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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總……” 就在曲南覺得曲北商這動作體貼窩心的時候,一個弱弱的聲音又冒了出來。這聲音,還略帶一絲驚喜。 她的老公是命犯桃花嗎? 為什么一直吸引著各種各樣的女人? 曲南側(cè)過頭看去,秀眉一皺。這個女人,她還是有點兒印象的,曲北商回歸的那一晚上,她曾經(jīng)過來打過招呼。 曲北商原本是因為自己小妻子下意識的動作覺得滿意,聽到這個聲音時抬頭。 一個清新可人的女孩站在了他們面前。 這個女孩,有點眼熟。 曲南見曲北商這樣盯著人家看,心里的酸味快要溢出。 曲北商當(dāng)然感覺到了身側(cè)小女人的僵硬,面無表情看了白朝暮一眼,沒有理會。 白朝暮見曲北商看著自己,心都提了起來,卻見他只是冷淡地望了自己一眼,沒有說什么,她只當(dāng)他一時還沒認出自己來,心里還是激動萬分的。 “人家叫你呢,怎么不給個回應(yīng)?”曲南悄悄說道,表面鎮(zhèn)定得不行,心里確實耿耿于懷,仿佛有一只貓兒直撓著癢癢。這個叫白朝暮的女人,她只要是看一眼,都覺得不舒服,更別說是接近了。 “不認識為什么要給回應(yīng)?!鼻鄙痰故菬o所謂的回答著曲南,曲北商從曲南的手腕中抽出自己的手。 手中一空,沒等曲南失落情緒染上眉間,沒想到,下一瞬間,那只修長手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摟住了她的纖腰。 白朝暮覺得眼前二人略有些怪異,按理來說,曲南是曲家養(yǎng)女,應(yīng)該是曲北商的meimei,為什么曲北商的姿態(tài),看起來像是很親密的樣子? 第115章 :你怎么能掐我呢 她微微一笑,唇色優(yōu)美:“曲總,好有緣啊,我也剛到呢?!闭f著,她又朝曲南揮手道,“南南你好,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 怎么說呢,曲南看到她殷切的表情,心里早就吐槽了個千百遍。但是這里是公開場合,礙于禮貌她還是朝著白朝暮點了點腦袋,同時,也露出禮貌性的微笑:“白小姐?!?/br> 白朝暮緩步走到曲南的身邊。 卻又看到曲北商占有欲十分強烈地攬著曲南的腰,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這一絲疑惑在瞬間就被隱藏好,她上前挽起曲南的另一只手:“南南,我一見到你就感覺很親切呢?!?/br> 白朝暮雖然眼中帶笑,腦中的思緒卻是千回百轉(zhuǎn)。曲南是和曲北商住在一起的“meimei”,就算曲北商帶她參加晚宴,怎么可以那么親密? 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簡單。 白朝暮的手自然而然的挽上曲南的手。 曲南簡直醉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那么自來熟的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這個叫白朝暮的就好意思上來拉拉扯扯了? 果然,來宴會就會遇到這種心機婊。 “嗯。”曲南淡淡地應(yīng)著,想抽回胳膊,卻幾番抽不回來。 白朝暮是下了力道的,她可不想自己唯一能和曲北商說上話的機會丟了。要知道,一走進會場,曲北商就會北被無數(shù)的H商政界的人圍住,到時候哪里還有她露面的機會 曲南眉頭一皺,軟軟的開口:“白小姐,你怎么能掐我呢?” “嗯?”白朝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聽見曲南說了這么一句話。她明明只是下了一點力道而已,什么掐不掐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只是她還沒有回話,邊上的曲北商卻開口了,聲音冷得和冰了一樣:“還不放開?” “哦,不好意思……”白朝暮曲北商到他聲音,心口砰砰跳,連忙松手。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卑壮喝崛崛跞醯臉幼用蛄嗣虼?,底下頭。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小禮服,批著絨毛披肩,柔順的頭發(fā)披在肩上,那模樣,看起來真的非常的清純,且具有氣質(zhì)?!拔抑皇恰吹骄让魅?,一時之間有些激動,南南你不要見怪。” 救命恩人? 曲南抓住了這個敏感的詞匯??磥?,這個叫白朝暮的,和曲北商還有一段她不知道的經(jīng)歷呢。 曲南看向白朝暮的眼神變冷,她緊緊的抓住曲北商的手臂。 曲北商眉眼全是冷冽的光:“你讓開,擋路了。” 他是一個護短的人,只要自己的人有一點磕著碰著,他都會十倍返還。只不過礙于面前這女人身份特殊,他暫且不屑理會罷了。 白朝暮的眼里滿是傷心,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絲,在這個寂寥的夜晚,頗有幾分可憐。沒人敢上來湊熱鬧,所以也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她平定了一下內(nèi)心,再次開口:“對不起,曲總,南南……” 就在白朝暮準(zhǔn)備讓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具有雌性的聲音傳來。 第116章 :白家大公子 “呵,曲總真是好興致,公然欺負人?” 那個聲音低低的,帶著年輕的魅力,又透著不屑和孤傲,還有明顯的玩味。 腳步聲漸近。 曲南只覺得眼熟,那樣不羈的眼神,調(diào)戲般的語氣,不就是……那天吐她一臉煙的男人嗎? 人生何處不相逢。 曲北商看到白越澤,再看看白朝暮,眼眸里的微光一閃,微微勾了勾唇角,“白大公子?!?/br> 而白越澤則低低一笑,“巧,沒想到,又見面了?!?/br> 只是他的神色里明顯有一點看不透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