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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男妻是副業(yè)[重生] 第12節(jié)

    而那個男聲繼續(xù)道:“……可以跟駱家談一談,不要跟駱云深結(jié)婚了……”

    到這里,駱云深覺得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后面的內(nèi)容并不會讓人愉悅。他心情有些受影響,但隨即就克制住,如同出來時一樣,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回到宴會廳。

    蘇喬回來后落座,對他笑時,駱云深想的是:他打算什么時候提這件事?

    于是一連很多天,駱云深都沒有主動跟蘇喬聯(lián)系。

    直到今天。

    蘇喬久久等不到回答,一只手拉住他的袖子,略有些執(zhí)拗:“駱先生?”

    駱云深看著他,沉默數(shù)秒,才道:“我再問最后一次。你確定要跟我結(jié)婚?”

    蘇喬通過對方的神情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駱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這么問,并不是自己后悔了,而是在給他反悔的機會。

    可是他有什么反悔的必要?駱先生就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培養(yǎng)出深刻的感情,但往后總能和睦相處。除了冷淡一點,駱先生什么缺點都沒有……

    蘇喬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我確定?!?/br>
    駱云深沒再說什么,他驅(qū)車將蘇喬送回家,等蘇喬拉開車門,才又開口道:“我對婚姻的要求很簡單,和諧相處,保持距離?!?/br>
    蘇喬很理解和諧相處,這也是他自己的愿望。但保持距離……

    這讓他有一點點小失落。

    不過也可以理解。蘇喬在心里想。畢竟他們才剛剛接觸不久,雖然說要結(jié)婚,但歸根到底還很陌生,甚至比普通朋友都不如。

    暫時保持距離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

    駱云深:“但是,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背叛?!?/br>
    蘇喬想起來這是他們在宴會上見面時駱云深提出的要求,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駱先生現(xiàn)在要復(fù)述一遍,但他下意識點點頭,道:“喔?!?/br>
    他一副沒有聽明白的模樣。

    駱云深只好說得更清楚:“包括在婚姻中出軌?!?/br>
    蘇喬壓根沒有這個想法,但他知道這一點必須兩個人都做到,否則根本沒有必要結(jié)婚。于是認(rèn)真地說:“如果駱先生沒有這個想法的話,我也不會?!?/br>
    駱云深神色冷淡地點點頭,道:“好?!?/br>
    明明是預(yù)備取消婚禮,但一天下來不但沒有談到這個話題,反倒做出了一個雙方都會忠誠于婚姻的承諾,事態(tài)的發(fā)展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但相應(yīng)的,駱云深的心情略有改善。

    蘇喬朝他揮手道別,駱云深按了一下喇叭,驅(qū)車離去。

    -

    駱家跟蘇家都為了婚禮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但蘇喬除了被當(dāng)成衣架試各種禮服外,并沒有參與其他事項,于是他查了下個學(xué)期的課程,開始提前預(yù)習(xí)。

    從前學(xué)到的所有知識都快忘光了,蘇喬的學(xué)習(xí)成績原本就不出色,為了不落到最后一名,他只能努力一點。

    八月底,臨近開學(xué),到了去學(xué)校報到的時候。

    蘇喬的大學(xué)就在晉城,離市中心不遠。當(dāng)時為了方便融入集體,他是在校內(nèi)住宿的。上個學(xué)期結(jié)束后,生活用品全都收在學(xué)校的柜子里了,現(xiàn)在只需要收拾自己的衣物。

    唯一讓蘇喬覺得難以取舍的,就是那只大兔子玩偶。

    現(xiàn)在他還是會滿身虛汗地從噩夢中驚醒,但有這只兔子在旁邊,伸手觸摸就立即能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或者有時意識還十分模糊,掙扎在夢境與現(xiàn)實的邊緣,蘇喬會本能地抱住那只兔子,隨即便安穩(wěn)下來。

    對比起剛剛重生的那段時間,蘇喬現(xiàn)在的睡眠質(zhì)量已經(jīng)得到了極大的改善,這只玩偶兔功不可沒。

    在家里當(dāng)然可以這樣,但去學(xué)校的話,帶著兔子就不太方便了。

    這只玩偶體積太大了,宿舍的床只有一米二,塞下成年的大男生已經(jīng)有些勉強,根本沒有空間再加一只比成年人還大的玩偶。

    而且,二十歲的男生抱著兔子玩偶睡覺,一定會被其他人嘲笑。

    蘇喬撇撇嘴,捏著兔耳朵,左思右想不知道該怎么辦。

    蘇母進來看他有沒有收拾好隨身物品,見寶貝兒子滿臉為難,便坐在床邊問他:“怎么了?”

    “我在想……”蘇喬有點不好意思,半途搖頭道?!皼]什么?!?/br>
    蘇母一看他臉色發(fā)紅就知道沒說實話。但兒子都這么大了,她也不好事事過問,就只拍拍蘇喬的后背:“收拾完了早點睡,明天小羽開車送你去學(xué)校。”

    蘇喬:“不能讓爸爸送我嗎?”

    原本他就憎恨蘇羽,從上次試菜的時候被叫出去聽了宋聞星的表白,蘇喬對這個養(yǎng)兄更沒什么好脾氣。

    蘇羽跟宋聞星一起,簡直是惡心的二次方。

    他情緒表現(xiàn)得有些明顯,蘇母察覺到了,慈愛又不失公正地問:“跟小羽鬧別扭了?他管著你,你不開心?”

    在蘇母的概念里,蘇喬不比蘇羽那么成熟懂事,所以有時候會稍微發(fā)點小孩子脾氣。不過最多也就是生悶氣,實在不是什么大事。

    但這次不同。

    蘇喬把臉埋在兔子身上,半晌抬頭,氣咻咻地說:“上次婚宴試菜的時候,他騙我出去,然后宋聞星過來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蘇母一怔:“說了什么?”

    蘇喬就把當(dāng)天宋聞星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他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生氣,不論是宋聞星的表白,還是蘇羽以他的名義回復(fù)郵件。

    一想到蘇羽假借自己的身份,給宋聞星造成了自己喜歡他的錯覺,蘇喬就渾身不適。

    蘇母聽著,神情漸漸有些不好看了。

    宋家先前有和蘇家聯(lián)姻的意思,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但在蘇喬拒絕之后,這件事就應(yīng)該過去了,沒有再提起的道理。

    為什么要特意讓宋聞星跟蘇喬見面?

    她輕聲問:“小羽有沒有說為什么叫你出去?”

    “沒有?!碧K喬不開心道?!八f有話跟我說,結(jié)果把宋聞星喊出來,自己走了?!?/br>
    蘇母點點頭,想了想,道:“那明天叫家里的司機送你去學(xué)校吧,你爸爸要開會,大概是沒空的。我跟小羽談一談。這事不怪啾啾生氣,我也生氣?!?/br>
    蘇喬沒有意見。只要不是蘇羽送他去學(xué)校,誰都可以。

    蘇母離開之后,蘇喬抱著兔子玩偶,在床上趴著,小小地笑了一下。

    他是故意把這件事告訴蘇母的,現(xiàn)在蘇羽還沒有露出馬腳,在父母心目中仍然是那個完美無缺的好兒子。

    但完美的形象一旦出現(xiàn)裂縫,順著就能看到更多不堪的東西。想要阻止蘇羽,當(dāng)然不能只從一方面著手。

    他會盡力讓蘇羽做下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一件一件累加,到最后,如果父母不再相信蘇羽,或者哪怕信任被動搖,那事情就會好辦得多。

    ……

    第二天,  司機送蘇喬到學(xué)校宿舍。

    他最終還是沒有帶玩偶兔,打算先在學(xué)校住兩天,試試人多的話會不會睡得比較安穩(wěn),不被噩夢纏繞。

    宿舍有三個舍友,不過都還沒到。

    蘇喬先把柜子里的棉被拿出去曬,然后簡單地打掃了一下,等其他人過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有兩個舍友到了。進門看見他就吹口哨:“來這么早?”

    蘇喬眨了眨眼,回想一下才認(rèn)出來。他看著這兩張面孔都覺得有點陌生,明明相處了很久,但現(xiàn)在居然有些猶疑,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是否準(zhǔn)確。

    高個兒、膚色黑的舍友把行李箱拖進來,奇怪道:“蘇喬?怎么不說話?”

    旁邊那個容貌端正、戴黑框眼鏡的男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蘇喬抿著嘴坐在床沿,好像有點緊張,便推了高個兒一把:“你多矜貴,說句廢話都得搭理?”

    高個兒就推回去,皺眉道:“滾滾滾,又不是問你?!?/br>
    兩人互相推搡,力度都不大,顯然在開玩笑。蘇喬被這熟悉的氛圍感染,禁不住笑了笑,才說:“好久不見呀。”

    高個叫程軼澍,聞言道:“也就兩個月?!?/br>
    蘇喬沒說話,笑著看兩個室友打打鬧鬧地整理東西,半晌忽然“啊”了一聲,道:“有件事跟你們說?!?/br>
    兩人都停手。李茂推了推眼鏡,問道:“什么事?輔導(dǎo)員通知你的?”

    “不是,我的私事?!碧K喬靦腆地說。“嗯……我下個月結(jié)婚。”

    程軼澍:“……”

    李茂:“……”

    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只能用震驚來形容。李茂手里還拿著一疊衣服,預(yù)備放進衣柜里,這時全部落在地上了。

    蘇喬耳根有點紅,但還是看著兩個室友,努力鎮(zhèn)定地發(fā)出邀請:“你們要來參加婚禮嗎?”

    程軼澍茫然地看了一眼蘇喬,又轉(zhuǎn)頭看李茂,道:“他剛才說什么?”

    李茂:“……結(jié)婚?!?/br>
    程軼澍:“……”

    兩分鐘后,室友們一邊一個,把蘇喬卡在中間,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才剛升上大三,對未來的規(guī)劃還停留在這學(xué)期的成績上,至多不過妄想一下交個女朋友,卻沒想到,宿舍里已經(jīng)有個人要結(jié)婚了。蘇喬是他們宿舍里最小的一個,嬰兒肥的臉蛋讓他看起來簡直像個高中生,怎么就要結(jié)婚?

    這太讓人驚訝了。

    兄弟幾個的女朋友還連影子都沒有呢。程軼澍憤憤不平地想。

    但隨即,他們得知了蘇喬的結(jié)婚對象是個男人。

    兩個舍友沉默了一會兒,各自點頭。

    就……這樣聽起來還比較正常。

    蘇喬見他們這樣,便又問了一遍參加婚禮的事情,得到肯定的答復(fù)與善意的揶揄后,有點害羞地笑了笑。

    下午等到了最后一個室友,幾人商量著去哪里吃晚餐。

    蘇喬對此熱情高漲。

    室友們覺得只是兩個月沒見面,但是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因此蘇喬今天活躍得有些過分,聚餐點菜時在餐廳的平板上摁了一通,最后被幾個室友聯(lián)手制裁,剝奪了他除蛋羹之外的選擇權(quán)。

    -

    深夜

    蘇喬躺在寢室的床上,眼瞼不安地顫動,嘴唇緊緊抿著。

    寢室里空調(diào)徹夜開著,但即便如此,蘇喬背后仍一片潮意,讓他皺著眉,難受地掙扎。

    夢里仍舊是一片黑暗,沒有別的內(nèi)容。

    他沉浸在這種沒有盡頭的夢境里,找不到任何辦法解救自己。過于漫長的黑暗讓他失去對時間的感知,絕望地認(rèn)為自己可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度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