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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知道什么感覺了吧?!?/br> . 教授突然又拐回來,在講桌前面收拾他的筆記本。 羅文本來要沖出去的動作被越溫?cái)r了下。 他看著周清幸的臉,竟然還笑了下,“抱歉了,剛剛的事,是我不對?!?/br> “不過呢?!痹綔匮鄣淄钢唤z冷酷,“這件事我也記住了,祝你好運(yùn)?!?/br> * 說實(shí)話,周清幸對是不是得罪了這些人,根本沒什么感覺。 雖然他們看上去都帶著些權(quán)勢跋扈的標(biāo)簽,但也只能嚇唬一下普通的學(xué)生。 在周清幸眼里,這些人不過是些青澀無比,把喜怒哀樂都放在臉上的學(xué)生而已。 跟那種真正能一手遮天,不動聲色便能將你人生全部顛覆的上位者比,差遠(yuǎn)了。 所以她照常按著自己的生活軌跡走。 但不知道是誰把她得罪了越溫這群人的事情散了出去,連曼戴都很少跟她接觸。 課堂討論也是要算入學(xué)分的,如果一直這樣,會拉低最后的分?jǐn)?shù),影響到獎學(xué)金。 周清幸對跟同學(xué)好好交流討論并不怎么感興趣,但是對獎學(xué)金的錢數(shù),是非??粗氐摹?/br> 她在自由討論課上也主動找前排的同學(xué),想加入她們的圈子,但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周清幸雖然無奈,但目前還沒有什么好辦法。 * 蘇黎世的夜晚到處是酒吧與賭場,舞娘裙擺與香檳雪茄,霓虹燈把夜晚照的比白日還通透。 希思黎酒吧俱樂部,穿著黑金馬甲的侍衛(wèi)生恭敬地拉開門。 “我就說吧,他們那邊的人就是慫包。”染著銀灰色頭發(fā)的男生率先走進(jìn)去。 這些學(xué)生是這里的??停M(fèi)都是記賬最后由專人結(jié)清。 走進(jìn)訂好的包廂內(nèi),羅文先坐到大沙發(fā)上。 “哎越溫,你說我們要不要再主動去找馬爾斯,一群花架子就會說**,老子要干他娘的?!?/br> 黑發(fā)男生長腿隨意伸長開,越溫懶懶地將書包里的東西拿出來。 “隨便你。” 羅文還想說什么,看到他拿出來的東西,立刻cao了聲。 “我們出來玩你還帶論題?!” 越溫嗓音淡然道:“嗯啊,學(xué)習(xí)休閑兩不誤,我還要拿學(xué)分呢?!?/br> 羅文:…… 這時,包廂門打開,他們點(diǎn)的酒水送上來了。 玻璃杯一個個擺放整在包廂桌上。 越溫正看到分旋落子的第二狀態(tài),突然覺得手背被涼涼又柔軟的東西掃了一下。 那是女生的頭發(fā)。 他抬起頭,跟正擺杯子的侍應(yīng)生視線撞在了一起。 “哦?”他突然笑了。 “真巧啊?!?/br> 越溫一說話,羅文他們也注意到了。 這個侍應(yīng)生,皮膚白皙面容冷淡,周清幸啊,真是巧合的太美妙了。 ☆、第4章 喧噪 “呦呦呦,這個服務(wù)生好眼熟啊?!?/br> 羅文立刻揶揄地叫出來。 那次的事他一直耿耿在懷,沒想到在這碰上了。 “那可不眼熟嗎,我們一個班的同學(xué)啊羅少,周清幸是吧,敢讓我們越少跟羅少打啵的人?!?/br> “臥槽你會不會說話。”羅文立刻踹了下跟腔的人。 周清幸直起身子,平平板板道:“你們的酒齊了?!?/br> 說完便要出去。 “周清幸?!痹綔亟凶∷?/br> 女生回頭,她纖長的睫毛垂攏,包廂內(nèi)暗光落在她眼臉處,投下一小片陰影。 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有些過分的平靜。 “還有什么需要?” 明明她是那個服務(wù)者,但說話的語氣,倒透著一股傲慢勁。 越溫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需要個陪酒的,你來不來?!?/br> 他略顯凌亂的前額碎發(fā)下,一雙眼睛里面帶笑,很溫和,也有不容反抗的意味。 周清幸把手里的托盤放到旁邊,她知道這些人如果不整她一回,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的職務(wù)里沒有陪酒,如果你們強(qiáng)烈要求的話,只要另給錢就行了?!?/br> “哈哈哈哈哈哈……”羅文大笑出聲,“巧了,我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br> 周清幸眼里劃過一絲戲謔,太露骨浮夸了,她也露出微笑。 “我很貴的,一杯酒,一千,給得起嗎?” 在他們這些人里,錢就相當(dāng)于廢紙,嘲諷地笑聲越來越大。 “一千也算貴?” 周清幸坐下去,她慢條斯理地把手腕處的襯衫卷起,露出細(xì)弱又蒼白的一截手腕。 “那就一杯五千?!?/br> 包廂里的笑聲短暫地停了幾秒。 周清幸望向?qū)γ婧谜韵緶?zhǔn)備看戲的男生,“越少現(xiàn)金沒有這么多的話,打卡也行?!?/br> 她叫越少這兩個字的時候,有點(diǎn)像故意的。 越溫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嗤笑了一聲。 “加酒吧?!?/br> * 周清幸面前被放了五個大玻璃杯。 羅文親自給她滿上,洋酒度數(shù)很高,一般能喝的,兩三杯也就是極限了。 幾乎要溢出來的金黃液體帶著惡趣味的喧噪。 “來吧,為我們同學(xué)一場,干杯~”羅文也給自己倒了半杯,清脆地碰了下。 周清幸沒有跟他們再說多余的話,端起酒杯,直接快速地喝空一杯。 第二杯,第三杯。 速度非常快,她脖頸揚(yáng)起,纖弱的有些像一折就斷的花桿。 有酒液順著她唇角流下來,從下巴,到鎖骨,再隱沒到襯衫深處。 幾個男生看的有些呆,這種頗不要命的喝法,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周清幸喝最后一杯的時候,手微微有些顫抖。 “嗯,差不多了?!?/br> 一只修長的手突然蓋在杯上,擋住了她的動作。 越溫笑笑,“你酒量很好,怕是我卡里也沒這么多錢給你?!?/br> 羅文在一旁唏噓。 周清幸沒有堅(jiān)持,她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長長呼出一口氣。 “如果有別的需要,可以按鈴叫我?!?/br> . 女生離開后,這件事對羅文他們來說也只能算個小插曲。 幾個男生重新?lián)Q了杯子,包廂內(nèi)氣氛再次熱鬧起來。 吵吵鬧鬧的聲音潮水般起伏,羅文嚎了兩首歌退下來,拿過桌上的冰酒灌了一口。 他一側(cè)臉,突然發(fā)現(xiàn)好友今天異常沉默。 “越溫?”羅文搗搗他的腰。 “嗯……”越溫?fù)沃X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 “想什么呢?不會是下周分子論辯考試吧?!?/br> “哈,你怎么知道?!痹綔匦Τ雎?,他動了下身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我出去抽根煙。” * 酒吧里曲曲拐拐,紅燈酒綠,有些妖魔化的環(huán)境。 越溫插著兜,他嘴里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