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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臣之妻在線閱讀 - 第229頁

第229頁

    東疆狀元緊抿著唇,臉色因這辱罵而漲得通紅,但也不敢有半句反駁。

    這時(shí)三王子拓跋烈敲了門,隨而推門而進(jìn),看了眼狀元,再看向親王。

    “皇叔不必如此生氣,那大啟的狀元,百年才出一個(gè),我早已勸過皇叔,可皇叔不聽勸,非得自取其辱,又為何要反過來怪狀元呢?”

    東疆親王瞇眼看向他,冷笑道:“未戰(zhàn)之時(shí)便長他人威風(fēng),懦夫行為,雖輸了,但也戰(zhàn)過了,雖輸尤榮?!?/br>
    拓跋烈笑道:“可皇叔方才罵人的時(shí)候可不是這么罵的,況且三元及第,我記得殿試是父王親自出的題?!闭f到這,拓跋烈的笑意瞬間斂去,沉著臉道:皇叔慎言。”

    東疆親王哼了一聲,這才閉了嘴,隨而朝著狀元道:“本王困了,滾出去。”

    東疆狀元還是拱了拱手,隨而退出去。

    拓跋烈也道:“那皇叔便好好休息?!?/br>
    說著也出了屋子。

    出到庭院中,東疆狀元向他道謝:“方才多謝三王子解圍?!?/br>
    三王子擺手道:“不用,原本在文這一方面,東疆就比大啟弱,且那沈寒霽也是將門之后,你敗給他,其實(shí)不算是丟人。你的才能不過就是差給了他,但比起許多人來說,你也是他們不可企及的存在,所以別因這一次而頹廢了。”

    說著,拓跋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而轉(zhuǎn)身離開。

    那東疆狀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感覺到了肩膀處有些暖。

    若是他日,成為東疆王的是三王子,那么將后的局面,文官與武官便能相庭抗禮,也就不會再有文官被武官欺壓得連在朝堂上說一句話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了。

    三王子出了庭院后,吩咐下人,明日準(zhǔn)備好馬車,去天香樓。

    今晚在殿外,他與沈寒霽說的敘舊也就在明日,也不知那大啟狀元能不能聽得明白。

    第84章

    年初一,沈寒霽昨夜難能睡了個(gè)好覺。

    大概是因這段時(shí)日不需大理寺和府中兩頭跑,與溫盈多了相處的時(shí)間,這心頭也就多了幾分踏實(shí),所以才睡得安穩(wěn)。

    今日還是一樣下著小雪,屋內(nèi)燒了地龍,很是暖和。

    沈寒霽起得早,天色未亮便起來了。動作輕緩的下了床,披了大氅到外間的軟塌上,半倚著看書。

    溫盈雖起得晚,但冬日本就晝短夜長,這會天色才蒙蒙亮,所以起來的時(shí)候屋內(nèi)還是暗的。

    身側(cè)無人,外間點(diǎn)了蠟燭。

    溫盈揉了揉眼,撩開帳幔下了床,踩上了便鞋,便往外間走了出去。

    走到外邊,沈寒霽聽到動靜,抬起頭望向她,見她衣著單薄,眉頭微蹙:“怎的不多穿一件衣服,屋內(nèi)雖暖,但也會著涼?!?/br>
    說著,朝她喊道:“過來?!?/br>
    溫盈笑了笑,朝著他走了過去,坐到了他的一旁,他便伸臂把她攬入了大氅之中。

    他的懷中,滿是書墨氣息,還有屬于他的熱息,倒也算是溫暖。

    溫盈看了眼他手中的書卷,問:“這是東疆的書?”

    上邊的文字,是溫盈看不懂的,但也看見過,知道是哪里的文字。

    沈寒霽輕“嗯”了一聲,拉攏了大氅,說道:“總該是了解透徹了,才能有備無患?!?/br>
    確實(shí),沈寒霽不做無準(zhǔn)備之事。

    “那你先看著,我讓下人去弄些吃的?!?/br>
    說著,她正打算起來,沈寒霽卻是摟緊她,道:“不著急?!鳖D了一下,又問:“你可想學(xué)一學(xué)東疆的文字?”

    見他頗有興致,溫盈也就沒有拒絕,只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寒霽便開始教她些簡單的東疆話,再在書卷上找到相應(yīng)的文字。

    外邊天色漸漸亮了,屋內(nèi)二人也渾然未覺。

    清晨,院子外邊積了許多的雪,下人正在清掃。

    去完老太太的院子拜年,溫盈還得了好些紅封。許是今年溫盈的改變,又因她今年受的委屈,長輩給的紅封都比往年豐厚了許多。

    在老太太的院子,與大家伙一同吃了早膳后才回了云霽苑。

    沈寒霽回房換衣,溫盈上前幫忙,問:“今日初一,還未到拜年的時(shí)候,夫君是要出去會友?”

    沈寒霽點(diǎn)頭:“昨夜那東疆三王子說要與我敘舊,話中意思,大概就是今日會在天香樓等我,他見過我,也是好事?!?/br>
    溫盈不多問,便囑咐道:“今日還下著雪,路面濕滑,夫君讓趕馬車的車夫路上小心些。”

    沈寒霽含笑的應(yīng)了一聲“好”。

    ——

    沈寒霽到天香樓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巳時(shí)正。

    今日雖是初一,但也有不少人出門會友,大堂中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

    二樓上的一個(gè)雅間外有一個(gè)高大的男子,看到沈寒霽進(jìn)了大堂后,便從樓下下來,走到了沈寒霽的面前,略一拱手:“沈大人,我家爺恭候多時(shí)了?!?/br>
    沈寒霽笑了笑:“勞煩帶路。”

    隨著隨從上了樓,推門進(jìn)了雅間,再而朝著屋中站起之人拱手作揖:“沈某見過三王子?!?/br>
    拓跋烈上前,虛扶了扶,笑道:“沈大人無須多禮,如先前相處那般便可?!?/br>
    大半年前,二人相見,沈寒霽猜測得出來拓跋烈的身份,但拓跋烈卻不知他是誰。

    那會沈寒霽只說了姓,拓跋烈說了名字中的“烈”。二人雖只見過數(shù)面,但拓跋烈也挺喜歡這個(gè)大啟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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