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計劃進(jìn)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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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一向是這個圈內(nèi)有名的模范家庭,不同于圈子內(nèi)其他家多少都有點的臟污事。喬家一向簡單。喬縉跟妻子雖然是聯(lián)姻,但夫妻感情極好,一直沒有過任何緋聞。 夫妻恩愛,一雙兒女又是極其出挑優(yōu)秀,惹來不少艷羨。 偌大的花園,都是喬夫人親自精心設(shè)計布置,四季花常開盛放。 這幾年姜幼夏不再常來喬家,仍舊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 沒有嫁進(jìn)盛家之前,姜幼夏在姜家是不受待見的,即便鄒淑被趕出門后,姜志南也不待見她這個長女。 僅因為一看到她,就想起自己已故的前妻,想起自己愚蠢的被鄒淑戴了綠帽,以至于,即便姜幼夏再優(yōu)秀,他都有意無意疏忽她的存在,甚至厭惡憎恨姜幼夏的存在。 將一切的屈辱,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那時,喬敏惜是她的港灣。 只有跟這個閨蜜在一起,姜幼夏才能感到喘息,感受到自己還是個十來歲的花季少女。 可如今,喬敏惜親手打碎了她的夢,殘忍的連最后一絲溫暖,都要從她身上剝奪走。 她漫無目的的喬修玨在花園里散步,每走一個角落,她似乎都能看到從前的她跟喬敏惜。 有些回憶是溫暖的,有些回憶,就像是萬箭穿心一樣,只需一想,就足以痛苦無比…… 不過,也不重要了。 她會讓她付出足夠代價的。 喬修玨有些局促,良久不見她吭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喬修玨單手抄在西褲口袋里:“你這幾年沒怎么來過家里,前面那棵桃樹,是你跟小惜一起種的,還記得么?” “記得?!?/br> 姜幼夏道:“那天是敏惜十八歲生日,我爸經(jīng)常忘記給我生活費,我生活拮據(jù),其他同學(xué)送她的都是極其名貴的禮物,我連零頭都買不起。我還記得,是修玨哥你陪我到花鳥市場里,選了這棵桃樹苗。敏惜很喜歡,拉著我一起種下。那時候很流行許愿瓶,我們都許愿了,約定后等我們以后各自成家,再來挖出當(dāng)年許的愿,看我們有沒有實現(xiàn)。” 憶起往昔,喬修玨有些復(fù)雜。 姜幼夏道:“修玨哥,你說,許愿瓶還在嗎?” 喬修玨不提,她差點都忘了這一出。 彼時,她很好奇,當(dāng)年,喬敏惜究竟許了什么愿! “應(yīng)該還在吧?這棵花養(yǎng)的很好,位置沒變動過。” “不如把許愿瓶挖出來吧?我真好奇,敏惜會許什么愿望。我的愿望實現(xiàn)了,也不知道,她的愿望實現(xiàn)了沒有?!?/br> 姜幼夏彎著唇角問他,喬修玨有些遲疑,不過被她含笑的雙眸看著,他點了點頭:“好,我去拿鏟子?!?/br> 姜幼夏頷首,在花旁邊等他。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喬修玨就從花房里找來了兩把小鏟子。 當(dāng)年埋許愿瓶的位置,他們都不太記得,就一起挖了快十分鐘,都快把樹刨出來了,才挖到當(dāng)年埋下的兩個許愿瓶。 堆滿了泥土,極有歲月感,但當(dāng)年放著的紙條還在。 分不清哪個是哪個的。 姜幼夏把其中一個給喬修玨打開。 姜幼夏打開的許愿瓶是喬敏惜的,看到哪行字時,她瞳孔緊縮,雙手都有些顫抖。 【夏夏早日跟哥哥在一起,當(dāng)我嫂子,我要嫁給盛景廷為妻】 喬敏惜,這就是你的愿望嗎?! 【姜幼夏,喬敏惜要當(dāng)一輩子的好朋友】 喬修玨看著手里的字條也不由感到發(fā)愣,問她:“這是你的,還是敏惜的?” “我的?!?/br> 姜幼夏聲音沙啞,喬修玨感到不對勁,指腹摩挲著紙條,想到什么,側(cè)目問姜幼夏:“敏惜許了什么愿望?” 見到姜幼夏微白的小臉,和顫抖的手,喬修玨感到奇怪,拿過她手里的字條,喬修玨面容僵住,血液仿佛也在這一剎那凝固。 “夏夏……” “原來,這就是她的愿望啊?!苯紫难劭舴杭t,晶瑩的熱淚盈眶,嘴角牽起的弧度顫抖。 十八歲的喬敏惜,許下的愿望是想嫁給盛景廷,是想讓自己的好閨蜜姜幼夏嫁給她的哥哥。 諷刺的是,不到半年時間,姜幼夏就奉子成婚,跟盛景廷在德城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喬修玨手指攏緊,同樣難以置信。 如果早前他還有所懷疑,但這一剎那,喬修玨則不得不相信,他的meimei,是真的喜歡盛景廷。 而那些傳聞,也很可能就是真的……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從來不知道?! “夏夏,小惜她……” “我沒事。” 姜幼夏搖頭:“原本我還擔(dān)心,只是為了孩子,就讓她跟景廷在一起,實在是委屈她。她若真的喜歡景廷,我也好放心了?!?/br> “這不是你的真心話?!?/br> 喬修玨口吻篤定:“夏夏,或許,里面有什么誤會。小惜當(dāng)年也小,可能只是一時……” 喬修玨喉頭發(fā)緊,有些說不下去了,抬起的手握著姜幼夏的肩膀:“你先別激動,等小惜回來,我再問清楚她?!?/br> 許下這個愿望的時候,姜幼夏跟盛景廷還沒有在一起。 姜幼夏心里諷刺,嘴上什么都沒有說。 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說再多,都是自欺欺人。 忽然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是院長打給喬修玨的。 內(nèi)閣領(lǐng)導(dǎo)到醫(yī)院里視察,要求檢查所有病房。這是從前從沒有過的事,如此大張旗鼓,院長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就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喬修玨的意思。 喬修玨皺了皺眉,說了句先配合,他現(xiàn)在先過去處理。 就對姜幼夏道:“夏夏,我要去醫(yī)院一趟,不如你先在家里坐會?” “既然修玨哥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我改天再來看敏惜,先回家了?!?/br> 她俏臉蒼白,眼眶都是紅的。 喬修玨不放心,便說:“我送你吧?!?/br> 姜幼夏抿著粉唇?jīng)]答應(yīng),喬修玨就說:“你這樣回去我不放心,晚點過去也沒事。” 話到這個份上,姜幼夏便頷首默認(rèn)。 一路,兩人都無言。 喬修玨想說什么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實在是被許愿瓶里的紙條給震驚到了。 等車在盛公館里停下,喬修玨才口吻鄭重的對姜幼夏承諾:“夏夏,小惜心悅盛景廷的事,我早前并不知道。但你們關(guān)系好,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你放心,修玨哥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先別胡思亂想?!?/br> “我沒事?!苯紫膿u搖頭,示意喬修玨真不用擔(dān)心自己。 可這樣柔弱難過,喬修玨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 只是一個是自己親meimei,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喬修玨拳頭攥緊,姜幼夏扯著唇角說:“醫(yī)院不是還有事嗎?修玨哥,你先去醫(yī)院吧,真不用擔(dān)心我?!?/br> 一直目送著姜幼夏進(jìn)了盛家大門,喬修玨才閉了閉眼睛,驅(qū)車前往總部醫(yī)院。 視察已經(jīng)開始,來的人并不算少。 但讓喬修玨奇怪的是蘇祁竟然也在其中。 蘇祁雖然是內(nèi)閣的人,但實際上都清楚,是盛家栽培的。 今天他怎么也在?難道這一出,是盛景廷弄得?喬修玨心里奇怪不已,正過去看,就見到林錦年跟游蘿走了過來,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錦年,你們是要干什么?” 林錦年眸色閃爍:“少爺?!?/br> “游蘿,你這什么意思?”喬修玨板著臉,隱隱有些薄怒。 “喬總何必裝傻,你meimei喬敏惜指示鄒淑綁架我們老板女兒,假造死亡現(xiàn)場,實則將盛果小姐藏起來的事,你可別說,你一點都不知道?” “不可能,小惜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游蘿,說話就要講證據(jù)。” “證據(jù)?”游蘿冷笑:“喬總你還是去查查,十七層病房里住的是誰!” “喬總,你別聽她胡說?!?/br> “是不是胡說,你還是跟我們老板解釋吧!” 游蘿冷眼看著喬修玨,嘲弄道:“喬總,這個人我先帶走了,有什么問題,你找我老板說。你放心,我們也是守法的,一切按照法律來!” 事出突然,喬修玨還沒從剛才許愿瓶的震驚中走出來,又遇到這一出,思緒也不由幾分混亂。 彼時聞言,他繃著的臉鐵青:“你憑什么把他帶走?游蘿,是不是他,我會弄清楚,你不能帶走?!?/br> 游蘿早就料到了這一出,拿出早前從蘇祁那拿來的逮捕令扔給他:“你最好配合我們,否則,你meimei喬敏惜做的這些事,足夠她死幾百次了!還是喬總你,想直接鬧到巡捕局,你自己想清楚!” 說話間,游蘿已經(jīng)無視喬修玨,強(qiáng)行將林錦年給拖走。 喬修玨眉頭狠狠一皺,捏緊的拳頭咯咯作響。 想到什么,忙不迭給喬敏惜打電話,奇怪的是,喬敏惜手機(jī)竟然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打了回家回琳姐,也說喬敏惜沒有回去過。 她去哪了? 疑惑的情緒縈繞在心口,喬修玨給盛景廷打了電話:“盛景廷,你什么意思?!” “一個小時,皇廷夜宴。”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就直接掐斷了通話。 嘟嘟嘟的冰冷機(jī)械音在耳畔回蕩,喬修玨眉頭狠皺起。 顧不上那些視察的內(nèi)閣人員,喬修玨第一時間趕回了自己辦公室,查看昨天院長哪來的入住記錄。 查到17層vip病房入住記錄時,不由愣住。 這個病房兩個月前就已經(jīng)入住,但并不是昨天林錦年說的什么陸家小少爺,而是個女人的名字。 這怎么回事? 難道,游蘿說的是真的? 喬修玨讓查監(jiān)控記錄,才發(fā)現(xiàn),今天線路壞掉,監(jiān)控沒開,而17層的監(jiān)控,在兩個多月前,就一直壞了沒換。 原本心里還不確定,如今聽到看到這些,喬修玨哪里還淡定的了? 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聯(lián)系不上喬敏惜,心一橫,他直接去找盛景廷。 彼時,皇廷夜宴。 游蘿將林錦年帶進(jìn)來后,一腳踹向他的膝蓋,林錦年被迫跪在地上,疼的悶哼了一聲。 “老板,晚了一步,他讓人把小姐給帶走了。不過老板你先別著急,我哥已經(jīng)去追了?!?/br> 林錦年聽說要視察醫(yī)院,又聯(lián)系不上喬敏惜,心一下就慌了,顧不了太多,就想先把果果帶走。 原本林錦年也想撤,但晚了一步,被趕來的游蘿給攔住。 林錦年就只好先讓人把果果給帶走,他留下來阻攔游蘿。 “林錦年,你最好如實交代,你們要把盛果小姐藏到哪!” 林錦年跪在地上,胸口悶痛,白著臉一言不發(fā)。 心知自己今天在劫難逃。 “喬敏惜人呢!” 林錦年一聲不吭,游蘿一把提起他的衣領(lǐng):“林錦年,你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你不怕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喬家人還不知道你跟喬敏惜的所作所為吧,你要不如實說,喬家清正廉明,醫(yī)者仁心的招牌,你看會不會毀在你們手里?!?/br> 果不其然,林錦年聞言臉色驟然就變了。 緊緊攥著的拳頭,青筋凸顯,林錦年喉頭腥甜,又挨了游蘿一拳頭,半響才喘息開口:“我不知道?!?/br> 游蘿皺眉,林錦年說:“中午開始,我就聯(lián)系不上小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br> “你們把盛果藏在哪了?!” “我不知道,你們來的太突然了,我還沒跟她說地方?!?/br> 游蘿臉色難看,掄起的胳膊,眼見又要落在林錦年的身上,林錦年連忙開口:“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就算打死我也沒用。” 盛景廷蒼白的俊臉冷酷,恰好這個時候,喬修玨趕了過來。 看到地上渾身是傷的林錦年,他墨眉緊皺,林錦年有些心虛,啞著聲喊了聲少爺。 “盛景廷,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擅用私刑?!” “我什么意思?” 盛景廷冷笑,捏著手里燃了一半的煙,俊美無儔的臉龐戾氣重重,抬起的眼眸一瞬陰鷙:“你們喬家夠本事的,步步為營算計我。把我女兒藏起來,倒是有臉,問我怎么回事?!” 游蘿唇角輕挑:“林錦年,好好告訴你們喬大少爺,你跟喬敏惜都做了什么好事。” “錦年,果果真的沒死,被你們藏起來了?”喬修玨難以置信的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林錦年,心情復(fù)雜到了極致。 本應(yīng)該歡喜盛果還活著的消息,可現(xiàn)在,喬修玨滿腦子都無法接受,自己meimei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林錦年低頭不語,喬修玨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是不是你們?回答我!” 清楚事情已經(jīng)暴露,林錦年硬著頭,啞著聲開口:“對不起……” 儼然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 喬修玨雙腿有些發(fā)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滿目震驚。 “盛果呢?你藏哪去了!” “我真不知道,游蘿來的太快,我還沒來得及……” 喬修玨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死死地盯著林錦年,聲音跟啞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喬修玨,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否則,我要你們喬家陪葬!”男人陰冷的聲音落在耳畔,喬修玨心里發(fā)沉,諷刺的什么都無法反駁。 “你放心,真是小惜做的,我會讓她把果果還給你。” 盛景廷薄唇冷冽。 “林錦年你讓我?guī)Щ厝??!?/br> 男人瞇起的鳳眸危險,喬修玨道:“盛景廷,你放心,真是小惜做的,我不會包庇她。但現(xiàn)在,我需要先弄清楚?!?/br>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好,我盛景廷就相信你喬修玨一回!” “老板。”游蘿有些遲疑,怕喬修玨?;ㄕ校⒕巴[了擺手,讓喬修玨暫時把人給帶走。 安靜下來的包間,過于緊繃的情緒,盛景廷臉色發(fā)白,幾乎站不穩(wěn),游蘿扶著他坐下,又拿了藥片和水給他,勸道:“老板,你先別激動。既然確定果果小姐還活著,想必不會有事的,我哥已經(jīng)在追了,他一定會把果果小姐安全帶回來的?!?/br> 盛景廷閉了閉眼睛,才拿藥服下。 良久,才吐字:“還是找不到喬敏惜?” 昨天還給他發(fā)消息挑釁,今天一天都不見人。 喬敏惜人呢? 究竟躲哪去了? 想到什么,游蘿向他匯報:“剛才接到電話,太太今天去了喬家,也沒見到喬敏惜?!?/br> 姜幼夏今天去了喬家? 盛景廷墨眉蹙起,她去喬家干什么? “太太呢?回去了嗎?” 游蘿頷首,如實回答:“嗯,已經(jīng)回盛家了?!?/br> 看著臉色發(fā)白氣質(zhì)陰冷的俊美男人,游蘿正想說什么,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響的是盛景廷的手機(jī)。 是物業(yè)打來的。 “盛先生,我是君庭物業(yè),請問你現(xiàn)在在哪?剛才安保檢查,發(fā)現(xiàn)你們家房門沒關(guān)緊,進(jìn)去檢查才發(fā)現(xiàn),你們家有人死了,一死一傷?!?/br> 盛景廷聞言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我家?誰?” “不認(rèn)識,是兩個女的。” 兩個女的? 盛景廷瞬間就想到了姜幼夏。 心臟發(fā)沉,聽到物業(yè)說,已經(jīng)報警,兩個女人也送了醫(yī)院。 盛景廷讓物業(yè)把兩人的照片發(fā)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聲音不大,游蘿沒聽清楚,便問盛景廷發(fā)生了什么事。 盛景廷簡言意駭說了此事,問她:“太太真回家了?” “周姐二十分鐘前打來的電話。”游蘿知道他的心思:“老板,你別擔(dān)心,不會是太太。” 姜幼夏就算回家出門,也不會這么快。 但是誰? 盛景廷跟姜幼夏搬回盛家后,君庭就一直空著。怎么會有人跑進(jìn)去?還是一死一傷? 正奇怪,物業(yè)就把照片給發(fā)了過來,看到照片里躺在血泊中的兩個女人,兩人皆是一愣。 男人墨眉緊皺著,游蘿詫異開口:“姜如瀟?喬敏惜?怎么會是他們?” 死的是哪個? 盛景廷沉著臉,近乎咬牙切齒:“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