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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璀華摸著鼻子,點(diǎn)頭認(rèn)可吳起說的這一點(diǎn),這幸好是小五,但凡其他任何人,事qíng也許不會這么了的。 其實(shí)在集訓(xùn)時,韓武的隱忍和毅力就曾經(jīng)叫他佩服,只可惜,他當(dāng)時被豬油蒙了心,真的以為韓武是頭兒的一根刺,連問都沒想過要去問一聲,還一門心思地想著,把這事兒做好了,以后去頭兒面前邀功,可誰想邀功最后變成了負(fù)荊請罪! 想到這里,苗璀華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自己的幸運(yùn),幸好頭兒的對象是韓武這樣的,要是這次遇到的是頭兒前幾年好上的那幾個中的任一一個,估計(jì)自己和頭兒的qíng分可能也到頭了,即使頭兒不說什么,有些東西砍橫在了人心里,就是過不去了。 所以,韓武對他毫不造作地一頓胖揍反倒切實(shí)合了苗璀華的心意,這點(diǎn)皮ròu苦,受得很值。 三個人結(jié)伴往學(xué)校旁邊的停車場走,一邊走一邊閑侃,而這里面最忙的卻是吳起,又是要跟苗璀華敘述舊qíng,又是要跟韓武侃左維棠最近的身體狀況,然后把韓武那套藥膳調(diào)養(yǎng)的事qíng贊的天上有人間無的,弄得韓武有些哭笑不得。 倒是苗璀華不急著跟吳起敘舊qíng,在一邊安靜的時候多,只要吳起跟韓武聊起來,就支著耳朵在一旁聽,聽到韓武還沒畢業(yè)就憑自己弄了家店,還整的像模像樣,據(jù)說還是為了左維棠弄出來的,不由大感驚嘆。 三人到了停車場,上了吳起的越野車,驅(qū)車去左維棠公寓。路上韓武才想起來問他們,左維棠知不知道苗璀華過來的事qíng。 吳起睇了苗璀華一眼,撇嘴說道:你自己問他。 苗璀華尷尬地?fù)蠐夏X袋,瞪了吳起一眼。 瞪什么瞪啊?翠花,不是兄弟我埋汰你,我要直接帶你去見頭兒,他能給你膀子卸了你信不信?吳起瞄到對方從副駕駛上瞪過來的眼神,立馬不客氣的噴回去。 韓武靠在后座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幾句話之后就弄明白了,苗璀華一休假就趕到這里來了,但是覺得沒臉見左維棠,就蹭到吳起身邊,讓他幫著想轍兒。 雖然吳起也氣他沒腦子,但是比起那個真正站到了左維凜那邊給苗璀華傳消息的人那個雖然不熟絡(luò),但好歹一起流過汗和血的老伙計(jì),他更能諒解他這兄弟,也心疼他這兄弟一些。 所以眼珠子一轉(zhuǎn),對上左維棠這個大殺器,目前他也就能想到韓武這個滅火器了! 這不,連左維棠那邊都沒有吱應(yīng)一聲,就拖著苗璀華過來了! 韓武聽了在心里點(diǎn)頭,三人在車上說開了以后,也就再沒有什么芥蒂,路過超級市場時,韓武還讓對方停了下車,上樓快速的掃dàng了些ròu食才接著往家趕。 上車看到苗璀華疑問的眼神,笑著解釋:家里只常備一些蔬菜,晚上四個人吃飯可能不夠。 苗璀華聽了,不由悄悄伸手拉了拉吳起的衣擺,那意思是在說這位還給我們做飯呀? 吳起沒好氣的一個白眼扔過去不然你以為頭兒是怎么被馴服的? 一路到了公寓樓下時,韓武才想起來要跟左維棠提個醒,便在樓下掛了個電話上去,我今晚帶客人回來。 嗯,誰? 苗翠花。 什么時候到。韓武確信自己聽到了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在樓下了。 好。 好?好什么?韓武沒來得及問,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他聳聳肩,帶著兩人坐電梯上樓,電梯里,韓武為了緩和苗璀華要見到左維棠的那股緊張感,盡量找各種話題在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韓武只能想到僅有的話題:這層樓兩套房被打 叮 電梯到層,門正緩緩打開。 韓武側(cè)著身子,正yù轉(zhuǎn)身,看到苗璀華慘白著一張臉,顫巍巍的對著自己傻笑背后有人! 韓武迅速轉(zhuǎn)回身,果不其然看到左維棠正yīn寒著一張臉,等在了電梯門前。 電梯門完全打開的一剎那,他迅猛的竄到電梯里面,拉了韓武出來,上上下下掃了眼苗璀華,對著吳起說道:你gān的? 吳起搖頭,指了指韓武。 韓武也順勢拍了拍左維棠的肩膀,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自己報復(fù)過了,私怨已了。 里面被bī到電梯拐角的苗璀華大大松了一口氣,只是這氣還沒有完全喘勻,就聽到韓武又接著說道:可是你若有什么私怨還沒了,我就不管了! 此話一出,不止左維棠,連吳起都詫異的挑起了眉,倒是左維棠對韓武的意思領(lǐng)悟的很快,一秒后頓悟,把吳起一把揪出來后,趁電梯門要合上的剎那躥了進(jìn)去。 電梯門合上后,韓武站在門前,抬頭瞄了一眼,看到上面的顯示器上,電梯已經(jīng)朝樓下去了,才轉(zhuǎn)身對著吳起攤攤手,示意他跟自己進(jìn)門。 吳起看了眼韓武,咕噥起來:真看不出來,小五你還藏著后招呢!這下翠花慘了,這個假估計(jì)真得好好養(yǎng)著了! 韓武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怎么聽怎么覺得這話里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十分濃厚。 兩人進(jìn)了門,將一袋子食材放到廚房里,剩下的那部分只能等左維棠處理好和翠花的私怨,記得帶上來了。 吳起熟門熟路的摸到放食物的地方,掏了幾包零食窩到沙發(fā)上,點(diǎn)開了電視,一邊無聊的看著電視里重播的相親節(jié)目,一邊塞著食物。 韓武看著他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伸手去拍他,一直沒問過你,起子,你都多大了? 吳起睨他,二十九。 !韓武一驚,真的假的? 不像?。繀瞧饟蠐舷掳?,好像十分苦惱,就是太顯小,好閨女都不搭理我,只有怪阿姨愿意理我。 韓武噴笑,吳起佯怒,兩人笑了一會,坐到了沙發(fā)前,吳起突然目視著電視說了句謝謝。 韓武一怔,看他,卻得不到吳起的回視,吳起依舊直視著電視,輕聲說道:這次的事qíng雖然不是翠花主謀,但是我們當(dāng)年的那班人里確實(shí)有人背了qíng。不管怎么說,他們確實(shí)不該拖你下水。 翠花這事吳起轉(zhuǎn)過臉來直視韓武,還真得謝你,不然依照頭兒的xing格,還很難講 韓武輕笑出聲,要伸手去按吳起的腦袋,被吳起一把拍掉,臭小子,哥的腦袋也是你摸的? 嗯哥韓武意味不明的重復(fù)對方的話,沖著他那張十分顯嫩的黑臉笑的樂呵,對方一下明白他是在嘲笑自己不威武!立時就怒了,跳起來,要往韓武身上撲。 恰在此時,玄關(guān)處傳來腳步聲,左維棠走了進(jìn)來,看到客廳里的兩人立刻愣了一下。 跟在他后面臉上青腫得更厲害的苗璀華也走了進(jìn)來,看到客廳沙發(fā)上的兩人保持的造型,立馬倒抽一口冷氣,對著吳起喊道:起子,你不要命啦,頭兒的媳婦你也敢調(diào)戲? 這是被壓在了沙發(fā)上的韓武。 這是朝身后瞥了一眼的左維棠。 這是壓在韓武身上的吳起,一個激靈,吳起跳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瞄了瞄左維棠,又瞄了瞄韓武他還真沒有那個意識! 韓武面皮抽了抽,坐了起來,看了看形狀更凄慘的翠花,又看了看左維棠,出聲道:晚上想吃什么? 左維棠靜默良久,才說道:隨你。 韓武點(diǎn)頭,輕飄飄的飄到了廚房里,左維棠繼續(xù)在玄關(guān)處站了一會兒后,才移步走到了客廳,路過吳起身邊時,輕飄飄的睇了他一眼,然后坐到了沙發(fā)上。 吳起被那一眼看得,覺得jī皮疙瘩都起了幾茬,他哆嗦一下,嬉笑著臉湊上去,頭兒,喝水不?我給你倒? 韓武在廚房里,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弄了一桌家常菜焦蘇鮮咸的椒鹽蝦,多汁慡口的蘇炸牛柳,香味撲鼻的板栗jī,還有一盤子的大塊東坡ròu,再配上幾個清慡的時蔬小炒,這一桌子菜,看著菜色都普通,卻有其得合幾人脾胃都是可以大口大口吃的,不用吐骨去皮的菜色,方便而不費(fèi)事,剛好夠他們幾爺們一邊吃飯一邊侃啊! 韓武的手藝吳起早就見識過,對著面前的一桌子的菜是見怪不怪,倒是苗璀華在一旁瞅了,不由眼睛有些發(fā)直,看看人家這賢惠的,難怪吳起私下里一個勁兒的給自己說,頭兒這次動真格的了! 有一人愿意為你頓頓倒騰這些熱飯菜,其實(shí)男女就沒那么緊要了。苗璀華在心里默默感慨。 四人湊在一起吃了頓家常便飯,順便亂侃了一通近來已經(jīng)發(fā)生的和即將發(fā)生的事qíng,聊到最后,還是不可避免的說到了左維凜。 左維棠和韓武對左維凜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都沒有早先那么反感了,反正兩人是該做的都做了,該泄的火氣也沒少泄,有些人和事,既然讓你糟心,就該早早的拋到腦后。 但顯然,深受其害的翠花還沒能做到這一點(diǎn),一聽左維棠最近布了局要讓左維凜絆一跤,立刻來了勁,飯都沒心思吃了,硬是求著左維棠要摻和進(jìn)來。 最終還是吳起識趣,連掰帶扯的把話題帶開了不管怎么說,左維凜終究算是左維棠的哥哥,左維棠要做什么,其他人gān涉不了,但也不能讓翠花再摻和進(jìn)去了。 左維棠吳起苗璀華三人短暫小聚之后,約定了下次見面時間,吳起就帶著苗璀華走了,到他那里擠擠就好,留在這里,保不定第二天被頭兒拆的連尸骨都沒有了。 將兩個識趣的老友送走后,左維棠難得的發(fā)起了呆,收拾好了廚房的韓武一踏進(jìn)客廳,看到的就是兀自陷入一種奇怪狀態(tài)里的左維棠。 怎么了?韓武走過去,碰了碰他的臉頰。 左維棠回神,看了眼韓武,攔腰將他摟到身邊坐著,沒事,想起了以前。 那個站到左維凜那邊的人叫什么名字?韓武問。 周洪。就像是條件反she一樣,左維棠立刻答道。 韓武了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可能要求所有人永遠(yuǎn)不變。 如果不是真的曾經(jīng)一起流過血汗,左維棠不可能記得這么清楚,如果不是一直像跟刺一樣梗在心頭,左維棠不可能想都沒想就記起了這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