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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疏不宜導(dǎo),雖然她絕對不會想有這么大的兒子,但假如便宜兒子是能要她命的大佬,那別說當(dāng)媽了,當(dāng)孫女也是可以的。 她沉默抓過連沉的手掌,向受傷的指節(jié)緩緩輸入靈力。方才在無垢殿,系統(tǒng)就提醒她,連沉手指骨折。 連沉沒想到他的傷有被師尊注意到,一雙鳳眸死死盯著曲冰,仿佛要將她看個對穿。 “為師和許峰主之間不是男女關(guān)系,也不可能產(chǎn)生男女感情。” 男主官配女主,莫要腦補加戲。任何試圖破壞男女主感情的人物,最后下場都好不到哪里去。 聽到曲冰說“不可能”,連沉忽然心情大好,仿佛暴風(fēng)雨天后乍然晴朗的海面,整個人舒展開來。要不是手掌還在曲冰手中,他能跳起來打個旋兒。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用傳訊玉簡聯(lián)系為師。碧海峰的弟子,沒有被欺負(fù)的道理,為師會盡快趕過來幫你。”骨折的傷大致處理好,曲冰將一塊白色玉簡放進(jìn)他手心。 “是徒兒技不如人?!边B沉低下頭,有一件事余開陽說得沒錯,他的確修為低末,不配做師尊的弟子。不像許方澤,天之驕子,年紀(jì)輕輕晉一峰之主。 想到余開陽那醬缸似的腫臉,豁了的牙齒以及半瘸的腿,曲冰覺得自家狼崽其實談不上“技不如人”。 盯著他額上的美人尖,曲冰一個沒忍住,撫上少年的頭頂?!俺羶阂院笠矔蔀榉浅姶蟮男奘?,路還很長,不爭一時高低?!?/br> 作為最強反派,連沉如不是甘心為女主顏語所騙,本不會落得神魂俱滅的下場??梢?,在修為上,他確實達(dá)到了全書上限。 “師尊真這樣覺得?”連沉猛地抬起頭,眼神璀璨如星辰,如同得了糖吃的孩子,哪里有半分魔尊的影子。 “為師堅信。”說完,曲冰指尖輕輕點了點他骨折的手指,“這里還疼嗎?” “不疼了!”連沉認(rèn)真搖頭,被師尊碰到的地方甚至絲絲縷縷地有些癢。 不過一句否認(rèn)的話,就將他全部的疑慮、憤怒、嫉妒、焦慮等情緒一網(wǎng)打盡。就可以讓他自動過濾掉事件背后的不合理,全身心地相信。 彼時的他尚且意識不到,這樣的自己有多卑微。只要曲冰愿意否認(rèn),他可以不要任何解釋。 入夜,窗外皎白的月光撒滿竹海,四野輪廓分外溫柔。曲冰正準(zhǔn)備睡下,傳訊玉簡亮起。 她打入一道靈力,玉簡傳來連沉刻意壓低的聲音,“師尊?” “嗯?!?/br> 對面顯然一頓,“沒事,徒兒看看玉簡好不好用?!?/br> 曲冰哭笑不得,嗔道:“快睡!” 數(shù)日后,曲冰和許方澤接到掌門景廣云指派的任務(wù):麟國皇帝莫名性情大變,草菅人命,枉顧社稷,太后托上清門調(diào)查其中原因。 曲冰明白,“鏡仙禍?zhǔn)馈眮砹恕?/br> 這鏡仙的本體,是一塊意外落入靈脈的上古靈鏡,因經(jīng)年累月吸食靈氣而生出靈智,可自由在鏡中穿行,并假扮成攬鏡之人。雖居一個“仙”字,實際行徑卻妖魔無異。 書中,鏡仙一路來到凡人界最大國都,麟國,在這里假扮成皇帝溫云宗,禍亂朝綱。 太后察覺出兒子的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原因,輾轉(zhuǎn)請上清門修士代為查明。 顏語、許方澤,以及另外兩名門派弟子,就是接下這任務(wù)的修士。 鏡仙畢竟吸食了大量靈氣,實力近仙,顏語和許方澤在這次任務(wù)中險些喪命。 好在女主氣運加身,關(guān)鍵時刻重創(chuàng)鏡仙本體,趁機(jī)救出男主。鏡仙遁逃,并在男女主飛升之后被徹底收服。 曲冰遙遙地,仿佛看見功德值在向她招手。 “你們在流塘村配合過,彼此熟悉,這次任務(wù)還是交給你們。元鈴那邊推薦了顏語,其余還想帶上誰,由你們自己定?!鳖D了頓,景廣云繼續(xù),“流言之所以是流言,是因為它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們倆對大師兄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不用在意那些無中生有的胡話?!?/br> 曲冰其實當(dāng)真不在意這些。校園里傳“你喜歡她,她喜歡另一個他”的故事并不少見。她作為出場次數(shù)極高的“主角”,沒少被流言“洗禮”過,早已煉出金剛不壞之身。 只不過在修仙世界,或許師叔侄相戀,是上不得臺面的禁忌,更遑論中間還夾著那樣一個豐碑式的人物。 景廣云選擇讓她和許方澤同出門派任務(wù),恐怕不單單是因為兩人配合過有默契的緣故,還隱有表達(dá)信任的意思。 其實,景廣云和弓奇,都有在默默關(guān)心著原身。哪怕再清冷孤高,也不是寂寞的一個人。 景廣云又同曲冰和許方澤說了些此番出行需要注意的地方,這才放兩人各自回去 “師叔!”臨別前許方澤喚住曲冰。 “嗯?” “杏花釀的事,是弟子思慮不周,忙中疏忽。送師叔回碧海峰的時候,應(yīng)該施隱身訣?!?/br> 曲冰淡淡一笑,“掌門師兄已經(jīng)開解過,你我都無需介懷。對了,那一日,我是不是酒醉?” 許方澤臉上詭異地一紅,“是……師叔以后莫讓人知道容易醉酒?;氐街裆岷?,師叔拉著弟子說了會兒話,所以弟子離開的時候耽擱了?!彼@便順道解釋為什么會在竹舍停留。 曲冰關(guān)注點沒有落在“容易醉酒”上,她隱有不好感覺,“我同你說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