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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召喚麒麟是嗎?可以啊?!蔽依淅湔f道,一邊拔出了自己的劍。 早就背得滾瓜爛熟清晰地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我閉上眼睛,強(qiáng)忍著心頭突然升起的痛楚,一手畫符一手持劍,劍尖劃過之處帶著一縷墨色煙氣,在空中游走流轉(zhuǎn),劍尖匯成一個飽滿的太極圖案。最后一個字符從我口中吐出,畫符的手指驟然一收,那些墨色煙氣順著我的動作洶涌流去,一只帶著霜色的巨大型麒麟低吼著出現(xiàn)在煙霧之中。 周圍發(fā)出了一片驚嘆之聲,這些甲三組弟子沒怎么見過別人召喚靈獸,看著我的目光里更多了幾分崇拜,他們激動地看著那只在原地刨著蹄子打著響鼻的麒麟,小聲地互相說著什么。 “……可是,召喚麒麟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啊?!毙∫也桓市牡卣f道,“洛師姐,我聽說太虛觀最強(qiáng)的靈獸是邪影,為什么不教我們邪影真言?” 我無語地看著他:“走路還沒學(xué)會呢,你就想著小跑步了???太虛觀六大通靈術(shù),各有千秋,六種靈獸都有極大的用處,你還是……” “有什么用處?”小乙睜大眼睛看著我,眼里是極其真實(shí)的不解,“只要我夠強(qiáng)不就行了?帶著邪影,我還要麒麟做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某個被我刻意壓到腦海深處的畫面緩緩地重新浮了起來,帶著刻骨銘心的絕望傷痛。我看著小乙,很慢地說道:“如果你能召喚出麒麟的話,也許在某個關(guān)鍵的時(shí)刻,它能救回你親友的性命。” 如果你曾經(jīng)歷過那樣絕望的奔走,你就會明白,有的時(shí)候,力量真的是最無用處的東西。 73 本來我是準(zhǔn)備立刻去找重淵的,就算不是去傻乎乎陪他送死,也至少要近距離待在他身邊才能找到招魂箋的秘密。不過在我把和宋掌門的對話傳達(dá)給師父之后,他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 “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自保尚且困難,就算是找到他趕過去怕也于事無補(bǔ)。依我看,你倒不如呆在太虛觀一段日子,那招魂箋在地落窟中存放久遠(yuǎn),也許地落窟中能找到什么線索?!?/br> 招魂箋在地落窟放了那么久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秘密……雖然并不太相信真的能在地落窟里找到什么,但是鑒于現(xiàn)在我還沒找到重淵的下落,我還是聽從師父的話留了下來。 自從這次回來之后,我的修行總算是有了突破性的進(jìn)步。仿佛是一夜之間開了竅一樣,之前死記硬背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的各種召喚符咒突然在我腦海里換了個模樣,雖然召喚邪影什么的還有點(diǎn)困難,可就像前幾天給小乙他們炫耀的那樣,召喚個麒麟嚇?biāo)麄円淮筇裁吹倪€是不在話下的。 我完全不知道這種脫胎換骨一樣的大徹大悟是什么狀況。當(dāng)我困惑地問師父的時(shí)候,他只是很平淡地笑了笑。 “錦川,你在甲三組呆了十年,那些咒符你早已經(jīng)爛熟在心,所缺的不過是一個領(lǐng)悟的過程。我太虛觀乃出世之人,大道之上,最難不過一個悟字,從前的你混混沌沌的,如今經(jīng)這一遭生離死別,看來總算是悟出了何為大道。” “……”對不起我并不明白什么是大道,師父你這神棍的回答完全沒有解決我心中的疑問??! 不管我怎么問,師父都是一張神棍微笑的淡定臉,到最后我都沒弄明白他說的大道到底是什么,只能糊里糊涂拿著師父給我的掌門手諭往地落窟走去。 在得知重淵離開了太虛觀之后,宋掌門對重淵的事情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態(tài)度。不過師父替我說了兩句好話之后,他還是把這可以自由出入地落窟的掌門手諭給了我。因?yàn)槭翘撚^的禁地,普通弟子若無掌門手諭,根本就找不到地方。 然而……他們沒跟我說過,拿了這個也會找不到路啊! 我欲哭無淚地站在樹林里,看著前后左右都一樣的樹,絞盡腦汁回憶著當(dāng)初自己走的是哪條路。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shí)我第一次來這里是跟著還是邪影的重淵亂闖的,根本不知道路在哪。這次師父也沒有告訴我路線,所以我就在自己門派可恥地迷路了…… 不知所措地迷茫了一會兒,我決定還是沿著原路返回天演院,找?guī)煾竼柷宄龠^來。然而當(dāng)我轉(zhuǎn)身看著長得妖魔軍一樣沒有辨識度的樹叢,又是差點(diǎn)沒哭出來。 之前到底是什么給了我“找不到路也能原路返回”的自信?。?!洛錦川你才出去幾天就忘了自己是個學(xué)渣嗎!??! 我淚流滿面地站在樹林中央仰面看天,然后就聽到樹叢后傳來了一聲很輕的嘆息。 “真是受不了了……怎么能蠢成這個樣子?” 伴著這聲非常熟悉的嘲諷,一個人影從樹叢后走了出來。 穿著太虛觀弟子服的關(guān)朔原站在那里,依然是熟悉的高馬尾丹鳳眼,臉上掛著誰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似的嘲諷表情,雙手抱劍斜睨著我,每個動作弧度都透著“你蠢你笨你白癡”的鄙視。 “……你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一直都在?!标P(guān)朔原冷冷說道。 “……一直都在?!我去你搞錯沒!好歹我們也是同生共死過命的交情,你就在那邊一直看著我迷路卻不出手相助?人干事?!” “那是因?yàn)槟闾懒??!标P(guān)朔原嘴角抽搐了一下,往后退了幾步,一只手撥開樹叢,地落窟破破爛爛的門面立刻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在這里守著,只不過隔了一道樹叢而已,你這家伙居然能在那里轉(zhuǎn)了半個時(shí)辰?jīng)]發(fā)現(xiàn)?”關(guān)朔原不可思議地挑著眉毛看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