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自閉癥
這是錯覺嗎? 不,顯然不是。 凌楠一只手托著龍哥的大腿,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腳踝,一個甩手就直接將其扔了出去。 龍哥重重摔進(jìn)了墻角的垃圾桶內(nèi)。 這一幕,又將眾人看傻了眼。 就只是這輕描淡寫的一揮手,一個昔日的散打冠軍就像一坨垃圾被隨手拋到了垃圾桶里。 太可怕了! 這家伙是人嗎? 任憑龍哥在垃圾桶內(nèi)奮力的嚎叫掙扎,卻沒有人敢上前。 凌楠拍了拍身上,扶起付明凱說道:“走吧,以后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br> 趙天波看著被吊打的龍哥,嘿嘿一笑說道:“今天這幫人算是遇到命中克星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凌總不僅武力值超群,就連酒量都沒有上限。 這是偷偷配了多少種技能魂環(huán)啊?跟你在一起,經(jīng)常搞的我跟做夢一樣?!?/br> 付明凱咳嗽了兩聲,對凌楠說道:“凌楠,今天真是幸虧有了你啊。 龍哥在老城區(qū)這一代一直以來都是臭名昭著,今天被你給收拾了,估計以后見了你就得繞著走。” 凌楠說道:“別,以后我可不想再看到這種人,咱們仨今天這酒也沒喝圓滿,下次再進(jìn)行吧。” 三人離開后。 凌楠回到家中,涌上來了些酒意,一頭扎在床上就昏然睡去。 睡夢中,突然看到了許丹丹沮喪的背影,于是情急的跟她道歉。 可無論怎么解釋,許丹丹始終背對著自己,甚至能察覺她在輕微的抽泣。 一時間心急如焚,不斷朝她喊話:“丹丹,你說話?。炕仡^看我一眼好嗎?” 就在這時,突然許丹丹頭頂泛起了藍(lán)色的光暈,這讓凌楠吃了一驚。 只見許丹丹慢慢將頭轉(zhuǎn)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竟然變成了秦夢藍(lán)的模樣。 秦夢藍(lán)深情的望著對自己,面帶微笑的說道:“御醫(yī),記得保護(hù)我啊?!?/br> 這…… 一夜混亂的夢境。 次日。 凌楠騎著電車來到了中醫(yī)館。 剛坐下,只見葛紅鈞緊皺眉頭眉頭捂著鼻子說道:“你昨晚這是喝了多少酒?去宿醉了?我記得你不是去看電影了嗎?” 凌楠摸了摸頭說道:“就是因為沒看成電影,才跑去喝的酒。 也沒喝多少,二三十瓶吧?!?/br> 這話一出,葛紅鈞差點驚掉了下巴,對凌楠說道:“大早上的,開什么玩笑? 藥柜里有枳椇子和葛根,里面還有葡萄糖,等會兒去醒醒酒。 年輕人,喝起酒來就剎不住,酒大傷身,以后可一定要注意控制?!?/br> “好的,大爺,我知道了?!?/br> 這時,凌楠電話響了起來。 接聽后。 “喂,您是哪位?” “你是凌楠嗎?我是《皇宮大劫案》劇組的副導(dǎo)演,今晚夜場有你的排戲,劇本第20場,可千萬別遲到了。 沒什么事就盡早趕過來,熟悉熟悉過場?!?/br> “好的,導(dǎo)演。” 掛上電話后,凌楠想到或許許丹丹今晚也有戲份,要是那樣的話真就太好了,正愁聯(lián)系不到她。 說不定晚上見了她就能化解這場誤會。 應(yīng)當(dāng)提早準(zhǔn)備一下。 此時,店里突然走進(jìn)一位老者,神閑氣定,面色紅潤,凌楠見是鄭德芳老爺子,只不過比之上次見他,臉上多了一些憔悴。 “鄭老,今天怎么大駕光臨了?”葛紅鈞趕緊站起身迎接。 鄭德芳笑著對葛紅鈞說道:“老葛啊,我是向你請教來了?!?/br> “豈敢豈敢,您這么大身份的人向我請教?那不是來罵我來了嗎?”葛紅鈞說道。 只見鄭德芳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唉,我那個弟子申澤,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學(xué)生。 竟然最后鬧出了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我這個當(dāng)老師的后來才知道,直到現(xiàn)在都寢食難安。 鄭氏老藥堂,恐怕以后都要一蹶不振了?!?/br> 葛紅鈞說道:“令徒出了這樣的事情,的確讓人既痛心又惋惜。 不過鄭老您也不必過于憂郁,常言道,人有旦夕禍福,天理昭昭,命由己造,情過都去了,也就不要再追思了。” 鄭德芳說道:“老葛,這次我來,是想帶你去出個診,不知你愿不愿幫個忙?” 葛紅鈞連忙說道:“鄭老您又客氣了,幫忙的話我葛紅鈞肯定義不容辭。 不過您說要出去問診,以您的業(yè)界聲望和醫(yī)術(shù),帶我這個無名小卒去,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鄭德芳說道:“你太謙虛了老葛,作為同行,那些大家名醫(yī)你我都見得太多了。 這些人現(xiàn)在趨利性太強,都在大搞商業(yè)運作,與中醫(yī)之道日漸偏離,我也只能跟你坐下來聊聊。 前段時間,蕭家有人聯(lián)系到了我,說是家中小女染疾,請我過去診斷。 正巧家中事務(wù)繁忙,我就命侄子仕名前去,結(jié)果回來就向我大倒苦水?!?/br> 葛紅鈞說道:“您是說蕭家?就是那個百年貿(mào)易世家的蕭天乘老先生嗎?他今年得有90高齡了吧?” 鄭德芳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我聽侄子說,蕭家患病的就是蕭天乘的小孫女,好像名字叫什么青青。” 葛紅鈞說道:“我說鄭老啊,您這不是拿我開玩笑的嗎? 您這尊大佛都親自去問診了,還用帶上我這破廟的和尚? 要真有什么連您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癥,我去了不更是一籌莫展嗎?” 鄭德芳笑著說道:“多勝于寡嘛,人多了手段自然也多。 我聽聞老蕭這孫女,性格孤僻古怪,從不輕易見生人。尤其是對男人,好像有天生的心理障礙。 就連看病都不能有肢體接觸,而且,還不露面讓人觀氣色,你說這病要怎么診斷?” 葛紅鈞說道:“還有這種事?那跟醫(yī)治一塊石頭有什么區(qū)別? 難道還想用《西游記》里弼馬溫懸絲診脈的手法嗎?這不扯淡嘛?” 鄭德芳說道:“既然蕭家有訴求,那就是考驗我們大顯神通的時候了。 所以,我想帶上你一起去望望診,順便也幫我出出主意?!?/br> 葛紅鈞猶豫了一陣說道:“我行醫(yī)多年,這樣的病人還是第一次遇見。 行啊,既然這樣,那咱老哥倆兒今天就去開開眼,見見這位蕭家的小姑娘?!?/br> 鄭德芳聞言欣喜,對葛紅鈞說道:“我讓侄子開車到了這里,那咱們現(xiàn)在就動身吧?!?/br> 這時,凌楠說道:“我看這位小姑娘可能是患有自閉癥吧?或者是有什么童年心理陰影?!?/br> 鄭德芳說道:“小伙子你跟我想的倒是一樣,你也隨我們一同去吧,你們年輕人興許還能有共同話語。 望聞問切,每個方法總得試一試嘛。” 葛紅鈞說道:“對,凌楠,機(jī)會難得,跟著鄭老也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咱們這就出發(fā)。” 此時,鄭德芳的侄子鄭仕明已經(jīng)驅(qū)車到了中醫(yī)館門口,三人上車,一路駛向蕭家府邸。 大約行駛了一個小時,車輛到了一家精致典雅的中式別墅院落門口。 下車后,鄭德芳看著大門似乎有所觸動,想起了昔日他鄭氏老宅的光景。 葛紅鈞咂咂舌說道:“他們蕭家百年基業(yè)曾經(jīng)也是風(fēng)光一時,我聽說幾十年前因為政策變故導(dǎo)致家道中落。 不過到底也是祖上殷實,雖然這幾年蕭家沒什么生意上的氣色,但世家終究是世家,不失貴氣?!?/br> 鄭仕明說道:“叔叔,葛先生,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上次來的時候,跟蕭青青的父親聊天。 她父親告訴我,她這個性格形成的原因就是在上學(xué)時期。 某天放學(xué)回家路上被同班同學(xué)的家長尾隨,要對她進(jìn)行猥褻。 那同學(xué)的爸爸據(jù)說有精神病史,還是個變態(tài),當(dāng)天身上竟然揣著硫酸。 索性路上有好心人施救,這才沒有讓他得逞,不過,那同學(xué)爸爸竟然瘋病發(fā)作,把硫酸全潑到了蕭青青臉上。 從那以后,她就像換了一個人,閉門不出,見到陌生人就害怕。 雖說那同學(xué)爸爸已經(jīng)受到了制裁,但是給人留下的心理創(chuàng)傷卻是不可彌補的。 二十幾歲的姑娘,一直活在陰影中,可見這件事情的打擊對她有多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