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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勾了勾唇,“我覺得,你送我回去會更危險?!彼槌隽俗约旱氖?。好不容易滿血復(fù)活,又怎么能再次落入別人的手中? 白越澤那暴脾氣似乎要上來了,桃花眼里怒火翻涌,但是只有一瞬,他就忍住了,道;“用你的腦子想想,剛剛是誰救你的?你是不是被催眠一次,腦子成漿糊了?” “對,我腦子要不是漿糊,怎么會被別人逮?。俊鼻铣姓J(rèn),她今天的腦子確實漿糊了,在關(guān)鍵時刻,還打錯電話。還好,白越澤來救了她。雖然夢里對白越澤的感覺很厭惡,但曲南知道,那畢竟是一場夢,她不能一直陷在夢里。 “你告訴我一件事行嗎?”打開了車門,紅色法拉利尤為鮮艷,正如她輕啟的唇。 “說?!避囬T又被白越澤“砰——”地給關(guān)上了。他甚至都想,如果曲南真的自己回去,他干脆找?guī)讉€人把曲南截了,自己再去救一次。 “你知道曲北商在哪嗎?”曲南的內(nèi)心滿含期待。她知道,白越澤一定會知道,就算不知道,也可以查到。 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曲家那么大的權(quán)勢,她都不培養(yǎng)幾個人,可以幫她查消息的人。一旦出了事,她只能依靠曲家。如果依靠不了曲家,那她該怎么辦? 白越澤佯裝難過的扶了扶額,“我說,我辛辛苦苦救你于水火,你不僅不感謝就算了,還問起曲北商來了。”他的手指著曲南心口的位置,道:“你到底有沒有心?” 曲南眨了眨眼,“你覺得呢?” 第172章 :您的口味真獨(dú)特 “那你怎么還問曲北商在哪,你管他在哪?!卑自綕衫溧偷?。 “我沒心沒肺的原因,就是因為心被他偷走了?!鼻下渎浯蠓降恼f出這句話,那張白凈的臉蛋上,滿是認(rèn)真。她說的不快也不慢,這句話,似乎像巨石一樣,砸進(jìn)了白越澤的心里。 他忽然有點胸悶。 看著曲南無邪的眼眸,他感覺心口堵得慌。“你在我面前秀什么秀?”他只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邪笑。 “告訴你可以,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彼^續(xù)提出要求。 見事情有希望,曲南然認(rèn)真的看著白越澤,道:“什么條件?” “你陪我一夜,我就告訴你。”白越澤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又像是說認(rèn)真。那雙桃花眼里似乎閃著侵略的光澤。 曲南腦袋還是有點暈暈的,特別是白越澤提到這件事,她容易想到那個夜晚,她勾了勾唇,玩笑般說道:“陪你斗一夜地主嗎?” 白越澤聽到這句話,唇角笑的弧度更大,“你真冷幽默,不過……我喜歡?!?/br> “您的口味真獨(dú)特?!鼻下晕⒊爸S道,在嘲諷的同時,順帶自黑了自己一下。 “當(dāng)然,還是要看臉的,你要是長得丑,本公子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浪費(fèi)時間。這樣,你陪我斗一夜地主,我就告訴你,怎樣?”白越澤似乎像是在說真的。 曲南不耐煩了,“你愛說不說,不說就一邊涼快去,我要回去睡覺了,再不讓我回去睡覺,你明年見到我的時候,墳頭草都一尺高了?!?/br> “沒事,我會幫你墳頭鋤草的。”白越澤還是不依不饒,按住車門,不讓曲南上車。 曲南都已經(jīng)做好走回去的打算了,卻見遠(yuǎn)處開來三輛車。車由遠(yuǎn)到近,一字排列開。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他們曲家的車! 曲南的心一瞬間就放松了下來,不過還是有點惆悵。如果今天白越澤不出現(xiàn)的話,她是不是無法將時間拖到鄒謙君來的時候? 三輛車整齊在曲南的法拉利后面停下,頗有一番氣勢。 每一輛車上都坐著六個黑衣保鏢,那架勢看起來好像不是來救人的,而是來搶人的。 鄒謙君從車上下來,還有點氣喘吁吁,那雙眼睛里的急,是顯而易見的。 他下車,卻見曲南和白越澤站一塊?!靶〗?,對不起,我來晚了,您沒事吧?”鄒謙君自動忽略了白越澤的存在。 白越澤眼神卻冷了起來,他的聲音如眼神一般冷,道:“你還好意思問?要是我不在,你們現(xiàn)在才來,她早出事了!” 他似乎在教訓(xùn)鄒謙君。 曲南一聽,不開心了,他憑什么罵曲家人? “既然有人來接我了,就不用你替我除墳頭草了,我先走了?!鼻限D(zhuǎn)過身,對鄒謙君說道:“你開我的車,把我送回曲家吧。” 白越澤只帶了幾個人,鄒謙君這邊人多,所以白越澤是攔不住她的。 “是。”鄒謙君上了車,曲南也踏上了車,跟著他回了曲家。 第173章 :尋夫之路 曲南剛回到曲家,就收到了白越澤發(fā)的定位坐標(biāo)。 配上一句話:曲北商的坐標(biāo)在這,我不會坑你,你看著辦。 曲南看了看自己手中類似百度地圖的坐標(biāo)圖,上面表明了路線和時間,特地上網(wǎng)查了查。是這個地方,網(wǎng)上是查不到的。 和蕭華灼做了告別之后,曲南買了機(jī)票,踏上千里尋夫之路。 曲南自然不知道蕭華灼的心思已經(jīng)轉(zhuǎn)了多少個圈子,臨近冬日的天已經(jīng)大亮。時間也不早了,曲南出發(fā)。 蕭華灼隨即將曲南的航班號和途經(jīng)站告訴千子夜,讓他等著。還語重心長地告訴他,這件事算是對他的考驗。 “顏冶”被曲北商弄到醫(yī)院里,動了些人馬,打算讓千子夜在里面治療“精神病”。只是前腳剛進(jìn)去,后腳就被蕭華灼“放”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