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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啊這……?! 夜鷹站起身,光子劍收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充滿威脅感:“還打嗎?” 眾人作鵪鶉狀,齊齊搖頭。 斯托不甘看向三臺動彈不得的機(jī)甲,卻也無計可施,正咬牙切齒,遠(yuǎn)處忽然鳴起警笛:“那里的!都不許動!” 一群憲兵涌入小巷,為首一名軍官大吼:“我們接到舉報,有人挾持人質(zhì)!在場所有人,都給我放下武器……”他看到夜鷹的機(jī)甲,滑稽地打了個磕絆。 擦?!怎么回事?沒聽說敵方還有cao控機(jī)甲的駕駛員啊?! 這時,黑色機(jī)甲駕駛艙開了,跳下來一個穿校服的少女,她舉起手道:“您好,我是舉報者兼人質(zhì)?!?/br> 軍官:“???”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那三臺報廢的機(jī)甲,以及一群可憐擠在角落里的斯托團(tuán)伙,瞪著夜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窩囊模樣。 軍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這他媽也好意思叫自己人質(zhì)?! 他的大腦宕機(jī)了片刻,隨即回過神,見夜鷹還開著機(jī)甲,登時怒了:“未經(jīng)允許,不得在帝都范圍內(nèi)駕駛機(jī)甲!你還不快給我收起來?!” 夜鷹:“抱歉,他們有木倉,我害怕?!?/br> 軍官望了眼被夜鷹盡數(shù)折斷的短木倉:“……” 他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知道了,這次是特殊情況,就放你一馬,但記住,不許有下次!” 夜鷹點了點頭。 此時早有隨行的醫(yī)護(hù)人員上前,將受傷嚴(yán)重的西戈和文刀袖看護(hù)起來,夜鷹稍微放松警惕,才將千蛇收了起來。 但誰知,異變突起。 不遠(yuǎn)處忽然響起幾聲木倉,隨即是憲兵痛呼倒地的聲音。 眾人回頭,竟是斯托團(tuán)伙中的幾人還藏了武器,趁憲兵不備,連開幾木倉放倒數(shù)人,斯托的聲音摻雜在其中:“都走!” 一群亡命之徒四下逃竄,場面一片混亂,那名軍官的命令在接二連三的木倉聲中顯得極為嘶聲力竭:“攔住他們!” 斯托被幾個小弟護(hù)著,早已跑到安全距離,但他心有不甘,回過頭,見夜鷹背對而立,立即惡從心起,掏出木倉對準(zhǔn)她的后背:“嘭——!” 木倉響了,子彈卻沒有射中夜鷹,而是沒入了突然出現(xiàn)的白影體內(nèi)。 ——西戈攛了出來,身體完全將夜鷹擋住,替她吃了一記子彈。 夜鷹一怔:“西戈?” 西戈張了下嘴,黑曜石般的眼中有著呼之欲出的話語,但沒等他出聲,身子卻無力倒下,夜鷹下意識伸出手,接住他。 他的身體在顫抖,有什么潺潺流了出來,帶著甜膩腥氣的味道,沾了夜鷹一手,她低下頭,看到滿手的鮮紅。 “我……”西戈輕聲道,“其實我很高興?!?/br> 夜鷹:“等等,先別說話!” 她作勢要扛起西戈,卻被他攔住了:“不行,”他低聲道,“現(xiàn)在就必須說出來。” 夜鷹低頭,西戈的手按在她的衣襟,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 她眼神微怔,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緩緩?fù)凶∥鞲甑纳眢w:“……你說?!?/br> 西戈側(cè)過頭,一雙烏黑的眼從凌亂的發(fā)絲中露出來,亮亮的,像是倒映出漫天的光。 他說:“我是真的很高興?!?/br> 因為那個時候,文刀袖沒有選擇殺他。 即使原因不同,西戈也體會過被所有人排斥的孤立感。 “元帥在想什么呀?這么危險的孩子怎么能隨便放在身邊” “聽說他身上留有實驗的副作用啊,會不會有一天突然異化成晶獸?” “真可怕……萬一他發(fā)起病來,連自己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但這些話語,落在十三歲的西戈耳中卻不懂。 他沒有亂發(fā)脾氣,只是因神經(jīng)敏弱而控制不住身體。 他不想攻擊其他人,他們卻總是尖叫著后退。 ——他的手中不曾握有尖刀,將武器放入他手中的,卻是那些人。 所以……不管是罪犯的兒子,亦或是危險的實驗體,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們只是同樣因外界施加于其身上的傷害而不停掙扎罷了。 “夜鷹……”西戈感到意識逐漸離開身體,一股熟悉的躁動感正取而代之,“你……咳……答應(yīng)過我的?!?/br> 他奮力伸出手,想要抓住夜鷹,手指卻使不上力,徒勞地從她的袖子上滑落。 “如果……如果我再暴走了……” 夜鷹意識到什么:“……西戈?” 但她沒有再得到回應(yīng),西戈的頭垂了下去。 夜鷹想起之前斯托的話:“那小子來的時候狀態(tài)就很不對,臉白得像個鬼,身子還軟綿綿的?!?/br> 難道……她反應(yīng)過來,抬起頭,對一旁的憲兵吼道:“都讓開!” 軍官:“什么?這孩子需要治療……” “療”字還沒出來,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軍官的帽檐落了下來,上面有一道整齊的切面。 他瞠目結(jié)舌,正想彎腰去撿,視線里忽然多出一雙腳,軍官緩緩上移,對上一雙猩紅的眼。 方才還無力倒在地上的白衣少年正居高臨下地站在他的面前,注意到他的目光,嘴角緩緩綻開一個扭曲的笑容。 軍官下意識道:“你……” 突然,從旁攛出一個人影,夜鷹一把撲開軍官,又飛速從地上拾起一把短刀,反手護(hù)住頭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