第二百三十四章 緩兵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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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豆丁抬頭看了眼二人繼續(xù)蹂躪大棕熊的臉,“都知道烏木家主的來意了吧?難道你們覺得我做的不對?”還是,也要摻和一腳集體成親? “不,你做的挺對的。”修野坐在床上輕輕撫了撫豆丁微亂的發(fā)絲,“我們只是來告訴你,白眉護(hù)法讓你下午過去仔細(xì)研究內(nèi)功心法去?!?/br> “嗯嗯。”小閻羅點點頭表示是這樣,順便加上了一句,“做的太對了,那把死柴火。他老爸老媽忒煩人了。你看我爸媽就不是這樣,開明了去了?!?/br> 話說得太滿果真是會漏的,只是小閻羅沒想到會漏的這么快罷了。當(dāng)聽到墨香說閻羅夫婦也來拜訪的時候,他不禁在豆丁玩味的眼神下抓抓腦袋,“呵呵,呵呵呵,許是想我了。我看看去。” 看那人影咻的溜走,豆丁無語的搖搖頭,真尼瑪事故接二連三。魔君什么的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沒事,總會好的?!毙抟拔⑽⒐创剑澳阏f是不是?雅各?” 小包子眨眨眼睛聽懂了也只是揮舞著小爪子疑惑地叫,“雅各……雅各?” 豆丁無語的揉揉孩子的腦門兒,“看吧,我兒子果然是不喜歡雅各這個名字的。是吧?蟲蟲?” 猶豫了許久,豆丁還是起身,“走吧,看看去。終歸是不能太得罪這些老家伙的。” 豆丁曾經(jīng)想過兩對夫婦相對無語彬彬有禮的模樣,也曾想過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質(zhì)問她讓她成親的模樣……和諧的、不和諧的,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想了那么多。 就是沒想到兩家人大打出手的模樣…… 所以豆丁一進(jìn)門就愣了,尼瑪這被賊席卷過的案發(fā)現(xiàn)場是腫么回事兒?修野見此場景直接后退一步免得嚇到了蟲蟲,但與豆丁對視的眼睛里也是寫滿了不敢置信。 “內(nèi)個,有什么話大家好好說。”豆丁弱弱的站在門口害怕被波及,只能做喇叭狀,“君子動口不動手么。” 正在混戰(zhàn)的兩個中年男子聽此一言僅僅是停頓了一秒異口同聲,“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 然后……然后就繼續(xù)拳腳相加去了。 相對于一邊的混亂,另一邊喝茶聊天的兩位美婦可是天差地別。似乎相談甚歡的兩人似乎沒有看到自家男人亂戰(zhàn)的情況一樣笑的那叫一個端莊得體款款大方。 無語的某人看了一眼屋頂,才發(fā)現(xiàn)一鬼一魔抱著房梁做蝙蝠狀。 額角突突直跳,豆丁終于還是抓狂,咻的亮出飲血以后亮瞎狗眼的蒼穹眉眼凌厲,“都給本宮住手!” 這一生氣勢如虹,爆發(fā)的純正魔族威壓瞬間席卷了正在亂戰(zhàn)的兩人。那等血統(tǒng)的威壓,是烏木家主不能承受的。閻羅雖然沒什么損傷,但見此場景也是停住手,“兒媳婦兒?啊呀呀,你剛生了孩子不要生氣不要動氣。對身體不好噠?!?/br> 豆丁無辜的眨眨貓眼,突然想起來自己對外好像是把蟲蟲歸給了小閻羅閻顏了。汗……沒辦法,誰叫蟲蟲的父親拿不出門呢…… “有誰能告訴我這怎么回事兒嗎?” 閻顏從屋頂飄下來,悻悻的摸了摸鼻梁,“那個——” “呀,這是本王的孫子?”閻羅王咻的飄到寒修野旁邊伸手就把蟲蟲抱在了懷里,“嗯不錯不錯,很像你老爸喲。來給你奶奶瞧瞧……有的人啊,也只能看著,誰叫這是本王的乖孫呢?!?/br> 一陣無語的豆丁真是無力吐槽了,原來她跟閻顏的夫妻相還有這么一個神奇的用處啊……跟她像的蟲蟲,可不就是跟閻顏想么…… 烏木玲瓏看了看烏木家主锃光瓦亮的臉色,也悻悻的捂住額頭從房梁上下來了。 烏木家主恨鐵不成鋼,“死小子,你怎么搞的?” “到底怎么回事兒?”豆丁瞪了眼烏木玲瓏,“你說?!?/br> “那個,就是你看到那樣咯?!睘跄玖岘囄嬷~頭的動作不變,繼續(xù)喃喃解釋,“閻顏有孩子,我沒孩子。閻羅王出語得瑟了幾句,我父親大人恩耐不住了么。” “我x,這是什么奇葩理由?”豆丁無語,“我想生誰的孩子就生誰的,您二老就不用cao心了?!?/br> “公主殿下你這是什么話?”烏木家主憤憤,“我兒子哪里不如小閻羅了?嗯?論身材論相貌,還是論人品?我們家玲瓏哪里比不過這小鬼頭了?憑什么孩子是小閻羅的,不是我們家玲瓏的?” 看著人家老婆抱著孩子笑的開心自己老婆一臉失落,他作為人夫人父很丟臉的有沒有! “烏木公子,你的傷治的怎么樣了?若是好了,趁早給令堂令尊解釋清楚,說你烏木玲瓏根本就跟本宮不來電?!?/br> “對,治好了趕緊走?!毙¢惲_憤憤,“哼?!?/br> “治……治好了。”烏木玲瓏有些受傷,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沒幾分地位,可是比這小鬼頭分量還輕的事實讓他失落了許多。他在妖界接受各種丹藥的蹂躪,還是偷得時機漸漸讓額角的朱紅曼陀羅花顯露。 他等的,就是一個回到魔界的契機。如今終于回到了魔界,卻對上這么一攤子的事兒。他也很無奈好嗎? “既然如此,那么請你即日離開吧?!?/br> 豆丁對于烏木家主沒什么好印象,當(dāng)然,沒有人會對威脅她的人有好印象的吧。這種情況下還是早些攤牌了好,“烏木家主,你問你兒子哪里不如閻顏。現(xiàn)在本宮就告訴你。” 一步一步的逼近烏木家主,豆丁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血統(tǒng)威壓讓烏木家主喘不過氣兒來。即使知道可以反抗,但骨子里血液的臣服卻讓他失掉了先機,這也就是為什么魔君的位子血統(tǒng)排第一位的原因了吧。 “我來告訴你,一,烏木公子不是本宮的命定之人,不屬于那五朵彼岸花。二,他不愛我,當(dāng)然不能跟隨我。況且……”豆丁瞥了一眼許是額角受了傷一直在捂住額頭的男人,“況且烏木公子跟本宮有一個約定,如今約定已經(jīng)實現(xiàn)。也是他離開的時候了?!?/br> 烏木家主還以為她有什么重要的原因,如今看來根本就是放屁。他后退兩步抓住玲瓏的手奮力移開,“你看這是什么,彼岸花。還敢說玲瓏沒有資格嗎?他哪里沒有了?至于你們的約定,老子才不管你們的約定?!?/br> “???”豆丁看清烏木玲瓏額角的彼岸花,登時弱了氣勢后退兩部,“不,不可能,你跟著我不過是為了看熱鬧好玩兒罷了。怎么可能喜歡我?” “不可能的,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烏木玲瓏有些氣急的握住豆丁的手,“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喜歡你又怎樣了?” “對,我一開始是存了看熱鬧的心思接近你。也并不想跟你有個三長兩短??缮罹褪沁@樣,越逃避,越清晰。我喜歡你,我是你命定的男人,這難道還不足以讓我留在你身邊?” “不,你的傷疤好了的。你說過好了就再也不摻和這件事兒的?!倍苟∵€在掙扎,她不明白為什么那個男生說白了不喜歡她還是能出爾反爾。明明就急著把那意外的傷疤弄掉了好離開的,怎么現(xiàn)在又突然冒出了這么回事兒? 拉住豆丁去了大殿的內(nèi)室,烏木玲瓏一言不發(fā)的把身上的衣服往下剝。 豆丁愣愣的看著他動作,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待到烏木玲瓏衣衫敞開,露出那墨染的痕跡。豆丁才驚叫著說你騙我。 “是,我是騙你。因為我騙不了自己就只能選擇騙你。”烏木玲瓏手指撫上小腹完全愈合卻墨染般的痕跡。 “傷疤是好了的,為什么墨跡還在?” 丹青長老能治好蒼穹劃出來的傷疤,沒道理治不好魔果染過的痕跡。這么一來,雖然不相信,但她也只能懷疑那是他不愿意讓丹青去掉傷疤了。 “對,你猜的沒錯。” 烏木玲瓏像是撫摸一塊藝術(shù)品一樣撫摸那塊痕跡,“很可笑是不是?你一定很想問,為什么我要留下這丑陋的痕跡對嗎?” “我也很想問我自己,為什么偏偏藏起消除色素的藥,僅僅愿意治療傷疤?!?/br> “如今這墨跡已經(jīng)與血rou融為一體,華秀刈雯,你想反悔?” 豆丁步步后退,這種情況……真尼瑪不能想象,有沒有人能夠告訴她,為什么那嘻嘻哈哈看笑話湊熱鬧的人也跟她來真的? 他額角的彼岸花鮮紅欲滴,那魅惑的眼色無時不刻不在證明著他的身份。 好吧,生活就像強*jian,反抗不了就只能試著享受。只要你們一個個不逼著老娘成親,一切都好說。反正……說是對不起大圣,前面那兩個已經(jīng)對不起了不是嗎? 也不在乎多這么一個了。 這么想著,豆丁伸出一根手指把那越來越近的胸膛戳遠(yuǎn),清清嗓子,“好吧,既然你是五朵彼岸花之一,那么本宮也不好意思趕你走了。你愛留下就留下好了?!?/br> 烏木玲瓏勾唇一笑,挑起豆丁的下巴印了一個吻,“很好,為夫很開心?!?/br> 為夫,夫你妹啊我擦,老娘這是緩兵之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