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來了 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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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施文昂淡淡開口,“棋子是拿給你這樣用的?” ——剛才施文昂抓了一枚象棋子在手上的小動作,她看得清楚。 他想干嘛,她也大致猜得到。 項棟怎么說也十九歲了,萬一突然沖施文昂動手,就算有藍席和祝小米擋著,也極有可能受傷。 蘇茉的聲音涼涼的,惹得施文昂一個機靈,趕緊低下頭老實認錯,“……對不起老師,我錯了?!?/br> 見施文昂老實后,蘇茉才重新將視線投向項棟。 明明也沒見她面露惡相,但就是看得項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服是吧?那很簡單啊?!碧K茉微抬下巴,看向祝小米,“祝小米?!?/br> “?。俊弊P∶卓聪蛱K茉。 “坐下?!?/br> 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祝小米立刻照做,乖乖的坐到最近的棋盤邊。 而蘇茉又重新掀了眼皮子,看向項棟,“怎么樣?敢不敢和祝小米下一局?” “你什么意思?!”項棟沒動,瞪著蘇茉問。 “你看不懂嗎?下一局就知道你兩誰更配擁有資格了。還是說……”蘇茉頓了頓,語氣涼涼,“你連這個都不敢,只敢像個潑婦一樣的在這兒胡攪蠻纏?!” 輕蔑的眼神,嘴角帶著譏諷的笑,都刺激著項棟。 “有、有什么不敢的!”項棟氣得臉都紅了,立刻拉了祝小米對面的椅子,動靜不小的坐下后,又瞪著蘇茉開口,“我要是贏了怎么算?!” “我立刻向你賠禮道歉,并且馬上去找院長,為你爭取參賽名額?!碧K茉語氣平淡的開口。 “不過……”她頓了頓,眼神涼涼,似笑非笑的從項棟臉上劃過后又慢吞吞開口,“你得有這個本事。” 這輕慢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項棟,他氣得恨恨點頭,“行!蘇茉,這話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碧K茉回答,“行了,別廢話了,趕緊開始比賽吧?!?/br> 祝小米聽了心里有些發(fā)慌,他忍不住扭頭看向蘇茉,猶豫開口,“蘇棋士……” 蘇茉看向他,微微點頭,“放心,你能贏?!?/br> 短短五個字,卻奇異的撫平了祝小米心中的忐忑,他看著蘇茉點點頭,輕應了一聲后轉(zhuǎn)身看向項棟。 神情比起剛才冷靜沉穩(wěn)了許多。 項棟見了心里微驚,但立刻冷靜下來,輕蔑一笑后直視祝小米開口,“你是三|級棋士,我二級,我讓你紅棋?!?/br>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紅棋往祝小米的方向,連棋盒一起推過去。 祝小米沒說什么,看了項棟一眼后拉過棋盒,低頭認真擺放棋局。 項棟愣了一下,這才動作粗魯?shù)睦^黑棋旗盒,“啪啪”的放著棋子。 這個祝小米,居然沒像以前一樣生氣。 項棟心里憋著氣想著。 等兩邊棋子擺好后,蘇茉拖了椅子坐在中間,翹了二郎腿淡淡開口,“那就開始吧?!?/br> “啪!”的一聲,祝小米舉棋先行。 另一邊,上山小時和蘇茉道別,從棋院出來后直徑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小轎車。 等他坐上去關上門后,立刻朝老人恭敬頷首,“讓您久等了父親?!?/br> 上山崇正在看手上的文件,看都沒看小兒子一眼,只淡淡的應了一聲后問,“事情辦好了?” “是的?!鄙仙叫r點頭,說到蘇茉時臉上忍不住便帶了笑意,“我運氣真好,居然真的遇到了蘇四段?!?/br> 上山崇沒立刻開口,反而是抬頭對司機吩咐了一聲,讓他開車后,這才扭頭看向上山小時說,“不過是僥幸贏了你一局的中國棋士而已,你也不用這么在意?!?/br> 話音未落上山小時立刻替蘇茉說話,“她不一樣父親,我覺得蘇四段會是我一生努力追逐的目標。她是一位非常厲害的棋士。” 上山小時頓了頓,又補充,“非常非常厲害。” 上山崇不以為然,甚至滿臉輕蔑的發(fā)出質(zhì)疑,“非常非常厲害?” “一個只|那人?”他看向兒子,頓了頓又補充,“還是個只|那的女人?” 說完這話上山崇緩緩搖頭。 “父親!”上山小時聽得眉頭都皺起來了,他一臉嚴肅的盯著上山崇開口,“蘇棋士是我非常敬佩的人,希望父親您也能尊重她。而且……” 上山小時抿了下唇又說,“您不應該用這個稱呼來說她,這太侮辱人了。要按您的說法……大哥的未婚妻不也是中國人嗎?” “你不懂?!鄙仙匠缈戳藧圩右谎?,微微搖頭。 并沒將“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工具”這句話說出口。 別說江翠萃了,就連上山俊二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他只是命令上山俊二,希望通過江翠萃得到滕茶的秘方。 等過段時間將滕氏拿下,江翠萃自然就沒用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會讓俊二將滕半梅和江翠萃接回日本的。 等江翠萃快要生產(chǎn)的時候……再一并處理就好。 一個只那女人,怎么配生下屬于上山家的血脈呢? 不過這些上山小時并不關心,所以上山崇嘆了口氣后主動緩了語調(diào)說,“算了算了,你志不在此,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就專心做好你想做的事吧。我們不聊這些,趁著你送我去機場這段路,說說其他有趣的事吧?!?/br> 他一面說著,一面放下手上的資料,看向上山小時,臉上是外人鮮少看到的溫情。 上山小時聽了,這才笑著和父親說起了其他。 同一時間,棋院。 項棟瞪著剛剛結(jié)束的棋局,呆了好幾秒后才結(jié)巴開口,“不、不可能!” 他猛的抬頭瞪向祝小米,“我怎么會輸給你?!你不過是個三!級棋士!” 祝小米眉頭皺了下,想說什么卻又在開口前看向蘇茉,最后憋氣閉嘴。 “怎么?不服???”蘇茉坐在那兒看著項棟,語氣輕慢,“說說哪兒不服,或者哪兒不公平了?” 不公平……對了!不公平! 項棟像是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后扭頭看向蘇茉,指著棋盤開口,“我剛開始讓了他紅先的!這不公平!” “喂項棟!你還有沒有點兒自尊啊?!边@話出口施文昂率先沒忍住,他瞪著項棟沒好氣的開口,“你是二級棋士也!” 藍席已經(jīng)閉眼坐在一邊,都不想看項棟。好像他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我是二級棋士哪、哪有怎么樣?!”項棟直著脖子嘴硬,“正規(guī)比賽上,都是以猜紅黑來確定誰是先手的!憑什么就因為他是三|級棋士我就要讓他?!” 可是明明是你自己說要讓人家紅先的?。。‖F(xiàn)在輸了又反悔,你能不能要點臉?! 施文昂睜大眼瞪著項棟,剛要大聲脫口而出,便被蘇茉打斷。 只好重新憋氣站在一邊,只是朝項棟不住瞪去的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那行吧?!碧K茉點點頭,扭頭看向祝小米問,“你敢拿黑棋嗎?” 祝小米聽了,認真想了想剛剛的棋局,早就沒了剛才開局前的忐忑不安。他看向蘇茉點點頭,“可以?!?/br> “那行?!碧K茉一拍手,重新看向項棟說,“項棟,也別那么麻煩猜了,再來一局,這次你先走?!?/br> “行!”項棟趕緊點頭,生怕蘇茉和祝小米反悔似的,看向兩人說,“這話是你們說的,等會兒輸了可別反悔!” 蘇茉沒應聲,只是扭頭看向祝小米。 祝小米當然明白蘇茉的意思,直視項棟開口,“輸了就輸了,我輸?shù)闷??!?/br> 這話明明沒其他意思,可項棟卻覺得祝小米是在意有所指,嘲諷他輸不起。 立刻讓他惱羞成怒,瞪著祝小米一邊不住點頭,一邊冷笑,“行,你輸?shù)闷鹁托?。那來吧?!?/br> 祝小米聽了,扭頭朝蘇茉看了一眼。 見她無聲的點了點頭后,這才收回視線,重新擺放棋盤。 二十分鐘后,項棟瞪著棋盤,手猶豫的微舉著,最后拿了其中一枚擋住祝小米的當頭炮。 手才離開棋子,祝小米已拿起一旁的車,“啪”的一聲放到原本的紅車位置。 “再將軍!” 項棟被象棋棋落的聲音驚得驚跳了一下,瞪著已經(jīng)無力回天的棋局,滿頭大汗面色蒼白。 用力咬著后槽牙,惹得腮幫子一抽一抽的。 明明棋局已經(jīng)結(jié)束,卻死活不將“輸了”兩字說出口。 這模樣讓施文昂在一邊見了,很是不屑。忍不住冷眼看向低頭坐在那兒的項棟,語氣譏諷的開口,“項棟,你不會就這樣在這兒坐一晚上吧?” 項棟雙手都握緊成全,咬牙切齒的從后槽牙磨出聲音,“……他只是個三|級棋士。他憑什么贏我!” “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蘇茉冷眼看著項棟,語氣涼涼得繼續(xù)往下說,“因為以你現(xiàn)在的棋藝,根本不配你的二級棋士身份?!?/br> “項棟,到底是這件事很難理解,還是……”蘇茉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項棟,似笑非笑。 ——“你輸不起?” 這話徹底讓項棟破防。 他怒吼一聲,伸手一把將棋子全拂到地上,嚇得施文昂往后退了一步,而一直閉著眼睛的藍席一下子睜開眼站了起來,警惕的盯著項棟。 ——將棋子拂到地上就算了,萬一項棟突然傷人怎么辦?! 而且蘇茉還是女孩子……咦?! 項棟將象棋拂到地上后,立刻站起身就往棋室外跑。 掉落在地上的棋子在地上彈起然后再落下,慢慢滾至各方。 恰好有那么幾枚落在蘇茉腳邊,剛彈跳起蘇茉坐著的姿勢沒動,只用腳踢了兩枚。 那象棋子便朝項棟低空飛掠而去,精確的打在他的腳踝上,痛得項棟慘叫一聲,立刻蹲下捂住腳踝。 而在他蹲下的瞬間,下一枚棋子順勢而至。 敲到他的額角上,痛得項棟又發(fā)出慘叫,捂住額頭。 這兩聲響動,別說施文昂和祝小米露出痛楚的表情,就連藍席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