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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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地一聲,疼痛使得豬嘯聲撕裂了屬于山林的靜謐。 野豬右邊的眼睛滲出血跡,沒辦法睜開,而此時,精疲力竭的祁玉笙再也沒有了力氣,從它身上摔了下來。 發(fā)了狂的野豬卻沒因為疼痛逃走,獠牙帶著毀滅性的沖擊,朝著祁玉笙拱去。 “哇~!” 這一刻的祁寧嚇得凄厲地哭嚎出聲。 一瞬間,愧疚感侵襲。 是因為自己的到來,所以老頭子才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嗎? 不!她不要! 懷著滿心悲憤的祁寧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此刻她眼中的黑霧已逐漸散盡。 嬰兒的體力是有限的。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祁寧完全不知道。 因為在哭嚎中,她逐漸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次睜開眼,敞亮的天光已經(jīng)暗了下去,記憶逐漸回籠的她心下一緊,朝著四周看去。 熟悉的場景,是她睡了兩天的祁玉笙的房間。 沒看見祁玉笙兩人的身影,卻聽見屋外傳來李梅香低低啜泣的聲音。 “你說這都是什么事?。∫怯衩饔袀€好歹,那我也不活了!” 院子里,李梅香的眼睛哭得紅腫,祁山也蹲在那一袋接一袋地抽著旱煙。 “別哭了,大夫不是在里面看著呢么?” “死老頭子,玉明不是你兒子嗎?你怎么就那么巴不得他去死?” 祁玉明剛被人送回來的時候,李梅香是想要讓人把兒子送到縣城里的醫(yī)院去看的,可祁山卻沒答應(yīng),只讓人請了村里的郎中。 那郎中幫人看個跌打損傷發(fā)熱感冒還行,可祁玉明腿上卻撕裂了一條皮rou翻飛的口子。 任憑李梅香怎么哭鬧都沒讓祁山松口。 “你這說的什么話!” 祁山一瞪眼,剛想反駁,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幾歲那般,佝僂著身子嘆了口氣,不再吭聲。 東屋里,祁玉笙和祁玉明兄弟倆躺在一張床上。 那老郎中正忙著給祁玉明的傷口做縫合。 因為沒有麻藥,祁玉明在疼痛中悠悠轉(zhuǎn)醒。 醒來看到一旁還昏睡著的祁玉笙,他緊張得一把抓住老郎中的胳膊:“大夫,我哥他沒事吧!” “你這小子!別亂動!” 正聚精會神的老郎中被他一扯,原本眼神就已經(jīng)不太好的他又瞇了瞇眼,“你哥他沒事,就是磕到了腦袋沒這么快醒,你還是先擔(dān)心自個兒吧!” 這么深的傷口,要是晚上起熱退不下去,那這條腿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 可聽大夫說完之后,原本就失血過多的祁玉明,臉色更白了。 “我哥他是讀書人,撞到腦袋可了不得!大夫我求求你,先給我哥看看!” 在屋外徘徊的李梅香在聽見兒子聲音那一刻,就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去。 剛推開門的她聽見祁玉明還在擔(dān)心別人,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你都快沒命了,你還想著他?你把人當(dāng)兄弟,人拿正眼看你了嗎?” 聽著親媽數(shù)落著,祁玉明不說話,只梗著脖子看向郎中。 好在郎中動作也不慢,沒過多久就處理好了祁玉明的傷口。 “老大沒事,醒了好好修養(yǎng)幾天,就老二這傷口可不能碰水,必須好好養(yǎng)著,要萬一半夜起熱,你們就趕緊送到縣里醫(yī)院去吧!” 李梅香的牢sao因為郎中的話而停了下來,她陪著笑臉把人送出了門。 知道哥哥沒事,剛松了口氣的祁玉明又忽然想起了祁寧,“阿寧呢?阿寧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