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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帶回神子以后在線閱讀 - 第89頁

第89頁

    “你們竟然不知道他是誰?”

    “只知道他是內(nèi)門弟子,姓周?!蓖忾T弟子怯聲道。

    “他便是周天元,咱們天道院大名鼎鼎的大公子,咱們這輩所有學(xué)員的大師兄!”

    聽得人怒氣上涌,又迫于站著那人的威勢,道:“那是為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仗勢欺人唄,仗著他失去修為,所以站在他頭上撒潑唄,那群勢利眼們,可真會落井下石??!”

    周一溪的表情僵硬在了最為難看的時候,尤其是聽到周圍各式各樣的聲音,更開始兩邊倒了。

    他還沒有做出過分的事,對方也尚未說出極其過分的話,只是矛盾才剛露出端倪,他才說到自認(rèn)為以對方驕傲絕不愿意做的事,竟然就這么輕巧?

    好像迫不及待,特別無所謂。

    周一溪被氣笑了,他揮手讓身邊的弟子們都離開,道:“我剛才什么也沒說,你怎么就跪在我面前了,大師兄,你這讓師弟很難做啊。”

    “什么也沒說嗎,那是我聽錯了?”周天元行云流水般抬起一條腿,就要起身。

    周一溪氣到表情繃不?。骸拔易屇闫鹆藛?,給我繼續(xù)跪著!”

    所有人都聽到了。

    “趴著!”周一溪面目猙獰。

    “給我行大禮!”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半點不磨蹭,周一溪氣到臉色發(fā)青,周圍人看得也云里霧里,說不清這兩人誰高誰低,只覺大公子不愧是大公子,與傳聞中不同,竟這般能屈能伸。

    周天元有點沒耐心了,真是他實力不濟,要在平時,別說史上最年輕圣人,就是老圣、尊者在他面前,也不敢這么吆五喝六,但畢竟他確實得罪過周一溪,而今小人得勢,他得還債。

    如果簡簡單單的跪地趴地行大禮的那幾種姿勢就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么必要激怒對方讓自己遭受更多不必要的折磨,凡人體魄哪怕是點皮外傷,都是大病。

    所謂尊嚴(yán)、驕傲、顏面都是天道院大公子該有的,他周天元嘛,還是身體最重要。

    “行完就夠了嗎?!敝芴煸稍谑迓飞?,撐起腦袋,他就沒修為了,誰要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一個凡人下手,那真是欺軟怕硬、恃強凌弱的典型,反正天道院靜思堂長老就在后面看著,就看誰更丟臉。

    “就這么點人看著?你不就是小肚雞腸,記恨我當(dāng)初拒絕你,那可是當(dāng)著近半個宗門的面,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點人讓我給你行大禮就夠了?當(dāng)真?還是有下個會場,是不是該招呼點看熱鬧的人,這么點人哪夠啊,雖然我不認(rèn)為我真心實意害過你,但如果你真心實意受到傷害,那你趕緊找回場子,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他說得十分坦蕩,在場聽著的人面紅耳赤,甚至對這個沒了修為的凡人,生了些許敬畏之意。

    周一溪理智想弄死對方,斬草除根永絕后患,可又不可避免地狠狠抽搐了幾下。

    他以為他的所作所為能讓碾碎對方的自尊,迫使對方靠近自己,可好像無論怎么做,周天元的反應(yīng)永遠(yuǎn)在他意料之外,他的做法永遠(yuǎn)只會將對方推得更遠(yuǎn)。

    那個在先前的他看來滿身破綻,滿心薄弱點都可擊碎的人,好像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修復(fù)著,他的成長速度令人嘆為觀止,以往讓長老們驚嘆,而今他也……

    周一溪有那么點悵惘,他好像拿那個凡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對方分明那么弱,卻又如烈日般明亮刺眼炙熱而頑強。

    就這么放過?

    不……

    那一瞬間,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個令他熱血上涌的念頭,一瞬間侵蝕了他的全部理智。

    周一溪眼睛有些充血泛紅,頭腦發(fā)熱,聲音卻冷到了極致。

    “既然大師兄有意緩和你我?guī)熜值艿年P(guān)系,師弟豈能不如師兄的愿呢,把大師兄請到廣場上去,讓所有內(nèi)門外門弟子前來見證,既然大師兄不介意讓師弟落到人人皆呼蠻橫霸道仗勢欺人的下場,那就有請大師兄當(dāng)眾表演膝蓋撞地吧?!?/br>
    周一溪道:“我要的無非是大師兄您的一聲真心實意的道歉而已?!?/br>
    “不存在的事,我雖不介意向你低頭,但我從不認(rèn)為我的就事論事是針對你本人?!敝芴煸?。

    周一溪感到冒犯的就是這個,他刻意針對周天元,可對方眼里從來沒有他。

    “帶他走!”

    靜思堂長老甚至朝著周一溪等人點頭見禮,畢竟是史上最年輕圣人,前途不可限量。

    偌大的廣場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無論是堪稱至圣年輕時令各大古教贊不絕口的周天元,還是后起之秀周一溪,這兩位乃是天道院最為有名的存在,但凡與這兩位中的任何一人有關(guān),都能引起一陣轟動,更何況是兩人。

    “這是我們能看的熱鬧嗎,大師兄和小圣人到底什么恩怨,何至于此……”

    當(dāng)然至于,周一溪心想,既然天道院大公子注定就此倒臺,那么就讓他踩在大公子頭上,站上更高的地方。

    他想他承受得起,或者說除了他以外,還有誰承受得起?

    如果無論他做什么,都不能在對方眼里留下片刻痕跡,那就讓自己變成一根刺,重重扎進(jìn)對方心里,想拔都拔不出來,或者成為對方身上的污點,讓對方想洗也洗不掉。

    他也不想這樣的,周一溪帶著悲憫的目光俯瞰著廣場上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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