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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朝天子之潛龍勿用在線閱讀 - 第87頁

第87頁

    酒糟鼻正要開口,卻被女子堵了回去:“滾吧,別再讓我見到你們!把孩子給我放下,來人,送客!”

    門開了,似乎有人進(jìn)來,拉拉扯扯帶走了麻子臉和酒糟鼻,那二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很快傳遠(yuǎn)聽不見了。

    贏澈頭上罩著的麻袋被取下來,屋內(nèi)燈光晃得他有點眼花,嘴里的破布被摳出來,手腳上捆著的麻繩也被解開,贏澈定睛下來一看,眼前的女子身著紅衣,心形臉,一雙狐貍似的媚眼微微瞇著,身上的香氣怪好聞的。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大人呢?怎么會落到那兩個潑皮無賴手里?”

    女子一連串的發(fā)問都不帶喘息的,贏澈頓了頓,道:“jiejie,我叫岳攸平,我是詹事岳駿德的小兒子,jiejie,你把我送回家里去,我爹一定重金感謝。”

    贏澈打定主意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下午與那王啟年說出自己的真名,現(xiàn)下已經(jīng)有些后悔。這女子把綁架自己的兩個流氓趕走,心地應(yīng)該是純善無疑的,若是能說服她把自己送回姨丈岳駿德家里,就不用擔(dān)心了。

    那女子卻沒說話,挑了挑眉毛,眼神泛出疑色:“哦?你說你是詹事岳駿德的次子,那你母親是栗陽公主咯?”

    哼,她在考察我是不是在說謊。

    贏澈睜大眼睛,顯得自己純真又坦誠:“我娘是景陽公主,栗陽公主是當(dāng)今皇后,我娘和皇后都是已故宣宗陛下的義女。”

    湘虹眼中的疑色少了一分,又問:“你說你是次子,家里還有個十二歲的jiejie?”

    “我沒有jiejie,只有一個哥哥,他叫岳攸至,今年十三?!?/br>
    “你是哪位公子的伴讀?教你們念書的先生是誰?”

    這個女人,問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贏澈只得耐下性子:“我是公子凈的伴讀,先生姓杜,叫杜栩?!?/br>
    “杜栩長什么樣?多大年紀(jì)?”

    “杜栩先生自己說二十三歲,人長得——高個子,他說自己身長八尺【注1】,但其實是七尺九寸,他說自己還會再長高一點。他愛曬太陽,皮膚比我黑一點,牙齒很白,小鹿眼,水汪汪的,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著有點委屈……”

    “好了好了,夠具體了,我相信你了?!?/br>
    敲門聲又響起,湘虹有些不耐煩:“又怎么了?杜栩還在么?讓他進(jìn)來吧,直接到我這兒來?!?/br>
    原來杜栩先生是這女子的弟弟,贏澈不禁感慨自己好運(yùn)。

    侍僮的聲音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湘虹先生的話,杜栩先生回去了。是門外,來了中尉署的一隊禁軍,說要搜查咱們貞芙苑?!?/br>
    湘虹站起身來,對贏澈說:“你乖乖在這兒等我,不許亂跑,我去處理一下,晚點送你回府。桌上有糕餅,餓了先吃一點?!?/br>
    湘虹匆匆跟著侍僮出門去,贏澈端起桌上的瓷盤,一邊吃糕餅,一邊隨手翻閱桌上的竹簡,一卷一卷的都是些賬簿數(shù)字。

    這里安靜的出奇,比起剛才一路過來聽到的各路聲音,湘虹的房間就像一座孤島。

    燭影忽然晃了晃,房門被一把推開,贏澈回頭,原來麻子臉和酒糟鼻殺了一個回馬槍。

    酒糟鼻咳出一口痰吐在地上:“媽拉個巴子的,臭娘們兒想壞爺們的財路,貞芙苑不要**,老子還不信,全長安城秦樓楚館這么多家,這么個嫩面小崽子還能賣不出去!”

    麻繩、破布、麻袋一通招呼,贏澈又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麻子臉扛在肩上,七拐八拐地繞著抄手游廊,被帶離了貞芙苑。

    【注1】八尺:秦朝1尺=10寸=23.1厘米,八尺約為184.8cm,七尺九寸為182.49cm。

    第四十八章 春夜雨(上)

    一個語氣聽上去像將領(lǐng)的人在發(fā)號施令:“每兩人一個小隊,挨家挨戶的給我搜,把身長六尺,雙頰有酒窩,額有美人尖,同時滿足這三個條件的男孩全都給我?guī)У街形臼鹑?,散!?/br>
    軍士齊聲應(yīng)答:“唯!”【注1】

    雖然頭上套著麻袋,但贏澈心里清楚,他們要找的人正是自己,他真想大聲呼救,但是嘴里被破布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發(fā)出的任何聲音都被消弭的含含糊糊。

    扛著贏澈的麻子臉在奔跑,喘著粗氣,贏澈被他顛的直惡心,在湘虹那里吃的幾口點心恨不得立刻吐出來才算完。突然贏澈的頭“咣”的撞在什么硬梆梆的東西上,他判斷應(yīng)該是一堵墻。然后就被麻子臉扔在地上,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

    “大哥,怎么辦?”麻子臉倚著墻氣喘吁吁,聲音明顯帶著慌亂的情緒。

    酒糟鼻吐了一口痰:“媽了個巴子的,這小子看來還真是個人物!咱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現(xiàn)在出去,還不把咱倆活捉了!”

    麻子臉的聲音在顫抖:“那……把這小子扔在這兒,咱們跑吧!”

    “不行!這小子見過咱們的臉,要是告咱倆一狀,咱們誰都跑不了!”酒糟鼻的聲音沙啞,毫無溫度,“我看,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算了!”

    贏澈也顧不得疼,開始在地上打滾,口中發(fā)出含含糊糊的“嗚嗚”聲。

    “他死了是一了百了了,但咱倆的債怎么辦?”麻子臉的聲音倒是鎮(zhèn)定了下來,“不如這樣吧,咱們把這小子的舌頭割下來,眼睛戳瞎,把他在這放幾天,到時候假裝是撿到他的過路人,送到官署去,咱們還能拿賞錢。到時候這小子看也看不見,說也說不出,比死無對證還無對證,大哥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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