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貌蘇遍全星際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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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護王上、隱藏秘密,也為了保證邊界穩(wěn)定,這是經過上級討論之后公布于眾的消息。尋找王上的任務,一直都是秘密進行的。 顏夕若有所思地點頭,“王族血脈?幼化癥?” 她收回了空間中準備隨時拿出來的月刃,笑容更加真心實意起來。 聽出了少女的不解,夏佐解釋:“從血脈上說,雪團……應該屬于當今王上的侄子,王上御駕親征,將它也帶來了邊界?!?/br> “所謂幼化癥,指的是它無法化為人形,獸態(tài)也一直保持著幼年的狀態(tài),這種病癥極為罕見。” 畢竟,星球上的大部分人類確實擁有變化獸態(tài)的能力,但這種獸態(tài)本應使他們的戰(zhàn)斗力更加強大,如虎添翼。 而幼化癥,卻使他們受困于幼年獸態(tài),甚至神智都停止了生長。當然,王上并不是幼化癥患者,只是,處于特殊進化期的他,狀態(tài)與這種癥狀極為相似。 夏佐朝著白貓試探性地伸手:“殿下,不知道能否將雪團……” 顏夕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么,雪團卻瞬間炸毛起來,粉嫩的rou墊內部伸出鋒利的爪子,閃電般在夏佐伸出的手背上劃過。 當然,白貓還是掌握了分寸的,夏佐手背上的傷痕只是淺淺的印記,甚至都沒有泛出一點血珠。他皺了皺眉,理解性地退到了合適的距離之外。 “它似乎對我警惕性很高?!?/br> “雪團!”顏夕嚴厲地斥責一聲,在白貓背上懲罰性地拍了一下,仰頭看向夏佐的眸子里滿是歉意:“真的非常抱歉,我替雪團向你說一聲對不起?!?/br> “不知怎么回事,雪團似乎對人類情感的敏銳度很高,它應該是誤以為你把它從我身邊帶走?!?/br> 顏夕不好意思地笑。 夏佐愣了愣,他總覺得,少女的話中似乎隱藏著深意。難道……殿下對王上…… 他微沉的眼神看向了少女懷里的白貓。 它利索地給了陌生人教訓之后,又乖巧地膩在了少女柔軟的懷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沒事,殿下,您太客氣了?!?/br> 夏佐垂下眸,遮住了眼底復雜的心思。 剛剛靠近時少女身上氤氳的草木香氣似乎還縈繞在鼻尖。他忍不住微微有些晃神,王上的容貌仿佛浮現(xiàn)在眼前,如同驕陽般奪目。 聽說,王上在情愛方面一直不近人情,甚至多次拒絕了示好的尊貴的凈化師殿下。 夏佐看向了少女懷中的白貓,心臟卻微微擰著般疼痛,指甲微微嵌入掌心,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說不清楚,是提了一口氣,還是松了一口氣。 夏佐的復雜心思顏夕自然是不明白的,她輕柔地順了順白貓的毛發(fā)。 幼化癥? 她腦海中忍不住浮現(xiàn)了一個三歲穿著肚兜、額心點著紅痣的小男孩身影,粉雕玉琢的,可愛極了。 她情不自禁地勾唇淺淺笑了起來。 第5章 濁林 夏沫和麟蛇,離開了? 顏夕她們所在的地方距離小木屋并不遙遠,加上前進的速度并不緩慢,大約一個小時不到,小木屋的輪廓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殿下,您一直就住在這里?!”米爾的聲音里面充滿了驚訝,還帶著nongnong的嘆息與心痛。 顏夕:“???” 她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陽光下矗立的小木屋。 灰色的墻壁上攀爬著碧綠色藤蔓,如同點綴的碧綠色寶石,溫馨中透著點點生機。 之前,她在母星的身份也算是不一般了,可是末世之后,她的房間還是像悶沉的小籠子一般,讓人覺得仿佛束縛其中,完全比不上這寬敞的小木屋。 要知道,這……小木屋還是她抽獎時天道系統(tǒng)友情贈送的。不然的話,她怕不是還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慘兮兮地躲在某個黑漆漆的樹洞里面。 似乎看出了顏夕的神色,夏佐低低地呵斥了一聲:“米爾!” 米爾還是十分不服氣的樣子,他忍不住偷偷瞥了少女一眼,少女實在生的太美了,雪膚黑發(fā),楚楚動人,宛若黑夜中最明亮的點點繁星。 這樣的少女,理應是被捧在最柔軟的掌心上,華服貴飾,居住在貴族一般的王城別墅里,而不是生在這危險的濁林,住在這簡陋破舊的小木屋。 察覺到米爾的目光,顏夕眨了眨眼,露出一抹俏皮之色來:“這小木屋外表看著一般般,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們進來看看就知道了,這里面住起來還是很舒服的?!?/br> 天道系統(tǒng)雖然抽出無用的美貌值的概率最大,但偶有的幾次爆出的不一樣的東西,例如清蘊石,例如月刃,例如小木屋,那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少女眉眼彎彎,漂亮的眸子里似乎盛著晶晶繁星,讓人忍不住心笙動蕩。 夏佐:“殿下說得對,是我們以貌取人了?!?/br> 米爾也微微垂下了頭,耳尖抑制不住地冒出了細微的絨毛,染上了淡淡的紅色。他就是覺得,這小木屋有點……配不上殿下。 但是,嗯,殿下說的一定都是對的,是他錯了。 “到了!”顏夕走進了清蘊石的包圍圈。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雪團rou眼可見得活潑了起來,它迫不及待地主動跳下了少女的懷里,輕巧地用小jiojio推開了木屋的門。 “夏佐,你們進來休息一下吧。”顏夕淺笑著招呼第三小隊的成員們,自己也跟在白貓的后面進了小木屋。 ──等等?! 夏佐剛準備踏進去,眼神卻不小心瞟到了小木屋門口旁邊擺放的瑩白色礦石。 珍貴的……清蘊石?!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神色之間難掩震驚。 “怎么了?”走到半路,發(fā)現(xiàn)身后人并沒有跟上來的顏夕回頭看了一眼。 順著男人凝滯的目光,她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一顆清蘊石,“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嗎?小木屋里的空氣比外面要清澈不少,這可都是清蘊石的功勞?!?/br> 她神色乖巧地解釋。 第三小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他們的表情紛紛經歷了從震驚到心痛再到絕望的轉變,就像是看到一個揮霍無度的二代敗家子。 但是,一看到少女柔軟細膩帶著笑容的面頰時,一切的情緒都煙消云散,轉而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理所當然。 任何事情,放在殿下身上,都覺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真的還是好心痛呀!這可是清蘊石,一顆就足矣提供半個月機甲的催動能源,他們都是一顆一顆咬著牙算計的。 偏偏在這里,卻成了擺在大路邊的普通貨,凈化空氣的普通石頭。 看著一張張五彩斑斕的臉,顏夕忍不住有些好笑:“你們忘了嗎?我是凈化師,所以,這些清蘊石于我而言是循環(huán)利用能源?!?/br> 第三小隊的人都羞愧地垂下了頭,至今他們還都感覺輕飄飄的,仿佛沒踩上實地,暈頭轉向的。 他們是真的,在濁林里面,遇到了神明一般的凈化師,還是一名異常好看的、讓人心動的、柔軟的女性。 地上躺著的瑩白色清蘊石,正在默默彰顯著這個事實。 夏佐最先反應過來,跟上了顏夕的腳步,他忍不住詢問:“殿下,您到底為什么,會獨自生活在濁林里?” 這個問題他之前其實就已經詢問過,但是,被回來的小隊成員打斷,并沒有得到少女的答案。 顏夕一邊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小木屋,一邊琢磨著內心的說辭。 “其實……是這樣……” 顏夕說得很慢,秋水般的眸子里似乎閃過回憶傷感之色。 “提及了您的傷心事,真的很抱歉?!甭犕炅松倥闹v述,夏佐沉默了好一會,才低沉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第三小隊的成員們一個個眼睛微紅,甚至有幾個敏感的都掉下淚來:“殿下,您真的好可憐。” “殿下,您節(jié)哀順變,別太難過?!?/br> 傷心的他們還反過來不停地安慰著她。 顏夕:“……” 很可憐嗎?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和爺爺一起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小木屋,只是不久前失去了唯一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的故事嗎? 雖然確實有些傷感,但是,比這可憐的遭遇事情多了去了,夏佐他們應該是王國的戰(zhàn)士,怎么看起來比她還脆弱共情? 顏夕不知道的是,同樣的事情確實很多,但不一樣的是,故事的主角可是尊貴的凈化師殿下,這無形就已經披上了一層特殊的濾鏡光環(huán)。 ──因為是你,所以區(qū)別對待,理所當然雙標。 而且,在第三小隊成員眼里,說不定少女還有著什么凄凄慘慘的身世,這才讓“爺爺”無奈下帶著未覺醒凈化師的她,躲避著仇人,孤獨地生活在濁林里面。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好了,都已經過去了。”顏夕吸了吸鼻子,朝著第三小隊的成員們彎了彎唇。 這一個個都比她還要難過多了,倒讓她有些騙人感情的不自在。她很快結束了這個話題,向著木屋里面張望。 夏沫和麟蛇呢? 之前她一到木屋附近,麟蛇就會迫不及待地迎上來,還多次和雪團針鋒相對修羅場。 這次第三小隊的人也沒有刻意控制聲音,應該早就驚動這一人一蛇了。 奇怪,為什么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佐:“殿下,您是在找人嗎?” 顏夕在夏沫的房間門口敲了敲,側身對著夏佐點了點頭:“是的,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的夏沫和麟蛇?!?/br> 聽了這話,夏佐的耳朵動了動,蹙起了眉:“可是,房間里面沒人?!?/br> 沒人? 顏夕徑直推開了屋門,果然,里面空蕩蕩的,并沒有夏沫的存在。她在房間里轉了一圈,黑沉的睫毛微微顫動,掩映著細碎的光芒。 不僅沒有人,一切的東西都被收拾起來了,夏沫自己的衣物,以及她零零散散添置的,都被人拿走了。 ──就像是主人仔細收拾完行李,主動動身離開了家。 顏夕果斷地推開了隔壁麟蛇的房間,完全一樣的空蕩蕩。 不對。 顏夕的鼻尖微微動了動,房間里面似乎彌漫著一股陌生的冷香。她仔細放慢了腳步,發(fā)現(xiàn)了地上滾動的灰塵印記。 這里,還有這里,她小心地打量著印記,似乎看到有一個人慌忙地推開了門,摔倒在了地上,手上拿著的圓溜溜的東西脫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后,停了下來。 “殿下,是發(fā)生什么了嗎?”夏佐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打斷了顏夕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