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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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早就見他帶著王主任出門,說什么去湖東大隊?!遍T衛(wèi)想了想,“聽街上趕集的人說,湖東大隊的老牛瘋了,一氣兒沖進了鎮(zhèn)子?!?/br> “沒傷人吧?” 門衛(wèi)搖了搖頭。 “小王呢,姐妹倆還沒有和好嗎?” “和好了,王主任還能扯了李鎮(zhèn)長過來?” “王自明!”鄭修平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他還真把李蔓當閨女養(yǎng)了,什么都想插一手,管一管。” 門衛(wèi)也是公安局的老人了,當年的事,哪件沒有看在眼里。 想王自明、鄭修平剛來那會兒,一個是縣委的統(tǒng)計員,一個是小民警,語言不通,道路不熟,各民族的習俗也不懂,要沒有李巖幫忙帶他們走進各村寨,在當時那樣一個環(huán)境下,他們一個個的能那么快站穩(wěn)腳。 唉,有人記恩,有人看利! “您快點吧,李鎮(zhèn)長帶的還有兩位軍人呢,我聽他叫那個年輕的‘米政委’?!?/br> “米政委!”鄭修平驚訝道,“還有半月才招兵,他怎么這會兒來了?” 門衛(wèi)沉默地搖搖頭。 鄭修平不敢怠慢,關(guān)上門,帶著衛(wèi)門飛速下了樓,朝前面公安局走去。 他到時,一幫人就站在院內(nèi),聽小毛跟值班民警王樂懟持。 聽了兩句,他便知道糟了,小王被楊玉蓮繞進去了,成了為她出頭的椽子。 狠狠瞪了小王一眼,鄭修平走到老爺子身邊倒也坦然:“李叔,對不起,這事是我們處理的不對,我原想著兩姐妹打架,讓她們母親從中勸勸,調(diào)解一下,咱就不走流程了,必竟孩子還小,別留了案底……” “唉!老王啊,”李鎮(zhèn)長看都沒看鄭修平一眼,哼道,“你說我是不是太孤陋寡聞了,竟不知這奪人工作、害人性命,只是孩子的普通打鬧,那要厲害一點,是不是就可以提刀殺人了?” “照鄭局長這理論,殺的只要不是外人,就沒事?!蓖踝悦髡f完,向米宇航請教道,“米政委,我沒理解錯吧?” 說錯話了! 鄭修平苦笑著沖李鎮(zhèn)長、王自明拱了拱手,討?zhàn)埖溃骸拔业腻e!有什么,咱私下說,先處理眼前的事好嗎?” 李鎮(zhèn)長冷哼了聲,率先朝審訊室走了過去,王自明扶著老爺子,喚上李蔓、宋逾緊隨其后。 米宇航和齊向榮互視一眼,跟了進去。 鄭修平張了張嘴,有心想攔,又怕兩人將王樂的所作所為按到他頭上,對他印象不好,越過他招兵或卡他們這邊的招兵名額,影響他今年的政績。所以不但讓人進去了,在打電話給省外貿(mào)局求證時,還報了米宇航的名字。 一張工作名額差點沒要了一條人命,還引來了邊防軍的關(guān)注,外貿(mào)局不敢輕忽,立馬從內(nèi)部查了起來。 半小時后,外貿(mào)局的人事主任親自回了電話:“鄭局長,卷子的名字沒錯,是李蔓。五天前,李蔓的母親鄭玉蓮,代李蔓領(lǐng)完通知的第二天,又過來幫忙辦理了工作轉(zhuǎn)讓手續(xù)。我對比了下,轉(zhuǎn)讓書上面的簽名跟卷子上的名字,筆跡一致?!?/br> 李鎮(zhèn)長上前理論的腳步一頓,跟大家一起轉(zhuǎn)頭看向了李蔓。 李蔓一愣,接過電話:“你好,我是李蔓。我沒有簽過什么工作轉(zhuǎn)讓書?!?/br> 頓了頓,李蔓又道:“從省城考試回來,我除了給我母親打過一通電話,請她幫我拿通知書,這中間沒有寄過一信,這個郵局是可以查的?!?/br> “會不會是你在省城就提前給你母親寫好了?!?/br> “那就更不可能了,當時是我們學校的校長陪我去的,他下午還有一節(jié)課要上,我們時間很趕,到了省城就直接去了你們外貿(mào)局,考完試就坐車回來了。這中間,我既沒有跟我母親見過面,也沒有跟她提過一句有關(guān)考試的事,想著待分數(shù)下來了,給她一個驚喜。另外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們招工時既然選擇高分錄取,怎么會接受工作轉(zhuǎn)讓?還是說,你們覺得季墨雅的英語水平比我高?” “李蔓同志,我們的工作主要是執(zhí)行調(diào)供計劃,不是每年都有機會去廣州交易會。你母親過來辦理工作轉(zhuǎn)讓時,說季墨雅的小舅在農(nóng)貿(mào)局工作。” 李蔓恍然,他們需要的英語人才,一個就夠了,沒有她這個第一名,還有第二名可以錄取,所以季墨雅成績?nèi)绾胃揪筒恢匾?,相對的,外貿(mào)局更看重她調(diào)配物資的能力。 “李蔓同志,轉(zhuǎn)讓書我讓人寄到你們鎮(zhèn)公安局,鑒別筆跡后,麻煩你們公安局出張證明寄來。你放心,要是我們的失誤,工作不變,作為補償,我們會另發(fā)半月的工資給你?!?/br> 李蔓點點頭,道了聲謝。 東西寄來再鑒定沒有那么快,所以現(xiàn)下能判的是季墨雅的故意傷人罪和“封資修”。 又因為發(fā)箍是她從家里帶來的,判多少年,還待鄭局長上報后,看省城那邊對她父母的審查情況。 王樂作為民警,卻失了公正之心,被開除公職。 從公安局出來,李蔓扶著老爺子站在路邊,看著季墨雅被人扭著胳膊押去監(jiān)獄,等待最后的審判,長吁了口氣,身心都跟著陡然一輕。 老爺子則目光復(fù)雜地看向跟米政委寒暄的鄭修平。 “放心吧,”王自明跟著看過去,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出了這事,鄭修平也落不了好?!?/br> 鄭修平如何老爺子并不關(guān)心:“我擔心查出楊玉蓮的海外關(guān)系,小蔓會受到牽連?!?/br> 王自明:“小蔓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能影響到她的也就是工作。大不了,省城外貿(mào)局的工作咱不要了,我再給她找一份?!?/br> “南猛壩糧食局在招會計。”李鎮(zhèn)長過來道,“就是有點偏?!?/br> 第7章 南猛壩何止是偏啊,它還遠。 從他們寨子過去,要翻兩座大山,一來一回得走上大半天,山高林密、路陡難行,小蔓一個姑娘,老爺子可不舍得她吃這苦。 同樣是離開家工作,他還是希望孫女能去大城市見見世面。 “等等吧,看省城那邊的審查情況?!?/br> 李鎮(zhèn)長點點頭:“南猛壩糧食局的老會計七月退休,決定了跟我說一聲,我給小蔓寫封推薦信?!?/br> “好使?”王自明可是知道的,各鄉(xiāng)鎮(zhèn)公社但凡有哪個單位空出一個職位,一早就被附近村寨的知青盯著了。 這幫學生娃,有文化有見識,對這片土地又懷了一腔赤誠熱血,一向是各單位優(yōu)先考慮的對象。 李鎮(zhèn)長:“考試唄,擇分錄取?!?/br> 王自明點點頭,回頭跟李蔓叮囑道:“去省城工作是好,留在家門口也不錯,得失心別太重,你還小,未來的路還長著呢,咱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br> 李蔓見兩人對省城的工作都不看好,心里有了底,“我們隊里的段會計,打得一手好算盤,回頭我跟他學學?!?/br> 是個聰明的娃,一點就透。 李鎮(zhèn)長跟王自明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抹贊許。 兩人還有工作要忙,又說了幾句話,便匆匆走了。 老爺子回頭,有心想跟米政委、齊軍長道一聲謝,見鄭修平拉著兩人不放,便沒上前。 審訊結(jié)束,宋逾帶著小毛提前一步出來,去醫(yī)院門口趕了牛車過來,“阿爺、小蔓、李叔、段大哥,上車!” 路上老爺子關(guān)切地摸了摸孫女的頭:“身上還疼嗎?頭還暈不暈?” 多久沒有被人這么關(guān)心了,李蔓蹭了蹭他粗糙的手心:“醫(yī)生說沒事,就是滾下來的途中撞到了腰背,身上有點青紫。” “醫(yī)生給我開了紅花油,”李蔓揚了揚手里的網(wǎng)兜,“回家讓阿奶給我揉揉,歇兩天就好了。”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就只是青紫?老爺子不信,怕孫女隱瞞了病情:“宋逾,是小蔓說的這樣嗎?” 宋逾回頭。 李蔓忙沖他使了個眼色。 宋逾翹了翹唇:“醫(yī)生說沒傷著筋骨?!?/br> 老爺子松了口氣:“回去,讓你阿奶殺只雞,去診所抓點黃芪、黨參、當歸、熟地……和著燉了,晚上多喝兩碗,活血化瘀?!?/br> “李爺爺,”小毛笑道,“宋大哥打的野豬分嗎?” 老爺子:“分!” “不等咱們到家,我看就該分完了?!崩盍脊ばΦ?。 小毛:“啊,那不是到家就能吃著rou了?!?/br> 李良工:“哈哈……可不。” “宋大哥,牛鞭給我,我來趕車?!毙∶炔患按?。 宋逾隨手遞給他,小毛一揚牛鞭:“駕——” 黃牛撒開四蹄跑了起來。 隨著離寨子越來越近,遠遠地他們便聞到了rou香。 壯勞力都去上工了,留在寨子里收拾煮rou的是幾位老婦人和一幫燒火搗亂的幼童。 李蔓一眼掃過,準確地在人群里找到了奶奶趙金鳳:“阿奶——” “小蔓!”趙金鳳放下手里刮洗的一塊生皮,急急跑了過來。 “阿奶你慢點——”李蔓松開老爺子,不等牛車停下,雙手一撐車幫跳了下去,迎著趙金鳳疾跑了幾步,一頭扎進了她懷里,“阿奶、阿奶……” 淡淡的馨香,是記憶里的味道。那一瞬間,李蔓幾欲落淚。 “哭什么,誰欺負你,不會狠狠地打回去,一次不行,就多打幾次,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想到季墨雅、想到楊玉蓮,趙金鳳又氣又恨,“季墨雅呢,看我不撕了她……” 牛車停下,小毛將手里的韁繩往段大林懷里的一丟,一邊朝平壩上煮rou的大鍋跑去,一邊笑道:“關(guān)起來了。” “關(guān)起來了!”趙金鳳詫異地看向被宋逾扶下車的丈夫,“關(guān)幾天?” “怎么也得個幾年吧?!崩蠣斪涌戳丝雌綁紊现鸬膬蓚€大鍋,“rou沒分嗎?” “分了,一家兩斤,集體戶三斤。剩下的內(nèi)臟、豬頭、豬蹄、豬尾巴混著酸筍菌子洋芋煮了,生皮制撒,晚上抱壇苞谷酒過來,你帶著宋逾請大家喝幾杯,謝謝大伙今兒上山幫咱們尋小蔓?!?/br> “嗯?!?/br> 趙金鳳擔心道:“有季志國、楊玉蓮呢,季墨雅真能判幾年?” 老爺子點點頭:“審訊時,邊防的米政委、齊軍長也在?!?/br> 趙金鳳心頭陡然一松,隨之氣道:“該!咋不槍斃了她啊,小小年紀就這么毒,小蔓怎么說也是她妹,她但凡念點這兩年我們對她的照顧就下不去手……” “不氣喲、不氣,”李蔓順了順老太太的背,哄道,“為她氣著了,可不值!咱得好好的,開開心心的,讓她在監(jiān)獄里每次聽到我的消息,都恨得咬牙切齒、嚼齒穿齦……” 滿滿的孩子氣! 宋逾聽得好笑。 說著話,幾人踏著青石板路,躍過一戶戶人家,到了自家門前。 山里濕氣重,寨里家家戶戶都是橫木垛成的兩層茅草房,上樓下廄。 說是廄,趙金鳳嫌樓下養(yǎng)家畜,味兒大,天熱了熏人,只讓放了茅草、干柴和農(nóng)具,牛欄羊圈圍在了籬笆院的左邊,屋后是果林、菜地。 垛木縫隙大,夜里寒涼,每家都在堂屋設(shè)了火塘,長年不滅地燒著火,火上支著個三角鐵架,架上放著個灌滿水的鋁水壺,咕嚕咕嚕地冒著白煙。后墻上掛著幾樣皮毛、長刀和□□,側(cè)邊靠墻擺著個廚柜,廚柜上面掛著鍋勺,靠近門邊的地方支著個小桌,桌上放著幾個竹篾編的盤碟,放著幾樣果子,另一邊放著紡車、織機和繡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