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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的轉(zhuǎn)運(yùn)妻 第307節(jié)

    “是他說要帶你來找我們的?”安辰有些狐疑地看向淵凰的魂魄。

    想到自己解封的那部分記憶,更加讓他堅(jiān)信淵凰和安元吉互相認(rèn)識。

    “嗯,那老頭太壞了,騙了我一年,我才不要再相信他了,就偷偷溜了出來?!编洁娇卦V席萬賢的罪行。

    安辰聽完后臉都黑了,所以師父說的不讓他們見嘟嘟,其實(shí)是因?yàn)猷洁皆缇碗x家出走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嘟嘟在哪?

    師父,是這樣嗎?你可把我們騙得好苦。

    怪不得你那么防著我,不讓我讀你的心思,這是心虛不敢讓我讀??!

    這時,和淵凰對視的席冥夜轉(zhuǎn)身走了過來,他來到安辰和嘟嘟身邊說:“我們走吧?!?/br>
    “那他?”安辰看了看淵凰,總覺得淵凰看起來很不對勁。

    席冥夜說:“他自有他的去處。”

    “哦,我們回慕容家一趟吧?!卑渤秸f道。

    “還回那里做什么?”席冥夜問。

    “我想去問問席明懷,是不是認(rèn)識淵凰,想知道淵凰跟安元吉是什么關(guān)系?!卑渤秸f道。

    “這又不重要,別浪費(fèi)那個時間,你不是想去找那些珍貴的靈草送進(jìn)天府內(nèi)種植嗎?”席冥夜說道。

    安辰想了想覺得也是,有什么關(guān)系等他解封所有記憶不就全明白了?

    犯不著這個時候再跑回去一趟。

    “可是,淵凰只是個魂魄,慕容燁怕是要白高興一場了?!?/br>
    “那是他們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毕ひ沟?。

    “嗯,那我們?nèi)つ切╈`草吧!”

    兩人帶著嘟嘟一起,邊聊邊趕路,至于具體去哪,他們還得細(xì)細(xì)規(guī)劃一番。

    身后,一身黑色披風(fēng)的淵凰周身突然泛起淡淡的紫色光芒,在太陽下,黑帽下面似乎隱約閃現(xiàn)出一張臉……

    悅城慕容家——

    慕容方正一回慕容家,就讓人把慕容燁找了過去。

    “我們得趁著慕容方輝回來之前,把這個慕容燁給處理了,在把他手里那塊能找到淵凰的玉佩拿到手!”慕容方正一臉嚴(yán)肅道,“貴人沒有攔截到,這慕容燁手里的玉佩我們是必須拿到手!一旦拿到手,我們立即離開這里?!?/br>
    柳青贊同道:“那等會,我來動手。”

    兩人商議了一番,便等著慕容燁被帶來。

    可他們左等右等,慕容燁沒等到,卻直等到去找慕容燁的那幾個護(hù)衛(wèi),只聽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說:“二老爺,七少不知所蹤,還有,家主回來了。”

    第351章 ——如何邁過三十大坎【二更】

    慕容方正臉色有些難看,之前他們本打算半路截了貴人,結(jié)果竟然被慕容方輝給擺了一道,路上被護(hù)送的是個假貴人,真貴人早就隨著慕容方輝走了另外一條路。

    現(xiàn)如今趕回來了,這貴人肯定也帶了回來。

    他換了一身衣服,往前廳趕去。

    慕容方輝是他們慕容家的家主,家主回來了,他當(dāng)然得去迎接。

    然而,當(dāng)他來到前廳,卻被一群護(hù)衛(wèi)給抓了起來,就連柳青也沒有避免。

    慕容方正當(dāng)時就怒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嗎?沒看清我是誰嗎!”

    “抓的就是你這個吃里扒外,居心不良的東西?!蹦饺莘捷x的聲音從大廳內(nèi)傳了出來。

    慕容方正心下一怔,還不等他回過味,就被護(hù)衛(wèi)推搡著進(jìn)了大廳。

    進(jìn)去后他就看到一個老者在慕容方輝身邊坐著,慕容方正臉色一沉,不用慕容方輝介紹他也能猜出這老者就是他們要找的貴人。

    “大師,這就是我二弟慕容方正?!蹦饺莘捷x對著身邊的老者語氣十分客氣道。

    “名字方正,心術(shù)不正,大概對這家主之位覬覦已久了吧。”老者捋了捋白白的胡須說道。

    “你不要在這胡言亂語!”慕容方正當(dāng)時就狡辯道。

    “放肆!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天仙山的大仙!”慕容方輝憤怒道。

    慕容方正當(dāng)時就愣住了,這老者竟然是天仙山來的。

    想到自己居然要擄走的是一名仙人,慕容方正就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這時,門外又走來一個人,慕容方正回頭,就見慕容云從跟外面進(jìn)來,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圓形法器遞給了慕容方輝,“父親,這是你臨走前留給我的東西?!?/br>
    “捏爆,讓你這個二叔好好看看,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蹦饺莘捷x說道。

    慕容方正臉色當(dāng)時就變得非常難看,他看向這個一直被他們當(dāng)成紈绔二世祖的侄子,從未被他們正眼看過的侄子,竟然會在背地里監(jiān)視他。

    那個圓球被捏爆了,瞬間一個個畫面在大廳內(nèi)所有人面前展示著。

    這是鐵證,慕容方正想要狡辯都無門。

    當(dāng)看到慕容方正竟然還在慕容家的禁地囚禁了一個人時,在場眾人嘩然,一個個憤怒地看向慕容方正,請求家主慕容方輝必須嚴(yán)懲慕容方正。

    “這一切都是得了大仙的指點(diǎn),大仙,這慕容家的蛀蟲如你所說揪出來了,那貴人呢?貴人什么時候來?”慕容方輝看向身旁的老者問道。

    他這么一問,讓慕容方正眼底劃過一抹錯愕。

    這大仙還不是貴人?

    同樣,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在場人心里邊的疑惑,在看到老者出現(xiàn)在這時,他們都以為這就是他們家主帶回來的貴人。

    可現(xiàn)在,家主卻問對方,貴人在何處?

    老者摸了摸胡須,笑道:“貴人不是已經(jīng)來過了嗎?”

    “來過了?什么時候來過了?”慕容方輝有些詫異,他看向慕容云問:“家里這段時間有什么人來嗎?”

    “沒……”突然,慕容云愣住了,他腦中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安辰和席冥夜兩人。

    在跟這兩人接觸越多后,他越發(fā)現(xiàn)這兩人不簡單。

    而且,當(dāng)初他會發(fā)現(xiàn)慕容方正在慕容家囚禁一個男人時,也正是因?yàn)榘渤奖荒饺莘秸トゲ疟凰サ搅税驯?,在那之前他們隱約知道這件事,卻不知道慕容方正具體把人關(guān)在哪。

    還有,小七這次能在比試中拿到第一,還成為淵凰親點(diǎn)的弟子,都是安辰的功勞。

    難不成……

    “看來,三少爺已經(jīng)想起來是誰了。”老者,也就是席萬賢笑了笑說道。

    “安辰和席冥夜?”慕容云問。

    “對,那是本仙的兩名弟子,五個月前本仙給他們留書一封,讓他們來悅城的慕容家?guī)兔?,果然沒有讓本仙失望?!毕f賢笑道。

    “他們是天仙山來的?。?!”慕容云當(dāng)時就震驚了。

    “對,他們都來自天仙山,本仙紫元峰上弟子?!毕f賢樂呵呵道。

    慕容方正愣了愣,隱約間好像想起了什么,臉色再次變得難看了。

    一旁的柳青哆哆嗦嗦道:“二老爺,那兩個新來的外姓弟子……他們,他們居然就是貴人,貴人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們卻一直不知道!”

    慕容方正終于想了起來,他還記得慕容云曾經(jīng)大鬧清洛院,說清洛院的外姓弟子偷了他的東西。

    卻不想那兩人竟然就是他們尋尋覓覓的貴人!

    呵……

    突然想起煉丹大比上,那個安辰說的話——永遠(yuǎn)別瞧不起一個人……

    慕容方正瞬間變得頹然了,被護(hù)衛(wèi)帶下去時,他也沒有掙扎。

    慕容方輝卻只是輕嘆了一聲,他看向慕容云說:“把小七叫來,我來問問他有關(guān)貴人的事情,看看貴人現(xiàn)在在何處。”

    然而,慕容云卻搖了搖頭,說:“小七還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br>
    “那等他回來讓他來找我?!闭f完,慕容方輝就帶著席萬賢離開了大廳,前往關(guān)押席明懷那個地方去了……

    “還是得回悅城一趟?!?/br>
    席冥夜和安辰兩人此時原本是要計(jì)劃他們要去采靈草的地方,可安辰想起琉璃靈石的事情,還是覺得需要回一趟悅城,去找司徒家。

    那天在煉丹大比上,和司徒超說話的那短短的時間,他給司徒超下了一些禁制,想要找到他們司徒家修煉奇才、被傳承琉璃靈石的司徒一鳴,就必須跟這個經(jīng)常跟司徒一鳴聯(lián)系的司徒超接觸。

    那天也是因?yàn)檎业洁洁教?,把這事給忘了,他原本是打算在煉丹大比后,就去找司徒超,在催動被他下在司徒超身上的禁制,讓司徒超說出司徒一鳴的下落。

    現(xiàn)在想起來了,他就得去做。

    琉璃靈石他必須拿到手,所以他得回去一趟。

    “不用急,我去一趟直接把司徒超帶過來?!毕ひ拐f道,“你好好陪陪嘟嘟,我速去速回?!?/br>
    說完,席冥夜便離開了他們現(xiàn)在住下的客棧,朝悅城方向趕去。

    安辰知道席冥夜現(xiàn)在的速度極快,就算是幾天的路程,大概在席冥夜的速度下,時間肯定能縮短三分之二的時間。

    只是……換做皮膚變成藍(lán)色的他,速度會更快,畢竟他曾經(jīng)可以從世俗之地去到玄島,又能從玄島來到琉璃大陸,甚至于去了其他更多地方。

    全因他極快的速度,才能做到一日穿越各處,甚至于不同世界。

    但那時的他無法掌控方向,當(dāng)他想要離開一個地方時,下一個地方會去到哪,他也不清楚,全憑運(yùn)氣。

    所以十四歲前,他經(jīng)常是出去好幾天才會回來,每次一離開,吳爺爺就會擔(dān)心好幾天,直到他回來才放心。

    他在想,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煉了,修為雖然在這片大陸上并非很高,但好歹也是個修煉者,不知道在皮膚變化后,自己是否能通過自己的修為控制自己的行為。

    不單單是控制自己的狂躁癥,還有自己體內(nèi)血脈帶來的一切。

    而且,安元吉在封印記憶在他腦中之前曾說過,所謂的血脈壓制那根本就是一時的,他們這些被天選之人,壽命都是命定的,暫時的壓制終究會在某一天爆發(fā)出來,到那時他還得想辦法去控制自己的血脈帶來的后果。

    比如,他和安元吉一樣,壽命只有三十歲。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不提前開始?真要等到三十歲,快沒命的時候再想著去控制,去改變怕是已經(jīng)遲了。

    他看了看正坐在桌邊吃著甜品的嘟嘟,現(xiàn)如今嘟嘟已經(jīng)找到了,他似乎該好好考慮考慮安元吉曾經(jīng)說的那些話了。

    他們是被天選之人,別無他選,只能迎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