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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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把崔家百年家業(yè)都給敗光了,我們三房不追究你們長房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崔鳴繼續(xù)罵道,“你還有臉來覬覦我們三房的銀子?三弟,你哪里來的臉?難不成長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到了搶別人私房錢的地步了?也是,你那大哥為了幾錢銀子跟那些低賤的書商卑躬屈膝的,你這個親弟弟當然也得厚著臉皮了!怎么?你們長房連飯都開不了了嗎?若是這樣,我們三房看在多年同住一屋檐下,也不是不能接濟一下你們!可是三弟,求人得有求人的樣子!” “你”崔鈺渾身顫抖,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將這小人得意的模樣給毀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三叔,你怎么能這樣做?你這樣做讓祖母在天之靈” “夠了!”崔三也喝止了他的話,“莫要將拿你祖母當借口,驚擾了她老人家在天之靈!” “三叔” “祖母死了,我們早就該分家了!”崔鳴繼續(xù)道,“爹,既然長房如此嫌棄我們,我們也不沾他們長房的光了,不如將大伯母請來,我們分家!” 崔三爺頷首,“如此也好?!?/br> “你們”崔鈺沒想到三房竟然會如此厚顏無恥,“你們你們”他連罵他們的話都找不到了,這些無恥的小人!小人“好??!分家就分家!你們以為我們稀罕嗎?你們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這是你該說的話嗎?”崔三爺怒道,“要分家也是讓你大哥來!” 崔鈺吼道:“好!我這就去找大哥!”說完,便急哄哄地轉身跑了出去。 “等一下!”崔鳴上前拉住了他,“要走也得把我們的銀票還來!”一邊說一邊從他手里搶回銀票,“還不松手?感情是要搶劫了?” 崔鈺揚手將銀票摔在了他臉上,“誰要你的臭錢!”說完,轉身繼續(xù)跑出去。 崔鳴惱火的咬牙切齒,“爹,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銀子是他們三房的,自然不能給長房! 崔家風光的時候,他們長房處處以崔家主人自居,一直壓著他們三房,如今崔家敗落了,而且是敗在了他們長房手里的,理應由他們長房繼續(xù)死撐下去才是!好的時候沒記起給他們三房好處,如今敗落了便要他們三房一起承擔后果?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當初他們三房為了崔家未來冒死殺殷承祉已經(jīng)是做的仁至義盡了,反之他們長房自出事以來都做了什么?一個個的除了哭和板著一張臉之外還做什么了?做針線掙錢?給那些低賤的書商抄書補貼家用?丟人現(xiàn)眼還拿來當功勞嗎? “爹,這次我們可不能再受他們長房的氣!” 崔三爺臉色陰沉地掃了地上散落的銀票,說道:“先把東西收好!” “爹,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就撕破臉好了?!?/br> “我自會處理!”崔三爺冷聲道,“你把東西看好了,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沾手!” 崔鳴只好道:“好?!?/br> 崔鈺沖進書房的時候,崔懷剛剛收到了軍營那邊的回信,四殿下近日軍務繁忙,又得準備中秋諸位將領拜見一事,無暇分身 回信不是四皇子寫的,而是張將軍。 連親自回信都沒空嗎? 是不愿意吧。 連回信都不愿,他就這般怨恨崔家? “大哥”崔鈺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沖了進來,“大哥,他們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崔懷看著他氣的渾身顫抖的樣子,愕然不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三叔那邊出事了?”他的擔憂不是多慮?真的出事了? “大哥”崔鈺紅了眼眶,恨恨地將事情說了一遍,“大哥,他們太過分了!他們怎么能這樣做?他們到底還當不當自己是崔家人?他們怎么”憤恨到了極致便是傷心,“大哥,三叔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不是這樣的他們”怎么一下子就變了?父親死了,所有東西都變了嗎?連本一直說要和他們同心協(xié)力渡過難關三叔都成了這副嘴臉,他不久之前還說過要輔助大哥振興崔家! 崔懷與其說憤怒,不如說松了口氣,他一直有預感崔家還會出事,比起其他的,如今這算是小事了,“阿鈺,人都有私心,三叔這么做也無可厚非。” “大哥!”崔鈺沒想到他竟然會這般說,“他們” “阿鈺?!贝迲汛驍嗔怂脑?,語重心長也無可奈何,“父親沒了,崔家便再也不是從前的崔家了,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br> “可是” “若三叔只是私藏了銀子,那便再好不過了?!贝迲牙^續(xù)說道。 崔鈺不明白,“再好不過?大哥你是不是累暈頭了?他們三房藏私房錢是無可厚非,可大哥你知道哪些銀票有多少嗎?那就真的都是三房的嗎?大哥,我不是惦記著他們那些銀子,我只是沒法子接受他們這般算計!大哥,我們已經(jīng)淪落至此了,他們是我們的家人,是崔家的子孫,為何要這般做?銀子比崔家的家業(yè),比我們之間的親情還要重要嗎?大哥,父親在世的時候” “好了?!贝迲褯]讓他說下去,有些話心里清楚便好,若是說出來了便是傷人傷己了。 崔鈺眼眶含淚,“大哥” “這些日子我們被困府中,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崔懷繼續(xù)說道,“外面的百姓鬧事,我們知道是因為皇帝將鎮(zhèn)國將軍給了聶家,讓大家以為皇帝還是容不下崔家,所以他們才敢這般鬧,可是阿鈺,這里頭還有許多事情我們不知道。” 崔鈺抬手抹了把眼睛,“大哥,還有什么事?” “大皇子沒了?!贝迲焉裆龅?。 崔鈺大驚,“什么?!大皇子沒了?怎么沒了?皇帝殺了他嗎?” “大皇子奉旨代帝出征西北。”崔懷繼續(xù)說道,“在豫州被西北狼王大軍圍困”他頓了頓,吸了口氣才繼續(xù)道:“聶榮說是因為大皇子貪功冒進才會殞命狼王大軍之手?!?/br> 崔鈺臉色開始發(fā)白,“大皇子明明是去給皇后守孝的,怎么就去了西北?皇帝怎么會讓他代帝出征?他們他們這是” “聶家得了皇帝隆恩自然是有聶榮西北收復失地之功?!贝迲牙^續(xù)說道,“可這里頭未必沒有大皇子一事的隱情?!?/br> 崔鈺咬著牙,“他們就這般趕盡殺絕嗎?” “所以,他們也不會放過四皇子?!贝迲颜?,“三叔若只是私藏了一些銀子于我們而言是幸事。” 崔鈺總算是明白了,“大哥你擔心三叔還會對殷承祉不利?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哪里不對勁了?所以你才讓我盯著他們?” “我只是多了個心罷了。”崔懷說道。 崔鈺不信,“大哥,你說讓我接受崔家再也不是崔家,可卻什么都不讓我知道”他咬著牙,“大哥,我也是崔家的子孫!” “你” “我也不小了!”崔鈺猜到他要說什么,“殷承祉比我還要小兩個月已經(jīng)成了這錦東之主,難道我還不能為保護崔家出一份力嗎?” “我們不能和四皇子翻臉?!贝迲颜f道。 崔鈺一怔。 “雖然我不愿如母親所說那般去求他,可是有件事母親也沒說錯。”崔懷繼續(xù)說道,“一旦崔家和四皇子決裂,在這世上便再無立足之地!” 崔鈺抿緊雙唇。 “當然,我們也還有另一個選擇?!贝迲芽粗?,“那便是離開錦東,隱姓埋名,讓這世上從此再無崔家!” “這怎么可以!”崔鈺怒道,“崔家百年基業(yè)不能葬送在我們手里!” “我讓你去盯著三叔也是希望你能不再聽信他的慫恿嫉恨四皇子?!贝迲褔@了口氣,“阿鈺,崔家有此劫難并非因四皇子而起的?!?/br> 崔鈺咬著牙不說話。 不是嗎? 哪怕真的不是他,可逼死父親的人是他的父皇!要將崔家趕盡殺絕的是他的父皇! “大哥,就算我們不恨他,可他還會愿意庇護崔家?哪怕他不記恨當初的事情,也不計較祖母和三叔的刺殺,可要我們崔家家破人亡的是皇帝!他就算不跟他老子一條心,難道敢忤逆皇帝嗎?皇帝能讓他當錦東之主,也可以讓他和大皇子一樣聲名狼藉地去死!大哥”可是,若殷承祉不庇護的話他們崔家 他們他們這些人就真的只能當不孝子孫嗎? 父親沒了,他們當中就沒有一個人能頂起崔家的天嗎? 三房 若是三房能夠撐起崔家的天,他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什么長房繼承家業(yè)這些他們都可以不要,他相信大哥也不會在乎那區(qū)區(qū)嫡長子的地位,可是可是他們愿意嗎? 明明身懷巨款,卻裝作不知! 明明看著崔家一日比一日敗落,卻還是眼睜睜地看著! 他們不會的! “大哥三叔他們是打算離開,然后隱姓埋名嗎?” 頂著崔家子孫的身份,在錦東必定寸步難行,哪怕出了錦東,可那個安皇后會眼睜睜地看著崔家的子孫重新過上好日子嗎? 哪怕三房愿意當安氏的走狗,最終怕也撈不到一個好下場! “大哥,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崔家崔家百年基業(yè)難道父親一死,我們就什么都沒有了嗎?” 他還是無法接受崔家的天真的塌了,而且很有可能再也撐不起來。 崔懷轉身看著桌面上的那封信,“阿鈺,我不會讓崔家就這么消失的!只要我活著一日,我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崔家徹底敗落!” 崔鈺握緊拳頭,他也不會!死也不會!所以,只能去求殷承祉是吧?只能去求他!“我去找他!我去給他下跪,我去求他!” “崔家對他未必就一無是處?!贝迲演p輕笑了笑,哪怕很心疼向來倔強的弟弟愿意低頭,可他能夠有此決心便是真的長大了,崔家不能再庇護他們了,輪到他們庇護崔家了,“他之所以能夠在軍中快速站穩(wěn)腳跟,歸根到底還是有父親的因素,閭州軍營里頭大多都是父親親近的舊部,張華將軍更是父親托付之人,崔家于四皇子而言是名聲,更是根基,哪怕他再恨我們也不會真的與我們決裂,他只是只是要我們認識如今的處境罷了?!?/br> “所以他不管不顧”崔鈺恨恨地道,“果然是皇家的人,心機深沉,手段歹毒!” “理應如此的?!贝迲褤u頭,“是我們冒犯了他。” “大哥” “你要記住,殷承祉再也不是當初寄養(yǎng)在我們家里的表弟了?!贝迲汛驍嗔怂脑?,“他是錦東的新主,更是我們崔家如今往后要效忠的主公!” 崔鈺只覺心里憋的慌,可是卻又無法反駁。 “我會去見他。”崔懷繼續(xù)道,“也是時候將話都說開了!” 只要他肯庇護崔家,給崔家一個喘息之機,崔家便如他所愿,將百年基業(yè)托付,為他鞍前馬后,唯命是從! 第099章 劫殺 第一次接到崔懷想要求見四皇子的求情,張華找借口拒接了,隔天又接到了請求,雖然有些奇怪,但也還是拒絕了,想著應該是因為先前的事情給嚇著了,又或許是先前的事情讓崔家認識到了和四皇子的關系親近與否關系到了他們的安危,可一連三次,措詞一次比一次重,便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崔家到底出什么事了讓大少爺這般著急? 張華召回了個負責崔家安全的兵士,詢問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崔家一直閉門不出,雖然也還是有百姓前去鬧事,但也僅限于在門口,沒有人真的敢沖進去做什么。 要說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的話,那便是崔夫人一直病著,大夫的藥方子換了一遍又一遍也還是沒有效果,但按大夫所說的,崔夫人的病雖然一直不好,但暫時來說也并未危及性命,最主要的還是心病。 難道是因為崔夫人的病? 大公子向來孝順,也的確有這個可能。 只是別說崔夫人沒性命之憂,哪怕真的不行了,此時此刻他也沒法子讓四皇子見崔家人! 離中秋便只剩下五天了,可四殿下卻仍然沒有消息,別說見崔家人,他現(xiàn)在都開始擔心中秋之日四殿下是不是真的能回來! 張華最后還是沒應下,送了不少的藥材去崔府,也承諾待中秋之后,四殿下閑暇下來必定會見他的。 回信以及藥材送到了崔家,崔懷本就黯淡的神色更是沒有光彩了,便在一個時辰了之前,崔三爺過來告別,他要帶著三房的人去崔三夫人的娘家鄭州,說三房之所以這么做是想給崔家留下一絲血脈,不能都爛死在閭州這鬼地方,還說待三房安定下來之后,便派人來接長房的人。 話說的大義凜然,道理一套又一套,哪怕是念了不少書當了好些年的錦東才子,崔懷也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崔鈺差點就破口大罵了。 留不住的人崔懷也自不會留,當即便提出了分家,分家之后便再也不是一家人,三房要另謀生路,長房不會阻止。 三房裝腔作勢了一番,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