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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尾巴綠了我在線閱讀 - 第77頁

第77頁

    池杏本能地防備起來,背脊的肌rou繃得像拉了皮筋一樣緊,語氣倒是保持一貫平和:“怎么了?”

    黑尾大貓沒有回答,沉默中猛地?fù)湎虺匦印?/br>
    池杏不想躲,也躲不過,就被大貓壓在門板上。大貓的兩條后腿直立,站起來也有一人高,兩只前爪按住池杏的肩膀,將池杏死死壓在門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大貓毛乎乎的rou臉蛋蹭自己。

    “怎么了?”池杏一邊躲一邊躲不了。

    黑明塹用鼻子“檢驗”一番,才算是勉強(qiáng)壓下心中的妒火:池杏身上沒有別的雄獸留下的氣味。

    池杏見黑明塹那條豎得跟黑毛撣子似的尾巴開始悠閑地?fù)u擺起來,察覺到黑貓身上的煞氣消退不少。

    池杏摸不著頭腦,并不知道是黑明塹吃了醋。他只當(dāng)黑明塹一只貓待在這兒太無聊,等久了寂寞,所以不開心?,F(xiàn)在“主人”回來了,貓蹭蹭撲撲,心情就由陰轉(zhuǎn)晴。

    池杏呼嚕一下大貓的毛脖子,說:“怎么了,寶貝?”

    聽到漂亮寶貝喊自己寶貝,黑明塹心下愉快不少,但心中的疑惑并沒消退:“我剛剛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

    聽到黑明塹這么問,池杏也少不得嘆一口氣,說:“你先從我身上下來,我再慢慢跟你說?!?/br>
    黑明塹跳回客廳中央,蹲在地上,猶如一只PLUS的家貓。

    池杏在黑明塹面前坐下,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沉吟半晌道:“你的記憶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我也是這么想的。”黑明塹說,“要么就是我記憶出了問題,要么就是我無端少活了五年。怎么看都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br>
    池杏摸著下巴,說:“少活了五年?”

    這個說法很有趣,某種程度上而言,黑明塹真的“少活了五年”,因為那五年給白明塹活了。若說按照這個思路走下去,黑明塹可不僅僅是少活了五年……

    池杏道:“你有記憶以來,活了多少年?”

    黑明塹一怔,低頭看著自己的貓爪子不知在嘀咕什么。池杏見狀,問:“親,你該不會是在數(shù)手指頭吧?”

    黑明塹回答:“也用不著數(shù)。我的記憶里,恐怕還活不夠一年……但奇怪的是,在我心里深處好像又覺得不是這樣。我還該記得點什么的,只是全忘了……”

    池杏見黑明塹語氣淡淡的,說:“你倒是不急?!?/br>
    黑明塹不以為意:“與你在一起的日子沒忘就好?!闭f著,黑明塹又問:“我到底是怎么‘離開’的,你知道嗎?”

    池杏便說:“你記不記得巫師上門抓你的事情?”

    黑明塹點頭:“這個我記得,不是都被我打回去了嗎?”

    池杏又問:“那白檀上門的事呢?”

    “什么擺攤上門?擺攤的干嘛上我們的門?我們這兒又不是街市?!?/br>
    “……”看來是從這兒開始忘了。

    池杏便跟黑明塹簡單地解釋:“不是‘?dāng)[攤’,是白檀。白檀是一個很厲害的巫師,他帶著幾個巫師上門鬧事,把你給抓走了,要幫你凈化。應(yīng)該是凈化之術(shù)把你的部分記憶洗掉了?!?/br>
    黑明塹問:“把我給抓了?那些垃圾人類能抓我?”

    池杏噎了一下,說:“呃……這個白檀倒也不算垃圾。他是巫師協(xié)會的大巫。”

    黑明塹不以為然:“那些巫師是垃圾,他是管巫師的,就算不是垃圾,也頂多是個垃圾桶,怎么能把我抓了?”

    池杏思忖一番,說:“他確實有幾把刷子,你不要輕敵?!闭f著,池杏又自我檢討:“也有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黑明塹問。

    想起當(dāng)初黑明塹被暴擊的那一幕,池杏揪心的痛,十分懊惱:“是我拖了你的后腿。如果你不是要保護(hù)我,必然不會被抓?!?/br>
    黑明塹倒是臉上疑惑盡消,一臉釋然地說:“原來是為了保護(hù)你呀。”

    池杏卻沒法釋懷:“到底是我無能,我牽累了你。”

    “不,明明是我無能?!焙诿鲏q道,“是我沒保護(hù)好我的雌獸。”

    池杏聽到黑明塹這話,心里傷心之中又有一絲感動,臉上便浮出一絲苦笑。

    黑明塹見他難過,便抱著他,在他臉上啵了一口,只說:“是誰惹漂亮寶貝不高興了?”

    池杏卻道:“沒有不高興,能再見到你,高興都來不及,哪里會不高興!”池杏露出喜顏。

    黑明塹又問:“所以你這五年一直在找我?”

    “是啊?!背匦狱c頭,“我也有鍛煉武力,強(qiáng)身健體,免得再出現(xiàn)拖累你的事情。”

    黑明塹大為感動,越發(fā)覺得鄰居大媽說的是假的,怎么聽風(fēng)就是雨?他們家漂亮寶貝對自己死心塌地,怎么會交新男朋友呢?

    黑明塹又問:“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池杏便說:“對了,你好像從來沒問過你被黑巫術(shù)污染之前是的身份是什么?”

    “是啊。”黑明塹道,“這重要嗎?”

    黑明塹的性子跳脫,池杏一直也沒覺得有什么。但現(xiàn)在一想,獨立意識的本源問題就是“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到哪里去”,但這一點探索精神在黑明塹身上完全是看不見的。

    黑明塹從不在乎自己是誰,來自哪里,也從不考慮以后要倒哪里去。他就像是一片無根浮萍,只是飄蕩著也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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