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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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真的決定要這么做?” 看著眼前鼬的舉動,淺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 聽到淺雪的話,鼬沒有出聲,只是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情,轉頭靜靜看著她。 血紅色的瞳孔中,原本已經連接在一起的黑色勾玉已經緩緩恢復成了三彎緩緩轉動的形狀。 萬華鏡寫輪眼,對于宇智波家來說,這還真是一個值得詛咒的能力犧牲自己最談得來的朋友,只是為了換取……這看上去非常強大的力量? 這樣……值得么? “……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良久后,他的喉嚨中逼出了這破碎的一句話。 然后轉過了身繼續(xù)手中的工作。 宇智波家特有的寬大黑色圓領上衣穿在鼬的身上,因為被雨水打濕的緣故,團扇的標記緊緊的貼在他的后背上,隨著他動作而微微起伏著。 “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話,作為最后一個見他的你,大概會被審查或者是隔離吧?畢竟止水算是上忍呢……” 因為所有的事情都被鼬以一種幾乎贖罪一樣的姿態(tài)包攬,所以淺雪只能站在一邊無所事事地翻轉著手中的千本,看著鼬的工作。 “你在木葉的行動,會受到更嚴格的監(jiān)視吧?” 雖然專著于手中的工作,但是鼬卻在淺雪說完這句話后的下一秒內接上了口。 “反正都已經被監(jiān)視了,再嚴格也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而且只要我想甩,還甩不掉那些小菜鳥么?不然你現(xiàn)在就該被冠上‘殺人犯’的稱謂了……” 無所謂的聳肩,淺雪干脆跳上了一邊的樹干上坐了下來,“,我說鼬,你討厭宇智波家么?” 鼬的舉動有了片刻的窒息停頓,然后,甩手。 “只是問問而已,生那么大氣做什么?” 雙腿盤在了樹枝上,然后一個倒掛金鐘自樹上落下,堪堪避開了一只手里劍。淺雪就這樣倒掛著,然后憑借腰腹的力量揚著身體一點也不退讓的和鼬那血紅色的雙眼正視著。 “我要是用幻術你現(xiàn)在就死定了。” 最后,是鼬先移開了眼睛,繼續(xù)手中的工作。 威脅她?她又不是嚇大的……少來…… “喜歡就喜歡,討厭就討厭,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呢。” 淺雪一點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得繼續(xù)戳著某人心中隱隱做痛的傷口。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在這個敏感的時期是個禁忌的話題,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做到看著鼬就這樣粉飾太平,獨自一個人去讓那刻在心上的傷慢慢合口。 有些傷,雖然表面看上去已經好了,可是內部卻是在逐漸的腐壞,潰膿…… 如果不狠心一點,將那完整的表皮揭破,讓里面的濃水流出,把已經腐爛的肌rou挖掉…… 那么,那道傷就永遠都好不了,就這樣一直爛下去,疼下去……直到生命的終點…… 像她。 她的傷,是永遠都好不了了。所以她沒有辦法看著另外一個人,留下和她同樣的傷痛。 “喜歡又怎么樣?討厭又怎么樣?” 鼬結束了手中最后的一項工作,然后猛的沖到了淺雪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肩膀以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怒吼聲宣泄著內心的不滿。 “我永遠都是宇智波家的人!不管我對那個家再厭惡,再討厭,我也永遠脫離不了它!” 怎么可能不討厭,怎么可能不恨…… 將全部的族人捆綁起來拴在木葉腳下的宇智波,用寫輪眼的尊嚴來交換權力和地位的宇智波…… 這里發(fā)生的所有一切在他看起來簡直令人痛恨到了極點。 宇智波,這個已經成為了一個黑洞,吞噬著一切,甚至連他最親近的友人都吞噬掉的家族…… 他怎么可能不恨…… “……答案出來了呢。” 淺雪平靜地松腿,就勢落了下來站好,然后抬頭和鼬對視。 “既然討厭,那么為什么還要勉強自己?” 很像呢……現(xiàn)在的鼬和以前的自己…… 非常的相象。 所以,沒有辦法不管…… 即使是知道,擺脫那個從出生開始就扣在自己雙肩上的沉重責任,要花上什么樣子的代價…… “即使是討厭,即使是憎恨……” 鼬撇開了頭,然后松開了手,“我也依舊是,宇智波家的一員……” 這是自他誕生的時候起,就深深刻入了其骨髓的印記和責任。 “說起來也是,血統(tǒng)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東西?!?/br> 搔了搔面頰,淺雪感嘆了一下,“有那個覺悟毀掉整個家族的人,這個世界可不多?!?/br> “所以我說過了,我佩服那個女子的勇氣。” 閉上了眼,鼬喃喃道。再睜開的時候,血紅色已經完全斂去,恢復成了一開始沉靜的黝黑。 “平靜下來了?” 淺雪看著他,微笑道。 “怎么可能……” 鼬苦笑著搖了下頭,“我想我現(xiàn)在需要回去休息一下。你還準備在外面閑逛么?” “想也不可能啊……阿嚏……” 話沒說完,淺雪就是一個非常突兀的噴嚏。 “……” “……” 兩個人相對無言地沉默了片刻。 “感冒了?你體質還真差……” 鼬的這句帶了點涼涼看戲味道的話,惹來某人一個極度有損形象的白眼。 “好意思說,我會打噴嚏說起來還不是因為某個人硬抱著我在雨里站了大半夜的緣故!” 淺雪恨恨得磨了下牙。 近乎瘋狂的撕吼呼喚的聲音,是讓淺雪趕到現(xiàn)場所遵循的線索。 本來在木葉閑逛的時候沒什么收獲,后來是到宇智波家附近的時候,聽到有下人議論鼬和止水出去的事情。當時自己就覺得不妙,但是因為對木葉的地形不熟,所以走了不少彎路才找到了這里…… “鼬?” 輕輕地一聲,淺雪小心地靠近著正抱著尸體的鼬。 止水……已經按照劇情死掉了么? 猛然抬頭,映入鼬血紅色的眼睛中的,是淺雪向他靠近的,帶著關切的表情。 仿佛抓住了什么一樣,鼬猛然起身,然后一下抱住了淺雪。 “?鼬?” 被緊緊箍住的淺雪有些無措地掙扎著。 現(xiàn)在的鼬,感覺上似乎非常的絕望,只是徒勞地想抓住什么一樣…… 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別動……” 鼬的聲音暗啞而緊繃,身體輕輕顫抖著。 “……” 感覺出了鼬此刻的情緒正在極度波動中,淺雪輕輕嘆了一口氣,放松了身體,任他抱著。 這個時候,什么話都不說,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吧? 殺了止水,對鼬來說非常難受么? 那么……他又為什么要下手? 看了眼已經倒在地上,毫無生氣的止水,淺雪微微皺了下眉止水臉上的笑容……是解脫一樣的如釋重負?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事情并不像自己一開始想的那么簡單么? 鼬沒有出聲,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算了,現(xiàn)在想這些做什么…… 淺雪輕輕甩了甩頭,苦笑著抬頭看了眼陰郁的雨空,然后哆嗦了一下太冷了。 今天晚上,注定要當“落湯雞”了啊…… 白知道了,估計又要念她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吧? “那你不會推開我么?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的力量不夠?!?/br> 鼬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后帶上了一點點戲謔的涼意。 “有人說過你其實性格很惡劣么?” 半夜好好被窩不睡,陪你淋雨還是她的錯了哦? 被這么一句話氣到的淺雪再次恨恨得磨起了牙為了某人那惡劣而且腹黑的態(tài)度。 真是的,大家太容易被這個家伙看似理智沉靜的外表騙了。 片刻的停頓。 “有……不過,現(xiàn)在已經不在了。” 平靜到聽不到起伏的聲音,只是在最后的語尾發(fā)音微微下抑著。 淺雪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在掃過了他垂在身側,已經攥成拳頭,以極其微弱的頻率顫抖著雙手后,將要出口的反唇相譏咽回了腹中。 說的也是,自己最親近的朋友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不管再怎么樣,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會看開的事情吧…… 明明感覺到悲哀,哭出來的話,會好受一點吧? 可是為什么……就算是壓抑自己,也不愿意……發(fā)泄出來呢? 還是說…… 猛然想到了什么的淺雪,張了張口,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說,他早就已經遺忘了……哭泣的方法了? 和那個時候的自己沒有遇見暮曦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樣…… “算了,我要回去洗個熱水澡了。” 閉了閉眼睛,淺雪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再這么和鼬呆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比如,揍某個現(xiàn)在一看就知道是在逞強的家伙一頓…… 好像…… 雖然之前曾有過模糊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卻是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 自己和鼬……好相似…… “,鼬。” 在決定離開眼前這個會讓自己不自覺和過往重疊在一起的人之后,淺雪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輕輕拍了拍鼬的肩膀。 “如果你決定掙脫束縛在身上的枷鎖的話,我?guī)湍??!?/br> 對上了鼬略帶疑惑的目光后,淺雪輕聲道。 因為,你和我很相似。 同樣擁有著可以飛翔的羽翼,卻因為家族的責任……而被囚禁于地面,無法自由飛翔…… 就算是這樣,可是內心深處,是那樣的渴望著飛翔渴望到即使是明知要付出昂貴的代價也在所不惜。但是卻因為責任,而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想法和行動,只能在地面匍匐…… 所以,就算明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什么代價,我也會在這次幫助你。 這算是……對于過去的自己的……憐憫吧…… 瞳孔微微一縮,最初的震驚后,是仿佛明白了什么的了然和……猶豫…… “這是我的承諾。剩下的,你好自為知?!?/br> 覺得自己似乎被那雙黝黑色的瞳孔看透了一樣,淺雪迅速轉過了身體,離開。 掙脫……身上的枷鎖么…… 鼬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原本猶豫和掙扎,已經完全沉淀成了面無表情的淡漠。 看了眼淺雪離開的方向,鼬轉身,向著宇智波家的大宅走了過去。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希望到那個時候,你能記住你今天的承諾,雪。 殷紅色的火焰,跳動燃燒著,吞噬了一切般的鋪天蓋地。 無法動彈,只能眼看著自己被那原來可以自由cao控的火焰吞噬,然后……世界轉成了一片的漆黑。 只有……一大群黛青色的浮云從身邊虛無縹緲的,如同靜止般的地掠過去。 那種憂郁而美麗至極的姿態(tài),在心里永遠都無法消失。 “……迪……” 是誰……在喊她的名字? 用那種,溫柔而帶著悲傷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急切,但是其中所包含著的感情,卻是如此的強烈…… “迪……紅蓮……迪……紅蓮迪……” 紅蓮……這個她已經決定舍棄掉的姓氏,到底,是誰在呼喚? “迪……醒醒啊……” 這個帶著溫柔的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她不想醒。 因為那些代表著幸福的青色鳳蝶始終在她的身邊徘徊不去。 似乎……遺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 她遺忘了什么呢?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不要想起不是比較好么? 她聽到蝴蝶這樣低語著,像是蠱惑。 “不行,我一定要想起來才行!” 最后捂起了耳朵大聲叫著。 于是,那些青鳳蝶一瞬間全部消失了,只是在空氣中還有那種艷麗又清淡的氣息。 它們留下的痕跡,空空的在那兒晃蕩,仿佛一個個不斷擴大著的,透明的傷痕。 依稀,還能聽見空氣中殘留的低語。 “小迪……幸?!?/br> 為什么,那個一直呼喚她的聲音,會變地那么虛弱? 不要! 驚恐地想要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眼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大腦的控制。 不可以!一定,一定要醒過來才可以! 動啊!她的眼睛……她的身體……動?。?/br> ? 看著躺在床上,開始不安分掙扎的小迪,兜有點頭疼地走近了她。 從帶她回來,幫她療傷的時候就開始不老實,對他齜牙咧嘴的就是不讓他近身……簡直就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他又不會吃了她,一點也不合作。非要他砍昏她才能幫她治療傷口,至于這么防備他么? 真是奇怪,他對自己的微笑其實還是很有自信的,因為那奇特記憶的緣故,連宇智波家,還有日向家的人他都能交上朋友,不少人對著他都沒什么防備,甚至很樂意找他聊天…… 可是為什么每次小迪對上他,都是一副戒備到了極點的樣子? 這對自詡還算受歡迎的他來說,還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 看了手上那個已經被自己治療到幾乎看不到痕跡的齒痕,兜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 連昏迷前都不忘記咬他一口,這家伙是野獸么? 不過話說回來,看這個家伙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做噩夢了? 對于剛受傷的人來說,安靜的修養(yǎng)是最重要的,大蛇丸似乎很看重這個家伙呢……要是這個家伙真出了什么問題…… 試著想了一下大概會出現(xiàn)的可能后,兜甩了下頭,然后覺得自己脖子后面的汗毛直豎。 還是不想比較好…… 抬起了手,按上了小迪的額頭,兜釋放出查克拉試圖穩(wěn)定她的情緒。 張開了眼睛,入目的卻是…… 半身側對著自己的高挑身影,和家族中的人迥異的,自己最喜歡的如同月華一樣的銀色長發(fā)上,帶著血腥氣味的暗紅色觸目驚心。 漂亮的紅玉一樣的血紅色雙眼,因為看到了自己睜開了眼睛而微微的瞇起,沾血的俊美面孔微微綻出的,是一如記憶中的輕和而溫暖的微笑。 “啊……迪……你終于醒來了呢……” 溫和的語調,所說出的話,卻讓她……異常的想哭。 “不要哭,因為我們都是紅蓮家的人……我們的骨頭里都印著紅蓮這個姓。我雖然曾經想過要逃脫,但是發(fā)現(xiàn)那是永遠不可能的。因為有你在,小迪?!?/br> 向她伸出的手上,帶著鮮血和被查克拉灼燒出的傷口…… 凄厲的悲鳴哽咽在胸中,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來。身體,因為那輕撫在自己臉上的那只手而僵硬異常。 “我只希望你能不用背負上那沉重的責任,依舊保持著笑容。但是現(xiàn)在……抱歉,我死了以后,你依然要承擔著它。盡管很痛苦……但是我還是想你活下去。我希望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替我看看那是一個晴朗的天氣呢,還是下雨的天氣?我希望你能活到病死在溫暖的床上的那種時候?!?/br> 緩緩倒到了自己懷里的身體,炙熱到仿佛會燃燒起來一樣。 “哥哥……騰哥哥……” 思維一片空白,只能絕望的呼喚著常掛在嘴的稱呼。 “小迪,我不在了,就無法再幫你做什么了……以前答應要給你的幸福,要給你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那是我的夢想。這個夢想似乎是沒辦法實現(xiàn)了。但是我真的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我唯一的meimei。告訴我,小迪,你的夢想是什么?” 破碎的話語,因為溢出了口的鮮血而中斷了,只是……那微笑不曾改變。 “不可以……騰哥哥……不是說好了么……” 顫抖地抬起了手,想堵住他身體上的傷口,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止不住那肆意流淌的鮮血。 “不是說好了么,騰哥哥要一直保護我……到我不需要為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就……放下她不管…… 她的夢想,其實很簡單啊。就是能和家人一起快樂的活下去…… “抱歉了,小迪……沒有辦法……再保護你了……” 手,無力地自她的臉上落了下來。 如果自己可以早一點醒過來…… 哥哥……她的哥哥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 握住了無力自自己發(fā)中滑下的手,憤恨地瞪視著逐漸逼上了的帶著面具的奇怪人群。 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的窮追不舍!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們趕盡殺絕?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哥哥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 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們…… 去死!去死!去死! “統(tǒng)統(tǒng)給我去死!” 崩潰一樣的喊聲,隨之而來的,是自身體中噴涌而出的查克拉,還有以四周血液為媒介,瞬間燃燒起來的……青色火焰…… 搖曳的妖異火焰,仿若有著自己生命一樣,將沾染上的生命體,燒到連灰都不剩。 秘術紅蓮冥焰! 只是……自己最重要的哥哥……卻無論如何……都回不來了…… 看著那雙她最喜歡的璀璨火紅色的眼睛逐漸變成暗淡的玻璃珠,感覺著抱在自己懷里的身體逐漸的冰冷,只覺得……自己的心……也逐漸冷了下去…… 不在了……她的青鳳蝶……已經離開她了……已經,不會再出現(xiàn)。 是誰?是誰向她伸出了手?要搶走她唯一的哥哥么? 不要! 噯?不是吧? 兜哭笑不得的看著現(xiàn)在正掛在自己手腕上的某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比較好。 只不過是準備用查克拉平復下她的情緒而已,至于么? 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被她咬了…… 難得有一次做好事的念頭……果然這個世界上,好人不能做…… 這樣想著的兜,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準確得扣上了小迪的下顎。 “喀嚓。” “嗚……” 伴隨著一陣嗚咽,小迪的下巴被卸了下來,而因為這一陣疼痛的刺激,她也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 “醒了?” 按上了差點被咬下一塊rou的傷口,兜的口氣不是很好。 “喝……嗚……” 手指按上了自己的下顎,然后又是一聲“咔嚓”一聲,小迪將被卸下來的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死兜,你偷襲!” “是么?我想,某個人在那之前應該先想想自己的睡品好不好吧?” 將止住了血的的手腕在某人面前晃了一下,兜微笑道。 “那個……誰讓你在我睡著時候靠近的……” 目光左飄右移,鴕鳥一樣死活不承認那口牙痕……很眼熟的樣子…… “你……” 正要在說什么的時候,一只忍鳥飛入了兜的房間中,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皺了下眉,兜取下了忍鳥腳上的微型卷軸,然后遞給了一臉戒備的迪,然后忍不住一陣挫敗的氣悶:“我又不會吃了你,躲那么遠做什么?” 至于么?整個人都差點貼墻上去了。 他至于對一個還不到10歲的孩子出手么?他又不是變態(tài)? “以防萬一?!?/br> 偏偏某人無視他的郁悶,回答的理直氣壯。 兜無語的轉頭看向了窗外,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最多……最多下次在給這個家伙配藥的時候放把巴豆下去…… 不就是上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只裹了一條大毛巾么?而且貌似錯的人也是這個突然闖進他在音忍村的房間里的家伙吧? 為什么他要被扣上一個“暴露狂”還有“色狼”的名號吧? 他不氣,真得一點也不氣…… 堅決不承認上次這個家伙訓練后在因為藥物過敏而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的事情是他的杰作…… “需要幫助么?” 雖然被氣到夠嗆,但是大蛇丸大人交代下來的事情還是要完成。 “有點?!?/br> 小迪看著手中的卷軸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后轉頭看向了兜,“你對木葉里的成員很熟悉么?” “當然。我在這里就是為了收集資料?!?/br> “那么,宇智波鼬的好友資料你很清楚了?” “我和他算是朋友。你想從他身上下手?” 轉過了頭看著小迪,兜微微皺了一下眉。 雖然平時比較做事不經大腦,不過畢竟曾經在暗部呆過,大事的處理上還是比較理智的。 這也是大蛇丸大人放心讓她單獨進入木葉的原因吧? “當然。這里是木葉,不想暴露的話,還是來個請君入甕比較恰當?!?/br> 小迪揚手染起了一團火焰,將卷軸燒掉。 這次的任務,可不能失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