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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笑出了眼淚: “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李維多……你是不是很期待這種劇情發(fā)展?你覺得我會怎么對你?把你按在浴缸里滅口嗎?” “……” “我不會這么對你的。” 刀被松開,無聲地扔在地毯上。何壬羨俯下身來,扯開她嘴里的布條,抱住她: “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就算殺了自己,也不會這么對你的,維多。”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做什么?” 剛才僵持間,綁住她雙手的布條已經(jīng)完全散開。李維多一把推開何壬羨,抓住自己的長發(fā),在房間里來回轉(zhuǎn)了兩圈,指向床底下的尸體: “你殺了——” “王元”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門口驀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何壬羨與她對視了一眼。 兩人相處多年,一個眼神即有默契。何壬羨立刻收起遞上散落的碎衣服,李維多伸腿勾了一張沙發(fā)布,拋給她,她立刻蓋在尸體身上。 李維多掛上鎖鏈,門縫里露出一只眼睛。 “我真的不是來和你搭訕的,歐尼。” 門縫外,何珣穿著白T恤大褲衩,看見她就舉起雙手以示清白: “你知道我平時喜歡玩錄音機和收音機的吧?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前段時間你們幾個都不在家,大概就在半個多月還是一個月前,我的收音機忽然被其它頻率的電磁波干擾了,后來每天只要你們家有動靜,我的收音機就會出現(xiàn)雜音。我們所有樓層戶型都是一樣的,我測試過,雜音最大的地方,是你臥室窗口左側(cè)一米左右?!?/br> 李維多瞇起眼,望著門外男人,沒說話。 “我大學(xué)就是學(xué)這一塊的,后來聽說建筑師考了資格證,光賣證就能掙好多錢,才改的行?!?/br> 何珣就差二指指天: “歐尼,我用我的顏值發(fā)誓,有人在你家里安了監(jiān)控或錄音設(shè)備,還有超智能會自動省電的那種……喂,歐尼,我真的沒騙你……歐尼?小百合?百合歐尼?lily?” 他瞪著被人“嘭”一下關(guān)上的門,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憤怒地踹了一腳。 “下次不要隨隨便便把門摔在別人鼻子上!壓平了怎么辦?。∥业牟D蛩岷苜F的好嗎?。?!” …… 兩個錄音設(shè)備。 這種一邊和她告白,一邊給她安竊聽器的cao作,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波瀾不驚,甚至連氣都懶得生了,只會為大佬的縝密鼓掌。 她臥室窗口左側(cè)一米左右,正是她的衣柜。 可如果放在衣柜里,收音效果會不好,放在衣柜頂,收音角度太高。如果她沒有料錯,那是一個微型錄音按鈕,藏在衣柜與墻壁的夾層里,而且,一定在她的視野盲區(qū)。 果然,她在衣柜邊角靠床的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顆小小、木瘤一般的凸起,不必指甲蓋大多少,還專門和旁邊的木質(zhì)紋路對應(yīng),不仔細(xì)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再次為大佬的縝密折服。 何壬羨站在一旁,看到也覺得不對勁了。兩個人回到客廳,何壬羨問: “出了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間里安裝了竊聽器。” “竊聽器?” 何壬羨笑了: “誰會在你臥室里安裝竊聽器?難道偷聽你洗澡——” “現(xiàn)在這是重點嗎?” 李維多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雙手指尖抵著額頭,指尖還在發(fā)抖: “現(xiàn)在的重點難道不是王元為什么會死在我的床底下?拜托,這是我的床底!我今天下午還和一具尸體背靠背睡覺!你就沒有任何解釋嗎?” “這話說的,地球四十億年土地上哪一寸沒有尸體,你何止是今天和一具尸體睡覺,嚴(yán)格來說你每天都是人鬼群.p現(xiàn)場……” “……夠了?!?/br> 李維多只覺得自從許盡忱開了靈智以來,她的頭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這么痛過: “我一個個問,你老實答,要是敢有一句撒謊,就滾出去?!?/br> 似乎感覺也感覺到她此刻情緒是真的不大對,何壬羨難得乖巧地坐下來: “好喔?!?/br> 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你別生氣,我很乖的?!?/br> “……” 李維多差點被氣笑,但她不預(yù)備和她吵架了: “王元是什么時候死的?” “半個月前。” “他為什么會來我們公寓?” “他來找我?!?/br> “為什么找你?” “他說我害了他,說他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背叛,是我把他洗錢和做假賬的事捅出去了,還說我專門聯(lián)系了厲害的大佬來對付他?!?/br> 她撇撇嘴: “神經(jīng)病,我要能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大佬,我為什么還要苦哈哈做私募基金?” ……她身邊倒是有這樣一位大佬。 李維多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見到陳利亞時,他在山里的宅邸正在舉行私人拍賣會。當(dāng)時她還詫異,這種連許盡忱都拿不到邀請函的場合,為什么會見到王元。 ……對,她在那里見到了王元。 而且王元也看見了她,當(dāng)時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連步履卻有些不穩(wěn),似乎在極力遮掩緊張。 ……緊張? 看見她而已,他為什么要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