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替代的羈絆
后來,辰恕回來了,馮荊楠就開始一臉歉意地跟他說:“對不起,辰哥,剛才我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機信息!” 辰恕也拿起手機看了看,就笑了:“沒事,我不怪你!” 馮荊楠也釋懷了:“辰哥真是個大好人!” 辰恕抬頭看了她一眼,難得的調(diào)侃一句:“你這句話挺有歧義的,我忍不住會多想哦!” 馮荊楠摸了摸腦袋,傻傻的一笑:“呵呵,怪我用詞不當,不對,也不是用詞不當,反正就是字面意思啦!” 辰恕溫和一笑:“嗯嗯,我知道!” 馮荊楠想了想,就安慰道:“辰哥,那些人的話,你不要太在意,不要在自己的腦袋里生產(chǎn)垃圾!” “謝謝你,我會的!” 之后,馮荊楠和辰恕吃了午飯,在美術館幫了點小忙,待到天一黑,他們就一起回去了。 只是他們抵達小區(qū)的時候,他們看見了甘戈站在馮荊楠的家門口。 忽然之間,馮荊楠胸口悶悶,好心情也沒有了。 辰恕察覺到了馮荊楠的不對勁:“小楠,怎么了?不舒服嗎?” 馮荊楠搖搖頭,極力扯出一個略顯蒼白的笑容:“我沒事!” 雖然她嘴上說著沒事,但辰恕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她的不開心。 于是,他就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要回家了!” 馮荊楠眼神一亮:“那去哪?” “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說罷,辰恕把車停到一邊,就下車往家的方向走了。 過了幾分鐘后,馮荊楠遠遠地看見了辰恕過來了。 只是他如今是全然不同的打扮,他帶著墨鏡,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拉風皮衣、灰色牛仔褲,腳踏馬丁靴,肩膀上還掛著一把電吉他。 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馮荊楠噗呲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辰恕上了車,看見馮荊楠一臉笑瞇瞇的樣子,也跟著笑著:“想笑就盡情笑吧,你開心就好!” 馮荊楠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穿著這個打扮,是想去哪里?。块_演唱會嗎?” 辰恕唇角微翹,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慵懶性感的一聲嗯哼,聽得馮荊楠的心酥麻麻的。 從聲音就可以聽出,他唱歌一定很好聽。 辰恕帶著馮荊楠去了一個位于郊區(qū)的清吧。 他們進去后,辰恕因為要開車所以不能喝酒,就給了馮荊楠點了一杯濃度低的藍莓薰衣草香檳雞尾酒。 馮荊楠嘗了一口,就喜歡上了。富有活力的果香和酸度完美配合在一起,具有層次感,酸爽怡人! 辰恕喝了一杯可樂,就問:“小楠,你愛聽哪個樂隊的歌?” 馮荊楠想了想,就如實告之:“我喜歡林肯公園和My First Story的歌!” “My First Story是日本的那個嗎?” 馮荊楠點點頭。 辰恕溫和一笑:“好,兩個樂隊的歌我都聽過了,我現(xiàn)場就要上場了,要是唱得不好你可不要生氣,可不要怪我??!” 馮荊楠興奮極了,眼睛里溢著滿天繁星,對著他鼓掌:“去吧去吧,我超想聽!” 于是,辰恕拿出手機重新聽了他們的歌后,就紅著耳根,羞澀地上臺了。 他對著麥克風說:“咳咳,今晚我要為我的好朋友、我的好meimei唱兩首歌,一首是林肯公園的《Numb》,還有一首是MY FIRST STORY的《君のいない夜を越えて》,我希望她不再有煩惱,希望她能開心每一天,一步一個腳印的過好每一天,熱愛生活,更珍惜自己,珍惜他人,小楠,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我們分開了那么多年,也許關系變得生疏,但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的陪伴和鼓勵,小楠,你永遠都是我無可替代的羈絆!” 很快場上的伴奏響起,辰恕也隨著節(jié)奏旋律彈起來電吉他,他用他那清亮溫柔卻又帶有幾分滄桑的聲音唱起了歌。 他先是唱了第一首歌,就開始唱第二首歌。 初めから手に入れてた 從一開始我就是你的了 幸せに気づけなくて 我們沒有意識到幸福 無闇な一つの噓が 無意間的謊言 二つの愛をめちゃくちゃに 就可以把兩人的愛 踏みにじっていた 肆意的踐踏得亂七八糟 僕の世界から君を無くしたら 如果我的世界失去了你 意味が無いから 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君の世界まで僕が向かうから 我會朝著你的世界前進 待っててくれるかな 你會一直等著我嗎 2人の絆が元に戻ると信じ 相信我們的羈絆會如最初那般 何千回僕は 幾千次 君のいない夜を越えて 我獨自逾越?jīng)]有你的夜晚 一人の朝迎えて 一個人迎接清晨 最后の夢描いてた 描繪著最后的夢 僕の言えなかった想いを伝えて 傳達著我所表達不出的思念 Ahもう一回だけ 啊 就只是再一次 向け合ってほしいから 我希望我們能面對彼此 辰恕流著萬丈光芒的目光直視馮荊楠,他聲音很有穿透力,越過熱鬧的人群,獨自來到馮荊楠身邊,深深地洗滌她受傷的心靈,一首抒情而帶了點搖滾風的歌曲響入她的耳膜,讓她的心中也怦怦直跳,像是再次與天空談起了戀愛一般,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馮荊楠認真地聽著,眼睛泛著瑩瑩淚光,雙手不停地鼓掌。 一曲完畢,辰恕已經(jīng)致辭下臺,聽眾們還意猶未盡,正在不斷地鼓掌和喝彩。 見他過來了,深藏在眼眶里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兩道淚水凝在她的臉龐,看起來既委屈又可愛。 馮荊楠心跳如鼓,最后情不自禁地跑過去,緊緊地抱住他,她閉著眼睛說道:“辰哥,我才要謝謝你!” 辰恕對她微微一笑,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如透過萬丈云層而傾瀉下來的晨曦,如此耀眼的他,看得馮荊楠雙眼直發(fā)愣。 他心下一暖,也伸手回抱她。 馮荊楠將腦袋貼在他的懷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她想,她可能是再次墜入愛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