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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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色的夕陽一點一點地自天際沉落下去,將云霞印染成了明暗不定的紅色。從最初眩目的金紅到最后黯淡的灰紅,由燦爛轉(zhuǎn)為黯然的顏色漸變是大自然無可改變的規(guī)律。 人總想著逆天而行,但是卻又怎么知道,自然之力絕對不是人所能扭轉(zhuǎn)的。 沉默地靠在窗邊,宇智波鼬注視著剛完成了由黃昏到夜晚轉(zhuǎn)變的天幕。 晚風吹過,因為光線的不足而由蒼翠變成幽暗的樹林中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響,帶著空洞而奇特的嗚咽之聲,像是……挽歌…… 挽歌所悼念的,又會是什么呢?已經(jīng)開始腐朽的世家么? 鼬的眼中嘲諷之光一閃而逝,由最初驚若雷霆的閃亮轉(zhuǎn)化成了最后斂于黑眸中的平淡無波。溫潤的平靜表情是誰都無法透礻見的假象,掩去了一切的真實波動,死氣沉沉。 他是被譽為宇智波家難得一見的天才,7歲已經(jīng)從忍者學校結(jié)業(yè)。經(jīng)過父親大人的允許,他可以擁有一年的自由時間,在那之后,他就要進入暗部工作,為宇智波家爭取更多的榮耀。 “你是宇智波家的榮耀?!?/br> 這是家族中長者對他的稱贊。 但是誰又知道,他為了這句話,所付出的努力又有多少? 成功是理所當然,因為他那“天才”的頭銜;所有的勤苦,所有的汗水,全部都被掩飾在了“天才”的光環(huán)下面。每時每刻都不能放松,沒有朋友,因為身邊的人都是他的競爭對手就算是最親近的止水堂哥也是一樣;也因為,他承受不起“失敗”這個字眼。 在家族的榮光下,屬于他個人的感受,已經(jīng)被徹底抹殺。他沒有權(quán)利擁有自己的感情,這一切只是因為…… 他是“宇智波家的榮耀”! 將嘆息咽回喉嚨中,鼬甩了下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暗藍色的天幕,然后打開了房間中的燈。 昏暗的室內(nèi)頓時明亮了起來,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藥香,也有著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古怪味道。 級的護送任務(wù),保護委托人在采藥期間的人身安全,為期時間一個月,視具體情況決定是否縮短或延長。任務(wù)期間,對于委托人的命令,只要是不違背的原則的,都必須執(zhí)行。 這是他在這屬于他的一年自由時間中,執(zhí)行的最后一個任務(wù)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心緒才會比以往多了些許不該會出現(xiàn)的波動吧? “唔……” 細微的呻吟自房中的床上響起,是前些天他的委托人救回來的人醒了。 吶,鼬君,我可不管什么忍者條例,救下了就是我的病人。我現(xiàn)在以‘jiejie’的身份命令你,給我照顧好這個家伙。不然報酬我要另外計算的! 委托人那張牙舞爪地樣子似乎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唔,似乎是叫什么“月緞霏”吧?仗著比自己年長4歲就一直對他指手畫腳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人的警覺性還不錯,雖然中了毒,可是竟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盡可能地積蓄起反擊的力量。 “這里很安全?!?/br> 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整到了隨時可以發(fā)動攻擊的戒備狀態(tài)后,鼬平淡開口,同時拿起了桌上的藥碗走了過去。 “??!” 床上的身體一僵,然后幾乎是立刻睜開了眼睛,猛地自床上撐坐起來,死死地看著他。 很漂亮的眼睛。 鼬在心里感嘆了一句。 不是常見的絳藍或者水藍,而是一種干凈到仿佛什么雜質(zhì)都容不下的,仿佛映射著晴朗天空的淺薄冰片一樣的銀藍眸色。很罕見的特殊顏色,純粹而干凈。 只不過……為什么? 為什么這雙看向他的眼睛中,帶著激動不敢置信,甚至還有迷離和恍惚? 或許是因為意識還處于朦朧不清的狀態(tài)的原因,這雙眼睛蒙上了一層淡薄的水霧,看上去有著一種奇特的美麗。 單單只是那一雙眼睛,就已經(jīng)讓人覺得很漂亮了,更別說搭配上那張連他在初看時都有種“驚艷”感覺的面孔后,殺傷力有多么強大了。 難怪這個人要帶著面具。 那人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來。 隨后,那雙睜開的銀藍色眼睛又再次閉了上去,身體也無力地倒了下去似乎剛才的動作已經(jīng)耗光了其所有的力氣。 鼬皺了下眉,跨前一步扶住了其身體檢查后,發(fā)現(xiàn)只是因為乏力而再次昏睡了過去而已。 只是就算是昏迷了,那人的嘴仍然張合著,因為長時間沒有出聲而帶著滯待干澀的聲音在許久后才勉強被空氣所傳遞出來,進入聽者的耳朵。 雖然微弱,但是鼬憑借著自己過人的聽力還是聽出了其發(fā)音。 “暮曦,對不起,原諒我……” 伴隨著這句不斷重復(fù)著的,仿佛囈語一樣的呢喃的是,緩慢自閉合的眼角邊滑落的晶瑩淚滴。 沿著眼角面頰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到了鼬扶在其肩上的手背上。 鼬收回了自己的手讓那人重新在床上躺好,然后舔去了那滴淚。 冰冷,而且充滿了苦澀和絕望的味道…… 可是……為什么…… 會覺得……這眼淚很美麗呢? 鼬看了眼另一只手上,月緞霏叮囑他說等這個人一醒來就要讓其喝下去的藥。 不過現(xiàn)在似乎有個問題…… 再看了一眼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的某人,鼬有點頭痛的思考著…… 這藥……該怎么辦? “人還沒醒么?” 月緞霏帶著一身的草藥味走進了房間。 “醒了次。藥已經(jīng)喂下了。” 鼬應(yīng)了一聲,矗立在窗邊沒有動彈。 事實上,如非必要,他是拒絕接近這個委托人5米范圍內(nèi)的因為他覺得再接近的話,就算是以他的自制力都會忍不住出手收拾這個家伙…… 剛見面的時候,這個女生可是掛在他的身上東摸西摸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他快忍不住想拿出手里劍的時候才收手。 雖然她的說辭是想檢查下他的身體狀況……可是他對此抱以十二萬分的懷疑…… 原因? 看這正說著要“檢查基礎(chǔ)狀況”的話而向床邊走去的家伙,那掛在她嘴角邊疑似口水的某快要滴下來的透明液體就可以了…… 不對! 突然感覺到床上那個人的身體動了一下,在鼬還沒來得及上前時,床上的人已經(jīng)猛然翻身,將月緞霏反制在了身前,手指間翻轉(zhuǎn)出了一點晶芒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銀藍色雙眼中帶著尚沒有清醒過來的迷霧。 這個人的武器不是已經(jīng)解除了么?那根飛針是從什么冒出來的? “什么人?” 清冷而帶著稚氣的聲音,有著干澀的沙啞。 不過從目前的狀況來判斷,這只是其本能的警戒反應(yīng),真正的意識并沒有完全清醒。 只是……本能而已么? “咳……救了你的人。我們以前見過面的不是么?我只是要給你檢查身體,麻煩你……” 在感覺到抵在脖子上的東西已經(jīng)輕刺進皮膚后,月緞霏很識事務(wù)地閉上了嘴。 天大地大,命最大…… “這里很安全,你可以暫時放心?!?/br> 鼬收回了自己的殺氣,平淡開口。目光掃過了已經(jīng)披散下來,讓其感覺更加嬌小柔美的黑色長發(fā)飛針就是從頭發(fā)里取出來的么? 聽到了他的聲音,一直緊繃著的身體竟然有了些許的放松,而尋聲望向他的銀藍色眼睛中迷霧更重了,仿佛夢囈一樣的開了口:“暮曦……你也在么……太好了……” 最后一個字出口后,身體已經(jīng)軟軟地再次倒了下去。 果然,剛才的行動只是出自面對未知危險時身體的本能警戒反應(yīng)。在確定了自己的安全后,神經(jīng)放松后,壓抑的疲倦就再次占了上風。 “哎?” 被放開來的月緞霏眨了下眼睛,似乎還沒有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鼬皺了下眉頭,突然甩手就是一只手里劍飛向了窗外的樹叢中:“誰?出來!” 小迪有點狼狽地自藏身的樹梢間跳了起來,同一時刻,甩射向她的那只手里劍帶著呼嘯的風聲自她的面頰處飛過。 如果不是她閃避得及時,這只手里劍所釘?shù)降牡胤剑峙戮褪撬难屎砼砸还肿笥业奈恢冒桑?/br> 恐怖的精準度和力道,自己只不過是稍微搖晃了一下身體,引起了一些樹葉搖擺的聲音,竟然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 冷汗瞬間劃過了小迪的脊背。 嘖,早知道,好奇心就別那么重了…… 如果不是因為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有著很罕見的綠色頭發(fā)的女孩,并且聞到她身上除了藥香外還有著一種很熟悉的味道的話,自己是說什么都不會悄悄跟過來的……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小愛(注:小迪對我愛羅的稱呼),爭取到了獨自出來做任務(wù)的權(quán)利,竟然在最末出了這么一個漏子…… 穩(wěn)穩(wěn)落到了地面上的小迪站直了身體,直視著已經(jīng)自窗口躍出的男孩。 晶亮的琥珀色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身體的肌rou在不自覺地輕微顫動著,因為那已經(jīng)開始鎖定她的氣勢。 果然,很強的感覺……而且她記得這個家伙宇智波家的……“天才”么? 微微垂下的眼瞼,遮去了琥珀色雙眼中所閃過的復(fù)雜情緒。 哼,什么“天才”不過是外人眼中的膚淺表象而已? 她所承認的天才,永遠都只有“那一位”而已……即使,已經(jīng)永遠都無法見到了他也一樣…… 但是小迪同時也承認,除了雪以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可以觸動她的戰(zhàn)斗本能。雖然雪和眼前的人都只能用“強”來形容,但是她卻能很清楚的區(qū)分出兩個人之間的不同。 如果說雪是平靜的海洋,那么眼前這個男孩就是幽暗的夜空。 雖然看上去有著相似的內(nèi)斂,但是卻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不過都是同樣的,在看似平靜的表面下,蘊涵著足以吞噬掉任何人的激烈力量。 因為這次只是為了散心而出了個只是最簡單的傳遞消息的級任務(wù)。本來還在因為實在沒有遇上有什么價值的戰(zhàn)斗而無聊,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遇上了這么一個強大的對手。 木葉的宇智波家族的……鼬么?她才不信這個家伙會比她的騰哥哥還要強! “你的目的是什么?” 鼬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大不到哪去,看外表似乎比自己還要小的紅發(fā)忍者,平靜問道。 錯覺么?這火紅色的頭發(fā)……好象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不過沒想到竟然會有其他忍者村的忍者參與進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這個忍者是針對誰而來的,但是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的樣子來看,今天的這場架似乎是避免不了了。 不過,他怕過誰么? 微微瞇了下眼睛,鼬冷靜而倨傲的評估著眼前的形式。 建立在被眾人所承認的,屬于自己的強大實力上的自信讓他并不急于發(fā)動攻擊,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冷靜地審視著眼前這個目前被冠上了“敵人”之名的對手。 忍者的實力絕對不能單從年齡上來估計,能夠不受主觀思維的影響,正確的估計對方的實力是一個成熟忍者所必備的技能。而他現(xiàn)在,就是在估計著對手的強弱,然后得出了一個自己占據(jù)優(yōu)勢的結(jié)論。 所以他不急,而是在等待,等待著對方的行動,從而確定自己能在最少的消耗下,達到制敵的目的。 嘖!竟然是她最頭疼的,偏于計算的那種類型的人! 小迪咬了一下唇,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按捺不住得出手攻擊了。 飛身上前,雙手迅速結(jié)印,一只手上立刻凝聚起出了一道小型的震動著的空氣刃的同時,另外一只手上也握住了一只苦無,急快速地劃向了眼前的人。 風遁風刃! 鼬幾乎沒有動,站在原地單手就抵住了小迪的苦無,同時另一只手準確的切上了她的另一只手腕,讓她的風刃脫手而出。 可惡! 不服輸?shù)膫€性讓小迪幾乎是在立刻憑借著被制住的雙手一個后空翻,雙手被強硬反扭的力道而弄至脫臼,發(fā)出了“啪嚓”的聲音,但是同一時刻,鼬也只能選擇暫時松手后退小半步,避開她急速下劈的雙腿。 面無表情地借著后空翻的力道向后退至一定的距離后,小迪一肩撞上身邊庭院中的小樹,隨著“啪咯”一聲,一邊脫臼的肩膀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她一聲沒吭,只是用已經(jīng)恢復(fù)的手將另一只胳膊接回了原來的地方,然后再次看向了幾乎沒怎么移動的鼬。 她討厭這種仿佛被戲耍一樣的感覺,好像完全沒把她放在眼中的感覺…… 微微瞇起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晶亮,并且開始隱隱向金紅色轉(zhuǎn)變。 雖然很不服氣,但是這個人的實力比她一開始估計地要強上很多但是她不認為這個人能比騰哥哥更強! 雖然只是短暫的交手,但是卻可以感覺出他的攻擊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多浪費一絲的力氣和精力,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中一樣! 可惡! 本來以為有雪那么一個怪胎就已經(jīng)很夸張了,怎么在這種地方又冒出來一個可以算是相同級別的家伙? 真的要把她的自信打擊到底么?混帳老天! 只是,她絕對不會就此認輸?shù)?!以她最重視的,“紅蓮騰”的名義! “你的目的是什么!” 鼬看著眼前戰(zhàn)意沸騰的小迪,再次開口。 他不想進行無謂的爭斗,忍者之間的戰(zhàn)斗能避免的話還是盡量避免的比較好,加上他也沒有從眼前這個紅發(fā)忍者身上感覺到殺氣。 只是對于他的問話,看起來對方完全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 麻煩的狀況。不過看起來,似乎現(xiàn)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接觸眼前這個人的武裝力量后才能問出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決定好了方案后,鼬沒有給小迪喘息的時間,幾乎是在立刻欺身上前展開了攻擊。 糟糕!速度好快! 發(fā)覺不妙的小迪幾乎是立刻扭身后退,同時握住了自袖中滑落的匕首,劃向了鼬的喉嚨。 但是剛出手到一半,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就擊在了她的腹部,將她擊飛了出去,如果不是她在同一時刻下意識的加大了握力,估計手上的匕首就要脫手掉落到地上了。 “咳……” 咳嗽了一聲,小迪只感覺到喉嚨口一陣腥甜,自腹部傳來的幾乎讓人窒息的疼痛感覺讓她有了一種嘔吐的沖動。 可惡……下手真重! 小迪硬是撐著一口氣,將那種嘔吐的感覺忍了下去,雙手結(jié)了一個印,看向了正向她急沖過來的鼬。 拼著重傷,也絕對不會讓你這個家伙好過到哪去! 控火的血繼限界發(fā)動,血液在喉嚨口聚集起來,然后被自身的查克拉不斷的壓縮。但是表面上看起來,小迪卻是一副受到了重擊后精神極為委頓的模樣。 一直到鼬切進了她的身邊,一記手刀向她的頸項砸來的時候,小迪猛然張開了口,經(jīng)過壓縮后的火焰猛然噴了出來。 被壓縮成團的血液一出口就成霧狀爆發(fā)了出來,然后猛得爆燃起了火焰。清冷的空氣在瞬間被大量加熱,產(chǎn)生了摩擦,這樣下去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顯而易見…… 一場小規(guī)模,但是在場兩個人卻絕對躲不過去的爆炸! 但是就在小迪要發(fā)動血繼限界引燃自己的血液的時候,一條道水墻隔阻在了兩人之間,小迪噴出去的血霧立刻融入了水墻之中,無法再使用了不管是爆炸還是燃燒,都需要兩個條件:血液的純度和空氣,但是在水墻中的話,這兩個條件一個也無法達成。 水遁水陣壁! “……住手……” 輕和低柔,帶著暗啞的聲音自窗邊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 小迪一驚,在立刻轉(zhuǎn)過了頭,然后琥珀色的瞳孔急劇收縮:“雪?你怎么在這里?” 窗口,原本應(yīng)該依舊在床上昏迷的人正撐在窗口看著庭院中的兩個人,銀藍色瞳孔里閃爍著晶亮的,攝魂奪魄一般的光彩,只是,慘白到毫無血色的面頰還有雙唇無一不說明其主人的身體狀況,極為差勁。 “小迪,你又胡鬧了!” 輕和,但是卻是百分之一百的篤定而肯定語氣,讓小迪心虛地垂下了腦袋。 沒辦法……她本來的性格就比較火暴,加上最這著段時期心情一直比較郁悶,所以才……一時頭腦發(fā)熱而已…… “咳……” 正想再說什么的淺雪呻吟了一聲,扶在窗框上的手軟了一下,整個身體向窗外了倒了出去。 “雪!” 小迪驚呼一聲,剛想上前,但是腹部的一陣氣悶卻讓她只能不甘心地停下了腳步,看著打傷她的“罪魁禍首”一個瞬身術(shù)出現(xiàn)在窗前,接住了淺雪下墜的身體。 剛才那個高級忍術(shù)就是這個人發(fā)出來的么?這么孱弱的身體哪來的發(fā)動忍術(shù)的查克拉?。?/br> 而且……是錯覺么? 鼬有點疑惑地眨了下眼,剛才似乎看到這個人的眼睛,在合上之前變成棕黑色的了…… 方才的情形他也清楚,那個紅發(fā)的女孩噴出血霧絕對是有目的的。可能是某種術(shù),而按照剛才的情況來推斷的話,如果讓她施術(shù)成功的話,絕對是兩敗俱傷,同歸于盡的招數(sh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倒是欠了這個人一個人情。 拼命勉強自己使用忍術(shù),只是為了……不再有傷亡么? 該說這個家伙天真還是什么? 鼬微皺著眉頭看著懷里輕到簡直可以說是沒什么分量的淺雪,不太明白自己心里的那輕微到了極點的震動是因為什么…… “還是讓她回床上躺吧,剛才突然從床上起身,嚇死我了?!?/br> 月緞霏一直到此刻才從房間中跑了出來。 “雪……沒有什么事情吧?” 咬了下唇,小迪最后還是拉下了面子開口叫住正準備跟在鼬的身后進屋的月緞霏,低聲詢問道。 “沒什么,只是他前段時間中可一種很猛烈的毒,現(xiàn)在身體正虛弱到需要調(diào)養(yǎng)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月緞霏解釋著,“當初在邊界上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因為如果再晚一會發(fā)現(xiàn)的話,估計就沒救了?!?/br> “那就好?!?/br> 小迪松了一口氣。 對于不管是在計謀還是忍術(shù)上都處處壓制著她的雪,她卻是一點反感都找不出來,甚至在看到其受傷后,還會擔心和害怕…… 因為雪給她的那種溫柔的感覺……和騰哥哥太過相似的原因吧?她已經(jīng)無緣再見到的……哥哥啊…… 也許在潛意識中,自己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騰哥哥的代替品了吧? 小迪這樣想著。 剛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小迪就感覺到一陣暈眩的感覺涌了上來,腹部在隱隱抽痛著,而喉嚨也因為聚集了大量查克拉壓縮血液的關(guān)系而變地刺痛不已。 可惡……竟然在這個時候…… “唉!你沒事吧?喂喂!鼬君!鼬君!” 月緞霏有點無措的看著小迪的唇角涌出了一縷殷紅的血跡,距離太遠了,她根本就跑不到那個女孩子那邊。 不會吧?竟然又要倒下來一個…… 剛將淺雪安置到床上,鼬就聽到了月緞霏的聲音,從窗戶看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小迪向地面栽了下去。 掃了一眼還在屋門口的月緞霏,猜到自己被點名的原因大概又是這個女孩“好心”發(fā)作后,鼬一個“瞬身術(shù)”來到了窗外,正好接住了已經(jīng)開始陷入昏迷中的小迪。 自己到底是忍者還是救護車???鼬有點無奈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