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龍的伴侶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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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激素水平在上升,短期內(nèi)會變得沖動易怒。” 洛桉聞言一愣,“為什么會上升?” 江既遙看了一臉茫然的洛桉許久,還是告訴了他:“在繁殖期和哺育期,雄性激素分明旺盛,可以更好的保護(hù)伴侶和后代。” 哺育期?后代? 洛桉不由得低頭看了眼他那一購物車的尿布,再看下自己的肚子,近乎有些僵硬的指了指:“你是說……” 江既遙:“應(yīng)該是,等周一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 洛桉看著江既遙微微發(fā)紅的耳尖,不禁笑出聲,摟著自己一臉天真的愛人親了口:“小呆瓜,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驗(yàn)孕棒嗎?雖然我這陣子總嗜睡,但我感覺應(yīng)該不是懷孕,待會我去買一下試試,你不要太失望?!?/br>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雄性獸人也是有懷孕概率的,但比女性要小很多。 而且他好歹也是學(xué)醫(yī)的,懷孕會有哪些癥狀,肯定要比江既遙在網(wǎng)上查的要詳盡得多。 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不是。 可是想起剛才江既遙選尿布時憧憬的眼神,好像已經(jīng)馬上就能給小崽崽用上了,他也不忍心打消男人的積極性。 盡管……洛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里面多半是昨晚消化的食物殘渣。 想到這他也不禁有點(diǎn)疑惑,怎么這陣子總是嗜睡呢。 洛桉牽著江既遙的手繼續(xù)往前走,看前面醫(yī)療用品區(qū)有沒有賣驗(yàn)孕棒的,沒注意到自己手腕內(nèi)側(cè),一道淡綠色的圖騰正緩緩浮現(xiàn),宛如一對展開的翅膀,隨著脈搏的跳動忽明忽暗起來。 ☆、第42章 這都兩個月了,你到底行不行?!…… 果然,一條杠。 盡管早有預(yù)知,洛桉拿給江既遙看時,還是能感覺到男人有些意外的樣子。 看著驗(yàn)孕棒,目光沉沉。 看了一會,江既遙把驗(yàn)孕棒用密封袋封好,洛桉以為他要去丟垃圾,沒想到卻看江既遙起身拿去了書房。 洛桉趕忙起身:“你拿書房干什么?” 雖然做的很精致,但那也是醫(yī)療垃圾,而且上面還沾了自己的排泄物。 他跟過去,就看江既遙從書架上取出一個盒子,把密封好的避孕棒規(guī)規(guī)矩矩擺在盒子里,洛桉好奇的走上前,才發(fā)現(xiàn)這個盒子里裝得盡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洛桉從后面小倉鼠一樣探出頭:“老公,可以給我看看嘛?” 江既遙直接把盒子遞給他,并提醒一句:“里面有些東西可能會引起不適?!?/br> “?”引起不適? 他越這么說,洛桉就越好奇。 書房里只有一把椅子,洛桉說了聲坐,江既遙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坐下后很習(xí)慣的伸手抱住他坐到自己腿上。 洛桉開始小心擺弄起盒子里的東西,其實(shí)也沒什么引起不適的,幾片脫落的鱗片,兩顆替換下來的臼齒,都用密封袋一一封好,里面還放了吸水的活性炭包。 密封袋外貼著便簽。 “981年,12月,3日,16時,32分?!?/br> 看著臼齒上這時間,洛桉一眼就辨認(rèn)出:“這不是你的字跡。” 之前在書房看過幾次他手批的文件,筆鋒凌厲,無拘無束,跟他沉默寡言的性格迥然不同,恣意的宛如荒原上瘋狂蔓延的野草。 都說字如其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想不到江既遙的字會是這樣。 而這便簽上的字跡就方方正正,感覺寫出這種字的也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人。 江既遙:“這是小時候照顧我的宮人保存的,后來從王宮搬家,這些也都搬到這來。” 洛桉若有所思點(diǎn)點(diǎn)頭,再往后翻,字跡漸漸變成了江既遙的。 他找出一袋比較重量級的拿出來,提起來一搖,里面各種顏色的金屬片撞得嘩啦響,在陽光下還挺特別的,只是形狀都不規(guī)則,像是做什么用剩下的邊角料。 “這是什么東西?”洛桉有點(diǎn)好奇。 因?yàn)橹挥羞@個密封袋上沒有標(biāo)注時間。 江既遙看著密封袋,答道:“從我身上取出來的彈片和炮皮。” “……” 洛桉搖晃著金屬片的手一頓,臉上的表情也驟然冷卻下來,扔掉金屬片,緊緊握住江既遙的手:“肯定很疼吧?!?/br> 雖然拎著不重,可那一袋金屬片,不用數(shù)都知道至少三位數(shù)以上。 這一片片射到人rou里,有些可能還嵌到崩裂的骨縫中,上次閑聊就聽席寒聊起戰(zhàn)場上的殘酷,每次參戰(zhàn)的死亡率基本十有二三。 當(dāng)時聊這些只感覺殘忍,可如今輪到自己最愛的人身上,才感受到痛徹心扉。 席寒說的那些痛苦,原來都是他們曾經(jīng)親身遭受過的。 人人都羨慕他們在軍部取得的榮譽(yù)功勛,卻沒人知道這一枚枚勛章后,都經(jīng)歷了多少流血犧牲。 江既遙卻好像不記得疼不疼似的,只道:“恢復(fù)的很好,都沒有疤?!?/br> 知道江既遙不會說謊,索性連疼不疼都不說,那么多槍彈打在身上,怎么可能不疼。 洛桉回頭摟著脖子親了他一下:“雖然很自私,但我真慶幸你從軍部回來?!?/br> 洛桉本來想把那袋炮彈皮扔了,可轉(zhuǎn)念一想,這對軍人而言或許象征著曾經(jīng)征戰(zhàn)的榮譽(yù),想了想還是把密封袋放回盒子里。 沒想到一朵樹脂凝固的白玫瑰從下面顯露出來,洛桉從盒子里拿起的瞬間,明顯感覺身后的呼吸停了一下。 “1003年,7月,2日?” 洛桉看著上面的日期彎起嘴角:“這不是我們相遇的那天么。” 然后舉起樹脂瓶里的玫瑰對著陽光看,潔白飽滿的花瓣在樹脂中靜靜懸空,好像連同時間一同被封印在瓶子里,再也不會隨著歲月流逝折損絲毫的爛漫。 洛桉靠在江既遙懷里故意調(diào)侃:“我當(dāng)時送你那么大一盆花,這怎么就剩一朵了?” 其實(shí)就算江既遙其他的都扔了,只留這么一朵做紀(jì)念他也不會生氣。 沒想到江既遙卻搖頭:“都在,當(dāng)時抱下車掉了一朵,沒法保存就凝固在樹脂里。剩下都移植到樓下花壇,我不經(jīng)?;丶覜]法照顧?!?/br> 聽他這么說,洛桉猛然想起樓下那簇白玫瑰,原來就是自己送江既遙的,怪不得那么眼熟。 洛桉才猛然驚覺,回身抱住江既遙額頭抵上去,不給對方絲毫逃避的空間:“呀,原來那時候老公你就對我一見鐘情了?” 還把他求婚用的玫瑰小心翼翼的保存起來。 當(dāng)時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洛桉還真以為攻下這座冰山得打一場持久戰(zhàn)。 接觸后才發(fā)現(xiàn),他家遙哥就是個糯米糍。 外面一層冰皮,里面一咬就淌糖。 江既遙卻直得可怕:“不知道?!?/br> “……”洛桉輕輕掐住他的臉往兩邊扯:“騙我一下會死嗎?” 江既遙仔細(xì)想了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見鐘情,不過回來之后,我一直想見你,又不敢見?!?/br> 他被洛桉抵住額頭,沒辦法扭頭,只能輕輕垂下眼,濃密的眼睫如鴉翼般輕輕眨動。 洛桉本來是不想讓江既遙回避,沒想到卻讓自己心臟受到一萬點(diǎn)暴擊。 這是什么人間絕色,槍槍命中紅心。 ……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書房里開始傳出粗重的喘息聲,等洛桉醒來人已經(jīng)被洗干凈,只是腰疼得不能動。 不過,神清氣爽。 等以后江既遙去司法部工作,像這樣胡天胡地的日子可能就很少了吧。 忽然床頭柜上充電的光腦響起來,洛桉伸手去拿,打開后發(fā)現(xiàn)是該婭那邊發(fā)來的郵件。 這時正好江既遙端了杯溫水進(jìn)來,洛桉趕緊叫住他:“老公,外公那邊有回復(fù)?!?/br> 江既遙很熟練的拿起床上的抱枕,墊在洛桉身后,把手里的溫水遞給他:“外公怎么說?” 洛桉先匆匆掠過一遍,看完之后微微笑道:“跟你說的一樣?!?/br> 之前江既遙問要不要請外公來參加審判,說如果參與審判,就要提前上報議會,畢竟事關(guān)重大,涉及到兩國的利益。到時候就會驚動皇室那邊,讓他們有所警覺。 如果不提前上報,給王后定罪后再請外公,勢必會遭到龍皇的阻攔,無論是提前上報還是不提前上報,都不是萬全之策。 而唯一能避免的辦法,就是在婚禮當(dāng)天,在現(xiàn)場拆穿王后的罪行。 這樣既讓他們沒有防備,而且婚禮當(dāng)天外公來參加他的婚禮,這個理由冠冕堂皇,根本沒有人會懷疑。 可外公唯一顧慮的是,結(jié)婚畢竟是他們的終身大事,如果婚禮當(dāng)天發(fā)生這么一件事,擔(dān)心洛桉會不幸福。 洛桉看向江既遙:“在婚禮那天,我沒有意見,老公你呢?” 其實(shí)江既遙當(dāng)時沒直接說,也是顧慮到洛桉的感受,既然他都這么想,自己當(dāng)然也沒意見。 * 婚禮開始的前一晚,宮里就派人過來幫忙準(zhǔn)備,卻被江既遙通通拒之門外。 艾林帶著好幾倆車的人抱著東西站在外面,午夜寒風(fēng)中臉都要凍綠了,就看窗口燈一直亮著,就是不給他們開門。 無奈之下只能跟龍皇匯報,說大皇子不讓他們上樓。 龍皇打通訊剛要跟江既遙發(fā)飆,就被外公一句話懟回去:“我們小桉娘家人沒死呢,用得著你在這指手畫腳!” 龍皇立刻熄火,還沒等道完歉,就被外公掛斷。 洛桉坐在椅子上,該婭正幫他弄頭發(fā),聽到精靈王的霸氣回懟,笑著豎起大拇指:“我外公就是厲害!” 外公一臉得意:“那你看,別說他這個小王八蛋,當(dāng)年他爹在我這都得喊聲老哥!” 然后把通訊器扔給江既遙,看他這個孫媳婦一臉木訥的樣子,有些嫌棄道:“這都兩個月了,你到底行不行???” 江既遙接著通訊器有些不明所以,看站在窗口的席寒一直暗示的朝他點(diǎn)頭,他應(yīng)道:“行吧?!?/br> “你行個屁你!”要不是看他剛做完造型,精靈王真想給他一下,“都兩個月了還沒小重孫,你要是不行,換你給我們小桉生!” “……”江既遙后知后覺,原來是這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