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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白檀不太可能是jian夫,但白明塹還是不喜歡看到池杏為了其他人而關(guān)心激動。白明塹微微蹙起眉,淡聲答:“他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巫師,能有什么事?” 池杏心里卻嘀咕:他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巫師,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脆皮啊。 “要不我們?nèi)タ纯此??”池杏提議道,“也好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們本來就身份敏感。”白明塹漠不關(guān)心地說,“要是我們自己湊過去,反而可疑。” 這話好像有點道理,但池杏還是說:“唉,可是我心里總是不踏實,很想去見見他,看看他有沒有事。” 白明塹的不悅已經(jīng)到達(dá)一個峰值,但又不舍得對池杏露出惱怒之色。他壓抑著不悅,只露出一個極為可憐的表情,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在這兒只看著對方、守著對方?難道你就不能只想著我一個嗎?” 池杏哪里受得了貓貓委屈的表情,趕緊哄他:“對,對,是我不好。我怎么會想著別人呢?當(dāng)然是只想著你一個啦!全世界只有你是我的貓。我最愛你了?!?/br> 白明塹立即露出滿意的樣子,只說:“真的?你只想著我?再也不會想別人了?” “當(dāng)然不會了。”池杏一邊擼貓一邊哄道,“我誰也看不上,就喜歡你一個。” 白明塹聽了這話,心里像是被溫暖的陽光充滿了,但黑影卻仍然存在。他一半是高興一半是酸澀:“我再信你一次。你不許再騙我了?!?/br> 池杏聽得白明塹這樣嘀咕,正想說“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但話到嘴邊又嘴軟,他確實是騙過白明塹的。故而,池杏干咳兩聲,摸摸白明塹的腦袋,誠懇地說:“從前我確實沒有全說實話。但有一件事你可以相信我,那就是我對你的感情?!?/br> “真的嗎?”白明塹抬起頭,貓眼汪汪。 “嗯!”池杏重重點頭,“我只愛你一個。” 白明塹的獸瞳似半明半滅的燭火:“如果你騙我了呢?” 池杏便道:“那我就不得好——” 池杏的“死”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何必賭咒?”白明塹搖搖頭,“你只要答應(yīng)我,從此之后只看我一個、陪我一起、除了我身邊哪兒都不去就行。” 池杏還沒聽出來這話背后的沉重,便欣然允諾:“好,我答應(yīng)你。從此之后只看你一個、只陪著你,除了你身邊哪兒都不去?!?/br> 聽到池杏的承諾,白明塹的眼睛果然就發(fā)亮了,是十分高興的樣子。 “那我們戴上這個吧?!卑酌鲏q打開床頭柜,取出一對情侶項圈。 婚戒什么的,其實妖類很少會一直戴著,因為化為獸態(tài)的時候,戒指不太方便。 戀情熾熱的妖族愛侶更偏愛于戴項圈。這種項圈是特殊材料做的,能夠根據(jù)佩戴者的體型變化而變化,也就是說,佩戴者就算突然從人形變成獸態(tài),也不會被勒死。更別提,這對項圈采用的是軍部黑科技,更加貼合體型,還有保健防護(hù)等等的效用。 池杏恍惚間想起當(dāng)初自己也給黑明塹戴過這么一個項圈,心中不覺一陣甜蜜,便笑著說:“好,我們戴著?!?/br> 見池杏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白明塹心情更好,溫柔地拿起皮質(zhì)項圈,親手為池杏扣上。 池杏也拿起項圈,替白明塹戴上。 瞧著白明塹低頭望著自己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池杏只覺得,他們現(xiàn)下就像是在婚禮上交換戒指一般莊重。 睡前這一番舉動和交談好像給白明塹一顆定心丸,白明塹變得安穩(wěn)許多,也睡得比較熟。 倒是池杏還擔(dān)心白檀,有些睡不著,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悄悄挪步到客廳,拿起一塊占卜板,進(jìn)行簡單的占卜,測一測白檀的吉兇。 如果卦象是吉,那他就不cao心了,繼續(xù)和白明塹在這兒宅著。 如果卦象是兇,池杏還是得勸白明塹和他一起去探望白檀。 說到底,白檀會倒霉,也和池杏有一定關(guān)系呢。 池杏點燃幾根蠟燭,手指觸碰占卜板,眼睛閉合,嘴唇微動,念起了咒語。 這樣的動靜其實不大,但白明塹天生機(jī)警,很快就醒了過來。 他醒來見池杏不在身邊,臉色一沉,立即跳下床,推門而出,但見池杏閉目坐在客廳中央,身上繚繞著絲絲縷縷的暗黑之力。 白明塹仗著自己的天煞兇獸、皮糙rou厚,應(yīng)當(dāng)是不怕黑巫力的,便直接走了過去。暗黑之力則像是有所感應(yīng)似的,往白明塹身上湊。 白明塹本來不太喜歡黑巫力,但一想到這是池杏的力量,卻又生了幾分親近之意,便伸出手來,主動迎接朝他飛來的暗黑之力。 池杏專心卜卦,而白明塹潛行極佳,因此,一開始池杏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明塹過來了,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白明塹已經(jīng)黑了。 “嗨,漂亮寶貝!”黑明塹興沖沖,“在玩什么???” 池杏眼眉挑了挑,不知該怎么辦,苦笑著說:“占卜呢?!?/br> “占出來什么了?”黑明塹問。 池杏答:“還沒占出來呢……就被你打斷了?!?/br> 他無奈嘆氣。 黑明塹托著腮,目光落在池杏脖子上的皮圈上,眼光變冷:“這是什么?” “這個……?”池杏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項圈,笑著又點了點黑明塹脖子上的,“你不也有一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