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大佬的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23
他短暫的朝“它”投去了視線,然后…… 被陰影包裹的深處,忽而響起了聲音,含糊不清的人聲,喃喃自語般重復(fù):“該怎么做,該怎么做,該……” 安裝在室內(nèi)的智能家居在感知到生命體特征活躍值超過某個數(shù)值之后,昏暗的燈光一盞盞重新亮起,將特殊談話室照亮得通透——遠比方才江奕奕在的時候更亮,幾乎抵達了人體rou眼所能承受的最強光照程度。 舒適的微風(fēng)徐徐吹過,舒緩的音樂在室內(nèi)響起,溫度被苛刻的保持在人體最舒適的區(qū)間,但智能家居為了緩解過于活躍的生命體特征所作出的努力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生命體的特征朝著危險的數(shù)值一路飆升。 異常者暫時無法感知到他此刻的狀態(tài)有多糟糕,但加速的血流,飛快躍動的心臟,身體的所有機能都在隨著他此刻的情緒癲狂而躁動。 在反復(fù)重復(fù)數(shù)遍“該怎么做”之后,異常者失神的雙眼驀然瞪大,凝固的雕像重新變回了人。 異常者反復(fù)深呼吸,與其說是因為恐懼,倒不如說是身體為了活下去的本能,提供給血管和心臟足夠的能量,試圖讓它們平靜下來。 過于明亮的燈光映入眼眶,沒有引起他絲毫注意。 異常者的視線定格在空中,空曠的對話室內(nèi),除去他之外,空無一人,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血流奔騰,心臟躍動不休。 異常者卻忽而平靜了下來,沒有人能給他答案,那他就只好自己做出選擇。 * 魔術(shù)師或許只是來叫江奕奕的,但在他推開那扇門之后,事態(tài)就超出了他的控制。 能力者們悄無聲息的從各自該在的地方走出,最終聚攏在江奕奕身旁。 他們大部分時候都處于無序狀態(tài),但在極少部分的時候,也能轉(zhuǎn)為有序——比如說,發(fā)生了一起讓所有人感興趣的死亡事件。 “異常者死了?” 起源依舊是第一個開口的人,他撓了撓頭,朝一樓談話室的方向看了眼,扭頭開始夸江奕奕:“當(dāng)斷則斷,不愧是醫(yī)生?!?/br> 簡思揉了把臉,撩起的頭發(fā)散落幾許,他仍沒有變回二周目的簡思,當(dāng)然,他之前解釋過了——因為劇烈的疼痛,二周目的簡思出于身體自我保護的本能,暫時無法出現(xiàn)。 簡思跟江奕奕對視了一眼,確定異常者的死亡沒有造成他們計劃的失敗,才懶洋洋的靠回門框:“我對尸體沒興趣,就不湊這個熱鬧了?!?/br> 白滄?zhèn)阮^瞥了他一眼,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表達他的驚訝:“那可真讓人驚訝?!?/br> 李一河從他們之間穿過,自言自語道:“對尸體不感興趣,只有一個原因,”李一河回頭對簡思道:“對他來說,遠有比死亡更值得他投去視線的東西?!?/br> “一個偉大的目標(biāo)?”收藏家慢悠悠的晃過停頓的李一河,接茬道:“那醫(yī)生可該警惕了?!?/br> “對能力者來說,偉大的目標(biāo)這種玩意只意味著,更糟糕的東西?!奔倜嫘Σ[瞇的跟上了收藏家道:“說起來,這家伙跟我們,確·實·很·不·一·樣?!?/br> 假面在最后那句話上加了重音,像是在強調(diào)著什么。 然而這番話,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因為走在最前方的江奕奕已然跟他們拉開了一長串距離,顯然壓根沒在乎身后這些“唇槍舌劍”。 白滄勾了勾嘴角,簡思垂眼撩起掉落的發(fā)絲,某種一觸即發(fā)的東西長久的存在于他們之間,隨時就會突兀的…… 死神從他們之間走過,打斷了奇異的氣氛。 他是最后落下的能力者,隨著他跟上大部隊,此處便漸漸被拋在了能力者身后。 白滄率先打破了沉默:“利用醫(yī)生?” 簡思:“目的一致的合作,可談不上利用,只能說各取所需罷了?!?/br> 白滄對此嗤之以鼻:“那個我根本不在乎的小秘密?” “差點忘了,你甚至都不清楚這個小秘密。”簡思漫不經(jīng)心道:“那你現(xiàn)在關(guān)心這些,未免有些過界?!?/br> “新世界跟舊世界,虛假跟真實。” 白滄始終維持著某種居高臨下的俯瞰視野,嗤笑著簡思:“我不在乎,是因為它根本不值得讓我投去視線。” “哦?失敗者的自我安慰?也挺有意思的?!?/br> 白滄朝前邁了一步,拉近了他跟簡思的距離:“醫(yī)生想這么做,我沒意見,但利用醫(yī)生……我有意見?!?/br> 白滄伸手捏住簡思的下巴,注視著對方近乎完美的外表:“你猜,我知不知道你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