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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在線閱讀 - 第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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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言時去參加綜藝的事情徐家的其他男人也知道了。

    徐臣只微微皺眉,對于他的決定并沒有太多干預(yù)。

    “請易謹(jǐn)來家里一趟吧?!毙旄暌幌蛑С中煅詴r多出去走走。

    徐戈對徐言時說,“如果我們不見她,很難讓你真的去參加那么危險的節(jié)目。”

    徐言時只得點點頭。

    他拿出手機,道,“我要先給易謹(jǐn)打個電話。”

    家中其他人只看著他打。

    小花園里只能聽到鳥叫,人聲全無。

    撥通出去的細(xì)碎聲響傳出,徐言時抬眸看他們。

    一大家子加起來也有兩三百歲的人了,眼底的八卦都不知道收斂一下。

    徐言時:

    他默默的拿著手機去了其他地方。

    徐家人:唉,真無趣。

    瓜都不讓吃。

    正在騎自行車的易謹(jǐn)聽到手機震動,便停下來,接通電話。

    “易將軍?!?/br>
    易謹(jǐn)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侃道,“又來找我了?”

    徐言時:

    他有些羞惱,“不是!”

    話筒里傳來啞然輕笑。

    徐言時耳朵熱了熱,不自覺的抬手摸摸耳垂,咳了一聲,這才將他也要參加綜藝的事情說出來。

    他慣會甩鍋,三言兩語就把鍋給甩到了施柔的母親身上。

    “你要參加?”

    “嗯?!?/br>
    易謹(jǐn)不置可否,神情松散,“知道了?!?/br>
    “記得跟我。”

    徐言時抿唇笑,“我的家人想見見您,您什么時候有空?”

    “晚上?!?/br>
    約好時間,易謹(jǐn)就先掛斷電話,踩上踏板自行車往外騎。

    依照記憶她來到一個小區(qū)。

    早上易墨忽然給她打電話,說爸媽讓她中午回家吃飯。

    他聲音別扭得很,易謹(jǐn)沒怎么在意,但上完課后也出來了。

    小區(qū)管理很嚴(yán)格,易謹(jǐn)不是這里的住戶,保安就不讓她進去。

    易謹(jǐn)思忖半晌,給易墨發(fā)了一個消息,讓他下來。

    很快,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易墨就出現(xiàn)在小區(qū)門口。

    和保安打了招呼,保安這才放易謹(jǐn)進去。

    “你要是常來,也不至于保安都不認(rèn)識你?!币啄珟е谡趾兔弊?,聲音有些發(fā)悶。

    易謹(jǐn)沒理他,只跟著他往前走。

    她不開口,易墨只覺自己自討沒趣,心中不免有些惱怒,“你什么態(tài)度?”

    “我一貫如此。”易謹(jǐn)推著自行車往里面走。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所以故意處處針對我吧?”易墨抓住易謹(jǐn)?shù)募绨?,兇狠極了。

    “傷好了?”易謹(jǐn)反問。

    易墨愣住,擰眉,“你什么意思?”

    “倘若好了,那我不介意再給你多添些?!币字?jǐn)補充。

    “你還想打我?!”易墨不可置信。

    易謹(jǐn)停步,看著易墨,萬分不解,“到底誰給你的自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易墨死死的盯她。

    易謹(jǐn)抬手揮開他的手臂,口吻中帶了些許厭煩,“再有下次,我不會饒了你。”

    她抬腳走遠(yuǎn)。

    “一會兒上去,好好說話,把矛盾解開,住家里?!币啄曇魟e扭。

    后者不以為然。

    二人回到家中。

    易母和易父都在家,好似專門等易謹(jǐn)一樣。

    原身對自己父母的記憶并不深刻。

    哪怕有,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消極又黑暗。

    “還站在那干什么?趕緊去做飯?!币啄缚此驹谀侨艘膊唤校睦锞鸵魂噮挓?。

    第44章 誰稀罕

    她做飯?

    易謹(jǐn)挑眉。

    她微微頷首,也并非沒做過。

    易謹(jǐn)聽話,易母的陰陽怪氣卻沒有減少,“你來上大學(xué)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是不是翅膀硬了,覺得我們沒有管你你就可以不用來了?”

    “你想說什么?”

    “以后周末來我家,把家務(wù)活做了,知道嗎?”易母趾高氣揚的說。

    她對易謹(jǐn)?shù)囊回灴谖嵌际沁@般。

    易謹(jǐn)微頓,抬腳走到易母的面前,目光環(huán)視她。

    “你看什么?沒聽明白?”易母擰著眉,面露兇色。

    “看你如此普通,倒是自信的很?!币字?jǐn)聲音寡淡平靜。

    易母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一拍桌子,怒聲喊她,“易謹(jǐn)!”

    旁邊坐著的易父也沉著臉,“易謹(jǐn),這是你和你媽說話的態(tài)度嗎?”

    “什么態(tài)度?”易謹(jǐn)反問。

    她左手握錘,輕敲右手的手心,恍然,“確實不應(yīng)當(dāng)是如此態(tài)度。”

    易母和易父以為她認(rèn)識到自己的過分。

    哪知,站在茶幾對面的易謹(jǐn)微微彎腰,身體前傾,“周一到周五給我送飯?”

    “易謹(jǐn)!你是瘋了嗎?!”易母憤怒至極。

    易謹(jǐn)身體站直,神情恢復(fù)平靜,聲音微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懂?”

    易母氣的面容一陣紅一陣白,“小兔崽子,我看你是長大了,連姓什么都忘了!”

    她說著,抬手就想往易謹(jǐn)臉上招呼。

    易謹(jǐn)抓住她的手,眼底寒霜如冰,

    “你給我松手!”易母怒視她,又猛然感到易謹(jǐn)身上的壓力。

    她面色沉沉,一絲笑意也無,濃烈沉郁宛如實質(zhì),龐然的威圧感傳來,令易母后背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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