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極致熱吻、郡主有禮(重生)、如果我們再見、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從廢柴贅婿開始、我把驚悚boss當寵物養(yǎng)[無限]、最強暴君系統(tǒng)、只婚不愛:戚總的百萬小嬌妻、我成了皇帝、戰(zhàn)爸歸來
下一刻,她驟然睜開金色雙瞳,眼底哪里還有怔忪和溫情,有的只有戾氣。 她猛然抬手,伴隨著槍/響細長銀管一震。 一個黑洞洞的彈孔正鑲嵌在黎長峰的眉心…… 第20章 (文案劇情倒計時) 子彈洞穿的一瞬間,有絲絲污血從額心彈孔中溢出; 與此同時伸出的,還有幾條細細的觸手般的柔軟蟲足,宛若鋼針猛然朝著黎止的眼睛刺射。 早有準備的黎止一側(cè)臉,那細長蟲足便擦著她的臉頰而過。 而那張同她父親一模一樣的面孔笑容詭異扭曲,聲音嘶?。?/br> “不愧是等級為3s的黎止將軍,對著自己親生父親的這張臉也能下得去狠手,佩服至極?!?/br> 它話音剛落,黎止手中的槍/管再次對準它的頭顱,“砰——”地一聲巨響,有淡淡白煙從管洞冒出。 那人影又中了一槍,身形歪歪扭扭向后退去,更多的蟲須從這具皮囊中不斷溢出,露出其真實形態(tài)。 一只a級雄蟲。 如果說其他等級的雄蟲都是沒有大腦、被蟲母信息素完全支配的傀儡; 那么雖然也狂熱尊崇蟲母,卻擁有獨立思考能力、且能夠完美復(fù)刻被自己殺死的人類的a級雄蟲,可以稱得上高智慧物種。 曾經(jīng)被偷走的聯(lián)感器,就是一名被a級蟲掏空腦子、完全占據(jù)rou身的科研院大能; 那蟲子擁有完備的語言系統(tǒng)和記憶,根本被發(fā)現(xiàn)不了。 它逃跑時囂張譏諷的模樣,至今都是人族的恥辱。 用蟲學(xué)家的話來說,若不是a級蟲數(shù)量極少,恐怕人類早就走向滅絕;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你托付身后的隊友、枕邊人、乃至掌控國家的領(lǐng)導(dǎo)人會不會是只披著人皮的蟲子。 黎止的父親,也就是曾經(jīng)突擊軍團的執(zhí)掌人,曾經(jīng)在上一次蟲潮主動入侵擊退了蟲族大軍,但他慘烈戰(zhàn)死在戰(zhàn)場,死于蟲口。 那時候黎止只有十來歲,甚至連考軍校的最低年齡都沒到。 小小年紀的她麻木地看著棺槨中放置的被白布遮掩的遺體,耳邊是各種軍政大能或真情或假意的安慰和哭聲,想要掀開最后看看父親,卻被強制阻止。 后來她才知道,父親的腦子被a級蟲吸收吞噬了,遺體面目全非。 而此時此刻頂著那張屬于英雄的面孔的a級蟲,要么就是當年吞噬黎長峰的蟲子,要么也是從那只蟲那里得到了黎長峰的數(shù)據(jù)。 無論是哪種,它都該死。 黎止冰冷的眸子驟然爆發(fā)出一股如有實質(zhì)的怒火,雙臂的機甲形態(tài)再次變幻,化為兩把鋒利無比的彎刀,貼合手掌。 因為無法抒發(fā)的怒氣,她的身體機能也瞬間爆發(fā),速度簡直快到了極致。 每每出手時,都必定會給那只a級蟲帶來重創(chuàng)。 不多時,躲在rou類軀殼中的雄蟲只能破開顱頂,借助小而靈活的身形躲避攻擊。 a級蟲不像別的雄蟲那么龐大,只比成人巴掌大一些,且因為它們本身就不是戰(zhàn)斗類型的雄蟲,并沒有生長硬殼。 正相反,它們擁有比身體還長的觸須,這是它們主要的進攻手段。 吞噬人類時,獨特的構(gòu)造會讓它們更加輕松。 巴掌大的蟲子只能不斷躲避,同時心里憋悶而憤怒。 整座蟲族研究所,是被隱藏在蟲族最深處的瑰寶地帶,按理說是能夠屏蔽人類一切探測儀的; 這個黎止不知從何處闖入,本就打了它一個措手不及。 這a級蟲在蟲族中地位很高,且并沒有因為蟲母的驟然死亡便發(fā)瘋、變成狂化蟲,而是一直在蟲窟中運轉(zhuǎn)。 因為它知道,蟲族還有希望。 此次針對突擊者的埋伏,也是這只a級蟲一手cao縱,它本以為的萬無一失都被黎止的突然到來打斷。 本想借助黎長峰的數(shù)據(jù)庫,影響黎止的判斷,屆時它便能直接刺穿黎止的腦子將她也寄生; 誰知道這個人類竟然如此心志堅定!更是狠辣無比! 就算a級蟲移動靈活,也難以逃出3s極限單兵的手掌心; 再一次被生生斬斷柔軟敏感的觸須,雄蟲忍不住發(fā)出陣陣痛苦的嘶鳴,不斷逃竄蠕動。 它一雙黑綠色的復(fù)眼中盡是怨毒。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黎止! 若是沒有她,他們高貴偉大的母親不會突然暴斃,種族也不會陷入危機。 a級雄蟲微微顫著觸須,接收著來自其他低級雄蟲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消息,痛呼中溢出陣陣嘶鳴。 既然它注定要死在這個人類的手中,那它就是死也不能讓這個黎止好過! 它語氣中帶著興奮和狠毒,分明是人言卻從一只丑陋的蟲口中說出。 “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你身上有一股激素分化的味道。黎止,你早就不是alpha了吧!你迫害了蟲族偉大的母親,自己也遭到了報應(yīng)!” “讓我猜猜,按照你們?nèi)祟惢释サ囊?guī)矩,一個被廢了的將軍會得到什么待遇……” 話音未落,一道帶著銀色殘影的彎刀驟然釘穿了它的身體。 觸手瘋狂蠕動間,似乎還想掙扎,最后慢慢僵硬不動了。 黎止抽回彎刀,看了眼地上的躺著的人軀。 雖然臉已經(jīng)被數(shù)據(jù)改造、又血rou模糊看不出什么了,但身體穿的衣服專門的軍用材質(zhì),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來這是之前第一次下洞消失的單兵。 確認了a級雄蟲的死亡后,黎止又小心謹慎將四周都探查一遍,并沒有別的蟲子。 她猜測此處或許是高等蟲族的基地,平時低等蟲族是不被允許進入的,所以才這么干凈。 終端上再次一跳,她接通了艾克里的傳訊。 “頭兒你那邊怎么樣了?我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所以被絆住腿了,馬上就到了!” 黎止往地圖上看了一眼,的確不少人正朝著這邊趕來,和她已經(jīng)不遠了。 她回道:“里面有只a級蟲,我已經(jīng)解決了,進來的時候小心點,要是它還有同類很容易會寄生隊友,到時候就麻煩了?!?/br> 聞言艾克里倒抽一口冷氣,立即和身后隊伍的突擊者們吩咐要小心行事。 又看了一眼就在千米之外的光點,她關(guān)上了終端,跨過地上的泥濘往里走去。 腰間的聯(lián)感器自從進了這里就沒安靜過,同樣的最里面用玻璃罩蓋著、像戰(zhàn)利品似的被放置在最里面的另一座聯(lián)感器,也同樣閃爍著燈光,聲波嗡鳴不斷。 黎止打開了玻璃罩,輕輕取出了另一座聯(lián)感器。 蟲族為了研究人類的制造,把這精密的儀器保存地很完好。 再次回歸人類的手中,聯(lián)感器的顫動像是欣喜的清鳴。 她腰間的機甲再次分化出液態(tài),在另一邊腰側(cè)形成一個格檔,將聯(lián)感器放進去后機甲重新收縮,將其牢牢護住。 百無聊賴中,黎止又將這處屋子的陳設(shè)打量了一番,有些意外。 冰冷丑陋的蟲子,不知為何在這間屋子里鋪設(shè)不少毛茸茸的地毯、甚至是玩偶。 最顯眼的當屬不遠處的粉色公主床。 那床鋪挺大,看上去能容納兩三個孩子,可給體型比卡車還大蟲母居住,那又太小了。 空氣中隱約浮動著一股驅(qū)之不散的詭香,黎止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肩膀。 她知道這是蟲母的激素味道。 四下輕嗅,她想看看味道的源頭究竟是哪里,直到走到了那個公主床的前頭,她才猛然頓住腳步。 蟲母激素的氣味,竟然是從這床鋪中溢出的。 黎止感覺自己的掌心發(fā)冷,沉默半晌,還是試探性地用臂刀挑開了層層疊疊的輕柔床幔。 在看到里面床上之物的一瞬間,那雙金色的瞳孔驟然縮緊。 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蟲卵,她之前在蟲窟中見過,密密麻麻到處堆積的卵就是這樣的。 但床上的這一顆,又有些不同。 首先它的體型要比正常的蟲卵小許多,其次卵皮皺皺巴巴,一看就是不健康、即將失去生機的樣子。 但一股濃郁的蟲母激素味道,從這卵上溢出。 這是一顆雌蟲的卵! 此時外面響起了陣陣動靜,細聽就有艾克里的聲音。 “頭兒,你在哪兒了?” 雜亂而多的腳步聲近在咫尺,門外有單兵推門進來。 驟然,那顆在床鋪正中央的卵忽然動了,有什么東西正從里面不停地戳動,里面的蟲子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瘋狂攢動。 黎止頭皮發(fā)麻,猛然向后退去,“別進來!” 可她話已經(jīng)晚了,艾克里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幾個單兵,看到黎止后紛紛想行軍禮。。 一聲‘撲哧’輕響,床上那顆被撐到極致的卵驟然炸開,一只殘缺的雌蟲動了動足肢。 里面的卵液流出的一瞬間,爆炸般的蟲母激素瞬間席卷了整個房間。 伴隨著異香的,還有讓人頭腦腫脹近乎要炸裂的痛楚。 而離床鋪最近的黎止,自然而然是最先、且最直接受到影響的。 本就不太舒服的腺體被這股激素氣味刺激的一陣鉆心痛楚,緊接著,貼合著機甲的后頸處像是燃起了火,帶著火辣辣的刺痛。 灼熱、陣痛。 黎止腳步有些虛浮,忍不住往后抓了一把床板。 她護目鏡后的一雙金色瞳孔溢出生理淚水,連帶著眼尾都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