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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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落在窗邊的樹枝上,兩只喜鵲正在枝頭上歡快的鳴叫,玉畫推開窗戶,把陽光放了進(jìn)來,整個房間頓時顯得明媚起來。 “玉琴,快聽,是喜鵲在叫呢。”玉畫強(qiáng)撐起困頓的眼皮,精神振奮的喊道:“這是來給咱們報喜了,相信小姐一定會好起來的?!?/br> 玉琴也一臉疲憊不堪,勉強(qiáng)笑了一下,繼續(xù)給暖床上的小姐擦著汗水。 自從小姐摔到后已經(jīng)昏睡了兩天兩夜了,身體一直guntang著,直冒冷汗,十分嚇人,她和玉畫也一眼不合,寸步不離的守了兩天兩夜,要是小姐再醒不過來,她們也撐不下去了。 蘇寧徵額頭纏著白布,突然輕聲叫喊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眉頭緊皺,恐懼不安的搖頭,仿佛在做什么恐怖至極的噩夢。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我呀?!蹦懽颖容^小的玉畫一下沖到床前,拉著蘇寧徵的手,她能感受到蘇寧徵正在經(jīng)受很可怕夢魘,心疼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啊!”蘇寧徵騰然從床上驚坐起來,冷汗打濕了她額前的碎發(fā)和衣衫,整個人仿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神情緊張,臉色慘白,直到眼前兩道虛化的身影漸漸清晰,蘇寧徵驚喜看著玉畫和玉琴道:“我是不是死了?這里是鬼門關(guān)了?你們是在這里等我嗎?” 蘇寧徵連忙四處張望,我的孩子呢?我的母親呢?我的外祖父他們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小姐,您在說什么呀?什么死不死的…您可別嚇奴婢……”玉畫惶惶不安的哭了起來。 蘇寧徵回過神來,恍惚的打量起玉畫,這…玉畫怎么變小了?玉琴也變成了少女的模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記得她們都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啊… 蘇寧徵回憶起她們?yōu)榱俗o(hù)她,被趙仲揚(yáng)命人活活杖斃的場景,她們被堵著嘴,每一記廷杖打在她們身上都帶起一串血跡,直到她們慘死在她眼前。 蘇寧徵感到一刺骨的頭痛,連想要用手捂住額頭,只是這手剛剛伸到眼前卻把自己嚇了一跳。 這白皙細(xì)小的手是自己的嗎?而且…頭痛…,死人還會感到痛嗎?莫非自己…活過來了……? 為了驗(yàn)證她的猜想,蘇寧徵幫忙的讓玉琴把銅鏡拿過來。 玉琴也被蘇寧徵的模樣嚇得不輕,趕忙拿了銅鏡過來。 蘇寧徵看著銅鏡里那張稚嫩的臉,的確是自己年少時的模樣。玉畫玉琴也還是嬌俏的少女打扮。 蘇寧徵喜得瘋魔,看著鏡子里自己不諳世事模樣眼神瞬間變得冷漠狠厲,果然,趙仲揚(yáng)那個狗皇上不仁不義,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讓我重新活了過來,這一次,我一定要護(hù)住我上輩子所有護(hù)我愛我的人,而那些害我欺我如我的……我都要全部送進(jìn)地獄,把他們讓他們?nèi)f劫不復(fù),挫骨揚(yáng)灰!哪怕…拼了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小…小姐…你這是…怎么了…”玉琴和玉畫被蘇寧徵暴虐的氣勢嚇得不敢動彈,她們不知道小姐醒來后為什么變得恐怖起來,手足無措的看著蘇寧徵。 蘇寧徵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她們不過是個天真的少女,她連忙收起殺氣,沉浸心情安慰她們道:“你們別怕,我剛剛做噩夢被魘住了。” “小姐沒事就好。”比較穩(wěn)重的玉琴率先反應(yīng)過來,扶著蘇寧徵靠著床榻坐躺起來,面露難色的道:“小姐好端端的,怎么會摔倒在地上磕破了腦袋,還被樹枝劃破了臉?!?/br> 蘇寧徵緊了緊手中的棉被,她重生到15了,破相這事是她所有悲劇的起源,而這件事卻是蘇寧柔母女兩為估計布置的毒計,自己還感激滴零的往里鉆! “我的徵兒啊,可憐心肝啊……母親來看你了……”院外,一個充滿憐惜和心痛的聲音傳來,“這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倒了呢?天地神一定要保佑我的寧徵快快醒來……” 蘇寧徵只覺得自己的恨意都要控制不住了,前世就是這個女人——她的繼母——母親的庶妹——蒙貞靜假惺惺的做足了慈愛自己的嘴臉,帶著讓自己毀容的毒藥,溫柔含笑的涂在自己額頭的傷口上親手毀了我的容貌! 最毒不過婦人心! 蘇寧徵恨得不能自持,她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自己現(xiàn)在羽翼未豐,不能讓她看出端倪,只有虛與委蛇,才能找出她的弱點(diǎn),將她碎尸萬段,已報母親血海深仇! 當(dāng)蒙貞靜帶著蘇寧柔踏進(jìn)屋里時,蘇寧徵蒼白著臉,哀切的目光期盼的望向她虛弱的道:“母親……”完美的扮演著的大病初愈,惹人憐愛的女兒。 蒙貞靜一臉心疼的過去把蘇寧徵抱在懷里一陣心肝寶貝的叫喚,蘇寧徵只覺得惡心至極,目光一瞥,蘇寧柔還在一旁嫌棄的皺眉毫不掩飾的表達(dá)了對自己的討厭,看到自己的目光后才慌忙的擺出一副擦眼淚的模樣,如此拙劣的演技,可笑自己上輩子竟然沒有看穿! “你好端端的走著怎么就磕到頭破了相,若是留了疤可怎么是好?女兒家最珍貴的就是臉了,都怪母親沒有照顧好你。”蒙貞靜掏出手帕,自責(zé)的哭泣,十足的內(nèi)疚模樣。 “是女兒不穩(wěn)重,踩到小石頭滑倒的,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母親?!碧K寧徵也擦著眼淚,嬌弱的攬著責(zé)任。 蘇寧徵眼瞼下垂,眼露寒光,是啊,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人家如此拙劣的陷阱,自己卻傻乎乎的跳進(jìn)去,確實(shí)怨不得人。 蒙貞靜看著乖巧的蘇寧徵,眼里閃過鄙夷,轉(zhuǎn)順間又慈愛的笑著拿出一玉藥瓶:“寧徵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這是母親好不容易求著宮里的御醫(yī)才得來的生肌膏,你每日涂抹定會恢復(fù)美貌的。” “女兒定日日涂抹,定然不會辜負(fù)了母親的好意的?!碧K寧徵接過藥瓶,乖巧靜謐。 待這對母女走后,蘇寧徵咬牙切齒的緊緊拽住藥瓶,這可是送上門來到鐵證!我蘇寧徵定然不會辜負(fù)了你的好意,一定會撕碎你的侯府主母夢,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陰險惡毒的嘴臉,讓你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