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變o我依然橫掃星際[女o男A]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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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男人就要跪倒在地。 他本以為自己的命運就要結(jié)束在那個逼仄可怖的巷子里,像妻子一樣被蟲子開膛破腹; 但直到一襲銀光的單兵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將那巨大的蟲子斬斷,他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只有力的手臂猛然伸出,也不嫌臟就這么托住了他濕漉漉的袖口。 只一只手,就能穩(wěn)穩(wěn)托住男人整個身體的力量,將他提了起來。 隔著破塵號,他只能看到恩公的一雙眼睛,是赤金色的,像太陽一樣耀眼而遙不可及; 看著自己的時候一股平靜而有力的力量緩緩撫平他驚慌不安的內(nèi)心。 黎止聲音平穩(wěn),“你女兒長什么樣子?在哪里和你走丟的?” 后頭的周長慶神情有些詫異,難道她還真打算給這個男人找閨女? 現(xiàn)在整個城鎮(zhèn)都是蟲子,遍布各個角落,要真是像這個男人說的他女兒才九歲,雖然很殘忍,但下場定然是早被蟲子啃噬了。 男人眼中爆發(fā)出一股光亮,顛三倒四地說。 黎止聽明白了他是在蟲潮爆發(fā)時和妻女一同跟著駐扎軍,朝著最后的避難所方向跑去。 但跑的途中,前面的人被突然冒出的蟲子嚇得摔倒,瞬間慌亂的人流沖散了他們一家人。 女兒被人流帶著往前,但他們夫妻二人卻徹底和駐扎軍走散。 “她穿了一件黃色的小襖子,扎了、扎了一對羊角辮,走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個小熊……” 聽到這兒,她心中有數(shù)了,同時也松了口氣。 如果小姑娘運氣好的話,應該是被駐扎軍的人帶往了最后的避難所; 若是運氣不好,估計在前往避難所的途中,也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隔著一層護目鏡,黎止看著男人狼狽的面孔,目光很沉,“你放心,如果這一路上我看到你的女兒,一定會帶她回來——當然,是在她安好的情況下?!?/br> 男人猛地低了頭,眼淚又不斷溢出,嗚咽道:“我明白……謝謝您?!?/br> 很快,自由軍中的人便將男人送到了境外的安全之地,而剩下的人開始分工行動。 敖柔看了看黎止,試探性地問道:“學姐,你認識那個男人么?” 不認識,黎止微微搖頭。 她只是在看到那個滿臉淚水祈求別人去找一找自己閨女的男人時,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老爹。 黎止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過黎長峰了,但在那一刻她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被老爹抱在懷里,問她如果蟲子打進來了怎么辦? 她爹用最兇狠的語氣陰森道:“要是敢動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家人,老子把它們的窩都炸飛了!” 身邊環(huán)繞的小機甲們似是察覺到了她低沉的情緒,紛紛圍了上來,蹭著她試圖讓她快樂一點。 黎止看著拱來拱去的小東西們,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她曲起手指,輕輕一彈將其中一個彈飛出去,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 ‘欺負’完傻乎乎只用編程寫出的機甲,她哼笑道:“你主人給你做的編程倒有意思,怎么這么好欺負?” 被彈飛的小東西暈暈乎乎,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編程,又軟乎乎貼了上去; 就像秦望生這個人一樣,永遠不會生黎止的氣,永遠圍著她轉(zhuǎn)圈圈。 透過一層屏幕,秦望生在戰(zhàn)地后方看著黎止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機甲,眼神深邃而神情。 因為cao縱系實在不適合上最前線的戰(zhàn)區(qū),而他本身暴露的護甲師身份雖然讓他順利進入了自由軍團,但同時也被人像易碎的玻璃一般小心翼翼地供著。 所以他只能讓自己手下做出來的死物,代替自己去愛黎止。 但這一刻,他竟然羨慕起了那些憨頭憨腦的死物。 抱緊雙膝時,秦望生的腦海中冒出一個有些荒謬的想法: 如果他是機甲,阿止是不是也會毫無忌憚地擁抱我、撫摸我了? …… 隊伍里有一個護甲師的好處,在這場救援行動中充分體現(xiàn)。 秦望生提供的那些小而精密的微型探測器,只要把它們分散在城市各個方向的角落,它們就能自己沿著設定好的軌道往各個犄角旮旯里鉆。 就算有雄蟲發(fā)現(xiàn)了它們移動的蹤跡,它們也能無比靈活地鉆入蟲子擠不進去的死角。 很快,深入到城市的探測器們相互連接,一個覆蓋著整個城鎮(zhèn)的精密圖便顯現(xiàn)在每一個單兵的終端上。 上面不僅標注了大概的建筑設施,甚至能將整個城市中的雄蟲分布精準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而除卻最后還未淪陷的避難所,圖上少數(shù)幾個紅點則精準標注了分散在城市角落中的幸存者的蹤跡。 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若是早有這種手段,至少能避免半成以上的沖突,單兵可以提前做好準備而不是被不知道在哪里跳出來的蟲子打個措手不及,甚至還能主動去絞殺蟲子。 激動之余,蒲巖武立即下令,再次派出了數(shù)個小隊,按照精密圖上的紅點所在讓他們將人救出來; 剩下的單兵,則是直接按照較為安全的道路往避難所去。 靠著秦望生的圖紙,大部隊避開了蟲災最嚴重的路線。 雖然路上也有火拼,但幾乎做到了無傷亡,一時間人心振奮。 作為包抄過去的小隊,黎止帶領著新兵團在東南方開了一個切口,不斷深入; 與此同時,其余的自由軍也分為幾股勢力不斷深入。 直到看到避難所顯示的地標之處,眾人才意識到整個城市中大部分的蟲子在哪里。 都聚集在避難所的外面,不斷試圖攻進去。 自由軍敢到的時候,因為里面的彈/藥實在枯竭,沒有了武器的震懾,外面的蟲子不斷往里擠、啃噬著建筑的墻和地基。 甚至有雄蟲聰明到直接在墻根蛀洞,試圖挖空墻根從地下鉆進去,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人類和蟲族的爭斗,之所以能夠慢慢占據(jù)上風,就是因為絕大多數(shù)的蟲子智商都很低。 雖然它們的繁衍能力強,但沒有過多的思考能力,相對還算好對付。 這千年多的時光,兩族都在相互試探。 可若是有智慧的高級雄蟲、甚至是蟲母下達命令,進行有組織的、有目的的襲擊,定然會打破這樣的僵局。 就在幾批自由軍剛剛殺入避難所的外圍,前方忽然爆發(fā)出陣陣sao動。 有在天際遠遠飛行著的機甲拍攝到了里面的一點情況,傳遞到外圍的蒲巖武手中后,他神情驟變。 下一刻,包括黎止在內(nèi)的幾個方向小隊的隊長耳麥中,都響起了后方指揮官嚴肅和緊張的聲音: “不能再等了,避難所被蟲子破開了一個角落,現(xiàn)在直接沖進去!” 黎止神色一凜,看著前方密密麻麻流動的黑幕,猛然提高了聲音向著身后人數(shù)不少的新兵團呵道: “記住我來時說的話,還有剛剛怎么布置的,現(xiàn)在直接開始行動!” 后方的新兵們都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規(guī)模的蟲潮,那里有不怕的,但他們感受著隊伍中如火焰般不斷蒸騰的斗意,很快心中的狠勁兒便超過了懼意。 看著身后的新兵有條不紊地按照原計劃分割蟲潮,如數(shù)把利劍插入蟲潮的之中,黎止也心神激蕩。 她很清楚,對抗蟲族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更不可能有人能憑借一己之力將蟲族掀翻。 真正能夠?qū)瓜x族的,是無數(shù)星際人組成的團結(jié)而強大的軍團,是他們用力量和血rou打通了一條光明大道。 勝利是屬于所有人的,這是更古不變的道理。 由于黎止實力更為強悍,而能和她互補、且能跟上她步伐的敖柔和利瓦森就成了她重要的隊友。 靠著在秋招賽事中磨練出來的默契,三人一個遠程發(fā)射吸引注意,另外兩人如尖刀一般沖在最前面,攪亂了蟲族如潮水的分布。 雄蟲被沖散后,后方的新兵團的士兵們按照三兵一體的互補方式,開始圍剿分散的蟲。 在黎止幾人附近的單兵小隊,更是擔負起了清楚周圍零散想要偷襲的雄蟲的責任,給他們提供一個盡量安全的直入環(huán)境。 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引起了堵在避難所四周的雄蟲的注意,頓時鋪天蓋地的蟲子振翅而飛,朝著新兵團的方向猛然撲來。 就算是黎止,都覺得有些吃力,更何況是身后那些新兵。 就在她舉起雙刀、身后的敖柔和利瓦森以及許多新兵們,都徹底激活高武形態(tài),準備拼一把時,一群叮當亂飛的小型機甲忽然從黎止的身后繞來出來。 驚愕中,眾人看著那些小東西就這么撞入蟲潮中。 耳麥中響起來秦望生的聲音,黎止瞳孔一縮,當即吼道:“都往后退!” 雖然眾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對黎止的絕對信任,讓他們毫不猶豫地向后退去。 身前的蟲潮見狀追得更加兇猛。 青年的聲音甚至還有些溫柔,但卻讓人靈魂戰(zhàn)栗。 “三、二、一……” 最后一道聲音落下,驟然炸開的火光帶起了一連串的爆破聲,響徹了整個城鎮(zhèn)。 無數(shù)猙獰的雄蟲都在這一瞬間被火光吞噬、炸成了兩瓣。 作為這個隊伍的一員,秦望生一直都在,且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展現(xiàn)不可獲取的絕對力量。 而與此同時,不僅僅是東南方向,其他方向也相繼出現(xiàn)了爆/炸聲。 趁著火光,黎止護目鏡后的瞳孔仿若光芒盛大; 她心里一陣酥麻,仿佛骨血中最深邃的、沉寂的東西都在這一刻被秦望生點燃,她的心在顫。 手中的雙刀翻轉(zhuǎn),她強迫自己不要瞎想,低吼一聲:“直接沖進去!” 有單兵在身后爆發(fā)出一陣吼聲,似乎是要釋放自己的幾乎高漲到極致的情緒,很快整個新兵團中,都爆發(fā)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每個人的面孔在躍動的橙光下,都是堅毅的、無畏的。 他們真正表現(xiàn)出了一個軍團該有的凝聚力,還有迷茫有恐慌的新兵們,也在這一刻發(fā)生了徹徹底底的蛻變。 他們明白了何為團隊的意義,什么才是自己價值。 借著這股勁兒,東南方向成了最先沖破蟲線的一支隊伍,而染了血和煞氣的新兵團更是殺瘋了。 避難所內(nèi)部,等了好幾日的駐扎軍們從最開始的咬牙堅持、在彈/藥耗盡的那一刻也不由產(chǎn)生了頹敗之心。 當看到地下松動之處猛然被蟲子頂開,一對漆黑恐怖的復眼就這么直勾勾地從土壤中冒出,所有人的都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