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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自我懷疑。 今天輪空,然后我差點就斷更了。然后想起那句話,斷更就和家暴一樣,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 第19章 祝修恒消失之后,那所靈舟也隨之自爆。 巨大的聲響空中響起。 靈舟碎片帶著火花在天空中四散開來。 陵塬躲避不及,也被這突然的自爆擊中,倒飛了數(shù)百米才停下來。 “哇——” 陵塬面色一白,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稍微平復(fù)了一下氣息之后,陵塬有些遺憾的將嘴角的血擦干, “還是讓祝修恒給跑了。” 不過這本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 畢竟自己現(xiàn)在修為還是低了點,自己吐這一口血換他重傷,也不算虧了。 “?。?!” 只聽見不遠(yuǎn)處一聲慘叫,隨之而來的便是某種重物墜落的聲音。 陵塬略有些無語的看過去,卻是云墨和皇甫松兩人在想要脫困的時候用力過猛,法器直接炸開了。 云墨靈力一下沒控制好,兩人就這么摔了下來。 幸虧下面是一片森林,兩人均被掛在了樹枝上。 見兩人沒什么危險,陵塬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現(xiàn)在實在沒什么精力去管他們。 皇甫松灰頭土臉的從樹上爬下來,苦著一張臉,“云墨,你剛剛那個飛劍怎么突然失靈了?” 云墨也剛從樹上下來,聽到皇甫松的話,下意識老臉一紅。 但很快就理直氣壯道:“這我怎么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御劍!” 他頭一揚,“我去找陵塬哥哥了?!?/br> 皇甫松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便趕緊跟在了云墨的后面。 他們之間距離并不是太遠(yuǎn),幾息時間,云墨便跑到了陵塬面前。 他后來被困在法器里沒有看到后面的情景,只聽到有一聲巨響。 他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陵塬,“陵塬哥哥,你還好吧?” 陵塬現(xiàn)在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是比起之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 他安撫的朝云墨笑了一下,“沒什么大礙,不用擔(dān)心?!?/br> 皇甫松比云墨晚了一些,看到陵塬沒什么事后也是放下了心。 又不由感嘆道:“之前真是沒看出來,陵塬真人你這么厲害!” 雖說修真界最忌諱的便是以貌取人,但是陵塬平時看起來就是那種孤月翠竹一般,實在很難讓人想象他打架時候的樣子。 雖然今天之后,皇甫松知道他確實很能打! 不知怎么的,再看云墨的時候。 皇甫松突然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情? 只是他很快又想起一個問題,有些小心地問道:“陵塬真人,那個祝修恒呢?” 該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 陵塬像是知道他要問什么,“祝修恒沒死——他身上保命的東西實在太多,讓他給跑了?!?/br> 皇甫松先是稍微放下心。 沒死就好,沒死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但是很快他又將那顆心提起來,祝修恒這人記仇的很,又是喜怒無常的性子,沒死搞不好麻煩更大。 陵塬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瞬間緊張起來。 “我的模樣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赤焰宮的人知曉了?!?/br> “你若是還跟在我們身邊,會很危險?!?/br> 皇甫松喉嚨動了動,看看陵塬,又看看云墨。 陵塬說完之后便沒再看他,而云墨也側(cè)著身子,沒有說什么。 皇甫松話在舌尖滾了幾滾,才有些澀然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陵塬真人你先好好養(yǎng)傷。” 說著說著他的神情也鎮(zhèn)靜下來,“赤焰宮縱然勢大,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找過來。至于我......我畢竟是飛仙門的弟子,武平王府的嫡系,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br> 皇甫松本以為自己還要說許多,卻只聽得陵塬道:“你自己想清楚便好?!?/br> 他們現(xiàn)在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能待了,必須得盡快離開這里,越遠(yuǎn)越好。 ...... 修真界這幾天熱鬧非常,起因便是那赤焰宮發(fā)了通緝令,重金懸賞一個人。 據(jù)說是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得金丹修士,那些修士們看著赤焰宮發(fā)出來的圖像。 卻是一個清風(fēng)朗月般的少年郎。 想起赤焰宮以往的行事作風(fēng),不禁紛紛搖頭嘆氣,也不知這少年時怎么得罪了赤焰宮。 倒是可惜了。 只是他們也發(fā)現(xiàn),自己竟從未見過這個人,而赤焰宮給出的信息,也只有這一張圖像,其他什么都沒有。 有那些看不慣赤焰宮的修士,憤憤不平道:“我看赤焰宮這些年行事越發(fā)像那些個邪魔外道了!也不說什么緣由,還不知道人家名字,單單掛個圖像出來,便要重金懸賞捉拿,別是那個祝修恒見人家長得好看,這才干出這等事來!” 當(dāng)下便有同行的修士勸道:“赤焰宮我等得罪不起,縱有不是,我等也還須慎言吶!慎言!” 另一個修士便也勸道:“對??!咱們不說這個了,消消氣!消消氣!我那新弄來幾瓶上好的靈酒,不如你我一同去喝上幾杯?” 眾人便紛紛撫掌而笑,“甚好!” 一開始那修士便也順著大家的臺階走下來,他一個小小修士,就算看不慣赤焰宮的做派,也做不了什么,頂多嘴上罵兩句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