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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太醫(yī) 第117節(jié)

    什么官職調(diào)動,說一千道一萬,與我何干吶!

    想明白之后,洪文頓覺渾身枷鎖盡去,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他才要道謝,卻突然發(fā)現(xiàn)洪崖掌心黑一塊白一塊的,明顯是剛才擦槍的油和鐵銹等物,頓時心頭一跳。

    “師父。”

    “嗯?”

    “你剛才抓我頭的時候,擦手了嗎?”

    “……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哎呦你這臭小子要欺師滅祖嗎?!”

    太子少師雖是虛職,但作官居從二品,更是鐵板釘釘?shù)膩砣盏蹘熀托母?,誰也不敢輕視。

    洪文升為太子少師的旨意一出,各路人馬送來的賀禮就堆滿何家大院,其中不乏真金白銀并各色古玩玉器,價值不可估量。

    看著這幾乎可以就地開一次小型鑒寶會的賀禮,洪文整個兒都傻了,本能地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師父和何青亭,“這怎么弄?!”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事關(guān)太子,他不敢要啊!

    洪崖又要習(xí)慣性來揉他頭,手還沒放上去呢,洪文就猛地橫跳,警惕道:“師父你洗手了嗎?”

    洪崖:“……洗了?!?/br>
    “哦,”洪文乖乖跳回去,重新把頭鉆到洪崖手底下,“那沒事,揉吧?!?/br>
    洪崖啼笑皆非,果然狠狠捏了捏他的腦袋,這才懶洋洋道:“這也沒什么,你如今也不必看誰的臉色,只把素日有往來的人家送的留些就好。其余的,打發(fā)人送回去也就是了?!?/br>
    若論平時,洪文交際廣歸廣,但大多在民間,朝堂之中不過泛泛,斷不至于到這等底部。

    歸根結(jié)底,這些送禮的也不過是見風(fēng)使舵,拿著洪文當(dāng)賭桌上的骰子,看他長勢不錯,這才從自家九牛身上拔一毛來押寶。

    左右這點東西對大家族而言不值什么,即便押寶失敗也不至于傷筋動骨;可若成功,就相當(dāng)于給自家子孫后代買了一輩子都榮華富貴,可謂血賺!

    何青亭已經(jīng)帶著何元橋?qū)⒛切┒Y單分門別類放好,洪文看了就明白,當(dāng)即恍然大悟道:“是了,平時就跟我好的朋友自然是明白人,斷然不會在這種事上叫我為難,他們送的賀禮也正正好,我就算收了也無妨?!?/br>
    至于其他別有用心的,反而大多是貴重之物,既然他們心不誠,退了也無妨!

    洪崖和何青亭齊齊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就是這樣?!?/br>
    洪文緩緩?fù)鲁隹跉猓笆芙塘耸芙塘?,真是做什么都是一門學(xué)問。”

    頓了頓又笑,“之前我還想著,這樣麻煩你們倒叫我過意不去,要不要去外頭另找房子居住……”

    話沒說完,何元橋就上來摟著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什么時候也多了愛瞎想的毛病!如今太子年幼,白先生年邁,不光為人處世,就是一應(yīng)飲食起居也需你這個太子少師多多留心,留宿東宮的時候多著呢!到時候恐怕十天半月都回不來一趟,何況年底你就去公主府了,就算麻煩,能麻煩到哪里去?”

    洪文順著他的話一想,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麒麟殿后面好像還真是有專門為白先生準(zhǔn)備的屋子!有時天氣不好了,或是偶爾隆源帝召他說話說得太晚,就會順勢賜他留宿宮中。

    ****************

    身份變了,感覺自然不同,但對洪文來說最大的莫過于:

    自己竟然要趕早朝!

    這簡直太新鮮了。

    且因為太子少師官居從二品,他直接就跑到前面文官第二排去了,一張嫩臉在一干須發(fā)皆白的老大人中間分外顯眼。

    洪文手腳都有點不知該往哪里放,干巴巴笑著轉(zhuǎn)圈行禮,“諸位大人好,我初來乍到,如有不周到之處還望多多指點海涵。”

    反正都比他年紀(jì)大、資歷深,按頭拜就是了!

    一群老大人還都挺和氣,一個個安心受了他的禮,笑呵呵說不敢。

    若是旁的也就罷了,才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憑什么跟他們黃土埋脖根的人平起平坐?

    可洪文不一樣,一來他是個大夫,能起死回生的大夫,能起死回生還被太醫(yī)署當(dāng)成寶的大夫,所以大凡有點腦子的官員都不愿意跟這種人鬧僵了。

    萬一來日自己病了,去太醫(yī)署求個太醫(yī),人家借機(jī)替自家崽崽出氣怎么辦?

    二來他是駙馬,鐵板釘釘?shù)幕视H國戚,宮中那一干人物誰不是偏心眼兒?

    三么,太子少師畢竟沒有實權(quán),也不會危及他們的地位。況且他們老了,也愿意替自家子孫后代結(jié)個善緣……

    所以上朝的第一日,洪文竟沒遇到半點想象中的刁難和排擠,正經(jīng)挺舒服。

    蘇院使是正五品,因要統(tǒng)籌各方面政策,也要來上朝,這會兒他在后面站著,看洪文很快跟一群老大人聊到一處,暗自松了口氣,還挺自豪。

    這是我們太醫(yī)署走出去的仔!

    此時還沒到上朝時間,眾大人們都聚在一處說話,就聽一個老頭兒忽笑呵呵問道:“小洪大人下朝后要做什么?”

    他年紀(jì)實在忒小,這群老大人們的孫子都比他大,看來“小洪大人”這稱呼一時半刻是洗不掉了。

    洪文以為他們要拉自己出去玩,才要開口,卻聽那人又不緊不慢加了句,“可是要去看仙女?”

    洪文:“……?!”

    那老大人說完,自己先就哈哈笑起來,周圍一群明白內(nèi)幕的老頭兒也都此起彼伏,這個權(quán)力中心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一大群位高權(quán)重的老大人突然爆笑,引得附近許多官員紛紛側(cè)目,心道這是什么笑話,我們能不能聽一聽?

    人群中間的洪文卻鬧了個大紅臉,腦袋瓜子都被他們中氣十足的笑聲震得嗡嗡響。

    他娘的,這群老頭兒忒壞了!

    之前見到那禮部官員是誰?!怎么啥都往外說!

    哼,以后再見了,我一定給你下巴豆!

    洪文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頂著一張熱辣辣的臉轉(zhuǎn)圈作揖,“諸位大人饒了我吧……”

    啊啊啊,難不成六部都已經(jīng)傳遍了嗎?

    眾位大人痛痛快快笑了一場,心滿意足,這才一個個捋著白胡須點頭,正色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什么可害臊的?”

    “是極是極,劉大人年輕時還曾留下頗多才子佳人的傳奇哩!”

    “哎呀見笑了見笑了,哪里比得上康大人,寫那一首《應(yīng)娘賦》時的情景,到現(xiàn)在還是歷歷在目……”

    看著一群老頭兒狂吹自己年輕時風(fēng)流韻事,偏還洋洋自得的場景,洪文心中原本的敬重之心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大祿朝重文,他一直都聽說才子風(fēng)流紅/袖添香,如今才算窺得一角真相……

    真是震撼至極!

    稍后朝堂上,文武百官就發(fā)現(xiàn)御座之下增設(shè)稍小寶座一尊,不多時,隆源帝攜太子先后落座,后者看到白胡子堆兒里的洪文之后還偷笑了。

    洪文第一次上朝,還覺得挺新鮮,聽著這邊上來的折子,那頭來的六百里加急,只覺收獲滿滿,腦袋都有點漲得慌。

    大概隆源帝自己也有點累,抬手略壓了壓,直接點了禮部的人。

    方才率先調(diào)侃洪文的老頭兒出列,恭敬道:“長公主嫁妝已經(jīng)大略備齊,前兒已經(jīng)請公主過目,雖略有增減,但大面不差?!?/br>
    隆源帝點點頭,“甚好?!?/br>
    就聽那禮部尚書又道:“當(dāng)然,既然是男婚女嫁,不妨也聽聽駙馬的意思。”

    說到最后,他言語中已經(jīng)明顯帶了笑意。

    洪文:“……”

    怎么又是我!

    這次滿朝文武都聽見了,于是整座大殿內(nèi)都回蕩著各色笑聲,就連上方端坐著的隆源帝和太子也不禁莞爾。

    洪文:“……”

    等笑夠了,隆源帝才擺擺手,“他年紀(jì)小,莫要如此作弄?!?/br>
    這話說得十分親昵,活像在替自家小輩解圍,眾朝臣一聽,若有所思。

    洪文不禁大受感動,望向隆源帝眼中幾乎都飽含熱淚。

    陛下??!我和師父真的冤枉您了!

    您不僅是明君,更是一個大好人!

    然而下一刻,就聽隆源帝話鋒一轉(zhuǎn),“駙馬以為如何?”

    殿內(nèi)先是一寂,繼而迸發(fā)出更大的善意的笑聲,如潮水般瘋狂沖刷著洪文千瘡百孔的內(nèi)心。

    累了,退朝/潮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文武百官:咦咦咦,來了個小孩兒!快拿來玩!

    第一百零六章

    趙志棟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勁。

    嘉真長公主和太子少師洪大人大婚在即, 禮部上下乃至戶部都忙得不可開交,連下頭剛來的新人都被使喚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可自己竟成了閑人?

    眼見禮部侍郎捏著一份皇家賓客禮單進(jìn)來,趙志棟忙迎了上去, “大人, 下官做些什么?”

    “正好,你……”禮部侍郎一抬頭, 發(fā)現(xiàn)是他, 臉色頓時變了, “哦,趙大人啊,都忙得過來,你歇著吧, 啊, 歇著吧。”

    突如其來的改口讓趙志棟心頭一跳,“大人何出此言吶, 下官既是禮部一員, 合該一并分擔(dān)才是……”

    一定出事了,自己這是被孤立了!

    誰知禮部侍郎竟直接往后退了一步,很有點不耐煩的意思,“讓你歇著就歇著, 休要多言!”

    說完, 竟直接拂袖而去,走出去幾步卻又喊了個人,“來啊,你去把這單子送去戶部,說若要統(tǒng)一換成官窯甜白瓷, 前兒給咱們的銀子不夠,快去快回!”

    “大人!”趙志棟傻了。

    為什么啊,到底是怎么了?

    分明有活兒要做,為什么不派給自己?

    正疑惑間,卻聽見外頭隱約傳來議論聲:

    “你們看告示了嗎?”

    “看了,嘖嘖,說是連續(xù)五年政績考核良及以下者要貶官呢……”

    趙志棟一愣,回過神后眼前頓時一黑,急忙忙沖出去抓住說話那人問道:“什么告示,在哪兒!”

    “哎哎你撒手!”那人才要罵人,定睛一看是趙志棟,臉上卻忽然多了點憐憫和嘲諷,“哦,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趙大人啊,告示?難不成你沒瞧見?就在素日張貼六部衙門……”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志棟就一陣風(fēng)似的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