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寢的她逃了 第77節(jié)
“殿下贖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趙凜饒有興致,“不敢什么?” “奴婢再也不敢窺探旁人私事了!”秦玉紫急急道。 然而趙凜不滿意地?fù)u了頭,“還有么?” 秦玉紫愣了。 還有什么?! 程玉酌也愣了愣,額頭出了點點冷汗。 如果說今日下晌她見到的太子讓她不熟悉,那么如今坐在石桌旁的人,她以為,這才是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宮太子! 太子何時和善? 心思難辨才是! 相比程玉酌還有心思浮想,秦玉紫只覺得刀就架在了她脖頸之上。 她該如何回答,才能讓太子滿意?! 她眼角掃到了程玉酌的裙擺。 所以,程玉酌根本沒想要嫁給歸寧侯韓平宇,而是… … 秦玉紫干咽了口吐沫,再次磕頭在地。 “奴婢… …再也不敢對程司珍不敬了!” 程玉酌頓了一下。 趙凜卻笑著點了頭。 “孤著實不想這院中見血。”他抬手喚了成彭,“給這位秦司衣尋個去處,關(guān)起來吧?!?/br> 秦玉紫看見了刀口的離去,心下略松,可關(guān)起來… …? 要關(guān)多久? 若是關(guān)到太子南巡回京,那可得三月?。?/br> 豈不是耽誤了她的親事?! 她祈求地看向太子,太子“和善”地笑了笑。 “關(guān)一年吧?!?/br> 秦玉紫倒抽一口冷氣,直接暈厥在了地上。 一年! 她嫁不成了! … … 直到秦玉紫被拉了下去,程玉酌還沒能回過神來。 趙凜走到她面前,“阿嫻?你怎么了?” 程玉酌抬頭向他看去,太子和他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交錯重合。 程玉酌看不清了,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 “時候不早了,快歇息吧!” 說完,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迅速回了房間。 晚了一步被關(guān)在門外的靜靜在嗚嗚叫。 趙凜皺著眉看了她的房門兩眼,叫了靜靜過來。 “你主子怎么了?” 靜靜:嗚… … 翌日,趙凜走得很早,程玉酌聽見了他的動靜,便悶在房中沒有出門。 趙凜院子里停留了一會,見她房門不開,想她還未睡醒,只能離開了。 直到他走了,程玉酌才開了門,把在外流浪一夜的靜靜叫了進(jìn)來。 靜靜委屈巴巴,程玉酌拍了拍它的腦袋,“委屈你了,非是我不讓你進(jìn)門,是我實在是… …” 怕了他。 甚至,懷疑他會不會就是太子?! 她一想到這一點,兩腿發(fā)軟渾身發(fā)麻,全然不敢深想。 程玉酌連忙搖頭,這個盤旋不去的念頭過于匪夷所思,這不可能是真的! 她帶著靜靜在程姝的胭脂鋪子消遣了一日,連程家小院都不敢回,唯恐同他見面。 不過她卻得到了出門前去襄陽的薛遠(yuǎn),自半路上傳回來的消息。 薛遠(yuǎn)到了亳州附近。 那亳州乃是貴妃娘娘的娘家戚氏一族世代生息之地。 戚貴妃的祖母要過八十大壽,有傳聞?wù)f同為戚氏出身的襄王妃會親自前來。 薛遠(yuǎn)傳信回來表示,準(zhǔn)備在亳州逗留些日子,看看能不能從襄王妃的人馬中打探些什么。 程玉酌是知道那襄王妃戚婧的。 從前在宮中,貴妃召見戚婧,她倒是遇上過一次,看起來脾性柔和,那時程玉酌可沒想到她會嫁給襄王。 程玉酌給薛遠(yuǎn)捎了信,說這是個好機會,讓他好生打探。 程玉酌不由琢磨。 要是那人暫時離開小院就好了,這樣她也可以去亳州探一探情形。 若是他不走,她自然不方便去,而且,他恐怕也不會讓她去。 真是個難纏的潑皮。 程玉酌暗暗祈禱,他最好有事在身暫時離去… … 磨蹭了一陣,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程姝的胭脂鋪子就要關(guān)了門。 程玉酌還不想回程家小院,琢磨著該去哪里再磨蹭一陣,到時候回了家直接進(jìn)屋睡覺,免得再鬧出昨日的事來。 可成彭卻找到了她這里。 “姑姑,天晚了,還不回去嗎?” 程玉酌十分尷尬,看來那人已經(jīng)在程家等著她了! 是不是又要做沒有臉皮的事情?! 程玉酌裝作有事的樣子,說不急,同成彭道,“你先回吧,我還有些事?!?/br> 可成彭卻說,“姑姑的事我可以找人幫著做,百戶那邊……有事要同姑姑當(dāng)面說。” 程玉酌訝然。 有事?還要當(dāng)面說? 作者有話要說:程姑姑想出門了,某人會讓她去嗎? 不不,某人管得著嗎?! * 晚安,明晚9點見~感謝在2020-03-28 12:56:03~2020-03-29 13:24: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da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r.van 20瓶;26045235 11瓶;aa858600 7瓶;蘿卜拔了菜 2瓶;3741742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有什么事不能傳話, 還要當(dāng)面說嗎?” 程玉酌暗暗猜測他沒什么正經(jīng)事。 正經(jīng)人才有正經(jīng)事,不正經(jīng)的人哪有幾件正經(jīng)事? 她不去看他,只看著地上亂竄的靜靜。 趙凜上前一步,她立刻似若無意地走開一步。 趙凜豈能看不出來, 又故意上前兩步, 過見她追著靜靜走開了三步。 他又要上前, 程玉酌受不了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趙凜呵呵笑, “我這事要在耳畔說, 阿嫻你離我這么遠(yuǎn),我怎么說?” 程玉酌就知道他沒有正經(jīng)事, 也沒安什么好心。 “這院子里沒人, 你說便是, 偷偷摸摸作甚!” 她真是怕了他。 怕他潑皮, 又怕她心中揮之不去的猜測。 她不肯靠近,又十分警覺,趙凜想要捉她, 估摸著也是捉不到的。 趙凜笑著嘆氣,“我是想同你說,我要走了。” “???” 程玉酌驚訝。 他不是說一時走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