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探秘 第120節(jié)
蘇怡想了想說:“去南方吧,北方太冷了。不過現(xiàn)在沒想好,等到時候想好再通知你們?!?/br> 包天巖在一邊說;“要不我先帶著小岳回家,然后去她家,等到你們出發(fā)的時候也通知我一聲,回頭我去找你們?nèi)?,反正時間還挺多的?!?/br> 文龍一拍包天巖說:“好小子,這就對了,咱們幾個在一起,那絕對是絕配,而且有你的這個鼻子,我也能安心不少?!?/br> 包天巖尷尬的笑著說:“文龍哥,問題是我又沒聞過那些人的氣味,咱們旅游,人山人海的,哪里分辯得出哪個是那些壞人?!?/br> 文龍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就說:“哦,也對,那你只能在格斗時派上用場了,無所謂了,多一個人多份力量?!?/br> 周來夢這時說:“我就不去了,我打算留在研究所,雖然放假,但也不能松懈不是,而且我爸正好也想讓我留下。” 吳所說;“也不至于,回頭我跟老周說說,你也別太累了,該休息時就得休息?!彼D(zhuǎn)頭看向白家姐妹說:“對了,還有你們倆個,你父親可是找到我要人了,你們也回去看看?!?/br> 白雪明輕聲說:“能不回去嗎?”說著,眼睛瞄過文龍,文龍假裝沒看見。 吳所說:“反正是你父親要人了,我是跟他說了,你們可都放假了,至于回不回,你們自己看著辦,不過得給他打個電話,不要回頭他找到我這邊,我可不好交待?!?/br> 白雪清一拍手說;“行,沒問題,保證讓我爸找不到您這兒就行了?!?/br> 吳峰好像也松了口氣,說:“那都分配好了,咱們就撤吧,回去收拾一下就走了。哎,柏鑒,你什么時候走?” 我想了想說:“三天后吧?!比缓笪肄D(zhuǎn)向文龍說:“能安排我見下一號嗎?” 文龍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還要去見啊?!?/br> 我說:“估計會有一些新的東西能問出來?!?/br> 文龍想了想說;“行吧,我去給你安排,就這幾天唄?!?/br> 我點點頭說;“越快越好?!?/br> 吳所拍拍手說;“行了,大家都定了,那就放假吧,你們也累了好長時間了,都沒怎么休息,這回可以好好輕松一下了,不要惹事兒。” 吳峰一拍胸脯說:“放心吧?!?/br> 回新房我們收拾了一下,然后我跟那個幫著收拾家的大媽打了個電話,這還是蘇怡想起來的,一方面是擔(dān)心我們回去,正好趕上沒收拾。另一方面是怕大媽把房子租借給別人,這正好有個時間能讓她應(yīng)急一下,要不回家看到兩個陌生人在家里,挺尷尬的。 文龍那邊也非常的快,下午就找到我們,說是后天可以過去,這回又免不得麻煩他的戰(zhàn)友了。一切安排妥當(dāng),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電話訂了飛機(jī)票,已經(jīng)是晚上了。 正考慮要去食堂時,包天巖卻來了,還帶著一大票子人,我看到吳峰、文龍他們也都在這個隊伍中。原來是包天巖打算請大家吃飯。 這還真是一個好消息,不管怎么說,有人請總是好事。我們只好對不起做飯阿姨,跟著包天巖溜了出去。 也不知道包天巖是怎么安排的,反正帶著我們開車走了挺長時間的路才到了地方,居然是一個很偏僻小飯館。二層的小樓,看起來空間也不很大,裝修也一般。 白雪清笑著說;“小包啊,你這請客也不說弄得排場一點,怎么來這里?!?/br> 包天巖說;“很排場了,我把二樓包了?!?/br> “哦喲,”白雪清立即夸張的說道:“包了整個二樓,小包你太有錢了。二樓多大?” 小包說;“兩個包間啊?!?/br> 白雪清說:“那還叫包啊,我的天啊,咱們這么多人,怎么也差不多兩個包間了吧?!?/br> 說話間,里面的人應(yīng)該是看到我們來了,一個三十大幾的女人從里面出來。熱情的招呼我們進(jìn)去,看到小包說:“二樓都收拾好了,快上去吧,我讓我那口子給你們燙酒去。”說完就往后廚去了。 屋里裝修得也一般,但很干凈利索,空間很小,下面是六張普通的小長條桌,配著普通的圓凳,已經(jīng)感覺有點擠了,現(xiàn)在是飯點時間,這六張小桌都坐滿了??戳艘幌?,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 文龍看了看說:“小包,你老實交待,怎么選得這里?” 包天巖撓撓頭說:“這里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油都是從鄉(xiāng)下壓榨后帶上來的,老板的手藝也不錯,而且家常味。” 聽他這么說,我們都仔細(xì)的聞了聞,果然這里的味道非常的清香,因為空間小,廚房跟餐廳也沒多少距離,一炒菜,外面聞得清清楚楚,不過這家沒有一般飯店那種嗆味,那味道反而讓人覺得食欲大開。看樣子真得像包天巖說得那樣。 文龍說:“還別說,果然不太一樣啊,嘗嘗?!?/br> 二樓是兩張大桌,說是包間,不過是拿屏風(fēng)隔了一下,拿走屏風(fēng)就成了一個通堂了。包天巖顯然非常熟悉。自己動手給我們弄水什么的。雖然簡陋,倒也挺有點意思。我們也不管什么身份什么的,反正就是一次普通的聚餐,亂糟糟的都坐下。 我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原先打工的那種場景,這種小飯館還真得讓人有點懷念。 第一百五十六章 柏家的沒落 這個飯館確實像包天巖說得,味道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們吃了個大飽,而且好像價格還不貴。用文龍的話講,這種地方也就包天巖這種狗鼻子才能找到。 又過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一天,等到約定好去監(jiān)獄的時候,文龍一大早就跑來叫我們了。這回發(fā)現(xiàn)除了白雪明,還有吳峰和白雪清都跟了上來,真不知道這幫家伙是跟著起什么哄。 一片人亂哄哄的到了監(jiān)獄后,文龍那個戰(zhàn)友再次迎接出來,寒暄幾句后把我們讓進(jìn)警衛(wèi)室,打了兩個電話后,才帶著我跟蘇怡進(jìn)去。其他的人就在警衛(wèi)室等我們,反正也是過來看熱鬧的。 再次見到一號,感覺他還是非常的精神,見到我們,他也非常的高興,笑著說:“怎么又想起來看我了,又想套出點什么?” 我假裝無意的伸出右手,把戴在中指的戒指給他看了一下。他的臉色立即就變了,然后很謹(jǐn)慎的說:“收起來,我知道了。坐下說。” 坐下之后,他沉著臉,然后輕聲說:“現(xiàn)在你就是柏家的共長了。你還真厲害,這東西也能拿得出來?!?/br> 我愣了一下說:“共長?共長是什么?” 一號說:“看樣子,原家確實出現(xiàn)了斷層,你居然不知道柏家的這些族規(guī)。”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想起了在柏家圣地的母親,以及那還遠(yuǎn)在國外的假父母,心里真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一號說:“擁有這個,就證明你已經(jīng)具備了柏家共長的資格。所有分散于外的柏家氏族,都會聽你的調(diào)遣,不過這已經(jīng)是很久遠(yuǎn)以前的事情了?,F(xiàn)在,無非是會尊敬你一些,總不能你想干什么,整個柏家家族就陪你干什么吧?!?/br> 我點點頭說:“這樣才是最好的,我很不習(xí)慣命令別人?!?/br> 一號笑著說:“這樣就好,你是個不錯的年輕人,而且還有這么優(yōu)秀的能力,能夠拿到這個真得不是一般人,你一定吃了不少苦?!?/br> 我搖搖頭說:“也沒什么,我有很多朋友?!?/br> 一號說:“你的那些朋友一定要挑選,為了這個東西,柏家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背叛、反亂、暗殺……,幾乎一切可以得到這個東西的手段都在柏家人身上試過。” 蘇怡過去,給一號按著肩膀,一邊說:“不致于吧,爺爺?!彼械煤茏匀唬杏X就像親爺爺一樣。 一號顯然對蘇怡也沒轍,笑著說:“就你聰明,不過我說的也是真的。柏家經(jīng)歷了太多了,不過還好,有你們這些輔家的支持。” 蘇怡說:“輔家?這還是第一次聽說?!?/br> 一號說:“其實在歷史的長河中,柏家并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有時身居高位,有時落魄鄉(xiāng)野,這都是根據(jù)當(dāng)時的當(dāng)政者的理念而定,但一直以來,總有幾家跟柏家生死與共,你們蘇家就是其中之一?!?/br> 蘇怡笑著說:“那爺爺,還有哪些家?” 一號說:“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基礎(chǔ)的幾個還知道,上次你們來那些,吳家啊,文家,都是?!?/br> 蘇怡想了想說:“這次還有幾個,有周家、白家、包家、武家?!?/br> 一號笑著搖搖頭說;“周家和白家聽說過,這個包家和武家,都沒聽說過?!?/br> 蘇怡沖我做了個鬼臉,顯然問出了一些東西來。我對一號說:“爺爺,我到過圣地,所以知道古神已經(jīng)被封印,不過那些天下至寶……” 一號伸手打斷了我,然后說:“不要說這些,知道我為什么進(jìn)來嗎?就是知道的太多了。你們也要小心點。那東西是人人都想得到,因為它的破壞力驚人,可是你要知道,那東西,到了好人手里就是好東西,到了壞人手里,可就是災(zāi)難?!?/br> 我點點頭,一號這個說法跟在墻上記載的一樣,看樣子,在柏家一族中,對這些東西的看法是一樣的。 一號接著說道:“今天不說這些,這樣吧,看你們來一趟不容易,你們問我些好回答的問題。我會回答的?!?/br> 我想了想說:“我知道柏家參與了黃、炎二帝與蚩尤的那場戰(zhàn)爭,之后呢?” 一號搖搖頭說:“你啊,還是沒有放棄,嗯,年輕氣盛,也不是什么壞事。好吧,我跟你說說?!?/br> 黃、炎之戰(zhàn),固然創(chuàng)造了人類的歷史,但同時,柏家封印古神的計劃也宣告失敗,機(jī)會一去而不再。柏翳,這個當(dāng)時最接近任務(wù)的人,終于還是沒有完成。他只能隱忍了。 黃帝統(tǒng)一了人類后,也深深的了解到人類在古神的統(tǒng)治下,不會出現(xiàn)自主的狀態(tài),所以也不斷的選拔著能夠幫助完成封印古神的人類。 于是,歷史上最為稱贊的一幕發(fā)生了,就是禪讓,從黃帝開始,五帝的傳承都是依據(jù)著這個原則,從黃帝到顓頊、帝嚳、堯、舜,都是按照這個原則來選擇的。 同時,五帝的背后,還有著一個身影,那就是伏羲,每一次的選擇,伏羲都會參與,只是有柏家人在不斷在干擾,所以才能延續(xù)下來。 可是機(jī)會對于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在他們身后除了伏羲外,還有另一個身影在等待著,女媧,在上次失敗以后,冷眼的看著這個世上所發(fā)生的一切。 中國有句古語,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女媧這一次卻等待了許久。她等著,靜靜的等著,終于讓她等到了一個機(jī)會,那個機(jī)會叫做禹。 禹其實本來是伏羲選定的繼承人,不過,舜在傳承之前,做錯了一件事情,讓禹成功的靠向了女媧。那就是鯀,禹的父親。 舜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易學(xué)發(fā)展史上的五圣之一,他一生為人類做出無數(shù)的貢獻(xiàn),而且傳說舜還是個雙瞳仁,就是眼睛中有兩個眼仁,這不能不說是異像。 但他當(dāng)時也有失當(dāng)之外,這一處就是他處置了四兇。說實在的,四兇中其他的幾個就不說了,關(guān)鍵就是鯀,其實鯀治水雖然失敗了,但還算是盡心盡力,對于把他放在四兇之一,這多少有點不公平。 而更主要的是,在這四兇之外,還有一個人們非常垢病的,那就是舜的弟弟—象。象本身并不是一個好人,而且前科也比較惡劣,這樣一個人都沒有被評上四兇,而治水雖無功,卻也無大過的鯀被評上,這確實很難讓人心服。 當(dāng)然,鯀其實本來是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想對舜解釋,但舜卻以禹作為了籌碼。他說過,只要鯀伏株,禹就沒事。鯀這才算伏法而死。 但這明顯在禹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陰影,而且面積還很大,當(dāng)舜任命禹治水時,他認(rèn)為禹會因為父親的失敗,知恥而后勇,他認(rèn)為禹的心中,最大的敵人不是他,而是那些泛濫的洪水??墒窃谟淼男闹袇s不是這樣的。 在他的心中,敵人確實不是舜,但卻也不是洪水,而是權(quán)利,能夠決定人生死的權(quán)利。禹為了這個權(quán)利而踏上了治水的征程。 正當(dāng)伏羲、柏家以及舜對這個傳承者進(jìn)行考驗并非常滿意的時候,女媧卻成功的抓住了禹的心理。她命令河伯給予了禹一樣?xùn)|西,在傳說中,河伯考查了黃河的情況,給了禹一份治河秘要,可實際上,河伯給予的很有可能是一份合同,女媧與禹的支持合同。 禹接受了這份合同,但他更明白要想得到權(quán)利,僅僅憑女媧的一句承諾是不行的,因為后面還有伏羲,還有柏家,他盡心盡力的治水,甚至三過家門而不入。當(dāng)人有了目標(biāo),其強(qiáng)大的忍耐力是常人所無法預(yù)測的。 所以當(dāng)禹成為了帝王時,他做出了他的復(fù)仇。放逐舜。 我愣了一下,問道:“放逐舜,怎么在歷史上沒有記載?” 一號笑了笑說:“怎么沒有記載?在歷史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呢,舜帝不是到了蒼梧嗎?” 我想了一下說:“那不是去巡游嗎?” “巡游?”一號哼哼了兩聲說:“那個時候是什么年代?在幾千年前,你以為蒼梧是旅游圣地嗎?那個時候的蒼梧,可是一片荒涼,去那個地方干什么?你現(xiàn)在會去撒哈拉大沙漠渡假嗎?” 蘇怡笑著說:“那還不得熱死,還是算了?!?/br> 一號也笑著說:“就是啊,所以你覺得舜帝真得是去巡視嗎?那個時候,更多的是被流放遠(yuǎn)方,而且還有一點也說明了這個?!?/br> “還有一點?”我問道:“還有哪方面?” 一號說:“娥皇、女英,這兩個舜帝的妻子居然沒有跟著舜一起去蒼梧?!?/br> 蘇怡停了下來說:“難道,她們是人質(zhì)?” 一號點點頭說:“沒錯,就像你說的,她們是人質(zhì),她們并沒有獲得跟舜一起流放的權(quán)利,只有當(dāng)舜帝死后,才真正的釋放了她們,然而她們已經(jīng)走不到蒼梧了,只是到了君山?!?/br> 我徹底的驚呆住了,舜與禹,居然是這樣的一種傳承。我問道:“可是這必竟是一種猜測。” 一號說:“是的,確實是一種猜測,但在柏家的記錄中卻記載了這些。因為柏家,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大部遷徙到蒼梧。” 我說道:“可是我并沒有看到?!?/br> 一號說:“所以說,你家出現(xiàn)了斷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現(xiàn)在我給你補(bǔ)上吧,這樣,你想一下,舜如果是帝王,在他死之前必定會選擇自己的葬地。” 我點點頭說:“這個我能理解,可是這跟他被流放有什么關(guān)系?” 蘇怡在一號的背后說:“難道他沒有回到自己的葬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