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情絲難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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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和蔡秋白互相對視一眼,都不吭聲,似乎這場戲還挺好看的。 別太寒也不吭聲,他在給兩人充足的時(shí)間辯論。 不得不說,如月發(fā)這種毒誓還是挺有震撼力的,好像她真的沒有撒謊。 別太冰憤恨的眼光瞪向如月,陰惻惻地說,“天打雷劈什么的并不可怕,因?yàn)槟闶苓^比死更可怕的罪,你敢拿別太寒發(fā)誓嗎?你發(fā)誓你這些話里一句謊言都沒有,否則,你一輩子都只能看著別太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一輩子都得不到真正的幸福,你敢發(fā)這個誓嗎?” 如月一聽這話,果然呆住了。 “怎么,不敢嗎?” 別太冰得意了,她不敢發(fā)誓,就無法把這次刺殺別太萌的事算在她的身上,而她料定了如月不敢發(fā)這個誓,因?yàn)殡m然刺殺別太萌確實(shí)是她的命令,但如月夸大了事實(shí),她并沒有用那些話語威脅如月,她只是用了一句話來威脅她而已,而她夸大事實(shí),此刻等于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如月為難的細(xì)眉緊鎖,她心里為難了,這個誓言發(fā)了,如果應(yīng)驗(yàn)了,那她這么努力的逃出男尊國,這么努力的奔到別太寒的身邊,就失去了意義。 如果不發(fā),似乎就彰顯著她是在撒謊,那么,別太寒恐怕也不會原諒她,更別說接受她了。 “不敢發(fā)誓,就證明你撒謊,明明是你嫉妒別太寒心中有別太萌,趁著今夜別太萌醉酒,想要將你的情敵除掉,與我何干?別太寒公子已經(jīng)跟我說清楚了,他對你才是真心的,對別太萌并沒有男女之情,這話別太寒公子可為我作證。” 別太冰說著,看向了別太寒。 別太寒面容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我確實(shí)對別太冰說過這樣的話?!?/br> 如月瞬間一臉震驚,接著淚流滿面,她的心一陣激動又震撼,她真的沒想到她的太寒哥哥會跟別太冰說這種話,那么,他是真的愛自己了? 如月淚流不止,她的太寒哥哥,果然,她的付出沒有白費(fèi)。 而萌萌聽到這話后,心涼了個透底,有時(shí)候從旁觀者口中得到的消息,比親耳聽到還有力度,他若不是真心喜歡如月,又怎么會對別太冰說這種話,意在讓別太冰知難而退呢? 看來,別太寒愛如月,是真的了! 她別太萌,只是一個替補(bǔ)人員吧。 “哈哈!所以啊,我要?dú)⒌脑挘仓粫⒁粋€太寒你喜歡的女人,我殺一個棄婦有什么意義呢?還落得個殺人犯的罵名,不但沒有意義,還會被太寒你恨,我別太冰的智商可沒那么低?!?/br> “你不要再故弄玄虛了,太寒哥哥的智商也沒你想得那么低,你的用意就在讓我和別太萌公主自相殘殺,等我殺了別太萌公主,太寒哥哥為了主持公道,定然不會輕易原諒我,就算不殺我,也不會再接受我,那時(shí),他就是你一個人的了,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只可惜,你有張良計(jì),我有過橋梯,誰都不是傻瓜,太寒哥哥更不是傻瓜,你騙不了他?!?/br> 所有人都沒想到如月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此番話一說出來,還頗有一番牙尖嘴利的味道,并且句句帶著刀鋒,直擊別太冰的弱點(diǎn)。 任誰聽了這番話都覺得,這主謀是別太冰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別太寒和萌萌始終不吭一聲,開始萌萌肩膀上的傷口還很疼,此刻像是別太家族的特效金瘡藥起了作用,她的肩膀一點(diǎn)也不疼了,所以,便更加有耐心的好好看這一場大戲。 說實(shí)話,到現(xiàn)在她也還沒看明白,到底是誰要?dú)⑺炕蛘?,兩個人都希望自己死? 她看了眼別太寒,別太寒也像無意間地看了她一眼,可她在他眼中什么內(nèi)容都沒看到,她猜不到他的心思。 如果是別太冰想害她?他會怎么對付別太冰? 如果是如月想害她呢?他又會怎么對付如月呢? 她想,一定會區(qū)別對待的吧,必定,如月是他心尖上的女人。 別太冰被咽得說不出話了,憤恨地瞪了半天眼睛,之后才想起來說,“你敢用別太寒發(fā)誓的話,我就承認(rèn)你說得都是對的,你敢嗎?你不敢,就證明你撒謊。” 她大概也是窮詞了,所以才抓住這個可以讓自己翻身的機(jī)會反復(fù)糾纏。 而果然,這就是如月的軟肋,她怕,怕她跟別太寒沒有好結(jié)果,這一生,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機(jī)會了。 “我……” 如月被逼得面紅耳赤,心急如焚,思緒在發(fā)誓與不發(fā)誓之間游離。 “哼!”別太冰得意至極,“你果然不敢,證明你撒謊。” 這時(shí),別太寒像是才聽到他們的談話一般,云淡清風(fēng)地看向如月,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撒謊了嗎?” 他這一問,令如月渾身一震,她太害怕她的太寒哥哥對她失望了,因?yàn)槿绻悄菢樱蜎]有了任何指望。 她下意識就喊著說,“我如月發(fā)誓,如果我撒謊,就讓我……” “是如有半句謊言,就讓你永遠(yuǎn)得不到別太寒的愛,老天作證。”別太冰搶著替她說了。 如月看向別太寒,并沒期待到她所希望的那樣此刻他能替她說一句話,于是,她只好一狠心說,“我如月發(fā)誓,如有半句謊言,就讓我永遠(yuǎn)得不到太寒哥哥的愛,永遠(yuǎn)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樣可以了嗎?” 如月看向別太冰,內(nèi)心里難過得無以倫比,雙眼控制不住地流淚。 別太冰得意地笑了,“可以了,你就等著看你的太寒哥哥跟別人一起幸福吧,你這輩子都別想跟他在一起,因?yàn)槟阍捓镉兄e言?!?/br> “我沒有,我沒撒謊。”如月似乎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哭著嘶吼著,因?yàn)樗膬?nèi)心如同有萬箭穿心一般難受,“剛才你說了,只要我敢發(fā)誓,你就承認(rèn)是你逼我去殺別太萌的,我發(fā)誓了,就等于你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你的惡行!” 如月雖一項(xiàng)以柔弱示人,可這一刻她對別太冰的恨,讓她的神情有些猙獰,仿佛恨不得一刀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