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是對你的警告
警員用質疑的眼神看向蕭凌天,等待他的解釋。 蕭凌天仿佛沒聽見。 醫(yī)者仁心,這是他留下的唯一理由。 至于別的,懶得理會! 警員見他沒有要跑的意思,便沒追究下去,朝霍思思擺了擺手。 “這位女士,我們會調查。” “現(xiàn)在請站到一邊,別影響我們工作?!?/br> 很快消防車趕到,用工具切開車頂,成功將受傷女子救出。 女子還有呼吸。 救護人員進行了簡單的急救處置,將她轉移到救護車上。 “兩位都是當事人,跟我們回去作筆錄?!?/br> 現(xiàn)場處置結束,警員對蕭凌天和霍思思招了招手。 “抱歉,我要回去做飯?!?/br> 蕭凌天搖搖頭,轉身就走。 “混蛋,你不許走!” 霍思思上來拽他。 蕭凌天無視她,對警員撇了撇嘴。 “卡車爆胎,調監(jiān)控一看便知。” “至于腦殘女人的誣蔑,我懶得辯解?!?/br> 霍思思一聽便火了。 “你怎么罵人,你才是腦殘,真是個沒有素質的家伙!” “警官,我是至正會計事務所的霍思思,我承諾所說一切屬實。” 警員不耐煩地擺擺手。 “都別說了,跟我們走一趟。” 蕭凌天想了想,多經(jīng)歷些事對心境沒壞處,于是跟著上了警車。 警局。 警員根據(jù)他們的口述,結合調取的監(jiān)控視頻,很快得出結論。 “霍女士,你誤會蕭先生了?!?/br> “他沒有違章,而且他還見義勇為?!?/br> “如果沒有他,你和女兒恐怕兇多吉少?!?/br> “至于猥褻傷者,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按他的表現(xiàn)不可能?!?/br> 看了視頻里的畫面,霍思思才明白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一陣后怕。 同時臉刷地紅了。 她扭捏了一下。 “那個,真的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 “免了?!?/br> 蕭凌天面無表情地起身。 “我可以走了吧?” 警員點點頭。 蕭凌天頭也不回地離開警局。 剛走到門口,警員突然追上來攔住他。 “蕭先生,請您稍等一下。” “醫(y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想向你們了解一下情況?!?/br> “方便的話,我?guī)銈冞^去一趟?!?/br> 東海醫(yī)院。 急救室。 女傷者的病床邊圍了一圈醫(yī)生,胡又文正在激動地跟他們講解。 “按照病人的失血情況,她的心率不可能象現(xiàn)在這樣平穩(wěn)?!?/br> “她能這么快穩(wěn)定,原因在于有人對她進行過救治?!?/br> “你們看,就是這三根針,刺的部位非常特殊?!?/br> “你們知道我家是中醫(yī)世家,我父親是采芝堂胡一手?!?/br> “我對xue位很熟悉,對針法也在研究,但完全看不出名堂。” “我現(xiàn)在猜測,現(xiàn)場有一個高人,用這三銀針救了她的命?!?/br> …… 蕭凌天和霍思思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些。 霍思思驚訝地看了蕭凌天一眼,臉上不由自主地發(fā)燙。 “當時只有你在,是你?” 就在這時,胡又文看到蕭凌天,頓時又驚又喜。 “師父,你怎么來了?快來看看,這里有個重要情況?!?/br> 胡又文不管不顧地把蕭凌天拉到病床邊,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師父? 霍思思一個踉蹌險些沒栽下去,她知道胡又文是有名的大專家。 怎么會喊蕭凌天師父?這個世界瘋了嗎? “這是三陰守心針,危急時可用來保護心脈,延續(xù)生命?!?/br> 蕭凌天平靜地說。 “師父,咦,難道是師父你?” 胡又文看到門口的警員,這時才反應過來。 “當時路過,順便來一了下。” 蕭凌天笑笑。 胡又文管不了別的,立刻虛心求教,一付迫不及待的樣子。 要知道學會這門絕技的話,不知能救活多少危重病人。 蕭凌天沒有吝嗇,當場給他們講解了施針方法。 這種救命之法,越多的醫(yī)生掌握越好,也算是積德行善。 不過,三陰守心針看起來不難,真正cao作起來,難度相當大。 必須要會望氣,下針的部位不是固定的。 要根據(jù)望氣的結果調整下針部位,沒有深厚的中醫(yī)功底做不到。 “好了,這針很貴,我得拿走?!?/br> 蕭凌天也不管他們聽沒聽懂,將三根銀針收起來。 女傷者已經(jīng)沒有大礙,接下來他不用再管。 “蕭先生,非常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還是個高明的醫(yī)生?!?/br> “我——” 霍思思臉紅紅地攔住他,欲言又止。 她剛才親眼看到,大專家胡又文對他虛心求教,而且畢恭畢敬。 這讓她的臉像被打了十幾個巴掌,又燙又辣。 “有事?” 蕭凌天終于對她正眼相看。 “是這樣的,我女兒得了白血病,所以我的脾氣一直很不好?!?/br> “我再次向您道歉,另外,請您救救我女兒吧!” 霍思思說著噗嗵一跪,淚如雨下。 醫(yī)者仁心。 蕭凌天在心里默默念叨一句。 看了旁邊怯生生的小姑娘一眼,心中微驚。 她哪是得了白血病,分明是中了邪氣。 “起來吧,你女兒不是白血病。” 蕭凌天非常篤定地道。 “什么?我在魔都的大醫(yī)院也檢查過,都說是白血病?。 ?/br> 霍思思目瞪口呆。 同時心里也在暗暗嘀咕,這人也不檢查,就輕易下結論。 不像一個醫(yī)生該有的樣子,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帶我去你家里看看。” 蕭凌天沒有解釋,直接吩咐。 他還要趕回去做飯,不然岳母大人又要嘮叨。 “去我家?” 霍思思的臉再次紅了,這人怎么看起來那么不靠譜呢。 她一個單身女人,帶陌生男人去家里,太別扭了。 “那就算了?!?/br> 蕭凌天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轉身就走。 他可不是無聊,而是一摸之下,暫時鎮(zhèn)壓住小女孩體內的邪氣。 “你呀,趕緊去道歉,請他去你家里看一看。” 胡又文一直在旁邊看著,開口道。 如果是別人說邪氣,他一百個不相信,但蕭凌天這么說不一樣。 現(xiàn)在的他,對蕭凌天崇拜得五體投地,無條件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實際上,他也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主任,你也相信那什么邪氣?” 霍思思哭笑不得。 但她咬咬牙,還是信了胡又文的話。 她的家在東海市區(qū)的高檔小區(qū),房子很大,足有兩百平的疊加。 有胡又文陪同,霍思思心里坦然多了。 蕭凌天在屋里轉了一圈,又進了小女孩的臥室,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奇怪! 邪氣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一定事出有因。 “你仔細想想,寶兒還有什么經(jīng)常去的地方?!?/br> 蕭凌天問。 小女孩叫寶兒,沒等mama回答,稚聲稚氣地開口。 “寶兒喜歡到花園堆沙子?!?/br> 霍思思一聽連連點頭。 “樓下的花園里有一片沙地,寶兒特別喜歡在那里在玩沙子。” 她有些慚愧,因為工作忙,平時很少陪女兒。 下去一看,蕭凌天有了發(fā)現(xiàn),從沙地里找到一只石佛掛像。 石佛掛像看起來有點粗糙,也不知道是哪個丟在這里的。 “就是它了!” 蕭凌天將它撿起來,感受其中蘊含的邪氣力量,撇了撇嘴。 用力一捏。 石佛掛像碎裂,從里面逸出一股森寒的黑氣。 “啊——可恨——” 其它人聽不到,但蕭凌天能聽刺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