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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憂樓和臨風(fēng)書院,都是與惜珍父王有關(guān),與宸王府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前者是為了收集消息,后者是為了選拔人才,接濟(jì)貧苦書生讓他們有書可讀。 沈鈺探著脖子往惜珍背后看了看,沒看到預(yù)想中的其他人,不解問道:“祝文燦和楊澤浩這倆小子呢,他們怎么沒來?” 高柳嗤笑一聲,“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外面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br> 沈鈺被他笑話了也不惱,反而來了興致拉著他的袖子追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高柳不緊不慢的喝完手中這杯茶,才施舍似的把眼神轉(zhuǎn)到沈鈺這邊,解釋道:“秦王謀反,陛下著三司在一月內(nèi)查清此案。他們倆一個吏部侍郎一個大理寺少卿,怕是這一個月每天都睡不了兩個時辰了?!?/br> “是這樣嗎?”沈鈺幸災(zāi)樂禍的嘿嘿笑了兩聲,“所以我說做官沒什么好的,不自在?!?/br> 惜珍坐下替自己添了杯茶,“如果你說的自在是去青樓的話,那做官確實不怎么自在?!?/br> 高柳跟著附和了一聲嗤笑,沈鈺也不惱,大笑了幾聲。 “去青樓確實是人間美事,可你們也別說的跟我不當(dāng)官就為了去青樓一樣。我這不是為了幫王爺么?!鄙蜮暈樽约赫伊藗€好借口。 “哦,我倒不是非你不可?!毕д湔f的是沈鈺還有其他的兄弟。 沈家是書香門第,祖上有不少先輩曾任高官。后來到了沈鈺的爺爺沈匡在高中狀元入仕三年后,突然要致仕開辦書院。 而后沈家的小輩就都承了沈匡的想法,個個不想入仕,只想做個教書先生。 開始的臨風(fēng)書院,只是在臨風(fēng)山上的一間小書院,后來因連續(xù)幾次科舉都有學(xué)子考中進(jìn)士而有了名氣,漸漸成了大夏頗有名氣的書院。 再后來,惜珍的父王聯(lián)系到了沈匡,成為了臨風(fēng)書院背后真正的掌管者和出資人。 每年解憂樓大半的收入都被送到了臨風(fēng)書院,用來資助德行出眾的貧苦學(xué)子繼續(xù)學(xué)業(yè),為他們趕考提供路費。 “又到了一年秋闈了……”沈鈺感嘆,眼睛直往惜珍這邊瞟??吹较д錄]什么反應(yīng),又繼續(xù)說道:“也不知道今年會是怎么個情況?!?/br> “怎么,你是想讓我透題給你?”惜珍笑問。 “不不不,當(dāng)然不是了?!鄙蜮曔B忙否認(rèn),“咱們臨風(fēng)書院的學(xué)子都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才不用走什么歪門邪道。不過王爺啊……”沈鈺露出一個諂媚的笑,“透題是原則問題,透露一下主考官這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br> “不是重要的事情你還問?”高柳反問。 “好奇問一問嘛。”沈鈺苦著一張臉,覺得自己還挺冤枉。往年這個時候秋闈的主考官早就該定了,結(jié)果今年鄉(xiāng)試都要開始了,竟然還沒定下來,也不能怪他們這些做先生的為了學(xué)生心急了。 “也不用太好奇。”惜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開始定下的也不一定會是最后那個人?!?/br> “哦……”沈鈺恍然,討好的給她倒了杯茶。 “對了王爺,秦王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高柳也只是聽說了個大概,具體事情還不清楚。 他順著窗戶向外看了一眼,如今街道上都是官兵,浩浩蕩蕩的要去秦王.府抄家拿人。看這聲勢,就知道陛下是要借此機(jī)會肅清朝堂,給別有用心的人一個警告。 惜珍挑著能說的把事情給他們簡單了說了一遍,自然沒提是宋明煦和她一起去的秦州,就像在早朝時一樣,只說是自己去的。 “王爺真是了不起,不愧是大夏的中流砥柱。”沈鈺夸獎道。 一旁高柳瞥了他一眼,“你好歹是個文化人,能不能別這么諂媚?!?/br> 沈鈺眉頭一挑,反問:“那你是說我夸王爺夸的不對了?” 惜珍端著茶杯,饒有興致的看這兩人斗嘴。 高柳沒料到自己被他套了進(jìn)去,連忙解釋:“我當(dāng)然不是說王爺不好。我是說……” 高柳一時卡殼,沈鈺的話卻馬上跟上:“我對王爺可都是真心贊美的,從不諂媚?!?/br> 惜珍看他一臉嚴(yán)肅,就為了表明自己不是諂媚,說的不過是肺腑之言。 惜珍搖頭失笑,打開剛隨身帶來木盒。 高柳和沈鈺剛才就看到她手里的盒子,心中好奇?,F(xiàn)在看到她打開,里面放著的是兩塊—— “石頭?”沈鈺納悶,這石頭也不好看,不像是有什么收藏價值的,王爺帶來這個來做什么? “不是石頭?!备吡巧倘耍谎劬驼J(rèn)出了惜珍帶來的東西。“是玉石籽料。” “玉石籽料?”沈鈺來了興致,從木盒里拿出一塊在手中把玩了半天,饒有興致的問道:“是不是切開里面就是玉石了?” 惜珍道:“也不一定吧,也可能里面不是玉石,還是白花花的石頭。” “這樣,那我就要好好挑挑了?!鄙蜮曊f著就要去拿另外一塊。 高柳比他手快,直接合上蓋子,將木盒拿走。 “謝王爺賞了?!?/br> “你讓我挑挑怎么了?”沈鈺抱怨。 高柳頗為不屑的看著他的手,“你的手,晦氣。摸完了里面肯定不出玉了?!?/br> 沈鈺從小沒有什么財運(yùn),打馬吊從來沒有贏過就算了,之前非要跟高柳合伙做生意,結(jié)果成了高柳有生以來第一筆賠錢的買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