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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靠演技成了死對(duì)頭的心尖寵在線閱讀 -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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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蓮安置好白承玨,下車對(duì)薛北望道:“為了掩人耳目,爺就交給你照顧了,馬車內(nèi)的藥一日喝三回?!?/br>
    薛北望擔(dān)憂的看向車廂道:“他……”

    香蓮淺笑道:“放心,中途的傷已無大礙,大夫說了爺身體底子好,好好靜養(yǎng)不日便能痊愈?!?/br>
    想到賬房內(nèi)白承玨忽然氣息衰弱,薛北望就覺得香蓮的解釋立不住腳:“不嚴(yán)重,又怎么會(huì)這樣?”

    “受傷和勞累是一部分原因,但有關(guān)這次病發(fā)的誘因回皇都會(huì)有專門的大夫?yàn)闋斣\治?!?/br>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說。

    薛北望不再追根問底,跳上馬車,帶著大部隊(duì)駕車離去。

    此時(shí)。

    皇城內(nèi),關(guān)于因白承玨病重決定先行返京的消息,已送回白彥丘手中。

    周圍護(hù)衛(wèi)被白彥丘一先支走,偌大的御書房內(nèi)寒風(fēng)蕭瑟,獨(dú)剩他一人坐在書房內(nèi)翻看著書卷,目光時(shí)不時(shí)看向門外,劍眉深鎖。

    石子落地,黑衣人進(jìn)入白彥丘房單膝跪地。

    白彥丘詳裝看不見,足足讓人在地跪了半個(gè)時(shí)辰,才抬眸故作一驚:“瞧孤這一時(shí)投入,竟不小心委屈了皇叔身邊的人?!?/br>
    葉歸不語,仍在地上跪著。

    白彥丘走到葉歸身旁,急忙將人扶起,眼神審視了一番葉歸的身形,‘嘖’了一聲,淺笑道:“真不愧是皇爺爺精挑細(xì)選的人,遮去鼻子與嘴和皇叔竟有八//九分相像?!?/br>
    “卑職不敢與王爺比較。”

    聞言,白彥丘揚(yáng)手一巴掌打偏葉歸的臉:“如此,為何不與皇叔同行!為何裝作皇叔花魁的身份留在城中!”

    他厲呵下,捏住葉歸的下顎被迫葉歸正視自己:“孤要你今日一字一句解釋清楚?!?/br>
    “卑職只是奉王爺命令行事,自猜不透王爺心中考量?!?/br>
    “猜不透?!”白彥丘冷著臉抬腳踹向葉歸小腹,看著眼前人忍痛的模樣,他揚(yáng)起唇角,掌心覆上葉歸的側(cè)臉,指尖貪戀的摩擦過葉歸的耳廓。

    看著這八、九分相似的身形,眼眸,白彥丘竟有些后悔踢那一腳。

    要是站在他面前是白承玨,他怎么舍得動(dòng)手。

    “孤知道,皇叔要背棄孤,可皇叔真離了這皇城這身子能撐幾時(shí)?!?/br>
    葉歸看向白彥丘的雙眸一滯,只見快滿十六歲的少年郎,笑容純真,唯有一絲雜質(zhì)的眼眸看著葉歸,指端輕輕的揉捏著葉歸耳廓道。

    “葉歸,大夫配的藥丸,需要的那味藥引這次恐怕不能給你了。”

    葉歸急忙在白彥丘跟前跪下:“王爺于南閔縣病重,性命垂危,現(xiàn)下身上的藥已經(jīng)不多了,他一直以來為圣上鞠躬盡瘁,圣上切莫因?yàn)橐恍┬∈屡c王爺離心?!?/br>
    白彥丘面色陰沉道:“站起來,皇叔不會(huì)跪著求孤?!?/br>
    看著葉歸面露難色,白彥丘在葉歸面前蹲下,漠然的看著那雙眼睛:“這樣真不像他。”

    “卑職不敢與王爺比較。”

    “你自是比不上小皇叔的。”白彥丘看著葉歸唯唯諾諾的模樣,以品不出白承玨的味道,“藥的事也有商量的余地。”

    聞言,葉歸趕忙抬頭直視圣顏。

    白彥丘淺笑,雙眼微瞇成線。

    他不會(huì)告訴白承玨,白承玨所服用的藥物,一直需要宮中藥引調(diào)配,這是先皇留給他制衡這不定因素的后手之一。

    要是有一日白承玨知道了,那些好便會(huì)變質(zhì)。

    他貪戀這份叔侄間的情誼,貪戀那人片刻的停留,言語的溫柔,哪怕是責(zé)罵關(guān)心,也好過用一記藥引牽引的木偶。

    可也正因?yàn)檫@份貪戀,藥引是太上皇送給他蝴蝶的線,只要攥緊,他的蝴蝶就飛不遠(yuǎn)……

    ……

    入夜馬車停在下一間驛站門口。

    薛北望拉開簾子,馬車上的白承玨鐵面下臉色更為蒼白,手扶著車廂,咬緊牙關(guān)倒吸口涼氣,眼神迷離。

    這馬車速度快的幾乎要將白承玨身上的骨頭晃散。

    “……王爺,驛所到了,我扶你出去歇息?!?/br>
    白承玨忍耐著身體得不適,調(diào)笑道:“望北是急著回京見情meimei?”

    聽著白承玨說話間喘著粗氣,薛北望潤了潤雙唇道:“……不是,只是我想著到驛所你能好好休息,就不必帶著鐵盔了?!?/br>
    “原是如此。”

    “本以為若是快些,你能多歇息兩日,現(xiàn)在才想起你身子未愈怎能經(jīng)得起如此顛簸?!毖Ρ蓖粗壮蝎k的樣子,鉆心的疼,恨自己想法思慮不周,害得白承玨多受折磨。

    白承玨淺笑,握住薛北望的掌心道:“你不止可以做打手,當(dāng)車夫駕馬也是極穩(wěn)的。”

    薛北望牽著白承玨下馬,握著那冰涼的指端,心疼的蹙起眉心,牢牢將白承玨的掌心圈在手中,低聲道:“下次不會(huì)了?!?/br>
    “笑一笑,你總是皺著眉頭,易顯老。”白承玨說完,薛北望心疼的望著白承玨,恨不得將他揉碎在眼眸中。

    見狀,白承玨淺笑著用食指敲向薛北望的額心,“我又不是琉璃做的,馬車快些還能撞壞不成?”

    “可……”

    白承玨打斷道:“嘖,身上是有些酸了,腳也使不上力氣。”

    聞言薛北望將白承玨的手攥的更緊,聽著有些虛弱的語調(diào),胸口悶悶作痛。

    “我…我去找大夫!”

    “榆木腦袋,這時(shí)不該將我抱回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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