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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賴 第49節(jié)

    “我沒有勉強(qiáng)。”他終于答話,直起身看她眼睛,“我只是羨慕他們可以那樣跟你相處,將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不是應(yīng)該跟他們熟悉一點(diǎn)嗎?”

    她的手還搭在他肩膀上,來回?fù)徭?,竟也像安慰?/br>
    “你想太遠(yuǎn)了?!?/br>
    她知道他說的一直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但他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了。

    以前,在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出結(jié)婚的邀約以前,或許還是有可能的,但她如今走到這一步,沒可能了。

    第52章 只有她而已。

    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聶舜鈞,等真相大白,事情了結(jié),她就離開聶堯臣身邊。人家答應(yīng)她的事已經(jīng)在兌現(xiàn),她不能食言而肥,連這點(diǎn)信用都不講。

    聶堯臣或許還沉浸在兩人初識那會兒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簡單邏輯里,也可能在這基礎(chǔ)上多生出了幾分依賴。

    他不該再對兩人的未來抱有希望,不該再憧憬著他們會有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幸運(yùn)。

    她在飯桌上悄悄發(fā)消息給含琦,告訴她曲嘉倩的真實(shí)身份,讓她配合演場戲,表現(xiàn)得憤怒點(diǎn),拿水澆滅他這點(diǎn)天真和熱情。

    她有太多卑劣的算計,不計后果的利用,已經(jīng)配不上他這份純粹。

    他也不應(yīng)該再彌足深陷。

    等她離開之后,他應(yīng)該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受傷了吧?

    趙元熙抱緊懷中這個人,感覺到掌心下的體溫漸漸升騰,自己無法放開的手在他背上,仿若長出無數(shù)枝丫的藤蔓蜿蜒開去,看似纏綿悱惻依附于他的凌霄花,實(shí)則卻是狠辣的絞殺藤。

    可惜他芝蘭玉樹,竟然察覺不到這種矯飾背后暗藏的殘忍。

    她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绺C,毫無預(yù)警的把嘴唇貼在他頸側(cè)。

    聶堯臣愣了一下,身體肌rou有片刻的僵硬,似乎不解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是怎么回事。

    她看到他眼睛里的疑問,只是笑,悄聲誘惑他:“要不要?”

    這是個不合時宜的提議??纯此@要命的潔癖,怎么都不是會饑渴到在這種地方就胡來的那種人;而趙元熙的癮,他以為最近已經(jīng)好多了。

    可她根本沒給他考慮的時間,稍稍踮起腳來,親吻和擁抱就足以讓他破防。

    他們都太過熟悉彼此,知道什么樣的情緒和動作能夠輕易挑動對方的浴望,然后用最快的節(jié)奏進(jìn)入一個純感官就能快樂的世界。

    當(dāng)然,如果能有一味叫“兩情相悅”的添加劑,這種快樂能讓人無法回頭。

    他所有的新奇體驗都跟她在一起,車子里、辦公室、樂園劇場、軟被高枕的奢華酒店、腌臜逼仄的公共廁所……他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更新他腦海中這些記憶。

    只有她而已。

    也唯有這一件事,是獨(dú)屬于他們兩個人的。

    其實(shí)他是懂的吧?他是懂的。趙元熙在最后剎那,腦海中已被身體的歡愉沖擊得只剩一片空白,感覺到他同樣用身體傳遞過來的信息,讓她確信,他跟她有著同樣的感受——

    只有這件事,獨(dú)屬于他們兩人。

    英叔開車來接他回去。

    元熙執(zhí)意要上車,他沒有阻攔。

    兩個人都坐在后排,夜晚的馬路上連綴成長龍的紅色尾燈一眼望不到頭。

    大約是跟朋友們一起出去玩嗨了的人們終于盡興而歸,同一時間,竟然全都堵在半路。

    聶堯臣顯得很累,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他沒有朋友,更談不上盡興,甚至還被她的朋友潑了滿臉熱水。

    元熙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梢,把垂下的一點(diǎn)發(fā)絲撥向旁邊。

    他不該在這里的。

    他身上的廉價襯衫,沾染了兩個人的氣息,配不上他身下豪車的真皮座椅。

    到了半山道的洋房門口,她沒有立刻叫醒他。英叔半路瞥了眼后視鏡,憂心忡忡說他最近睡眠并不好,時常晚上會起來,找不到熱水喝,就倒一杯涼水,站在窗口,慢慢喝完。

    于是他們有默契讓他多睡一會兒,英正華體貼地先下車,把空間留給他們。

    聶堯臣卻很快醒了,發(fā)現(xiàn)腦袋壓在她肩上。

    “怎么不叫醒我?”

    “沒關(guān)系,你再躺一會兒?!?/br>
    最好一覺醒來,今晚所有不好的回憶都煙消云散。

    “太晚了?!彼挚幢?,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馬上就是七夕了,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

    她下意識就要搖頭。

    她不過情人節(jié),從她父母慘死,家庭劇變那一年開始,情人節(jié)是她家人的忌日,統(tǒng)統(tǒng)不過,無論西方的,還是傳統(tǒng)的。

    可這一回,也許是他們最后一次過節(jié)的機(jī)會了。

    “我想看煙花,你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去。”

    聶堯臣對這個要求有點(diǎn)意外,卻很干脆的答應(yīng):“好?!?/br>
    “那天花店可能會很忙,你晚點(diǎn)再來?!?/br>
    “好。”

    “其實(shí)我不知道那天哪里有煙花可看,你大概要想想辦法?!?/br>
    “好。”

    她摸他臉頰:“這么乖,只會說好?!?/br>
    他卻趁機(jī)抓住她手:“我跟你說的,讓你到研發(fā)中心來工作,考慮得怎么樣?”

    他見不到她,當(dāng)然一切只能聽她安排。

    “你有很多助理,但miu姐只有我一個,我跟你走了,會讓她為難?!?/br>
    時間不會太久,沒有必要這樣來回折騰了,她還要留在總部盯著聶權(quán)。

    他也就不再勉強(qiáng)。

    …

    盛夏的七夕節(jié),對花店和婚紗店來說都是生意最旺的時刻,趙元熙特意向公司請了一天假,打算在店里扛到午夜曲終人散的時點(diǎn)。

    生意比想象的還要好,勤工儉學(xué)的大學(xué)生詹行知果然不負(fù)眾望,靠“平民帥哥”的顏值給花店帶來了網(wǎng)紅流量,在七夕這一天到達(dá)了峰值。

    七點(diǎn)多的時候,肖灼來了一趟,開的聶堯臣的車,拎著大包小包的吃食下來,說是給元熙他們送的晚飯。

    還真是,忙到都忘了還有晚飯這回事。

    吃的東西太多,她跟兩個店員肯定吃不完,于是勻出一部分,拿到對面婚紗店去給夏嬋。

    她剛好送走一位客人,出門時還笑容滿面,熱情洋溢,一轉(zhuǎn)臉就整個兒橫躺在沙發(fā)上喊累。

    “今天光我親自動手量尺寸的就有十幾二十個,好久沒量過這么多人了,我的腰……”她聞到食物香氣終于慢慢悠悠撐著坐起來,“還是我們熙熙懂得疼人,還帶了好吃的來給我?!?/br>
    她本來給自己和助手叫了盒飯,也都沒顧得上吃呢,現(xiàn)在有加菜,豐盛得多了。

    “不是我疼人,這是肖灼送來的,有好多呢,你還想吃什么,可以去我那兒拿。”

    夏嬋一聽是肖灼送的,立刻把手里拿著的雞腿扔回去:“那算了,無功不受祿,我還是不吃了?!?/br>
    “怎么,你倆吵架了?”

    那天聚餐之后,兩人之間的氛圍就變得冷淡而尷尬。元熙知道主要是夏嬋這邊不搭理他了,肖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剛才讓他順道送點(diǎn)吃的過來都不敢。

    “誰要跟他吵架呀,又不熟。”夏嬋扯了張紙巾擦手,問她:“你今天生意是不是火到爆炸?我看你那邊門口一直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人?!?/br>
    “還可以吧,進(jìn)的貨全都賣光了?!?/br>
    “那還不下班去跟你家怪怪子約會嗎?他那個未婚妻到底怎么回事兒,現(xiàn)在解決了嗎?這膽兒也太肥了吧,老板是這樣,助手也這樣,簡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原來是因為肖灼那天說的有了心上人啊……好好好,我不說了?!痹醵汩_她扔過來的一只抱枕,笑道,“放心吧,已經(jīng)沒事了,晚點(diǎn)我再跟你解釋。不過肖灼的事兒應(yīng)該比這簡單多了,有喜歡的人了算個什么理由,而且你怎么知道他說的不是你呢?男人嘛,都口是心非的?!?/br>
    夏嬋疑惑了:“啊,說的是我嗎?”

    “猜是沒用的,要不你們好好談一談?別跟好吃的過不去,這些東西是聶堯臣讓他送過來的,你將著吃一點(diǎn)吧,離打烊還好久呢!”

    “我反正無所謂的,賺錢比談戀愛帶勁兒多了?!毕膵缺ед碜谀莾海€來不及生氣,就又有顧客上門了,拍了拍元熙道,“你有約會就別在這兒杵著了。就面對面的,我?guī)湍愣⒅昀?,有事兒讓他們來叫我,你先走吧?!?/br>
    元熙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也好。她跟聶堯臣說今天要晚點(diǎn)來找她,他那個不懂變通的性子肯定就真要到十一點(diǎn)左右她打烊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所以才提前讓肖灼送吃的過來。

    她現(xiàn)在去找他,應(yīng)該能給他驚喜吧?

    然而當(dāng)她回到對面花店,卻看到邱含琦坐在店里,身旁還跟著一位年輕男士。

    上回聚餐潑水那一幕,可謂“戲假情真”。她知道含琦是真的生氣,但主要不是因為聶堯臣,而是因為她——她又瞞著他們這樣一件大事,到頭來還臨時要求他們配合演戲。

    可生氣歸生氣,還是二話不說就幫她,事后再消化幾天,也就好了,她們之間一直是這樣。

    但她沒想到含琦今天會過來,因為每年的今天,她跟秦飛白都得加班。

    情人節(jié)和七夕簡直捉j(luò)ian高發(fā)日,秦飛白好多客戶都是在這一天收到他的線報或關(guān)鍵證據(jù),有默默流淚的,也有上門拍照扇小三耳光的,反正都少不了他忙的。

    今年他身邊帶著個曲嘉倩,怕是更加分身乏術(shù)了。

    含琦更不用說,有些事稍微極端一點(diǎn),就變成案件了,她得出現(xiàn)場取證,也是整晚不得閑。

    元熙往年還會覺得有些形單影只,今年手頭倒也有了要忙的事情。

    “含琦,你怎么來了,這位是?”

    兩人見了她都站了起來,邱含琦介紹道:“這位田雋,小田警官,是我們市局刑警隊的同事,元熙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借一步說話?”

    沒有余怒未消,也不是開玩笑,她臉上的肅穆和認(rèn)真讓元熙感覺到她這一刻很像一個真正的警察。

    也許是小時候特殊經(jīng)歷的緣故,她很懂得分辨人群中誰是警察,就像這位小田警官,從進(jìn)門的剎那,她的直覺已經(jīng)判斷出他跟含琦應(yīng)該是同事。

    田這個姓氏,在春海市很不常見,但不久之前,她好像也聽到過一次?

    第53章 今晚陪你看煙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