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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來的將軍穿了 第41節(jié)

    宋逾抖著硫磺袋子撒了些在褲子鞋上,然后收起袋口掛在腰上,扛著斧頭一氣兒往上沖了數(shù)里,避開孔隊長、苗團長的耳目,飛身上樹,扯著古樹上的粗壯藤蔓飄然一蕩,飛出幾丈抓住另一條古樹上的藤蔓,這么幾蕩幾不蕩的,半小時,便上了山頂。

    藤蛇自負,愛美食,住在山里不可能不升火。

    宋逾拿出匕首,選了棵望天樹,飛身躍起至樹桿中間,手中的匕首往樹身上一插,借力往上猛然一躥,站在了高高的樹杈上,遠處是連綿不絕,一峰更比一峰高的山戀,這會兒,夕陽西下,山間云霧繚繞,一時還真分不出哪兒是柴禾點燃升起的煙霧。

    宋逾一蹬腳下的樹桿,躍上另一顆望天樹,如此幾次,便到了一個斷崖處,站在崖頭往下看,深不見底,對面到腳下倒不是太寬,宋逾算了下距離,回身割了數(shù)條藤蔓,然后接在一起,一頭綁著塊石頭,奮力往對面的樹杈上一擲,石頭從樹杈上穿過又回繞了一圈,拽了拽還行。

    宋逾將這頭綁在一棵兩人合抱的樹上,提氣縱身一躍,人已到了斷崖上空,腳尖一點藤蔓,身子一蕩,飄然落在了對面。

    往前又奔了半個小時,宋逾飛躍間一抓藤蔓,摸到個軟滑的東西,偏頭一看,蛇頭已高高昂起,手中的斧頭一揮,斬了。

    身子飄落于樹桿上,四下一看,入目之處已瞅見四五條,嗯,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宋逾心下一喜,也不戀戰(zhàn),只管往前行,遇到攔路的就斬,四下逃躥的也不用管它。

    躍過一條江上鐵索,已看到古樹間掩映的幾間樹屋和后面一排竹樓。

    藤蛇從蛇的動向上,早已查覺到有人來了。

    宋逾躍過鐵索,便已進入了一眾守衛(wèi)的射程。

    “射!”藤蛇一聲令下,“砰砰砰”就是一陣掃射,然而再看,索道邊哪還有宋逾的身影。

    這時宋逾幾乎如鬼魅般已然飄落在一棟樹屋頂部,隨之從天窗躍下,不等對方回頭,斧頭橫著一掃,骨碌碌,人頭已經(jīng)滾落在木地板上。

    “啪,骨碌……”一顆手榴彈從窗口丟了進來。

    宋逾下意識地一揮手中的斧頭,將手榴彈原樣送了回去。

    “轟”對面樹屋瞬間炸開,片片木塊夾帶著火苗飛射而出,分別落在屋頂、柴禾和蛇窩上,燃了起來。

    藤蛇怒了,架起榴彈炮……

    宋逾心頭一凜,扯過樹屋的桌子往身前一頂,飛身跳了下去,砰砰數(shù)枚子彈射在了桌面上。宋逾忙丟開桌子就地一滾,到了樹后,探頭將手中的匕首對準藤蛇的額頭,猛然一甩,榴彈炮打出的那一刻,“噗呲”一聲,匕首從藤蛇眉間扎了進去。

    藤蛇瞪著眼不甘地死了,榴彈炮轟的一聲,在宋逾身后炸開,宋逾奮身往前一躍,撲在了地上,身后的古樹樹身被榴彈炮轟穿,上面遮天蔽日的樹冠連帶著守衛(wèi)的樹屋,晃了兩晃,轟然一聲砸向了后面的竹屋,留守在會議廳里的天牛還有剛從金三角過來老五,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這么見了閻王。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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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后背一陣燎燒的疼,宋逾就地一滾,撲滅了背上的火,伸手一摸,背的水囊餅子沒了,衣服也燒沒了一塊,背上起了串水泡。余光掃過飛來的子彈,顧不得處理,宋逾旋身而起,幾步避到一棵古樹后,蹬著樹桿飛身躍至樹上,踩著枝桿左閃右閃躲開射來的子彈,劈手折下幾截樹枝,揮斧斬去頭尾,三兩下削尖一頭,沿著樹桿往前走了幾步,看準了幾個伏在樹屋窗臺上架槍掃射來的守衛(wèi),揚手甩了出去。

    帶了尖頭的一截截樹枝,猶如一根根鋒利的箭矢,飛射而出,“噗、噗……”轉(zhuǎn)瞬擊斃了2個,傷了1個,落空了兩只。

    宋逾皺眉,覺得沒有人家手里的槍支威力大,探頭仔細看了會兒人家用槍的手法,宋逾一蹬腳下的樹枝,飛身飄至樹梢,腳下一點梢頭的枝桿,身形彈起,倏然落在旁邊的一間樹屋上,推開天窗躍下,一斧頭斬去窗前守衛(wèi)的頭。拿過槍,看了眼對面樹屋里的守衛(wèi),試著扣了下板機,“砰”子彈斜飛出去射向了樹屋上空,宋逾手腕則被震得一麻。

    這就是開槍的感覺嗎?!

    宋逾攥了攥手,再次學著對面的人端起了槍,相互對準了彼此,揚唇笑了笑,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率先扣動了板機。

    姿勢擺得很酷,氣勢也很足,子彈呼哨而出,“砰”的一聲,嵌在了窗框上。

    對面男子嚇得頭一縮,抱著槍躲在了窗下。

    宋逾握著斧頭的左手舉起,估了下那人蹲下的高度,描準頭部所在的位置,猛然一甩,斧子打著旋地飛過去,順著板縫“噗呲”插了進去,隨著一聲慘叫,殷紅的血液順著斧刃、板縫流了出來。

    老五帶來了6人,竹屋倒塌時跟著死了2個,剩下的4個,從倒塌的竹屋下爬出來,血呼拉地拖著半殘的身子,端著槍,瘋狂地朝宋逾所待的樹屋沖了過來:“啊——兄弟們跟他拼了……”

    宋逾四下掃視了圈,除了斜上方樹屋里還有一個活的,就剩下面這4人了,很好,正好讓他熟悉熟悉手中的槍,練練準頭。

    右臂伸直,左手托住握槍的右手,對準下面,一下一下,宋逾不停地扣動著板機,也不拘能不能射中人,打就是了。

    槍法怪不好,也隔不住這般居高臨下的射啊,很快4人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子彈打完,宋逾瞅了瞅桌上擺放的彈匣,試著擺弄了下,發(fā)現(xiàn)不得要領(lǐng),這個還真得要人指導一下。

    算了,換一把吧。

    這般想著,宋逾丟了手里的槍,在屋里四下搜索了番,片刻,不但從床下找到了十來把槍支、半箱手榴彈、一箱子彈,還找到了兩根小黃魚,一疊大團結(jié)、一卷美元、幾包白色粉沫、兩盒刀傷藥和一件稍微干凈的外套。

    宋逾轉(zhuǎn)身瞅了眼后背的水泡,展開外套穿上了。

    東西沒要,宋逾只拿了把裝滿子彈的槍推門下樓。

    樹屋那位,悄悄拿起了槍。

    宋逾抬手一槍,將人擊斃,然后又給地上的4人各補了一槍。

    此時,方才榴彈炮炸開落下的火苗已熊熊燃起,照亮了這方天空,成群的毒蛇結(jié)伴往外逃躥,有的不小心落在火上,轉(zhuǎn)瞬腥臭的焦糊味就傳了出來。

    宋逾有些發(fā)愁,他是救火呢,還是砍了人頭,下山交功?

    還有這些蛇,真讓它們逃出去了,以后這天莾山只怕要改口叫“蛇山”了。

    與之同時,一直警覺地注視著山中動靜的孔隊長,望著夜色下,山中騰起的火苗,一激靈,握著望遠鏡往下跑了幾步,沖到一方山石旁叫醒了苗團長:“老苗、老苗快醒醒,山中起火了,宋逾那小子肯定找到地方跟人對人了?!?/br>
    “啊,哪呢?哪呢?”苗團長翻身爬起,舉起胸前掛的望遠鏡,還有些迷糊地四下望了望。

    孔隊長拍拍他的肩,一指火苗躥起的地方:“那!”

    “我進山看看,”孔隊長一邊朝拴馬的地方跑去,一邊回頭交待道,“你騎馬回去,趕緊調(diào)人過來?!?/br>
    苗團長看了幾眼,放下望遠鏡跟著跑道:“好!”

    兩人騎上馬,分頭行動。

    知道直直而上,沒多遠有處山崖,孔隊長繞了下路,重新選了個角度拴好馬,解下竹簍背上,一路疾行,好不容易走近熊熊燃燒的山寨,差一點沒被風中飄來的腥臭味兒熏吐了。

    “小蝦爬、小蝦爬……”

    宋逾臉上系著塊濕帕,拿著鐵锨正在遠處刨隔離帶呢,聞言支了支耳朵,聽出是孔隊長的聲音,眉頭一皺,這是叫他呢,什么鬼?!

    “小蝦爬、小蝦爬……”

    宋逾拉下臉上的濕帕,無奈道:“……三點鐘方向”

    孔隊長繞過燃燒的古樹藤蔓,一眼瞅見拄著鐵锨,灰頭土臉,衣服成縷,狠狽不堪的宋逾,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宋逾白了他一眼,將鐵锨丟給他,往地上一坐,“帶吃的了嗎?”

    “帶了帶了,”孔隊長放下鐵锨,取下背上的竹簍,拿了水囊餅子和醫(yī)醫(yī)包出來,隨之四下看了看,“人都被你解決了?”

    “嗯?!彼斡饨舆^水囊漱了下口,捧著一氣兒喝了半袋,取了塊芭蕉葉裹著的餅子,吃了起來。

    孔隊長震得好一會兒沒有回過神,“藤蛇、天牛都在里面?”

    “嗯,”一個餅子吃完,腹中沒那么餓了,宋逾才有心情說道,“還有一個老五。光顧著搶救物資處理蛇窩了,尸體都沒拖出來,算上他們仨……”

    “老五?!”不等宋逾說完,孔隊長就激動地打斷他道,“你確定是他?”

    “左手六指,嘴角帶痣?!?/br>
    “對對對……”

    “那就沒錯了?!彼斡庥帜昧藗€餅子,一邊就著水吃,一邊往他身后看了看,“就你一個上來?”

    “嗯,哦,我讓苗團長回去叫人了,估摸著時間,應該快到了?!比羰顷犖榭持翊顦颍苯訌纳窖履沁呥^來,差不多也該到了。

    “傷到哪了?”孔隊長打開醫(yī)藥包,“我看看?!?/br>
    “背、胳膊、腿……”一句話,大傷沒有,小傷遍布。

    之所以如此,還是他對武器不熟悉,不知道藤蛇身旁那個土不拉嘰的小包是炸/藥包,縱然他警覺性高,會輕功,還是被炸/藥包爆炸,接著引爆了榴彈炮彈頭而造成的一系列爆炸波及了。

    也因此,他才決定不要什么人頭了,先將武器運出去再說,不然萬一,武器引爆的火力太大,整座原林燒起來怎么辦?

    孔隊長拿著東西轉(zhuǎn)到他身后,打開手電筒,往他背上一照,倒吸了口冷氣,水泡在背運武器時磨破了,如今都跟刮得一道道的衣服粘在一起了:“這個我處理不好,我先看看別的吧?!?/br>
    宋逾無所謂地將袖子往上一捋,把胳膊遞給他,要不是怕回去小蔓看到擔心,這么點傷,他都不想麻煩磨嘰的孔隊長。

    上面扎的彈片已經(jīng)拔了,只余兩個用布條纏著的傷口。

    孔隊長:“……有沒有大點的傷口?”

    宋逾冷淡地瞟他一眼,收回胳膊,腳一勾,將鐵锨遞給他:“刨坑去!”

    “別誤會,我不是覺得你傷輕,苗團長過來肯定帶了軍醫(yī),我這點技術(shù)能跟人家專業(yè)的比?我就想著大傷我先幫忙處理一下,別等人來了,你……”

    孔隊長話沒說完,就聽索道那邊傳來一陣驚呼:“啊,好多槍!還有兩架榴彈炮!”

    “好多手榴彈!啊,這是火箭炮——”

    “大黃魚!”

    ……

    孔隊長看向宋逾:“你說的物資?”

    “嗯?!比藖砹司秃茫瑴缁?、隔離帶什么的有人處理了,“剩下的你和苗團長安排吧,我歇會兒就先回去了?!彼饝诵÷闼栽顼?。

    “我讓軍醫(yī)過來,先給你看看傷?!?/br>
    宋逾點點頭。

    武器、物資都移到索道邊了,有漏網(wǎng)的毒蛇也早已跑沒了影,部隊過來主要的任務就是滅火。

    這邊忙得熱火朝天,宋逾也被軍醫(yī)扶到索道邊,簡單地處理了下身上的傷,并洗了把手臉換了身衣服。

    盤腿坐在毯子上,運轉(zhuǎn)內(nèi)功于體內(nèi)游走了一圈又一圈,充補了些消耗的體力。睜眼站起,宋逾活動了下手腳,就著旁邊掛的馬燈看了眼表,凌晨兩點多。

    轉(zhuǎn)身往后看了看,人多好辦事,距火近的幾棵古樹已經(jīng)放倒拖到一旁,一些低矮的雜木也被鏟除了,火勢被控制住了。

    “現(xiàn)在走嗎?”苗團長過來,拎起武器箱上的一個水囊,擰開喝了幾口,“要不等天明了跟我們一起下山?”

    “不了?!彼砘厝ヒ粫?,小蔓就要多擔心一分,“幫我跟孔隊長說一聲,我先回醫(yī)院了?!?/br>
    苗團長放下水囊,掀箱拿了把槍給他:“會開槍嗎?”

    宋逾接過槍,回身扣動板機沖索道對面開了一槍,“依葫蘆畫瓢?!?/br>
    苗團長笑笑,彎腰又從箱里拿了一把駁殼槍,一邊講解一邊示范,說了開槍的要領(lǐng),又將一個個零件拆開,教他組裝。

    完了,掏出自己的盒子槍,又給宋逾講了起來,這么一耽誤,等宋逾拿著把駁殼槍回到醫(yī)院,已是早上六點多。

    李蔓四點多就醒了,五點起床,由張嬸扶著去了趟廁所,洗漱后,跟人借了個拐杖,拄著下樓,就等在醫(yī)院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