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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著不大對,當(dāng)年的事幾乎都是在旁人所見或是藍(lán)樺的角度講述的,朱槿并沒有告訴他,那個時候的藍(lán)琤是如何想的。 至于在藍(lán)琤那邊,有沒有發(fā)生比他們所知道的還要過分的事情,江望書他們是不知道的。 今日藍(lán)琤這話,明擺著不是二人有誤會,就是當(dāng)年還出了別的事,叫他們之間更生嫌隙。 這可不是好兆頭。 江望書有些擔(dān)憂地朝藍(lán)樺看去,只見藍(lán)樺聳聳肩,瞧著似乎不大在意的樣子。 “這村子的事可棘手了,今日開始你就沒空想別的了?!彼{(lán)樺拍拍江望書的肩膀,朝云塵頷首示意,三人一同朝村里走去。 鴉九魔君早就親自跑到這個村子來,三人到的時候,正好看見鴉九魔君與藍(lán)琤不知在聊什么。 也不知藍(lán)琤說了什么,竟是惹得鴉九魔君哈哈大笑,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下,倒也算是難得。 “一點線索沒有,你還笑得出來?”藍(lán)樺見狀,上前敲了一下鴉九魔君的額頭,笑罵一句。 鴉九魔君摸了摸自己被敲紅的額頭,也不惱,只笑呵呵地說:“愁眉苦臉也是這樣,還不如笑一笑,面上好看些?!?/br> “歪理,這都沒了多少個村民了,叫他們家人瞧見了怎么辦?”江望書也跟著搖搖頭,雖也帶著笑意,卻也覺得這樣似乎不大好。 提起這個,鴉九魔君摸了摸鼻子,放下手后又搖搖頭,有些遲疑地說:“其實我總覺得他們也不像很難過的樣子?!?/br> 這話聽著有蹊蹺。 江望書挑了挑眉,追問道:“你仔細(xì)說說,什么叫他們也不像很難過的樣子?” “就是死者的家屬,瞧著跟個沒事人似的,若非有實實在在的證據(jù)證明兇手不是他們,我都要懷疑就是他們殺的人了?!兵f九魔君皺起眉來,神色有些苦惱。 江望書與云塵對視一眼,直覺告訴他這些家屬有問題。 但鴉九魔君又說有切切實實的證據(jù)證明他們并不是兇手。 這又怎么辦呢? “你且先把情況說給我聽聽?!?/br> 這邊鴉九魔君領(lǐng)著江望書和云塵到了他們接下來這些日子暫時居住的地方,剛要離開,卻是被江望書叫住。 “哎呀,我還有事,回來再跟你詳細(xì)說說?!兵f九魔君像是急著去做什么,從剛才帶他們過來就明顯有些急,被江望書拉住的時候還轉(zhuǎn)身掰開他的手,說:“不然你們問藍(lán)樺也成,他也知道一些?!?/br> “不是,急著去做什么,還有人要來嗎?”江望書挑眉,心說這鴉九等的不會是云塵吧? “哎就是有人要來,不知道走開這么一會兒會不會剛好錯過,可急死我了?!兵f九魔君擺擺手,示意自己回來再說,便要抬腳往外走去。 江望書忍著笑,揚聲問:“你等的是浩然盟的人嗎?” “對對,聽說他們盟主親自來,我還沒見過他,就怕不認(rèn)得人沒等著呢?!兵f九魔君聽江望書這么問,笑容逐漸變憨,匆忙解釋幾句便要出門。 這才走到門口,卻又被藍(lán)樺喊住。 “別去了,人家盟主在這呢?!彼{(lán)樺朝云塵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鴉九魔君還當(dāng)藍(lán)樺哄他的,有些遲疑地看向云塵,見對方如此年輕,第一反應(yīng)就是被藍(lán)樺騙了。 “在下確實是浩然盟盟主?!痹茐m知道這邊的事兒不好真的耽擱太久,便掏出能證明身份的玉牌遞給鴉九魔君。 鴉九魔君還有些不相信,接過玉牌后才松了口氣般,說:“還真是,藍(lán)樺兄弟這次竟然沒騙我?!?/br> “別說得跟我成天哄你玩似的,我像這樣的人嗎?”藍(lán)樺被這么說也不惱,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也不等旁人接話,自顧自說:“這明顯不是,我可正直了。” “你正直?”江望書瞥了他一眼,罵道:“你要是正直,那全修真界就沒有人不正直了?!?/br> 藍(lán)樺虛指著他笑罵兩聲,說:“我不正直難道你正直?” 二人就要拌起嘴來,卻是聽得云塵開了口。 “師尊,還是聽聽鴉九魔君怎么說的吧?!?/br> 江望書一聽覺得還是正事重要,也沒再接藍(lán)樺的話,只看向鴉九魔君,示意他可以開始說了。 只是鴉九魔君說的終究與報給浩然盟的差不多,只多了一些村民的異常之處。 “這幾日再觀察看看,都警惕一些,不知兇手這幾日晚上會不會動手?!苯麜[起眼來,對眾人說。 鴉九魔君對此沒有意見,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表示天色也晚了,讓眾人先去休息。 這鴉九魔君都這么說了,藍(lán)樺兄弟倆也沒多留,只說他倆住在隔壁,有事喊一聲就能聽見。 江望書應(yīng)下之后也沒留在屋里休息,只想著出去走走,熟悉熟悉這個村子。 既然江望書出去了,云塵自然不可能自己留下來。 二人便這樣在夕陽下散著步,面前偶爾走過幾個村民,都是低垂著頭從他們身邊走過。 “怎么感覺他們好像不太歡迎咱們。”江望書半開玩笑著說,心底卻是警惕起來。 他總覺得這個村子不對勁。 這些村民見到他們臉色都不大好,且大都不愿意與他們有什么手語的交流。 只有一個少年不一樣。 他當(dāng)著其他村民的面朝他們走過來,臉上掛著笑容,眼中帶著幾分期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