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主男配養(yǎng)進魚塘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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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緊逼。 白琛皺了皺眉,他不是沒想過五樓是男生這個情況,但是他不明白隊長為什么要當面鬧得這么僵? 月崽夾在中間會很為難的。 “好了好了, 糖糖不方便開麥,沒關系的?!泵髟抡境鰜泶驁A場,卻隱隱有維護瑤的意思。 傅安歌眼神驟冷, 叼著煙一整局沒再說話。 這局結束后,他率先退出了房間, 明月再往在線好友那里看時,傅安歌已經離線了,她抿了抿唇道:“你們先玩?!比缓笸肆顺鋈ァ?/br> 草莓見明月走了,下一秒人也消失了。 白琛頓了頓,終于發(fā)現了點貓膩, 月崽和他隊長之間……是不是有點不同尋常。 想著,便打算去找明月問問。 wj結算出來之后,看見只剩自己一個人的五排車隊呆了呆。 ?發(fā)生了什么? 明月退出游戲就去敲了傅安歌的vx。 明月:【傅哥?你不玩了嗎?】 明月:【不開心?】 與此同時,她師父還有糖糖也都給她發(fā)來了消息,她只能一個一個回。 白?。骸灸愀犻L……你們兩個怎么回事?】 明月:【唔……我也不知道】 白?。骸疚抑荒芙o你說,他meimei很多,你跟他不合適,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游戲只是娛樂和放松,不該占你太多心神?!?/br> 明月:【……很多是有多少?】 白?。骸荆俊?/br> 白?。骸疚医o你說了那么多你就注意到這一句了?】 明月:【沒有沒有,我都記住了,我有分寸的,放心吧師父?!?/br> 白琛抿了抿唇,一向淡淡的眸色更冷了些。這樣讓他怎么放心? 明月應付完她師父,又趕忙去回糖糖的消息。 糖糖:【jiejie,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明月:【沒事沒事,我哄哄就好了,別擔心】 另一邊,拿著手機的人頓了頓。 草率了。 明月又分神去看傅安歌的對話框,對面卻一直沒回,她撇撇嘴。 他天天和別的meimei雙排她也沒說什么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想著,明月給他發(fā)了條語音:“你別生氣~我錯了好不好?”聲音糯糯的帶著點驚慌和害怕。 傅安歌放下手中的煙,面色緩了緩,剛想說些什么。 明月:【你生我的氣但是糖糖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針對她?】 傅安歌氣到一時失語,只覺得心肝肺哪兒哪兒都在疼。 比他胃病犯的時候還疼。 影響好像有點大。 傅安歌隱隱意識到這一點,把它歸結于自己最近在明月身上放了太多注意力了,于是打算轉移轉移目標,找其他人聯絡一下感情。 手指在聯系人那里滑了滑,傅安歌的目光緩緩定住。 明月還在試圖裝無辜氣他,長久未用的大號突然傳來消息提示音。 她疑惑得切了過去。 傅安歌:【這周六有空嗎?調了點新品】 而她小號給他發(fā)的消息他卻沒回,看來是打算晾她一段時間轉移目標了。 明月舔了舔小虎牙,狗男人,不愧是你啊。 明月:【好啊,記得給我打折】 傅安歌輕笑:“來我這里一口氣點了十個少爺的人看得上這點折扣?” 明月微訕,“誰讓你們家少爺那么貴,我已經變成負婆了?!鄙倥穆曇魩еc羞惱。 傅安歌微微失神,從她的聲音中捕捉到了明月的影子。 他煩躁得咬了咬煙,聲音卻聽不出半點異樣: “下次來找我啊,對你免費?!?/br> 明月:“老板還要出來以身賣藝嗎?”尾音微挑,嫻熟得應對男女之間的你來我往。 傅安歌清醒了些,眼神趨于平靜,嘴角噙著玩味的笑:“特殊待遇,給你的,別人可沒有,畢竟……老板也有私心,想讓心儀的人開心?!?/br> 最后一句刻意壓了壓,帶著屬于成熟男人的低啞性感,極具侵略性。 * 明月發(fā)完消息,又做了幾套程遠給她的卷子,抬手摸向旁邊的水杯,透明的玻璃杯里只有不到一半到水,喝完還是很渴。 好想喝冰鎮(zhèn)的果汁啊…… 明月舔了舔唇。 “咔噠”是門鎖落下的聲音。 明月站在漆黑的走廊打了個冷顫,打開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 現在已經快到晚上十二點了,除了房間內的,燈基本上全關了,樓梯的旁邊就有一個燈,明月舉著手電走了過去。 夜晚的空氣有些涼,明月開始后悔自己沒披個外套再出來,她快步朝自己的目標走了過去,只開了旁邊的一個小燈。 大燈是那種耀眼的白,但小燈不是,小燈是偏暖色的黃光,略顯昏暗,但在這樣的夜里卻恰到好處。 她下樓去客廳打開了冰箱門,樓梯口的光只能微弱得透過來一點,這邊還是一片黑暗。 明月上下看了看,從冰箱里面拿出來一盒橙汁,剛把門闔上,一只手從后面伸了過來壓在了上面,身后一個guntang的身體壓了上來,存在感極強。 明月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后背緊緊得貼著冰箱,手機掉在瓷磚鋪成的地板上,手電筒朝下,周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她只能用目光摸索著面前這個身影的輪廓。 “……大哥?” 漆黑的空間里,少女的聲音遲疑中帶著點驚懼,試探得喊了一聲。 回應她的是更加肆無忌憚壓下來的重量,下巴在她頭頂輕輕蹭了蹭,明月只能抬手抵在他身前,卻被一層襯衫下的皮膚燙到了。 “大哥?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顧不得害怕,少女焦急得問道。 “唔?!币粋€從喉間溢出來的字算是回應。 “哥,”明月推了推他,碰上薄薄的肌rou,又像被燙到一般收回了手,舉在半空渾身僵硬,不知所措: “你先起來好不好?我去給你拿藥,你吃完睡一覺就好了?!?/br>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聽到她大哥笑了一聲。 “我房間有藥,但我想喝冰水。”大概是身上的熱度燒了起來,陸修誠的聲音沒了往日的涼薄陰鷙,聲線沙啞撩人。 明月額角劃下三條黑線。 發(fā)了燒都不忘奴役她。 “那你得先起來吧?不起來我怎么給你倒冰水?”明月試著和他商量。 陸修誠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聞言眨了眨眼,很想告訴她他暫時還沒燒壞腦子,不用像對三歲的小孩子那樣和他說話。 但他張了張嘴,卻聽到自己的聲音:“我現在不想喝了?!?/br> 真難伺候,明月無語。 “那你起來一點,我送你回去,再在外面待一會兒我也要發(fā)燒了。” 大概是這句話起了作用,陸修誠微微動了動困著她的四肢,明月趁機鉆了出來,頭疼得把他纏起來扶了回去。 打開她大哥的房門,明月將門口的燈打開,耀眼的光瞬間照亮這個只有黑色和白色的房間,和他的人一樣沉郁。 顧不得細想,明月艱難得將人丟在床上,就去找他說的藥,混著水騙他吃了下去,關燈離開。 黑暗里,床上的人微微睜開眼睛,眼底清明冷冽,哪有半分燒得神志不清的樣子。 * 轉眼就到了周六,她大哥發(fā)燒的第二天就已經好了,但明月瞧他一個字沒提的樣子,應該是那天晚上燒糊涂了,沒什么印象。 傅安歌大概是上次氣狠了,存心晾著她,發(fā)消息一直沒回過。 明月也不在意,保持著一天三條消息,將患得患失的癡情少女人設表現得淋漓盡致。 傍晚十點,明月聯系好司機,穿上一條紅色的裙子悄悄從房間溜了出來,報了上次去的酒吧的地址。 “等我半個小時?!苯淮晁緳C,明月就進去了。 大概是這次去的時間比上次晚很多,進去的時候耳邊是炸開的音響和躁動的男男女女。 完全一副嗨翻了的樣子。 明月越過他們,往吧臺走,吧臺周圍依然坐著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孩子,但傅安歌卻站在里面安安靜靜得調酒,眼神專注,肆意的狼尾也忽然有了別樣的魅力。 少女走了過去,頂著四周傳來的視線,輕輕敲了敲吧臺:“老板的新品呢?” 滿意得從他眼中捕捉到了驚艷,明月紅唇微勾。 “喏,”傅安歌嘴角噙著笑,將手中的杯子遞給她,看起來尤為玩世不恭:“嘗嘗吧?!?/br> 猩紅色的液體呈在倒三角型的高腳玻璃杯中,艷麗,誘惑,令人著迷。 明月抿了一口,清甜中又帶著點辛辣的味道在味蕾炸開。 她將杯子放在吧臺上推了回去:“不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