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上官薰兒
啪啪啪! 白遲川聽了沈凌的話,臉上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雙手鼓起掌來。 “好好好!我白遲川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呀!你居然想打斷的我的手,還想讓我像狗一樣爬出去,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你死?!?/br> 白遲川的雙眼通紅,就像是發(fā)瘋的野獸。白遲川是白家的獨(dú)子,從小就是被白家人捧大的,加上白家的幫派地位,白遲川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是被他欺負(fù),根本沒有人感像沈凌這樣居然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絲毫臉面不給他,還想打斷他的手。 沈凌身后的女人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沈凌,因?yàn)樗齽倓傊腊走t川是白天賜的兒子。她當(dāng)然不用怕,可是白天賜的力量和地位她還是知道的,不可能在東海市的勢力也是很多家族難以望其項(xiàng)背的。 可是在女人的印象里,根本沒有沈凌這個人的印象,難道沈凌根本就是作死? 不過沒有關(guān)系,她的人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這里異常,只要他們來了,女人想保住沈凌,就算是安盛天也攔不住。 “怎么?不珍惜機(jī)會嗎?那你等下不要求我。”沈凌淡淡的說。 白遲川憤怒的說:“阿豹給我打死他!” 阿豹知道白遲川現(xiàn)在肯定對沈凌是恨之入骨,而且沈凌剛才囂張的樣子也讓阿豹很不爽,所以阿豹自己對沈凌的也是無比的厭惡。 而且之前又不是沒有打死過人,憑借白家的勢力,最多就是叫一個小弟替死而已,只是需要幾十萬的事而已。 想到這個,阿豹變得更是無所顧忌,雙眼銳利,看向沈凌的時候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周圍的人看向這里,心里也是一陣緊張,因?yàn)榘⒈桶走t川名字實(shí)在是太過響亮,像今天這樣的事少說也有發(fā)生過上百次。每一次的結(jié)果,無疑都是以白遲川這個人渣的勝利為結(jié)果。 而且白遲川侮辱別人的手段令人膽寒,阿豹打人的殘忍也是讓人望而生畏。 阿豹的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不屑的說:“你要是現(xiàn)在跪下來舔我的腳,我就請求白少放了你?!?/br> 沈凌身后的女人并沒有其他人一樣的害怕,可是臉上也是有些焦急,因?yàn)樗娜瞬恢酪驗(yàn)槭裁词虑榈浆F(xiàn)在也沒有來。 而且她從別人臉上害怕的樣子可以輕易的推斷出,眼前的阿豹應(yīng)該是個厲害的角色。再加上她的印象里根本沒有關(guān)于沈凌的記憶,所以沈凌應(yīng)該也不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想到這些她不由的抓緊沈凌的衣角,可是一會兒后秀眉舒展似乎想到了什么。 “別動手。我可以幫忙道歉。”清麗的女人開口。 沈凌露出一絲不解,這時候不乖乖躲著,出來干嘛。 白遲川哈哈一笑。說:“我以為你是什么厲害的角色,可是沒有想到,最后到頭來又是女人幫了你。” 白遲川說著,貪婪的目光在清麗女人的身上游走著。 “美女,要是你等下好好服侍我的話,我就放了他?!卑走t川看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說,笑著說。 清麗女人紅唇緊閉,露出一個糾結(jié)無奈的樣子。 周圍的人也是露出一絲無奈,又有一個美女要被白遲川糟蹋了。 阿豹也是目露一絲精光,看著沈凌不屑的說:“果然是個小白臉,看你那張男不男女不女的臉,我就覺得惡心?!?/br> 沈凌不屑的一笑,把那個女人拉到身后,說:“你以為看你這張跟狗屎一樣的臉和那個腎虛男的臉,你以為老子想看呀!” 周圍的人和那個女人都呆住了,全場寂靜無聲。大家都開始覺得沈凌不是勇敢而是他么的傻。 那個女人愿意拿自己的身體擺平事情,你不去燒香還他么出來找死,這不是傻嗎? 沈凌身后女人的眼神也是從贊賞變成了厭惡。 白遲川的臉色像豬肝一樣難看,今天接二連三的被說是腎虛,白遲川已經(jīng)不能再忍了。 “給我打死他,身后的那個女人帶回白家,我要白家的狗也知道她身上的味道?!?/br> 阿豹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像水一樣,以為是個英雄,結(jié)果他么是個傻子。 阿豹身手矯捷,身體素質(zhì)隨著這兩年在白遲川的手下打拼,下手更是快準(zhǔn)狠。 在場的人很多都是阿紫幫派的練家子,多多少少都看的出來阿豹的這一拳威力十足。 沈凌微微一笑,右手上也是覆蓋著一股淡紫色的玄力,彎腰屈身,一拳打在阿豹的肚子上。 阿豹被打的飛起,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大家都被阿豹突發(fā)的異變吸引了過去。 砰! 阿豹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吹破的氣球,整個人在空中化為一點(diǎn)一滴血霧,散在了周圍人身上。 白遲川看著眼前的沈凌,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看著滿地的血跡說:“你居然是修真者。” 沈凌輕蔑的笑了笑一笑,說:“你這個垃圾還想殺我嗎?” “哈哈哈。要是你以為你是修真者就可以躲過這一劫了嗎?”白遲川笑道。 而周圍的人也是微微一笑,因?yàn)樾拚嬲咴趲团衫镆灿校規(guī)团傻哪菐讉€長老大師更是修真者的頂尖實(shí)力,所以他們看到沈凌是修真者之后,還是覺得沈凌死定。 白遲川看著沈凌說:“雖然我不是修真者,我也知道你們修真者的厲害??墒怯惺裁从茫野准彝瑯佑兄拚嬲?。二叔救我?!?/br> 白遲川的話音剛落,就從別墅外面飛進(jìn)來一個人影,身上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穩(wěn)穩(wěn)的停到了白遲川的旁邊。 “什么!他是白天明?!?/br> “居然是他。他是白天賜的親弟弟,也是一個宗師之境的強(qiáng)者,我看這個人是死定了。” “可惜了,居然是白天明和白遲川一起來,這個男人看來是死定了?!?/br> 討論聲此起彼伏,沈凌雖然聽見,可是臉上一臉的平靜,完全不在乎白天明。 白天明聽了白遲川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堆,雖然知道白遲川這個人自己的毛病大了去了??墒前滋烀髑谟谛逕?,決定終身不娶,所以一直把白遲川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雖然知道白遲川不對,可是還是愿意寵著白遲川。 “看你也是修真者,只要你現(xiàn)在跟遲川道歉并且一輩子走我們白家的走狗,我就放了你?!?/br> 白天明的語氣冷淡,眼神寒冷,說這些話就感覺好像是在可憐沈凌一樣。 沈凌微微一笑,說:“真是打了小狗出來,老狗就出來了,你真以為白家在東海市可以一手遮天嗎?” 周圍的人聽了沈凌的話,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不由的后退了幾步。 因?yàn)樯蛄杩隙づ税滋烀?,等下真的動起手來,大家怕被波及到?/br> “哈哈哈。我白家在東海市是不能一手遮天,可是我白天明想要你的命,東海市還沒有人能救你?!?/br> 白天明囂張的說道。 這時,沈凌感覺到一股不弱的氣息正在往這邊移動。 “是嗎?白家連我上官海棠家的面子也不用給嗎?”一個聲音猶如一陣平地驚雷般響起,回蕩在周圍人的耳朵里。 一個白色的身影唰的一下就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視線里,那是一個身穿練功服的老者,頭發(fā)是短短的寸頭,眼睛炯炯有神,胡子剃的很干凈,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 白天明定睛看向老人,瞳孔不由的一縮,說:“你是天狗老人?!?/br> 老人沒有回答他,走到女人的身邊說:“二小姐沒事吧!” 清麗的女人露出一絲不悅,把剛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出來。 白天明看著天狗老人恭敬的樣子和天狗老人剛才的叫聲,白天明可以看得出來,白遲川惹了一個大禍。 天狗老人聽完女人的話,一臉怒色的說:“好你個白家,居然敢對我家二小姐這樣,我看你們白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白遲川聽到天狗老人的話,也是害怕的躲在了白天明的身后,白天明也是臉色難看,急忙一個抱拳深深鞠了個躬。 “不知道小姐是上官家的二小姐,我在這里替遲川道歉了?!?/br> 原來這個女人是上官海棠家的二小姐叫作上官薰兒。是上官家家家主的上官雄的女兒。 “你以為一個道歉就夠了嗎?你們白家是在欺負(fù)我們上官家沒人嗎?”天狗老人話猶如雷聲,讓每個人的耳朵都是一震。 白天明可是知道這個天狗老人的大名的。 這個天狗老人本來是一個散修,可是在十年前加入上官海棠家,成為上官海棠家的長老,一身的實(shí)力可是達(dá)到了大宗師之境。 這樣的實(shí)力和背景,由不得白天明不低頭。 白天明低著頭,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身后的白遲川更是嚇得發(fā)抖。 “我現(xiàn)在回家一定請我大哥好好管教他的獨(dú)子,有時間一定親自登門認(rèn)錯。” 白天明輕聲的說道,可是話里已經(jīng)把白遲川的身份重量告訴了天狗老人。 “哼。要是還有下次,我一定把這個兔崽子的眼睛挖出來,管他是誰的獨(dú)子?!?/br> 天狗老人自然知道孰輕孰重,給了白天明一個臺階。 “那多恕罪,我現(xiàn)在帶著遲川離開?!闭f著,白天明拉著嚇得腿軟的白遲川要走。 “等下。我說你們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