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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沒有注意他長什么樣,只是點點頭。 而等到那個外國男人幾步來到她背后,低頭幫他系扣子的時候,曲南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眉眼十分清秀,令人看見了心情會不自覺愉悅。而且他比曲南要高一個頭左右,根本無法遮住那英俊的眉眼,她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風衣下擺,一個念頭已經(jīng)從她的心里慢慢升起。 “滾開!”白越澤見曲南不僅對自己的行為視若無睹,還眨眼間和另外一個男人勾搭上,手里捏著的女人瞬間被推到一邊去,眨眼間已經(jīng)怒氣沖沖的來到曲南身后。 第478章 :你想勾引她 “你滾開!”白越澤見那個男人還親昵的站在曲南身后,絲毫沒有聽到自己話一樣,這才想起自己被氣昏了頭腦,用英文又低吼了一遍,同時伸手用力撥開那個男人。 服務(wù)員被推了一把,因為是在他沒有準備的情況突入其來的,他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還好曲南及時上前扶了一把,那湊巧,仿佛是已經(jīng)知道白越澤會來做這個舉動一樣。 可惜曲南這會兒還不能說話,她眉目關(guān)心的看著那個服務(wù)員,眼底透露出的擔憂輕而易見。 “I'amfine?!狈?wù)員安慰曲南,以示友好的抬手拍了拍曲南的肩膀。 白越澤眼底卻掀起猩紅的一片怒意,幾步上前將曲南提起,攬到自己的懷中。 “你在勾引我妻子?!卑自綕蓱崙嵉恼f,手里捏著曲南肩膀的力道都十分的重。 服務(wù)員卻不解,似乎不知道為什么白越澤醋意這么大,只是因為自己幫這個女孩系個扣子。而且如果是妻子的話,為什么會在她面前和selina勾勾搭搭的,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傷害到一個女孩的心靈么? 齊燁看向被男人挾制的死死的女人,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著自己,而且眉目間楚楚可憐。他的心口一動,那張櫻桃似鮮艷欲滴的唇瓣明明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從那雙大眼睛里,他卻像是看到了什么。 曲南可憐兮兮的看著倒在地上無人攙扶的男人,她眼底閃著一層薄薄的水光,似乎是因為身邊男人的挾制弄痛了她,又像是受了委屈卻沒有人幫她的那種無助。 曲南不知道自己演得到底有多逼真,看是看到那個少年眼底越來越滿的憤怒,她想,效果應(yīng)該不差。 “你弄痛她了。”清爽的聲音再一次傳來,正宗的英文之下,曲南終于注意到了他的五官。 他的皮膚很細致,五官也很精致,精致到看不見毛孔。他的膚色偏白,劉海因為他起身的動作,搖晃著遮住藍色的眼睛。 “她是我的妻子。”白越澤重申,他就抓住了曲南不會說話的這一點,無論曲南聽到這句話多么氣惱都不能反駁。 何況現(xiàn)在的曲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現(xiàn)在他身邊的南南,可是他的“未婚妻”“童養(yǎng)媳”,他更加自信不會反駁拆他臺。 “但是她不是你的物件,她是個人,你弄痛她了?!鄙倌暾f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從地上站起來。周圍圍觀的人很多,這件品牌店逛的人還是很多的,而且都是上層人士,但同樣的有一點,大家都愛看熱鬧。 曲南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雙幽藍色的眸子竟然散發(fā)出一抹自信的光芒。貴族的氣息自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甚至有一抹居高位者與生俱來的氣勢。 曲南心中一動,別說她慌亂之中找的稻草還是棵大有來頭的稻草! 這樣想著,心里卻不經(jīng)雀躍起來,臉上卻絲毫不露,只是更加委屈的依附著白越澤的束縛,甚至身子都因為白越澤的禁錮力道而微微的傾斜著。 第479章 :吻上她的唇 曲南看出來了,白越澤雖然在氣頭上,也不會繼續(xù)糾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冷哼了一聲,摟著曲南去付了她身上的錢,便打算離開。 然而在旋轉(zhuǎn)門之前,神色有些郁悶的曲南卻感受到一股力量的拉扯。 她轉(zhuǎn)過身,看到的就是那個少年。 齊燁拉著曲南的手,他的手涼涼的,節(jié)骨突出,大大的手掌雖然不溫暖卻給人安心的感覺。 曲南對上那雙湛藍的眸子,似乎不解為什么他又突然拉住自己。 “I'amjhon。SometimeIfyouneed……” “Hasn'tgottime?!蓖瑫r轉(zhuǎn)身的白越澤立刻打算少年的話,然后用力的捏著他的手將他甩開,眼神凌厲態(tài)度囂張,“Growaway!” 曲南怯怯的拉了拉白越澤的手,似乎想要讓他別生氣,又怯怯的看了眼那少年,在白越澤冷哼一聲,摟著曲南打算繼續(xù)離開的時候,曲南對著那少年做了一個“help”的口型,眼睛里寫滿了祈求和痛苦。 她需要拯救,是的,但不是現(xiàn)在。 曲南發(fā)現(xiàn)白越澤似乎真的喜歡上她,先不論他之前做了多少讓她覺得厭煩的事情,陰陽怪氣的在她身邊神出鬼沒,又企圖想要扳倒曲北商奪走他的產(chǎn)業(yè)。 就算這些事情都不論,那么最后逼她差點打掉孩子,這件事情就能讓她永遠憎恨他。 她寧愿死在火海,也不想要躺在手術(shù)臺上,像是別人砧板上的魚rou一樣,任人宰割,無能為力。 那種慢慢的感受心臟死亡的感覺,太痛苦了,痛苦到她現(xiàn)在回憶起來,竟然絲毫的憤怒都感受不到了。 她可以看著這個罪魁禍首笑得無辜而燦爛,她可以很溫順的接受他的吻,他的擁抱。她很平靜,但是她需要另外一個人來推波助瀾,那個少年就是她腦子里突然閃現(xiàn)出來的計劃的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