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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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這個時候面已經(jīng)吃完了,正在漱口。 這點上來說他總是很講究。 他漱口過后,望著冬麥,才:“冬麥,你別擔(dān)心,你聽我給你說我的計劃。” “現(xiàn)在人家是著急出清了,打算賣給收廢鐵的,我如果不能一口氣都簽下來,人家可能就給別人了。所以我只能全都簽下來,不過我也和人家談好了,分批付款,三次,第一次一萬定金,后面兩次分別再給一萬,他們給我們送梳棉機(jī),我爭取時間,盡快搞定了,賣出去,拿到錢,再去付款后面的錢,繼續(xù)拉貨?!?/br> 冬麥聽著,心都提起來了:“那,那咱得趕緊??!” 沈烈笑著說:“你別怕,我心里有譜,社辦企業(yè)那里,我估計肯定會要,除了這個,我也在想辦法找門路,陵城那里有一家梳毛廠,我和他們接觸過,知道他們?nèi)边@個機(jī)器,我改造了后,一臺機(jī)器賣給四五千,他們肯定會要,這個機(jī)器只要價格低下來,肯定不缺銷路。再說實在不行,改造失敗了,我干不成,就賣廢鐵,雖然掙不了什么錢,但是大賠不至于,所以我想著,抓住這個機(jī)會,沒準(zhǔn)就能掙一筆錢?!?/br> 因為價格實在是很低了,只不過一般人沒這膽量,一口氣吃下三萬的貨,畢竟這不是小事。 冬麥心里這才稍微放松:“聽你這么說,風(fēng)險并不大,就是得抓緊了,必須想辦法盡快賣出去,拿到錢,要不然咱沒錢給人家交了?!?/br> 沈烈:“嗯,肯定得抓緊,不過現(xiàn)在天晚了,我也實在累了,兩天沒睡好覺了?!?/br> 冬麥一聽:“那你趕緊睡吧,好好休息!” 沈烈無奈地看了一眼冬麥,其實他還挺想的,才結(jié)婚沒幾天,小別勝新婚,哪能不想,不過看冬麥那意思,她原本的那點心思全都被嚇飛了。 他想起剛才自己還特意漱口,便苦笑了聲,認(rèn)命地道:“那我們早點睡吧,估計明天梳棉機(jī)就到了,到時候有得忙?!?/br> 冬麥:“好!” 當(dāng)下兩口子上了炕,躺在炕上,各自鉆一個被窩。 冬麥躺在那里,cao心著沈烈的買賣,想著明天如果梳棉機(jī)拉來,肯定得安置在老房子那里,自己和沈烈又不住在老房子,萬一被偷了怎么辦,所以還是得小心,或者干脆去守著,畢竟好幾萬塊,怎么也不能出事。 正想著,就聽沈烈的生意響起:“冬麥?!?/br> 晚間屋子里安靜得很,風(fēng)吹過院子里的棗樹,發(fā)出細(xì)碎的樹葉聲,此時他的聲音聽起來低沉溫和。 冬麥:“嗯,還沒睡著?” 沈烈便動了動身子,往她這邊挪了下:“我睡不著。” 冬麥:“你是不是也在想著梳棉機(jī)的事。” 沈烈:“在想,不過我倒是不太擔(dān)心。冬麥,這幾天我不在家,家里有什么事嗎?我看剛才我進(jìn)院子,你嚇得不輕?!?/br> 冬麥:“也沒什么,都是一點小事。” 冬麥便把村里抽號的事說了,和林榮棠對上幾句沒說,免得他擔(dān)心,倒是把同學(xué)聚會的事說了:“我提了我能生,根本沒人信,以為我自己編瞎話呢,大家倒是挺同情我的。” 沈烈聽著皺眉,詳細(xì)地問了當(dāng)時的情景,最后問:“那個孟雪柔,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你得罪過她?” 冬麥搖頭:“沒有啊,當(dāng)時她和我是同桌,她出身好家境好,平時吃的穿的用的都比我好,我只有羨慕人家的份,哪可能得罪人家?!?/br> 沈烈翻身,側(cè)躺著:“那個莫成越怎么回事?” 冬麥:“我哪知道呢,也就開個玩笑吧,我和莫成越又不熟!” 如水的月光從窗欞漫入屋內(nèi)的炕上,沈烈望著冬麥:“散了后,他特意安慰你了。” 冬麥睨了他一眼:“別瞎想,人家就是關(guān)心下同學(xué)吧?!?/br> 她和莫成越實在不熟,上學(xué)時候就沒說過幾句話。 然而沈烈卻笑了下,他估摸著,估計以前孟雪柔喜歡那個莫成越,莫成越喜歡冬麥,所以那個孟雪柔對冬麥早有不滿。 其實那天他去接冬麥,只看了孟雪柔一眼,就意識到了,這個孟雪柔,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的人,但是卻有一些女人的小心思。 只是冬麥傻乎乎的,男女的事上不開竅,別人心思早轉(zhuǎn)了多少彎,她卻懵懂著,現(xiàn)在人家給她下絆子,她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沈烈伸出手來,從被窩里捉到了冬麥的手,握住。 “冬麥,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么奇怪?” “孟雪柔上次壽宴見到你,還不知道你的事,這才幾天功夫,她竟然對你的事門清,你說她是從哪里知道的?” 冬麥神情一頓,心想也是,怎么會突然知道了,是誰告訴她的? “總不能是王書記吧?我覺得王書記不是那種人,再說我的事,王書記也不至于知道那么清楚!” “我聽你意思,也不是別的同學(xué)提的。” 冬麥細(xì)想了一番,恍然:“我知道了!” 沈烈:“嗯?” 冬麥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是陸靖安?!?/br> 那一天,陸靖安也在壽宴上,當(dāng)時自己離開后,回頭一看,好像看到陸靖安和孟雪柔說話了,但是當(dāng)時并沒多想。 沒想到,陸靖安的嘴竟然這么碎,把自己的事一股腦抖擻給孟雪柔。 冬麥冷笑一聲:“他可真行??!” 沈烈挑眉,輕輕一扯,將冬麥攬進(jìn)懷里:“這人人品不行,幸好你和他也沒什么牽扯?!?/br> 冬麥:“當(dāng)時我也該給他一巴掌!” 沈烈看她氣鼓鼓的樣子,便低笑出聲,哄著她道:“乖冬麥,不氣了?!?/br> 冬麥:“這都什么人哪!” 沈烈低頭親她臉頰,只覺又滑又軟,忍不住輕啯了一口:“因為他們笨,不知道我的小冬麥健康聰明能干。” 冬麥聽著笑了,她知道沈烈是在哄自己高興,可是她偏偏吃這一套,男人的甜言蜜語聽起來那么好聽。 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在他懷里了,才洗過澡的男人,身上散發(fā)著胰子的清香,干凈好聞,結(jié)實的胸膛,寬闊的肩膀,都給她安全感,摟著這個男人,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了。 至于什么幾萬塊的貨,好像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她將臉貼在他胸膛上,就這么抱著他,就這樣和他緊緊挨著,感受他的存在。 她抿唇笑了下,小聲說:“沈烈……” 沈烈:“嗯?” 冬麥:“這幾天你在外頭,想我沒?” 沈烈:“想啊,天天想,哪能不想呢?!?/br> 當(dāng)他這么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氣輕輕灑在她耳邊,她耳朵癢,心里也就蠢蠢欲動。 冬麥眨眨眼睛,故意問道:“那你怎么想我?。俊?/br> 夜色中,沈烈的呼吸變沉,眸色便暗,開口時,聲音喑?。骸澳阏J(rèn)為呢?” 他這么說話的時候,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后背,很溫柔的觸碰,似有若無的,弄得冬麥仿佛心尖有羽毛撩過。 冬麥臉紅了,她咬著唇:“我哪知道——” 說著,扭頭就要把他推開:“好了,天不早了——” 沈烈卻牢牢地將她箍住。 冬麥無辜地道:“哎呀我要睡覺了,好困!” 說著,打了一個夸張的大哈欠。 沈烈哪里讓她睡,這就是故意逗自己的。 他覺得他的冬麥越來越學(xué)壞了。 ************* 最后大汗淋漓,冬麥軟軟地抱怨:“現(xiàn)在天熱了,這么一鬧騰,身上都是汗?!?/br> 沈烈直接將她撈起來:“那我們再洗洗去?!?/br> 冬麥:“你瘋了!” 沈烈看她驚惶的樣子,低笑了聲,也就拿了浴巾來裹住她:“我抱著你?!?/br> 冬麥被浴巾裹住,埋在他胸膛里:“咱們得早點睡覺,少折騰,不是說明天梳棉機(jī)送到,到時候有的忙了?!?/br> 沈烈無奈了,抱著她出了屋,外面月亮正好,初夏的風(fēng)微微地吹,角落里的蟋蟀細(xì)碎地叫,他嘆道:“話都被你說了。” 好在沈烈也知道明天得早起,再說其實他兩天沒睡覺也累了,現(xiàn)在這么折騰一場,不過是仗著年輕體力旺盛,人也在興頭上罷了。 洗澡的時候,冬麥?zhǔn)潜凰藕蛑吹模湍敲幢е环砰_,她也就懶懶地偎依在他懷里。 她覺得他給自己洗澡的時候特別溫柔體貼,那是一種被愛護(hù)的感覺。 正洗著的時候,冬麥突然道:“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有時候會做夢?!?/br> 沈烈撩起水來,水聲嘩啦啦的:“什么夢?” 冬麥:“有一雙手,溫柔地?fù)崦业哪X袋,很溫柔,味道很好聞。” 她說這話的時候,沈烈正幫她擦拭,他挑了挑眉:“然后?” 冬麥:“我很喜歡這個夢,想著如果能有個人像夢里那樣對我就好了。” 小時候的她,總是會做稀奇古怪的夢,會有一些小姑娘的渴望,比如有人摟著她輕輕地哄,比如擁有一個洋娃娃,比如擁有屬于自己的小房子,她的父母哥哥當(dāng)然也很疼愛她,但是家里人忙于生計,這些細(xì)致的小姑娘心思,她是得不到滿足的,也不可能和什么人說出來。 冬麥滿足地嘆了口氣:“我覺得你幫我洗澡的時候,有點像夢里的那種感覺?!?/br> 甜甜軟軟的,像是飄浮在棉花糖中,整個人充盈在被寵愛的泡泡中,滿心都是喜歡。 沈烈聽到這句,臉上便古怪起來:“很溫柔,味道很好聞?” 冬麥點頭:“是呀!” 這聲音是如此地單純直率,沈烈嘆了口氣:“我怎么覺得根據(jù)你的描述,你是像在說你娘……” 他給她的感覺竟然是這樣嗎? 他是不是應(yīng)該再硬氣點? 第75章 梳棉機(jī)改造計劃 冬麥聽這話,卻是詫異,詫異過后,便有些迷茫:“是嗎?” 沈烈嚴(yán)肅起來,望著她:“你不覺得嗎?你很小時候經(jīng)常做這個夢?做了多久?還有別的什么?” 冬麥想了想,搖了搖頭:“也沒別的了,就這個,其實我也只記得夢里那種感覺了,別的都忘記了,估計就是小時候瞎想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