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明知道她在演,偏偏又拿她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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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廷:“……” 姜幼夏薄怒的話,完完全全把他早上說的話,全部還給了他。 四目相對,兩人一言不發(fā),大眼瞪著大眼,辦公室里的氣氛極致的微妙。 看著姜幼夏委屈的小臉,漂亮的眼眸像是氤氳了層薄霧,說不盡的委屈。 盛景廷性感喉結(jié)滾動,眉頭皺的更緊,那張俊美的面容忽紅忽白,別扭極了。 幾次翕動了薄唇,話都噎在口腔里說不出來。 除了果果這個軟糯糯的嬌氣包,盛景廷從沒有哄過人。 即便是自己結(jié)婚五年多的妻子姜幼夏。 姜幼夏繃著臉:“盛總,下班點(diǎn)到了,我可以下班了,麻煩你放開我?!?/br> “……” “老板都沒下班,你下什么班?” 盛景廷不悅,姜幼夏瞪著眼睛,下一秒盛景廷低緩了冰冷的語調(diào),像是很艱難的開口:“我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別生氣了,嗯?” “這么勉強(qiáng),就不必了?!?/br> 姜幼夏自嘲冷笑道:“反正,你就仗著我怕你,我愛你,你盡情欺負(fù)我羞辱我就好了,我又離不開你。您堂堂盛總,誰不怕你三分,何必跟我道歉。” “……” 盛景廷一瞬啞言。 掙脫著要從他懷里起身,盛景廷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拉下優(yōu)雅的脖子,低頭就欺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極其霸道兇殘的掠過著她,逼迫她節(jié)節(jié)戰(zhàn)敗后,他才逐漸溫柔幾分。 姜幼夏不動了,只睜著雙美眸,一言不發(fā)注視著他溫柔吻著自己的眉眼。 男人太冷,陰郁的氣場,總讓人發(fā)怵。 姜幼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無奈又寵溺的模樣,少了幾分冷意,多了分正常人該有的氣息。 也沒那么強(qiáng)硬,本就生好看,少了陰冷的氣息覆蓋,清潤沉雅,像極了個病弱的貴公子。 他松開她的唇,眼眸如墨說:“不過是些普通藥,要?dú)膺@么久嗎?” “這是藥的事嗎?” 男人抿唇,姜幼夏撲進(jìn)他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里:“盛景廷,你這樣對我愛答不理了五六年,我才不過是一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夏夏。”他喚了她一聲,姜幼夏咬著他的脖子:“究竟是我不關(guān)心你,還是你根本就不需要我關(guān)心你,根本沒在意過我?” 男人一瞬沉默,姜幼夏心里自嘲,也沒再說這個事。 她輕呼了口氣,緩聲說:“我餓了,可以下班嗎?盛老板。” “……” “嗯?!笔⒕巴⒋笫址旁谒暮蟊忱铮w長的睫毛輕垂:“想吃什么?” “杭幫菜吧?!?/br> 男人應(yīng)了聲好,讓秘書定了位置,就帶她過去。 包廂里,盛景廷沒什么胃口,見她安靜用餐,方才路上的時候,肚子還叫了。 呷了口茶,他便說:“中午沒吃飯?” 姜幼夏沒吭聲,低頭喝著蔬菜湯。 盛景廷皺皺眉:“跟我賭氣,也用不著餓著自己。” “我沒跟你賭氣。”見男人揚(yáng)眉,姜幼夏道:“我跟我自己賭氣而已,攤上了不幸的家,還要嫁了你這樣的混蛋?!?/br> 他這樣的混蛋? 盛景廷瞇起的鳳眸危險,姜幼夏也不看他,只安靜吃飯。嘴上說著不賭氣,但那眉眼,哪里不寫著賭氣? 姜幼夏見盛景廷幾乎沒怎么動,又一直盯著自己。 她主動夾菜到他碗里,主動開口打破沉默:“你多吃一點(diǎn),不然晚上餓了,我不給你煮宵夜。” 以往在盛公館里住,有傭人伺候照顧,用不著姜幼夏動手。 但現(xiàn)在在君庭,沒請個保姆,外賣也不衛(wèi)生,都是她親力親為。 盛景廷長腿交疊,就這樣看著她一邊嫌棄,一邊關(guān)心自己。 越過相識相戀的階段,直接奉子成婚多年,姜幼夏跟十八九歲時沒什么變化,仍舊生的極美,卻不是具有攻擊性的美,清純與性感并存。 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相比于同齡人,二十三四歲的姜幼夏,正邁向輕熟女的階段。眉梢間,若有若無的風(fēng)情嫵媚,極其撩人。 這些年,盛景廷確實沒怎么好好看過自己太太的容貌,甚至因為她的順從乖巧,很多時候,他都不自覺的忽略,她其實生的很美,本還是個在校大學(xué)生,如今卻已經(jīng)是個五歲孩子的mama。 昨夜她深情表白的話仍在耳畔,她說,她愛了他十年。 盛景廷也不知道自己信還是不信,果果的身世,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還沒有扮演過男朋友的角色,就直接被賦予了丈夫,父親的責(zé)任。 他本認(rèn)為這樣也沒什么問題。 畢竟若不是他要了她,她也沒辦法得逞。 總歸他會負(fù)起這責(zé)任。 但那一紙親子鑒定,那一紙證書摔在跟前,讓他這五年徹底成了個笑話。 可看著姜幼夏含淚嬌美的臉,那樣的無辜清純,一如五六年前那晚,她蜷縮在他的身下,哭著求他輕點(diǎn)。 小小聲的表白,他其實有聽到。 外界傳的也沒錯,他本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人,自己都命都岌岌可危。旁人生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對人心軟,從此往后也就愈發(fā)脫離他掌控的軌跡。 就好比如今,他恨得想掐死她,可她一哭,用那雙淚眼看著他,明知道她在演,可偏偏,他確實又拿她沒轍。 男人的目光太過明顯,姜幼夏夾菜的手微微一頓:“你老盯著我干什么?” 盛景廷放下手里的茶杯,點(diǎn)了根煙吸了口,吞云吐霧間淡淡開腔:“想看看,這究竟是一張什么樣的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