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玉潤入死牢
開封府衙門 “啪!”開封府尹甄大人敲了一下驚堂木,看了看堂下站著的玉潤,大聲喝道:“大膽,堂上所站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 玉潤毫不畏懼地對上甄大人,沉聲說道:“小人姓趙,名子玉,小人是被官差強行拉來的,不知所犯何罪,還請大人明說?!?/br> 甄大人沒想到今日倒是來了個硬骨頭,“啪!”的又敲了一下驚堂木,使了個眼色給幾個衙役,說道:“不管你有罪沒罪,到了公堂之上不跪也得跪!” 兩個衙役聽完甄大人的話后,拿著棍子上前朝玉潤的小腿打去,玉潤一個不設(shè)防跪在了地上。當(dāng)她再想站起來時,卻發(fā)現(xiàn)兩個衙役的棍子正壓在她的后脊背上,無法動彈。 “大人,小的不知所犯何事,為何要如此對小人?”玉潤憤怒地看向甄大人。 甄大人置若罔聞,喝了口茶后,靜靜地坐著,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玉潤見甄大人裝作沒聽見,又扯了扯嗓子大聲問道:“大人,小的不知所犯何事,為何要這樣押著小人?” 甄大人依舊默不作聲,享受般地品著手里的茶,好像那茶有多珍貴一樣。 “大人!您可是父母官,您這樣是否有失公允?”玉潤忍無可忍地怒吼道。 甄大人用余光瞟了眼玉潤,輕笑一聲,說道:“這大堂之上豈有你喧嘩的份,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讓他長長記性!” 玉潤本想掙脫幾個衙役的拉扯,可看到外面那么多老百姓駐足張望,于是便忍了下去,默不作聲地被幾個衙役拉下去打了二十大板,等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身后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連跪都是難了,于是衙役直接將玉潤扔在了地上。 “大人,小人何錯之有?”玉潤不服氣地大聲喊道。 甄大人還是低頭細細品著手里的茶,偶爾看看外邊,又翻翻桌上的公文,絲毫都沒有要理睬玉潤的意思,但偶爾眼里閃過幾分焦急。 “大人!”當(dāng)玉潤還在不死心的喊冤時,門口進來了一個衣著華貴,身上也是掛滿了和金錢來一般無二的黃金。 “喲,什么風(fēng)把金會長給吹來了?”甄大人看到金洪福大腹便便地走進來,連忙上前迎去,嘴上笑得所有的褶子都連在了一起。 金洪福一臉無辜地說道:“唉,沒辦法,小兒今日在街上看到有人冒名說拿到了給靈山學(xué)院供應(yīng)藥材的資格,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全京城誰不知那靈山學(xué)院的院長和我是舊交,關(guān)系甚好,我的嫡女還是靈山學(xué)院醫(yī)學(xué)院李長老的弟子。院長怎么會將這個供應(yīng)藥材的資格給了別人?我也是無奈之下,才來叨擾甄大人您。不然我動了手,人家還得說我是仗勢欺人?!?/br> “來人!給金會長賜座!”甄大人朝身邊的衙役喊道。 很快兩個衙役抬著一把紅木椅子走了進來,甄大人樂呵呵地朝金洪福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說什么叨擾不叨擾的,您有事差人過來吩咐一下便好,不必親自過來一趟?!?/br> 金洪福笑著搖搖頭說道:“甄大人可是父母官啊,我自當(dāng)親自前來?!?/br> “客氣,客氣!”甄大人諂媚地笑道。 玉潤無語地看向邊上你來我往的兩個人,仿若將趴在地上的自己當(dāng)做空氣般,于是厲聲喊道:“甄大人,小人還在地上趴著呢!” “吵什么吵!沒看見你們藥材協(xié)會金會長在這里嗎?驚著金會長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俊闭绱笕顺駶櫤鸬馈?/br> 金洪福不削地看了眼地上的男子,朝甄大人努努嘴,說道:“那甄大人請吧。” “好,好?!闭绱笕诵χB連點頭,回到了堂上。 “啪!”甄大人重重地敲了一下驚堂木,厲聲說道:“大膽刁民!竟然在光大化日之下冒稱自己拿到了給靈山學(xué)院的資格,甚至還動手打傷了金府的家丁,情節(jié)之嚴重,態(tài)度之惡劣,實在是罪大惡極,難以饒??!來人,即日起永久性地封掉仁德堂,將趙子玉關(guān)入死牢秋后問斬!” 金洪福肥胖的臉上,兩只不大的眼睛一笑便瞇成了一條縫,朝著甄大人點了點頭,樂的甄大人直搓手。 “大人,小人不服!這是屈打成招!”玉潤被幾個衙役抓著手按下了手印。 甄大人瞟了眼玉潤,并不作理會,而是朝幾個衙役揮了揮手,兩個衙役上前將玉潤拉了下去。 “退堂!”甄大人見玉潤已經(jīng)被拉下去,大喊一聲,門口駐足張望的老百姓見已無戲可看都各自散去了。 甄大人見此又跑到金洪福的身邊,笑著說道:“金會長,您看,如何?” 金洪福笑著點點頭,說道:“甄大人果然是個為民請命的好父母官啊,我在珍饈齋定了一個包廂,不知甄大人能否賞臉?” “當(dāng)然,當(dāng)然!哈哈哈......”甄大人一聽金洪福的盛情邀請,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金洪福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那甄大人請吧?!?/br> “哈哈,金會長客氣,客氣。”甄大人樂呵呵的跟著金洪福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開封府衙死牢是專門關(guān)押死刑犯的地方,里面不僅陰暗潮濕,還有不少蛇蟲鼠蟻爬來爬去,“吱吱吱”,還有悉悉索索的的聲音讓人見了不禁寒毛直立,毛骨悚然。 兩個衙役將玉潤扔進死牢里,便走了。玉潤全身疼痛地從支起身子看看四周,然后費力的往前那個石床爬去。 忽然玉潤的手被一只腳腳踩住了,“嘶”,玉潤痛得叫了出來,支著身子抬頭看去,卻見一女子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來,與這整個死牢的顏色已混為一體,唯有兩只靈動的眼珠子與這死牢的死氣沉沉格格不入。 “你!你這是做什么?”玉潤好氣地問道。 女子“咯咯咯”地笑出了聲,癡癡傻傻地說道:“死人,死人,死人會爬了。哈哈哈......死人會動了,哈哈哈......” 玉潤忽然覺得這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抬頭又仔細看了看,卻是看不真切,于是氣惱地又另一手用力地去掰開女子的腳。 女人感受到自己的腳被人掰動,又加重力氣往下踩了踩,癡傻地說道:“大膽奴才,不準(zhǔn)碰我家小姐的東西,仔細我撕了你的皮!” 玉潤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哎喲,您就放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碰小姐的東西了?!?/br> 女子低頭看去,依舊沒放開腳,癡傻地說道:“別以為我家小姐已經(jīng)沒了你們就敢在我們芳蘭院撒野!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說著,女子已彎下腰來開始揮拳頭,玉潤使勁全力一把拽住女子,低聲問道:“姑娘,你說的芳蘭院是哪里的芳蘭院?” 但是女子并不理會玉潤的話,掙扎著想繼續(xù)往玉潤打去。玉潤無法,最后使出吃奶的勁一把將那女子往下一拉,飛速地在她身上點了幾個xue位,終于女子安靜了下來,倒在地上不再說話。 玉潤這回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因為剛才的大幅度動作牽扯到了屁股上的傷,疼得她眼淚直掉。此時的她趴在地上只敢輕輕喘氣,不然稍微用點力都能扯到屁股上的傷口。 這時,寶寶從玉潤手心里爬了出來,不過并沒有理會玉潤那擰成一團的臉,而是爬到她的傷口處繞了一圈又回到了玉潤的手心處,嘆了口氣,用靈力將聲音傳音給玉潤道:“唉,你這是何苦,這罪是白受的?!?/br> 玉潤懂寶寶的意思,也用原力傳音過去,道:“這苦rou計當(dāng)然是給天下人看的,我想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了?!?/br> “誰?”寶寶好奇地問道。 玉潤低低一笑,說道:“榮樂公主啊,我想含煙定會去找榮樂公主?!?/br> “那你打算一直頂著你屁股上的傷等人來救?這里如此陰暗潮濕,我看你那傷口很快就會潰爛的,到時候你的屁股爛了,看你以后還怎么嫁人!”寶寶嫌棄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不高興地說道。 玉潤瞪了寶寶一眼,說道:“我可是大夫,你可別小瞧了我,我可不是以前只會耍耍劍法的我了?!?/br> “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說被打就被打。你可真是厲害!”寶寶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玉潤冷哼一聲,說道:“我這是為大局著想,你這條小蟲子能懂個什么!” “我!我可曾經(jīng)是蠶凰!我有幾千年的修為,算年齡我都不知比你大多數(shù)。你居然敢說我是小蟲子!哼!我不理你了!”寶寶生氣地又回到了玉潤的手心里,不再出來。 玉潤無奈地搖搖頭,感覺稍微有了點力氣,于是再次往前面的石床爬過去。 此時,榮樂公主等人緊趕慢趕地終于來了開封府衙外,榮樂公主往里一看,居然空無一人,于是拿起鼓槌用力地擊鼓。 “咚咚咚”三聲過去,里面依然沒有人出來。 “公主還是我來吧,我習(xí)武的力氣大些?!闭f完,蔣佩佩上前拿過榮樂公主手里的鼓槌開始用力的擊鼓。 鼓聲夾雜這蔣佩佩的內(nèi)力,很快里里外外的都傳了個遍。 受不了催命般的擊鼓聲的府衙師爺跑出來,罵道:“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來開封府衙撒野,也不看看地盤!” 趙靈兒氣憤地往前一腳,將府衙師爺踹倒在地上,厲聲罵道:“到底誰才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什么德性!這可是榮樂公主!你說這是誰的地盤,活得不耐煩了,腦子想換個地方呆呆是嗎?” “容,榮樂公主?”師爺傻傻的轉(zhuǎn)過頭看去,果然旁邊站著一個通體華貴的女子,女子此時正怒視著自己。 師爺意識到這回是犯了彌天大錯了,連忙跪下來磕頭認錯道:“對不起公主,我不知道是您嫁到,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口出狂言。請公主饒恕小的一回?!?/br> “你們開封府尹甄大人去哪里了?怎么,是我請不動他嗎?也不見他出來?”榮樂公主冷哼一聲,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