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行歡好之事(H)
言清漓生的清麗動人,圓圓的眼睛透著純凈,偏又在眼尾處微微上挑,于純凈中平增了幾分媚色。 她沒有正面回答寧天麟,而是笑著反問他:“四殿下可是將治病當(dāng)成歡好了?” 當(dāng)初言小姐受的傷她花了叁個多月才養(yǎng)好,傷好了后,她便每隔兩叁日來為寧天麟施針一次,施針的最佳時機(jī)自然是在寧天麟情欲最強(qiáng)之時。 起初,他們二人做這男女交合之事時還會十分拘謹(jǐn),彼此都像在例行公辦,可這畢竟是床笫間的親密事,日久天長的做下來,難免會生出些別的感覺。 他們從最開始因著催情香的功效而交合,再到功效散去后仍要忍不住多做一次,漸漸的,已然和正常的男女親熱無甚差別了。 寧天麟聽了她這話唇角輕勾,“阿漓所言極是,歡好與治病自是大不相同的?!?/br> 他抬手抽開言清漓腰后的系帶,煙色肚兜翩然滑落,那里面包裹著的綿綿乳兒登時彈跳而出,細(xì)膩的宛如高山白雪,山峰上還綴著兩點(diǎn)嬌嫩粉櫻。 寧天麟眸色深沉,他以掌撫上雪峰,用指腹捻櫻揉搓,再埋頭用唇舌將那被催熟的櫻桃卷入口中,用齒關(guān)輕咬。 言清漓忍不住仰起頭,她緊抱著寧天麟的脖頸,將綿乳按向他,蹭著他的臉,試圖緩解胸前的酥癢。 奶尖被男子用力的舔著、吸著,言清漓不僅沒覺得那酥癢被緩解,反而花xue里也跟著癢的厲害起來。 碩大的陽物緊塞在下面一動不動,都快將她整個人燙化了,她開始慢慢前后搖動腰肢,用那又粗又燙的物件去蹭xue兒里的癢。 隨著她的搖動,下身的陽物于花xue內(nèi)抽進(jìn)抽出,帶出更多的酥麻,還攪出肆虐花水,將那根大roubang裹的亮晶晶的。 水兒越多,那roubang抽送起來便越順暢,抽送的越順暢,水兒就攪出的越多,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最后那花水如決堤一般,將兩人交合之處弄的江河泛濫,黏糊糊、濕膩膩的。 “……阿漓,你里面好濕?!?/br> 奶兒被寧天麟吸的又漲又軟,不斷抽送在下身的roubang每次都仿佛要破穿她的身體,言清漓忍不住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都起了一層細(xì)密的小疙瘩。 她按著寧天麟的肩膀讓身子起落的更為劇烈,roubang次次都重重戳進(jìn)她的身體,發(fā)出噗噗聲響,濺出晶亮汁液。 在行歡時言清漓極少放聲大叫,也極少說些曖昧的話語,最多是在被cao的太重時才會忍不住輕哼幾聲。 “……嗯……嗯哈……” 聽著身上的女子開始動情呻吟,寧天麟方才覺得心滿意足。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逗弄著面前的渾圓,大口含住雪峰,將那白花花、泛著清淺藥香的白雪都舔砥成了一片雪水,同時雙手牢牢托著女子的臀,助她上下起落的更容易些。 “……輕一點(diǎn)……痛……入的……有些深……” 言清漓嘴里喊著痛,可她身下的花水卻流的更厲害了,順著寧天麟的大腿流到床塌上,洇濕了身下的床褥。 寧天麟于她鎖骨處印下一個淺吻,“阿漓既不喜歡這樣深,又為何……要流出這樣多的水?” 他手上的力道絲毫未減,將言清漓一次次高高抬起,再一次次重重放下。 花rou中的roubang頂入的極深,下下都頂?shù)搅擞暮搭^,頂?shù)难郧謇旎ㄐ膬河炙嵊滞?,受不住的又淋出了大灘大灘的汁水,播撒雨露般的澆在了那橫沖直撞的陽物之上。 她整個人如飄上天一般,酥酥然的頭暈?zāi)垦#B要為寧天麟行針都忘了。 “啊……啊嗯……啊……”她微張開的粉唇,忍不住呻吟幾聲后又突然咬住唇抑制回去。 寧天麟又是眸光一黯,箍著她的身子加快了抽插,言清漓這回是無論如何也克制不住了,咬著的唇松開,輕輕淺淺的呻吟不斷從口中溢出。 “……四殿下……阿漓快……不行啊嗯……” 花rou劇烈收縮,言清漓猛的低下頭咬住了寧天麟的肩膀,身體拼命顫抖起來。 她xiele。 寧天麟被花rou中的強(qiáng)烈痙攣繳的蹙起了好看的眉頭,在言清漓咬住他肩膀時roubang也緊跟著一陣跳動,忍不住沖破了精關(guān)。 良久,兩人抱在一起喘息平復(fù)。 寧天麟并沒有如言清漓那般失了力氣似的渾身癱軟,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撫摸起她的黑發(fā),動作輕柔的像是在為一只嬌軟小寵順毛。 “阿漓,可還覺得開心?” 言清漓趴在寧天麟的肩上,無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那如此,可算是行歡好之事了?” 言清漓無奈,原來他還在計(jì)較這事兒,怪不得剛剛將她弄的差點(diǎn)要丟了魂兒。 她又喘了幾口氣,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罷?!?/br> 寧天麟唇角的笑意又?jǐn)U大了幾分,他側(cè)過頭一下輕、一下淺的吻著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喘息的唇時,神情又忍不住一滯。 他至今都未曾吻過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歡好呢? 寧天麟眸光暗淡下來,曾經(jīng)情動之時他也曾想去吻她,可每每她總會狀作不經(jīng)意的別開頭。雖然她這點(diǎn)抗拒不是很明顯,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知道言清漓之所以愿意傾盡全力醫(yī)治他的腿,甚至不惜在他被情欲折磨時主動給出了自己,皆是因她想要利用他完成復(fù)仇的心愿,想將他順利推上那個位置,為她父親楚道仁洗刷冤屈。 她將他當(dāng)作病人、當(dāng)作同盟、甚至偶爾還會將他當(dāng)成朋友,揶揄上一兩句,可她卻從未將他當(dāng)成過可以依靠、可以傾注感情的男子。 她除了在一年前向他求救時喊了他的名字,在其他時候,她永遠(yuǎn)只稱呼他為“四殿下”,包括在床笫之間。 言清漓一直騎在寧天麟身上保持著泄身后的姿勢沒動過,待氣息平緩下來后,她才從旁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叁根銀針,伸手探到寧天麟的后背,順著脊骨一節(jié)節(jié)下移,找準(zhǔn)位置刺入。 銀針入骨,寧天麟立刻感受到一股熱流順著脊骨而下,融匯貫通到他的下肢,雙腿頓時有了明顯知覺。 他閉上眼,將身上的女子摟緊,嗅著她發(fā)間的香氣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便不會再讓你每次都這般辛苦了?!?/br> 言清漓施針的手微頓,難得的臉色泛起紅來,但由于她的臉是搭在寧天麟肩頭的,寧天麟并沒有看到她害羞的模樣。 因著寧天麟的腿暫且行動不便,所以每次交歡時都是言清漓來動的。但若真計(jì)較起來,其實(shí)都是寧天麟用臂力帶著她,而她根本沒花什么力氣。 她之所以會累到氣喘吁吁,完全是因她受不住那強(qiáng)烈的cao弄而連連xiele身子。 “四殿下既都說是歡好了,那自然是你與我都從中得到了樂趣,何來我獨(dú)自一人辛苦之說?!?/br> 這番露骨的話語換做尋常閨閣女子是絕說不出口的。像言清漓這般直白的說出“歡好乃是男女各自獲取樂趣之事”,簡直就是驚世駭俗之言,若傳出去,她定會被世人大罵不知廉恥。 可寧天麟?yún)s偏偏覺得她這般大膽的語論生動的很,每當(dāng)她用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出些驚人的言論時,他便能在她身上看到當(dāng)年那個古靈精怪的少女影子。 男子的rou根還依舊埋在女子的花xue里,又有了蠢蠢欲動之勢。 言清漓施針結(jié)束,正要從寧天麟身上下去,就被他及時扣住了后腰。 “既然阿漓覺得有趣,那么,我們再來一次可好?” 溫潤如玉的男子目光灼灼,講起話來也彬彬有禮,可那怒漲之物卻又悄無聲息的將她的身體給一寸寸撐開了。 言清漓看了他半晌,笑了,她抬手拉下床幔。 薄紗為二人的面容蒙上一層柔和微光,她附在寧天麟的耳邊,一邊用xiaoxue夾著那棍棒吞吐,一邊低聲道:“若是四殿下不覺累,便是再來兩次也可?!?/br> 寧天麟心口一麻,頓覺血液奔涌至直全身各處,恨不得雙腿能立刻恢復(fù)正常將她壓在身下給她狠狠疼愛。 “便依阿漓所言?!?/br> 他抱起言清漓的身子,屈起稍稍恢復(fù)知覺的雙腿向上重重一頂,言清漓立刻猝不及防的發(fā)出一聲嬌呼。 夜色迷離,燭火搖曳,輕紗幔帳中又傳出低低淺淺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